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一郎:從柱滅開始重建葦名 第十八章 代表葦名的大公雞

    測試廣告1                  點心店的後院長廊盡頭,三重塔望月樓前的一座短橋之上,九郎與弦一郎相對跪坐。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兒的流水聲將吉原大道上的鶯鶯燕燕全部隔絕,頭頂的楓葉沙沙作響,偶爾有隔壁藝伎聯繫三味線的聲音傳來,弄得這裏氣氛既清新又幽寂,倒是和仙峰寺有些相像。

    弦一郎暗自點點頭,可見穴山還是花了些心思的。雖說以前是敵人,但對他也沒必要太苛刻了。

    「我沒有想到,就兩座樓而已,上面居然站着這麼多的人。」

    九郎說得正是藝伎圍觀轎車的場景,發出了弦一郎剛到這裏時同樣的感嘆,「真是一個熱鬧的世界。」

    弦一郎贊同地點點頭。

    「之前我有大概數過,東京鬧市區一個街區的人口,恐怕要比整個葦名的人和猴子加起來還要多。」

    「不過話說回來,光是一個東京的人口,恐怕比戰國末年,全日本的人加起來也要多上不少啊。世界的變化真得很大啊。」

    「是這樣嗎?」

    九郎發出由衷地感嘆出聲,隨後又露出一絲懷念的神色。

    「真希望狼也能夠看看這裏,說不定像他那樣嚴肅的人,也會露出微笑呢。」

    說完,他自覺有些失言,趕緊說道「抱歉,弦一郎兄長。」

    畢竟在九郎的記憶里,葦名國的毀滅和狼一路上的殺戮是分不開的。在營救他的過程中,狼殺摧毀了許多弦一郎的佈置,可以說是為內府掃除了部分障礙。

    就連葦名柱國大將、弦一郎的輔佐老師鬼庭雅孝,也死於狼的刀下,這才使得內府毫無阻礙地打進主城。

    雖然九郎堅信自己和狼做了正確的事,但對弦一郎而言,這無疑是希望的破滅。

    如果自己與弦一郎交換位置,實在是一點也不想聽見狼這個字眼。

    不過弦一郎在「地獄」時,就早已經想清楚了。

    「在狼對葦名眾動手之前,我已經傷害了他們,我與他並沒有什麼區別。葦名的失敗是必然的,也是我的剛愎自用,一手加速了它的滅亡。」

    說到此處,弦一郎突然對着九郎彎下腰,「因此對你做過的事情,我實在是感到萬分抱歉。「

    九郎趕緊還禮,房間裏的兩個人看起來像是相對磕頭。

    頗有喜感。

    等各自復位後,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還是九郎先開了口。

    「弦一郎兄長,我們該驗證一下那件事了。」

    九郎的語氣有些緊張,像是要被逼着見一個自己根本不想見的人。

    弦一郎愣了一下,緩緩點頭。

    他對着半空之中伸手一握,金剛鐵召雷瞬間閃現至他的手中。

    接着,他頗為鄭重地拔出劍刃,雙手將刀刃前遞,正對着九郎。

    而九郎則伸手握住刀刃,就像當年握住梟刀刃的狼,然後使勁往後一抹。

    感覺到些許疼痛後,九郎沒有表現出痛苦難忍的樣子,反而還有些慶幸。

    然而當他再次伸開手掌,卻發現剛剛被切開的傷口,正在以匪夷所思的速度癒合,看起來就像是時間倒流,連一滴血都沒能流出來。

    一抹失望最終還是從眼底鑽了出來。

    「……」

    短暫的沉默後,九郎嘆息道「雖然龍胤的效果弱了一些,但它果然還是回來了。」

    龍胤,使人不老不死不能被傷害的能力,也就是九郎口中的詛咒,並沒有因為死亡而消失。只是因為櫻龍不在這個世界的關係,龍胤自帶的恢復能力有所削弱而已。

    弦一郎只能用紙人召喚出進入黃泉的人物,這意味着眼前的九郎,乃是斷絕尨胤結局的九郎(其他三個結局九郎大概率都還活着)。

    只是將九郎召喚出來以後,他的身體狀態也回到了結局之前的樣子,但腦子裏卻記得自己死去時的情形罷了。

    「對不起,未經同意就將你復活」

    看到九郎的糾結,弦一郎又一次道歉,「但是我必須見你一面。」

    「如果不見到熟悉的人,我擔心自己,也無法像我所設想的那樣,在這個世界堅強的活下去。」

    對一個戰國武將而言,這已經是暴露軟弱,算是恥辱的表現了。

    不過,九郎卻因此對他多了些理解,「弦一郎兄長……」

    「不過請你放心。」

    弦一郎打斷道「龍胤雖然回來了,但櫻龍卻沒有,你還能受傷就是證明。既然它不在這個世上,就不會藉助你來吸收周圍人的生命力。也就不會像以前那樣,導致龍咳泛濫。」

    「這是真的嗎?」

    一貫沉穩的九郎露出喜色,但馬上又作思考狀,「你是說,龍咳是櫻龍試圖藉助我吸取生命力造成的?」

    九郎是第一次聽說這一點。

    他本以為龍咳只是他和狼的不死存在,對周圍人造成了扭曲。

    是他使得狼一次次死而復生復生,而周圍的人因此罹難。

    多年以來,他都在暗中憎恨着自己的命運和存在,但看來真實情況和他想像的,並不太一樣。

    弦一郎本來對這些也是不清楚的。

    但幾百個周目雲通關後,他也聽那名主播解說不少次了,於是便為九郎解答。

    「神龍在西方受傷,逃難到達源之宮後,便寄生在常櫻之上,以吸收源之宮人的生命作為恢復的手段,也因此被源之宮的巫女封印隔絕」

    「直到丈大人和巴老師帶着常櫻的枝幹來到葦名,龍咳的現象才開始在葦名出現。所以,無論是常櫻樹還是尨胤本身,也只是它吸取生命力恢復傷勢的工具罷了。但後來,常櫻樹枯萎了,丈大人死了,龍胤也就在葦名本地轉世了。」

    「對神龍而言,只要龍胤一直活着,它就能一直從外界獲取恢復的材料。」

    「所以無論怎麼說,龍胤本身,也不過是受害者罷了。」

    弦一郎這樣說,是希望九郎能覺得好受一點。

    「那可真是一隻冷酷又陰險的神龍啊,看似是饋贈,卻埋藏着這種不為人知的惡毒目的。」

    九郎握緊拳頭,壓抑着怒火說道「人們所敬拜的龍泉,便是來自這樣的東西嗎?」

    隨即,他目光堅定地看向弦一郎,就像在天守閣拒絕與他建立契約一樣。

    「弦一郎兄長,無論如何,都不能將這種扭曲人性的存在,帶到這個世界來!」

    弦一郎自然不會這麼做,但想起了鬼王的存在,便提醒道「我不會打神龍的主意。但九郎,在這個世界上,同樣也存在着一種不死的力量。」

    「不死的力量?」


    九郎的表情有些凝重起來,「和尨胤類似嗎?」

    「嗯……是一種叫做鬼的東西,弱點比龍胤多一些,但本質上沒什麼區別,都是一種詛咒。」

    弦一郎簡單描述道,「鬼王是一切鬼的始祖。他可以通過血液,把其他人類變成鬼。鬼雖然有無盡的壽命和遠超野獸的力量,但他們必須要靠吃人才能維持。最重要的是,他們不能見到陽光,生死也受到鬼王的操縱。」

    「吃人才能生存……」

    九郎吃驚地坐直身子,「此等扭曲的生存方式,也有人願意成為鬼嗎?」

    「不願意又如何,鬼血起了作用之後,便成了鬼王的奴隸,他們會逐漸忘卻過去的事。」

    「難道這隻鬼王製造鬼,也和櫻龍一樣的目的?」

    九郎猜測道。

    「不,他只是單純不想被人找到殺死,所以製造其他的鬼來轉移人類的注意力。」

    「同樣是一隻卑鄙的怪物啊。」

    九郎評價道「比櫻龍還要懦弱的怪物。」

    「嗯,也多虧了殺死一隻鬼,才能把人從黃泉中召喚出來。」

    弦一郎說道,「我們既然與鬼為敵,就一定會遇到危險。你身上有龍胤,他們傷不了你,我也就放心一些。」

    說着,弦一郎掀開羽織,四隻猴子從他的浴衣上跳下來,然後鑽進了九郎的衣服里,變成了動作各不相同的猴子圖案。

    「把他們留在你身邊吧,如果有什麼緊急情況,他們會非常有用。若是以後我從黃泉中召回了太郎兵或者野上玄齋(就是和狼一切打重藏的np)一家,我會讓他們來陪你的。」

    九郎道謝後,接着之前的話題說道「如此說來,弦一郎兄長死而復生的原因,是來終結此處有關鬼王的不死鎖鏈嗎?「

    「我復活葦名,的確需要大量地斬殺這些被稱為鬼的東西,但這不是主要目的。」

    弦一郎頓了頓,隨後坦誠地說道」一門心思的斬殺鬼,本來就已經有人在做這種事了。所以我可能會考慮利用一下這些鬼,來宣揚葦名的名聲。「

    「利用?」

    九郎眼神變得極其抗拒,「弦一郎大人的意思,是像跟那時我索要尨胤的力量一樣嗎?」

    瞧瞧,稱謂都變成「大人」了。

    說好了用兄長稱呼呢?

    「請九郎放心,我雖然是一個卑鄙的人,但言出必行。」

    弦一郎正色道,「這一世,我只想彌補我的錯誤。但無論是召回爺爺、永真小姐還是你的忍者,都需要葦名兩個字宣揚出去,深入人心才行。這個世界的人越是相信葦名存在,我才能召回更多的人。」

    「所以,我打算將鬼的存在暴露在公眾面前,而由我們來做這個滅殺惡鬼的英雄人物。」

    九郎這才稍稍冷靜下來。

    「抱歉,是我誤會兄長了。」

    「但無論如何,還請弦一郎兄長能有一顆慈悲之心。」

    「如果能不傷害這些普通人的性命,還請不要將他們當成可以消耗的工具。」

    弦一郎沉默了一會兒,「他們不是葦名人。」

    「弦一郎兄長,這幾天我讀了很多報紙,這個世界的人,已經很少再以自己的藩國作為國家,而是以整個日本作為國家。」

    九郎正色道「我知道你想重建一個葦名國,但重建之後呢,難道要將他與日本分割開來嗎?這是一個連內府都已經被滅亡的時代,又會如何對待一個突然冒出來想要獨善其身的葦名國呢?我聽說,他們的艦隊只要半個小時,就能徹底摧毀一座沿海城市,葦名真得能撐住嗎?」

    「那按照九郎的意思,我應該怎麼辦呢?」

    弦一郎早就知道,自己在很多事情的思考上都不如這個孩子,況且在他的料想中,就算重建了葦名,也會將之託付給九郎來治理。

    所以他必須問清楚九郎的看法。

    「我很羨慕這裏的人山人海,弦一郎兄長。」

    九郎眼中的感情真摯。

    「所以,也請你接納這些外人吧,把他們看做和葦名眾同等的存在,也讓葦名被外人接受吧。如果葦名也能像這裏一樣充滿了人煙,即便是再冷的冬天,我們也會感覺到溫暖的。」

    「否則,就算我們有能力暗中奪取這個國家,它也不過是,成為一個更大的舊葦名而已。」

    「我知道了。」

    弦一郎其實很難去糾正自己作為一個戰國人的思想,但如果這是九郎的願望……

    「我會儘量去做的。」

    細微的轉變已經出現了。

    很快,兩人聊了一些關於點心製作方面的事宜,穴山帶着左瀨信一、織部正行以及拳師和尚道慎出現了。

    「弦一郎大人,九郎大人。」

    打過招呼後,幾人也在橋上跪坐下來。

    弦一郎掃視過去,這就是葦名現在的班底。

    四個人里,兩個曾是葦名的敵人,一個是貌合神離說散就散的合作夥伴。

    現在大家坐在一起,要商量如何讓葦名人盡皆知的辦法,總覺得有點違和呢。

    「請諸位暢所欲言吧。」

    弦一郎說道,「無論是葦名眾、孤影眾還是仙峰寺的僧人,想要將他們從黃泉中帶回現實,都需要葦名二字傳播出去。我們來到這個世界,差不多已經有十天了,諸位多少都有所了解,不知道你們有什麼想法?」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仙峰寺的和尚道慎先開口說道「不知弦一郎大人手上有多少葦名的特產呢?若是有藥物、佛糖之類的,我可以在附近的寺廟做一些法事,想必一定能引起轟動。」

    不愧是仙峰寺,葦名乃至全日本最大的佛糖供應商,開口閉口就是用佛糖裝神弄鬼。

    然而弦一郎身上只有一顆月隱糖,靠抽獎補充貨源是不現實的,只能等獎池優化以後再考慮這種事。

    「這個佛糖,你會製作嗎?」

    弦一郎不死心地追問道。

    道慎搖了搖頭「這涉及很多密宗和神道教的術法,在仙峰寺,也只有修習念術的僧人和仙峰上人知道佛糖的製作方法。」

    所謂念術僧,就是那些頭戴黃帽,擅長配置火藥的仙峰寺僧眾。被主播戲稱為研究僧。

    如此看來,等到抽到念術僧之後,賣糖的事情就可以提上日程。至於吃了以後會不會產生怨靈,那就不干他的事了。

    「還有其他人嗎?」

    等待了一會兒,穴山開口了。

    「弦一郎大人哪!那三隻雞放在這裏容易嚇到客人呀,不如我們把它們送給動物園,就說這雞就叫做葦名雞,是非常稀有的動物,你看怎麼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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