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一郎:從柱滅開始重建葦名 第七章 越獄

    測試廣告1                  村田此時的悲痛與自責,弦一郎曾經也體驗過。讀書都 www.dushudu.com

    當年內府統治葦名期間,弦一郎一家是薄井地區的獵戶,生活基本自給自足,距離葦名和平田城都有一段距離。就算山下時時爆發衝突,他們一家的生活也不怎麼受影響,說是置身事外也不為過。

    可是後來,經過一些被弦一郎父親教訓過的地痞舉報,一名武士帶人闖入他家,以「我們將軍都不吃肉,你們憑什麼吃肉」為理由(日本古代人信佛本神道教,認為吃四腳動物會轉世為畜生,因此不吃大部分陸生動物的肉),殺死了弦一郎的父母和弟弟妹妹。只有外出練習射箭的弦一郎因此逃過一劫。

    那時他剛過八歲。

    練劍歸家的他躲在遠處,含淚看着那武士叫人將他家裏的動物皮毛、糧食和自製弓箭全部搬空,隨後將那間簡陋而溫馨的屋子付之一炬。

    過去的一切也隨之煙消雲散。

    弦一郎並不是不敢現身。

    只是此等血海深仇,如果他貿然死去,便無法得報了。

    父親對他說過,對獵人而言,耐心勝過勇氣,正確的時機比一切都重要。

    就這樣,整整一年時間,「耐心」的弦一郎都沒有找到復仇的機會。

    無法為家人復仇的情況下,愧疚與自責也常常侵擾着弦一郎的精神。

    「我這麼沒用,為什麼活下來的是我呢?」

    就像是現在的村田一樣。

    陰差陽錯的巧合,使村田不幸被捕,但也因此沒有和他的同伴被一網打盡。

    雖說隊員的死亡和他幾乎沒有關係。

    但沒有哪個當事人能不把所有的錯誤攬在自己身上(尤其這裏還是日本)。

    弦一郎看着眼淚靜靜流淌的村田,沒有一點打擾的意思,直到對方的目光稍稍恢復神採為止。

    就如同之前所說,獵人要懂得時機。

    尤其是弦一郎有很多問題要問的時候。

    現在時機到了。

    「你真要照那隻鳥說得去做嗎?」

    村田有些僵硬地轉過頭,用手抹了抹眼眶,掩飾心底的慌張,「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幸運」了。

    只是以往即便他的隊友犧牲,他通常的「倖存」方式也是重傷之下接受治療。

    只要他受了傷,他便相信自己的確是為了殺鬼作出了貢獻,而不是毫無作用(其實有時候也差不多了)。

    而這一次,他幸運過了頭,以至於全身上下完好無損,而隊友則全軍覆沒。

    在極端的反差之下,這樣的「倖存」方式和逃跑又有什麼區別呢?

    「我剛剛都聽到了,什麼十二鬼月,什麼隊員……」

    弦一郎慢慢地,像接近一隻白尾鹿一樣逐漸來到村田身邊,「這些都是什麼意思啊?還有那隻烏鴉,它為什麼會說話?」

    他一副尋常小孩對什麼都感到好奇的樣子,使得村田的心情逐漸輕鬆下來。

    那邊的平山信也好奇地豎起耳朵。

    畢竟那可是一隻會說話的烏鴉啊,只有妖怪傳說里才有的東西。

    儘管有些害怕,但平山信還是好奇的緊。

    於是乎,一個簡陋的舞台已經為村田搭建好了。

    村田嘆了一口氣。

    也許這樣轉移一下注意力也不錯。

    「那隻鳥是我們鬼殺隊培育的鎹鴉,是專門發佈上面命令的。許多隊員不識字,所以上面就讓他們學說話。」

    【他的意思是,教烏鴉學說話,居然比教人認字還容易嘛……】

    「鬼殺隊?」

    又一個關鍵詞。

    「嗯……」

    想起了以前幾次介紹鬼殺隊的尷尬場面,村田提前問道,「對了,你們相信這世界上有『鬼』嗎?」

    「鬼?」平山信聞言縮了一下身子,「你是說,向崇德上皇那種妖魔嗎?」

    所謂崇德上皇,乃是古代日本的一位天皇,因為被迫退位鬱鬱而終,死前詛咒日本皇室永遠掌握不了真正的權力。而也恰巧從他死後,日本便開始了軍人干政的傳統,直到明治時期,這個「詛咒」才被打破。

    因為這個詛咒,這位崇德上皇,也被稱之為「大魔王」。

    如今,為了緩解崇德上皇的「怨念」作祟,日本民眾已經將他供入神社,以求國家安寧,是日本傳說中的怨靈代表。

    聽平山信這麼一說,村田又想起了之前懷疑自己被鬼魂糾纏的事情,於是多解釋了一句,「我說得鬼,不是日本傳說里那種孤魂野鬼,也不是神社裏供着的那種魂靈,而是一種把人當做食物的怪物。」

    「吃人?」不僅平山信面帶驚恐,連弦一郎都覺得有些離譜了。

    整個葦名,可能對吃人感興趣的,也就只有獅子猿和那條白蛇上主了。

    但它們也不是專門盯着人吃的。

    「哎呀,我知道你們很難相信。但你們總看過報紙吧,不是有報道嗎?經常這裏那裏有人失蹤,還有什麼神隱事件之類的,一大半都是這些鬼做得。」

    弦一郎不知道什麼是「報紙」,但平山信知道。

    「你是說,最近那個海軍失蹤的事情,是因為他們被吃了?」

    平山信立刻聯想到了報紙上的內容,大呼小叫道,「可報紙上說他們是逃兵啊!」

    「報紙還能怎麼寫啊!」

    村田無語地吐槽道,「總之,這件事鬧得不小,引起了我們鬼殺隊當主的注意,才會派我們過來調查的。」

    弦一郎追問道「所以你們這個鬼殺隊,就是一支專門殺鬼的隊伍咯?」

    「雖然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的確是這樣的。我們發現哪有人失蹤或是被動物咬死,就會過去調查一下具體情況。如果確定是鬼的手筆,那麼就會有正式隊員出動,滅殺惡鬼!」

    「那政府不管?」平山信不敢相信這世上居然有鬼這種可怕東西。

    但他又不得不信,畢竟剛剛還有一隻會說話的烏鴉。

    「以前幕府時期,他們和鬼殺隊是合作的,就算是孝明皇上也願意支持我們。」村田有些不忿地說道,「那是明治以後,那些留過學的官員就不願意相信我們的話了。他們現在只聽洋人那一套,就算有知道的,也不在乎。」

    「那是為什麼?」

    「鬼也是有腦子的,他們從來不對重要人物下手。」村田搖了搖頭,「所以,願意幫助普通老百姓滅殺惡鬼的,就只剩下我們鬼殺隊了。」

    【看來這裏的變化也不是太明顯。】

    【仍然是「武士」不顧百姓平民死活的年代啊。】

    「那鬼是只吃人,還是說人類只是它們的食物之一?」

    弦一郎問到了一個關鍵問題。

    「啊,說起這個……我們見過吃動物的鬼,但那都是些很弱的鬼。」村田做出一副思索的樣子,隨後才說道,「但大部分鬼都只吃人,因為只有人類的血肉才能讓他們變強。那些很弱的鬼,都會因為沒什麼用被清理掉。」

    「清理」,弦一郎又抓住了幾個疑點,「被你們鬼殺隊嗎?」

    村田的臉色一下凝重起來。

    「不管強還是弱,鬼就是鬼,都是鬼殺隊要清除的目標。」


    村田強調了一下,「但這些弱鬼,不願意吃人的鬼,大多都是被鬼王親自處理掉的。」

    「鬼王?他們還有個領袖。」

    「是不是領袖我們不清楚,但鬼王,就是一切鬼的始祖,也就是唯一能夠把人類變成鬼的那個傢伙!」村田解釋道。

    「等等,」弦一郎驚了,「你是說,這些鬼,以前都是人?」

    【怎麼覺得遊戲熟悉呢……】

    【源之宮的那些畸形怪物,不也曾經是人嗎?】

    「是的。」村田回憶起了培育師的話,「鬼王在變成鬼之前,曾經也是人。但因為一次意外,他就變成了不老不死,但是卻需要靠吃人來存活的怪物!而鬼王只要把自己的血分給人類,他們也會變成各種各樣的鬼。有些人變成鬼,是主動尋求不死的力量,而有些人是被迫的。」

    【不老不死!】

    【血?】

    【尋求不死的力量!】

    弦一郎聽到這些熟悉的字眼,終於有些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來到一個這樣的世界了。

    【在這個世界上,也有和龍胤一樣的……】

    「不死的詛咒嗎……」

    這幾個字被弦一郎說出口。

    村田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是的,變成鬼的確是一種詛咒。雖然他們非常強壯,皮膚像鋼鐵一些堅硬,但他們已經沒有人形了,通常都顯得形容醜陋。除此之外,鬼只能靠人肉為血食,久而久之,他們就會忘記身為人類時的大部分記憶。最重要的是,他們畏懼曬太陽,一旦被太陽照射,就會立刻化作灰燼!」

    老實說,弦一郎之前甚至還對「鬼」動了心思。

    但聽到這裏,他居然有些嫌棄。

    【這種不死的力量,弱點未免也太多了……】

    【龍胤同樣是不死,但唯一的弱點,也就只有那兩把不死斬而已……】

    【還有吃人這件事,很容易被針對吧,起碼龍胤還知道消無聲息地吸收生命力!】

    想着想着,弦一郎甚至對這位「鬼王」生出了一絲絲同情。

    效果還不如催生赤鬼使用的變弱水呢。

    「既然他們有這麼明顯的缺陷,總不會傻到白天出動吧?」

    弦一郎問道,「如果他們在夜間襲擊人類,你們鬼殺隊又怎麼辦呢?」

    「你……」村田眉頭一挑,「你怎麼一點都不害怕啊?」

    這個小孩問得問題,未免也太針對鬼這種生物了,而且看起來實在是太冷靜了。

    正常的小鬼,不是應該被嚇得睡不着覺才對嗎?

    而平山信聽到村田的問話,直接就翻了個白眼。

    「我見過類似的東西。」

    弦一郎若有其事地看了村田一眼,「所以之前才會覺得你這幾天殺過人。現在看來,你殺的應該是鬼吧。」

    【因為鬼是人轉化而來,所以才會掉落紙人這種東西吧……】

    「……額,對,上一隻鬼,就在兩天前……」

    村田只一邊說着,一邊覺得背後一陣陰風飄過。

    咳嗽了兩聲以後,村田隨後才開始回答弦一郎之前的提問「就像你說得那樣,我們白天時是看不見鬼的,只有晚上他們主動出擊時,才有斬殺他們的機會。」

    「不過你放心好了,雖然晚上沒有太陽,但是我們鬼殺隊的劍士,每人都會配備一把日輪刀。日輪刀所用的礦石,都是從貼近太陽的高山上採集而來,蘊含着陽光的力量,所以只要拿着日輪刀去斬斷鬼的脖子,就能將他們滅殺!」

    【蘊含太陽之力的礦石?】

    【聽起來和金剛鐵是一種類似的東西啊。】

    金剛鐵,是葦名山中一種蘊含神業的金屬。

    若是身負神業之人使用金剛鐵打造的武器,便能夠呼喚雷電。

    【如果世界上有鬼這種東西,那有一把日輪刀就很重要了。】

    【現在就不知道,這個所謂的「鬼」,能強大到什麼地步。】

    弦一郎大概能夠猜到,以《只狼》裏狼所應付的對手來看,他所要面對的主要威脅,不太可能來自人類。如此一來,就只剩下這些可以通過吃人而不斷進化的鬼了。

    「那你的刀?」

    「被沒收了。」村田嘆了一口氣,「是一個胖警察,似乎對我的刀很感興趣。」

    弦一郎這才想起來,今天他遇見的那個胖警察,是個刀具收藏家。

    又收到一把刀,估計那個胖子應該很高興吧。

    【不過這樣一來,我就知道應該去哪裏找那把日輪刀了。】

    說着,弦一郎感應了一些金剛鐵召雷的位置,發現對方居然已經不在附近,而是在南方的某個位置。

    弦一郎微微低下頭,開始思考自己接下里該怎麼做。

    首先,雖然有些對不起村田,但他的這把日輪刀,弦一郎志在必得。

    否則以後不慎在晚上遇到了鬼這種生物,他就會顯得束手無策。

    第二,弦一郎覺得自己,有必要去碰一碰這隻鬼,大概弄清楚鬼是個什麼實力。

    有寄鷹眾在和月隱糖在,起碼打不過他可以跑。

    弦一郎有一種預感,自己的經驗條想要增長,多半要從這些鬼身上下手了。

    接下來,弦一郎零零散散地問了村田很多問題。

    村田在鬼殺隊一直是個邊緣人物,成為拘留室的核心角色雖然不太光榮,但也是難得的經歷,便一一作答。人也從之前的頹喪狀態恢復過來,起碼終於有了笑容。

    直到他說到了有關鬼殺隊試煉的事情。

    「那如果我想要加入鬼殺隊……」

    弦一郎看見村田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如果你真得打算這麼做,」村田看了一眼弦一郎的打扮,大概明白這個孩子可能是個流浪兒,和鬼殺隊的大多數人一樣無父無母,「我可以把我的培育師介紹給你!只要你經過半年左右的訓練,掌握一種呼吸法,兩到三個劍型,就可以去藤襲山參加考核了!」

    「藤襲山?」弦一郎記住了這個地名,「那裏有很多鬼嗎?」

    「是啊,我們鬼殺隊每年都會抓一些只吃過一兩個人的鬼,將他們關進藤襲山中。那裏氣候溫和,終年生長着漫山遍野的紫藤花,他們沒辦法逃出去,只能被關在裏面忍飢挨餓。所以那裏面,都是些不怎麼厲害但是卻餓瘋了的鬼。」

    村田想起了他們那一屆考核發生的事情,眼神有些悲傷,「我們鬼殺隊每年都會組織兩次考核,只要你能在山裏活過七天,便可以成為正式隊員了。」

    「那麼,這個藤襲山具體在哪裏呢?」

    村田不疑有他,乖乖的回答道「就在大分縣的溫泉附近。」

    弦一郎不作聲色地點了點頭。

    雖然他不知道大分縣是哪,但這不影響什麼。

    用主播的話說,他似乎是找到了一個沒有「精英怪」的安全區域。

    想要儘快提升自己的實力,那麼這座藤襲山,他志在必得!

    現在,所有能夠想到的問題,弦一郎已經有了答案。

    接下來只要從這裏離開,拿刀人輪到,然後再去見識見識鬼的力量,再和九郎在東京落腳就好!

    於是,弦一郎看向了村田「對了,你想試試越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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