測試廣告1弦一郎中彈了嗎?
當然中了,畢竟血都濺出來了。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畢竟他也沒想到,這隻鬼居然出乎意料的像t……卑鄙,就連用血鬼術召喚出來的狼也會從背後放冷槍。
不過弦一郎在從山頂掉下來的時候,就喝了葫蘆里的藥水,連喝兩口,啥事沒有。
「怎麼可能……」
感受到胸口傳來的劇痛,佩狼還算不錯的戰鬥智商立刻作出了反應,四面八方的影子全部湊了上來,覆蓋了他的體表。
弦一郎感到鏽丸身上傳來一股吸力,這才發現,那泥沼一般的影子聚集在了佩狼的胸口處,伸出一隻污泥般的利爪,已經緊緊拽住了他的小太刀,一人一鬼開始了拔河比賽。
鏽丸上面附帶的紫藤花毒,對這種血鬼術毫無抵消效果。
「你這小鬼,不會以為我只有在遠處作戰的能力吧!」
佩狼的腦袋突然一百八十度扭轉過來,那張長滿鯊魚利齒的巨口與弦一郎只有幾公分的距離,充分解釋了何為「狼顧之相」。
他雖然自稱是愛好熱武器之人,卻第一眼就對這把看起來就鋒利無比的小太刀產生了垂涎之意。
「雖然短了點,但卻是一把好刀,把它給我留下吧!」
他身上的影子開始加速吸收鏽丸。
然而,弦一郎絲毫不覺得慌張。
他直接切換了義手忍具。
鏽丸瞬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噼里啪啦閃爍着火光的鞭炮,鬼那發達的五感頓時深受其害,弦一郎也趁機後撤一步,展開了仙峰寺拳法的架勢。
「叩拜連擊拳·破魔!」
一肘、一拳,一記肩撞,淡黃色的空氣漣漪震盪不停,竟然將覆蓋於佩狼軀幹上的黑影驅散開來!
這一招叫做破魔,是有原因的!用來伏魔的拳法,對付鬼自然不在話下。
破綻既然已經出現,弦一郎當然不會錯失良機,驅動呼吸法的同時,再次將義手忍具切換成鏽丸。
緊接着,一綠一青,一左一右兩道瑰麗靈活的劍影同時揮舞起來,隨着弦一郎靈活的腳步,不斷地切割分散佩狼的肉體。
「風之呼吸·二刀流·飛渡浮舟!」
兩秒出頭的空檔轉瞬即逝,在兩把刀穿插交替地削斬之下,佩狼的胸腹部已經一片狼藉,肋骨更是慘不忍睹地斷裂破碎,甚至露出裏邊深藏的脊椎骨來。
在風之呼吸和紫藤花毒的雙重作用下,佩狼的恢復速度已經被大大削弱了。
難以形容、仿佛被毒蛇啃咬一般的可怕疼痛使他只不得不拿出自己的終極大殺器!
一台金黃色的加特林機槍(劍心同款)從他自己腳下的影子裏伸出頭來。
「你給我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伴隨着他的喊聲和密集的子彈發射之音,加特林像發瘋的水車一樣極速轉動起來,每秒吞吐着上百顆子彈,追着弦一郎的腳步緊緊不放!
弦一郎當然不會硬接。
不可能全部擋下不說,日輪刀也無法承受。
他催動呼吸法,利用自身靈巧的步伐和鈎繩,在山谷的岩壁之間來回穿梭,將那猛烈的火舌引向剩餘的蛛絲。
即便那些蛛絲再堅硬,也不是秒速、米機槍子彈的對手。
短短十幾秒,累在這片區域提前設置的所有絲線,已經沒有一根是完整的了。
可奇怪的是,那隻小孩鬼居然沒有出手的打算,僅僅是用眼睛盯住弦一郎的身影,嘴角卻詭異地向上彎曲,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心血被糟蹋而生氣。
而佩狼見弦一郎若無其事地上跳下竄,卻始終無法被子彈擊中,心中憤憤難平,直接從逐漸恢復的身體中吐出十幾根炸藥,散落在山谷的各處。
「那就同歸於盡吧!」
劇烈的爆炸在山谷中造成的影響不必多說,那是地震一般的錯覺,樹木傾倒,山石崩塌,煙霧蒙蒙!
不知道的,會以為是兩個百人正規軍在這裏交戰!
這恐怖的動靜,整座紫藤山上所有躲藏起來的鬼全都感受到了,一時惶惶不能自已,還以為有上弦駕到。
而處在爆炸中心的兩鬼一人,也都被混在着嗆人煙硝味的飛塵所籠罩。
「哈哈哈哈哈,粉身碎骨吧!」
幾分鐘後,佩狼的被炸藥摧毀的身體逐漸恢復,這一招本就是自殺式襲擊,他一個鬼都被炸成這樣,那一個人又怎麼可能生還呢?
別說是處於爆炸的核心地帶,就算是餘波,也足以使弦一郎那種嬌小的體型受到重創。
「終於,我也是能幹掉柱的鬼了!」
「那個叫做煉獄什麼的傢伙,你等着吧,我馬上就來找你!」
「你那天送給我的屈辱,我要千倍百倍的奉還!」
佩狼再次膨脹了。
說不定無慘大人還會分給他更多的血也不一定!
「那你恐怖沒有希望了。」
聲音是從上方傳來的。
還是弦一郎的聲音,冰冷中帶着輕蔑。
「這不可能!」佩狼抬起頭的瞬間,青色的刀刃已經穿過了層層迷霧,落在了他的頭頂。
「風之呼吸·五之型·寒秋落山風!」
一道又一道巨大的淡青色圓弧以刀刃為中心不斷擴散開來,將那些遮蔽氣味身形的硝煙盡數驅散。
這自上而下的劍型,正是那天蝴蝶忍為了彌補自身不足,跟不死川實彌學習的一招,除了發動條件比較苛刻以外,操作難度並不高。
雖然這也是弦一郎第一次嘗試,但它的確奏效了,比他自己的跳劈可靠譜多了!
傷勢剛剛恢復了一半,還沒來得及覆蓋影子的佩狼,被這從天而降的利刃直接從中間劈開!
接着,還沒等他裂成兩半倒下,弦一郎矮下身子,以六之型·黑風嵐煙的發力方式,劈出一道水平的斬擊,青色的劍氣截斷了下弦之二的腰部。
佩狼裂成了四塊。
之所以不直接殺他,一是現在距離天亮還有很長的距離,二是弦一郎需要利用蝴蝶夫人的幻術,探知一些情報。
不過,他也不會坐視佩狼恢復。
趁這傢伙的皮肉還沒長好,弦一郎用腳將他的四塊身體疊在一起,召喚出金鋼鐵召雷將其貫穿起來,再撒上了蝴蝶忍特製的烈性紫藤花毒。
接着,弦一郎在慘叫響起之前捂上了耳朵。
「啊啊啊啊啊啊——」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好疼啊!好疼啊!」
「唔啊啊啊啊啊這是什麼東西?!下五!下五!你快點幫忙啊!」
最後,還是從煙霧中襲來的一團蛛絲,堵住了他那張滿是鋸齒的嘴巴。
「閉嘴吧,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東西,真搞不懂為什麼要我來輔助你。」
煙塵徹底散去,累從一個蛛絲做成的繭中緩緩走出。
他和用鈎繩加櫻舞回到山崖上的弦一郎一樣,沒有在那場戰鬥中受到半點波及。
「我還以為你會一直坐在那裏。」
弦一郎沒想到下二都倒了,這傢伙還那麼鎮定,和地上這個只會叫囂的傢伙完全相反。
在那兒童一樣的冷靜外表之下,是他對自身實力的絕對自信。
「我的任務是處理這些雜魚,而不是幫他對抗敵人。」
累偏了偏腦袋,緩緩開口說道「我知道你,你叫葦名弦一郎。」
作為被特別標記的、疑似能夠操縱雷電蒸發鬼之血液的危險人物,葦名弦一郎的情報,無慘當然是是要和手下分享的。
對這個和鬼殺隊關係不太明確的潛在敵人,鬼舞辻無慘給出的要求是儘量活捉。
雖然墮姬兄妹失蹤了,但鬼舞辻無慘仍然記掛着那個叫葦名的地方——一個存在於日本,但他卻從未踏足,很可能擁有青色彼岸花的神秘所在。
「我也知道你。」
弦一郎用日輪刀切割者佩狼新近癒合的傷口,「我聽說鬼舞辻無慘對你另眼相看,是下弦鬼之中最強的一個。」
「老實說,我找到這裏,本就是專門為你而來的。」
弦一郎嘲諷地看了一眼另一邊散落滿地肉塊,「沒想到卻看到這麼噁心的一幕。」
「我聽說鬼舞辻無慘可以知道所有鬼臨死前的所見所想。」
「把這些小鬼餵給這種傢伙,難道鬼舞辻無慘不會感同身受嗎?」
「……」
累微微一愣,隨即有些怪異地笑了一下,「你怎麼會以為,那樣的大人物,會分心於這些不能扮演好自身覺得的廢物呢?」
「他們既沒有足夠的血液,也沒有足夠的力量,那麼他們見到什麼,知道什麼,想了什麼,對我身後的那等存在而言,就完全沒有意義。」
「只有十二鬼月,以及那些有望成為十二鬼月的特殊鬼,才會受到那一位的青睞。」
弦一郎眼神微微顫動。
【原來,一直以來,都是我太小心了嗎?】
【我還以為他會事無巨細,查看每一隻鬼的記憶……】
【畢竟如果我是他,就會這麼做,畢竟其中可能隱藏着大量的情報。】
無形之間,鬼舞辻無慘的危險程度,在弦一郎心中又降低了一些。
虛榮,恐怖統治,還粗心大意,這樣的對手……
【不過這樣也好,那些尋常鬼,以後應該是可以隨便處置了,省了我不少麻煩。】
說着說着,累突然向前邁出一步,對着弦一郎伸出手來。
「怎麼樣,你想試一試嗎?我這裏,還有那位大人剩下的血哦。」
累居然勾起了一個普通孩子般天真的笑容。
「只要你願意成為我的家人,我就會將剩下所有的血都贈送給你,足夠你成為堪比上弦的十二鬼月。」
「等等。」
儘管對鬼的腦迴路早有預料,弦一郎依然沒有弄清楚這個展開是怎麼出現的,「你在說是什麼啊?我為什麼要成為你的家人啊?」
「為什麼?」累理所當然地說道,「因為你很強啊,還有成為十二鬼月的潛質,一定能很好的保護我。」
「我已經受夠了那些輕而易舉就被其他人奪走性命的家人了。」
「他們之所以會死,是因為他們對那位大人沒有用處。」
無疑,累想起了早上鳴女奉命殺死他所有「家人」的事情。
他不想類似的情況再發生。
但若想做到這一點,他的「家人」起碼也是十二鬼月,對無慘大人也有重要意義也行。
「可是你不一樣……如果像你這樣有天賦的劍士變成了鬼,便是不可取代的存在。」
「我們就可以像失蹤的上弦之六一樣,做一對不分彼此的兄弟鬼……」
「你覺得不好嗎?」
弦一郎收回之前的想法。
這個看起來比較冷靜的下弦之五……
腦子上問題,比佩狼還要嚴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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