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一郎:從柱滅開始重建葦名 第二十章 五色米與不收歡迎的墮姬

    測試廣告1                  【鬼那邊這麼快就已經聽說我的事了嗎?】

    弦一郎顯然沒有料想到,鬼就在他家的店門裏邊。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他僅僅是以為,可能是斬殺春田造己的事情暴露了,畢竟當晚執勤的另一個警察和那個叫平山的犯人還活着。

    畢竟在他想來,如果換他是鬼王,一定會在人類中布下消息網——

    警察局失蹤的犯人、丟失的日輪刀等信息很容易查到,交叉比對後知道有他這麼一個人,似乎也不奇怪。

    但也有另一種可能。

    【總不會是……村田在鬼殺隊工作的時候,被這個什麼上弦之六給抓住了,隨口提起我的事之類的?】

    突然被一隻上弦鬼盯上,弦一郎自己和手上又沒有可以匹敵的戰力,弄得他有些煩躁起來,乾脆停止了練習叩拜連擊拳。

    【算了,如果被鬼找上門來,就把九郎送到外國去好了,雖說他根本無法受到傷害。】

    【現在最緊要的,是要確定村田沒事。】

    畢竟,那可是他的錦鯉啊,比葦名那種只會掉鱗片的可有用多了。

    弦一郎打算儘快跟村田寫信聯繫上,確定他的位置。

    等到佐瀨信一他們那邊的動物園計劃完成,收割一大筆聲望值以後,他就去找村田,把這個花10才能抽一次的高級抽獎給抽出來!

    只有他的日輪刀在邊上,根本沒有那種好運當頭的感覺啊!

    想到此處,弦一郎用棉布將身上的汗水擦乾,穿好衣服,看了看天色,口中喃喃道「已經天黑了,差不多是吉原該熱鬧起來的時候了吧。」

    【前面應該來了很多客人,我去給九郎幫幫忙吧!】

    然而等他邁進門面房,卻看見招待客人的大廳里,十張矮桌有九張是空的。

    與吵吵嚷嚷滿街都是男男女女的街道成為鮮明的對比。

    【人也太少了啊。】

    他定睛看去,唯一有客人的矮桌旁,則跪坐着一個背影曼妙的少女,兩個十歲左右的女孩則坐在她對面低頭不語,有些戰戰兢兢的樣子。

    墮姬,或者說京極屋的「新人」蕨姬現在很不高興。

    這算是她來到吉原後,第一次塗抹脂粉、穿着正式地,以藝伎的面目,出現在京極屋以外的地方。

    因此對於這一次外出,墮姬真的是非常重視。幾經挑選後,她才決定先來這家點心店轉轉,接着再到街面上拋頭露臉,讓別人知道,一顆新星正在吉原大道上冉冉升起。

    如此一來,幫那位大人打探消息的同時,還能順便到這來收穫一些來自男人的讚美,女人的嫉妒。

    雖然她看不起這些面貌醜陋的骯髒人類,但崇拜和仰慕確是無辜的!

    而她墮姬要是沒有這些東西,就根本不能活!

    但她沒想到的是,這店裏空蕩蕩的不說,還只有兩個男人。

    一個是小鬼,看起來就像是個天潢貴胄般的大人物。

    見到那小鬼的第一眼,墮姬背後就起了反應,一股殺意正在其中醞釀。

    她的哥哥妓夫太郎就寄居在她的背後,平生最恨這些高高在上的貴族。而九郎的姿態,在貴族孩子中,也稱得上是典範。那正是妓夫太郎求而不得,便因此憎恨的東西。

    不過至少妓夫太郎知道不能壞了大人的事,憤怒很快就平息下去。

    但墮姬平息不下去。

    因為另一個男人更絕,居然是個和尚!

    在吉原的三家花魁店之間,花大價錢開一家點心店已經夠奇怪了!

    更奇怪地是,點心店裏做點心的,居然還有個和尚。

    而且這和尚似乎向佛之心非常堅固,看了她一眼便低下頭念念有詞,再不看她第二眼。

    墮姬在那一瞬間就覺得心情非常不美好,對招牌上的「葦名」二字便生出些怨念來,也就是之前給弦一郎貢獻聲望值的真相。

    「九郎,到現在為止,就只有三位客人嗎?」

    這時,弦一郎的聲音響起,自然也引起了墮姬的注意,耳朵頓時微微一抖。

    這個男孩,才是鬼王大人讓她盯着的那個,擁有鬼殺隊日輪刀,且味道奇怪的小鬼。

    墮姬微微側目,發現兩個小鬼正聚在一起說話。

    仔細打量了一下弦一郎,墮姬挑起了眉頭。

    看年齡差不多十一二歲(弦一郎吃了太郎柿,身體長高了十公分,現在一米三)的樣子,也該是對女孩子感興趣的時候了吧。

    哼哼,像這樣的小鬼,就算是鬼殺隊的人,又怎麼可能夠抵擋我墮姬大人的魅力呢?

    要知道,她現在扮演的,可是一個十四五歲的新晉藝伎啊!

    無論是年齡還是身份,都會讓這種年紀的小鬼想入非非吧。

    看見我吧、崇拜我吧、像一隻求偶的孔雀一樣,開始嘗試吸引我的注意力,然後把我想知道的一切都求着告訴我吧!

    完成了那位大人的工作,我就再也不到這裏來了!

    被忽視的墮姬心中激動了起來,迅速化解開自己如同冰霜的面部表情,露出了業務精湛的微笑,等待着弦一郎主動湊過來。

    畢竟對這個年紀的男孩來說,要如何抵抗神秘又優雅的異性呢?

    而那邊,九郎也非常配合地端出一個木盒放在櫃枱上,「弦一郎兄長,你來得正好。」

    「這是那位客人的三個牡丹餅和三個櫻花餅。」

    【六個啊。還挺能吃的。】

    弦一郎看了看還剩下有一百多個的各色點心,終究還是沒有將心中的話說出口。

    九郎伸手指了指背朝這邊的墮姬,隨後聲音小了點說道「麻煩你給她送過去吧,這幾個都是現成新做的。其餘兩個,是贈送給那兩個站着的女孩子的。」

    看着手中精緻的木盒,和裏面閃閃發光的彩色點心,弦一郎陷入了沉默。

    沒想到他堂堂葦名猛將,居然有一天會「淪落」到給人端茶送水的地步。

    不過,這也是一種幸福吧。

    在葦名,就算想做這樣的事情,也沒有時間和機會。

    他不自覺地扯出一絲笑容,被九郎看在眼裏。

    九郎低聲說道「弦一郎兄長,難得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就開心一些,以小孩子的身份活一次吧。」

    「這樣的事」當然就是指弦一郎變成小孩的事情。

    那邊的墮姬身為上弦,自然是聽在耳朵里,但對其潛在的意思一無所知。

    只當是弦一郎大概也和那些鬼殺隊的可憐蟲類似,有着從小就被鬼去奪去了家人的無聊過去。

    快過來吧、快過來吧,我會扮演一個好心的大姐姐,去了解你的一切。

    然後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大人!

    隨着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墮姬也坐直了身子,調整自己的衣領,不經意露出頸後雪白的肌膚,打算給這個叫弦一郎的小鬼一記「下馬威」。


    然而。

    「咔噠。」

    盒子被穩穩地放在桌子上。

    「您的點心。」

    弦一郎隨意地說道,然後按照九郎的吩咐微微彎下身子,「多餘的兩個點心是贈送給這兩個小姑娘的,請慢用。」

    然後轉身就走。

    根本就沒有看墮姬的正臉!

    氣、抖、冷!

    我這個上弦之六,居然在人類世界,也不被放在眼裏了嗎?

    墮姬只感覺一陣怒火直衝腦門(她本來就沒腦子),任憑背後的妓夫太郎怎麼攔都攔不住。

    高亢的聲音瞬間在大廳中響起「你給我等一下啊!」

    轉過來啊!看到我的臉!沉醉吧!迷戀吧!

    崇拜我啊!

    弦一郎和九郎都朝她看過去,明顯是還沒有習慣一個女孩子可以大喊大叫的時代,下意識以為對方是吃到了蟲子還是什麼東西。

    九郎有些擔心是弦一郎之前可能不夠禮貌,趕緊從櫃枱出來,和弦一郎站在一起,溫和地問道「這位客人,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而弦一郎也如同墮姬預料一般,終於看到了她的正臉。

    只是想像中,那害羞、緊張的懵懂少年面目並未出現,反之,是滿臉的淡漠,那兩隻細長的眼睛被眉毛緊緊壓在眉頭之下,深沉的目光中似乎醞釀着某種瘋狂,讓墮姬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不是弦一郎對女孩子不感興趣。

    只是他心常常中以亡國之君自居,怎麼會沒聽過關於另一位亡國之君的詩句。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因此,弦一郎對於任何形式的歡愉,都充滿了戒心。

    而這才是穴山把店開到這裏,引起他怒火的最主要原因。

    但這幾天的聲望值的確是很不錯,所以他也就沒有追究。

    「這是怎麼回事啊!」

    「為什麼我的魅力沒有用!」

    「還有他這是什麼眼神啊!」

    墮姬在心裏瘋狂地大喊大叫,弄得妓夫太郎根本睡不好,就借着她的眼睛看過去,隨後立刻提醒墮姬。

    「大人說得沒錯,這個小鬼有問題。妹妹啊,你一定要小心些,別引起他的懷疑。」

    「有問題?什麼問題?」

    墮姬疑惑道,難道這才是自己魅力失效的原因?

    「他不可能是鬼殺隊的人。」

    妓夫太郎說得斬釘截鐵,「看眼神就知道,他和我們一樣,沒把人命放在心上,沒準殺過不少人。」

    墮姬在心中不屑地說道「難道我們殺的就少了?」

    「他才幾歲?」

    妓夫太郎可能是嫌棄妹妹的腦殼不太好,說完就又潛伏起來,不再做聲。

    而一旁的九郎則再一次出聲問道「客人?請問您有什麼問題嗎?」

    九郎也沒有開過店,但這些天他們都是在外邊吃的,那些服務員的姿態用語,也被他學得七七八八。

    而墮姬這才回過神來,只是面上還是一團氣憤,但又不能實話實說,只能順着脾氣指着弦一郎說道「這個傢伙到底懂不懂怎麼招待客人啊,不知道要等客人嘗一口食品以後,做了初步的評價才能離開嗎?真是不懂禮數,怪不得店裏一個客人也沒有。」

    九郎轉頭,看向弦一郎的表情寫滿了「我就知道是你」。

    弦一郎則瞬間不知所措起來。

    【這個女人看着文文靜靜,怎麼一開口居然這麼粗暴?】

    「實在是太抱歉了這位客人,我哥哥他不懂這些,讓您不愉快了。」

    墮姬眉頭一挑,開始搜集起情報來「你們是兄弟?」

    九郎和弦一郎在外形上有些許接近,但氣質的差異實在太大了。

    尤其是九郎身上有一股連鬼都感受得到的尊貴之感。

    而弦一郎則是有一種很強的壓迫感和進攻性。

    「是的。」

    「可是你叫九郎,他叫弦一郎。」

    墮姬還是發現了漏洞,她也沒笨到那種地步。除非是他們的母親生了弦一郎以後,在一年內又生了九個孩子,否則絕不會這樣起名。

    不過對於九郎的「身份」,弦一郎早就準備好了一套說辭,就如同當時他告訴村田的那樣。

    「我的養父有八個孩子,我排第九。而弦一郎兄長,是我親生父母的長子。」

    其實九郎的親生父母是誰,他自己也不清楚,從記事以來,就是平田家將他養大。

    而他的八個兄長和姐姐,有三個夭折,兩個戰死,剩餘的全部死在了那場大火之中。

    如今別人問起,也只能照着弦一郎教他的說。

    在日本,問起身世倒也不是什麼非常冒犯的事情,而養子過繼一類也很稀鬆平常,因此兩邊都沒有覺得太過突兀。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兩人是兄弟,但九郎卻有一股子貴族氣質,還弦一郎則像是出身草莽。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姑且原諒他吧!」

    墮姬重重地哼了一聲,隨即轉移話題,「不過,你們這點心究竟是怎麼做出來的?」

    她捏起一塊櫻餅嗅了嗅,「不會是加了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吧?」

    就算她是鬼,也從沒有見過能夠發光的點心。到了晚上,這些晶瑩的米粒的光暈非常明顯,絕不可能是被人工上色的。

    「點心是用米和花瓣做成的,只不過製成點心的米非常特殊,只有在我們葦名才有,是一種會發光的大米。」

    似乎是擔心墮姬不相信,九郎從櫃枱後邊拿出一個布袋,打開一個小口,數十粒米如同螢火蟲一樣閃耀着淡淡綠光,像是在輕微地呼吸一般。

    別說那兩個小姑娘,連墮姬都驚訝地深吸一口氣。

    這時,弦一郎開口了。

    「這種米,可不是靠地里種出來的。而是經過了我們葦名神子的加持後,才開始發光的。每一種米,據說都可以治不同的病。」

    九郎和墮姬同時朝他看了過去。

    其中九郎的表情非常好理解。

    「你在胡說些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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