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一回事啊。」雪之下好像是頭痛一樣一手扶着額頭。順便的,另一隻手以完全沒有變化過的頻率撫摸腿上的貓咪。
「拓海真是差勁透了!人家太失望了啦。」由比濱也是一臉不滿的嘟起嘴來。原來她們折騰了一個星期的網球場,根本就是霸王硬搶的!
「嘛嘛,反正任務都完成了嘛,再說發生了昨天那樣的事,戶冢還是表達了感謝的,誤會也解開了,這不是最好的結局了嘛。都可以開慶功宴了。」
結城可一點沒有做壞事的自覺,在他看來這就跟貸款買房一樣,先用還是先花錢,在結果上不都是一樣的嗎?太較真了的話,做人可是很辛苦的呢。
「原來是這樣啊,結城同學不是網球部而是侍奉部的,是為了幫助網球部的成員才來申請場地的對嗎?真是有青春氣息的故事呢,我也好想要這樣子衝動而且十分精彩的人生閱歷呢。」這個樸素的學生會長看起來很感興趣的樣子,雙手和十像是睡覺一樣搭在臉頰,不斷的閃着星星眼。
你又沒有巨x,就不要學人家食蜂女王賣萌啦!雖然的確是狠可愛沒錯啦。
「不過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這裏也不追究了哦,反正沒被那群老古董發現就什麼事都沒有了誒嘿~☆」
「城廻學姐,您身為會長說這種話真的沒問題嗎?」
自認為身為在場唯一的以『嚴謹風格』行事的雪之下雪乃有些悲哀的嘆了口氣,發出了對這個社會愈發的隨性化辦理事務的深層責備。
「可不是這樣的哦小雪乃小姐,作為不追究的代價,需要答應我們一個條件哦!」
「能稍微問下嗎,你們是基於何等的立場呢?」
「是學生會的哦~」
「。。。那好吧。」結城有些失望,他還是挺喜歡這個有點笨拙的學姐會長的,就像是一隻活波的而且很軟的兔子,感覺欺負起來一定很帶勁!微微把頭轉向窗外,躲開了旁邊的兩道飽含鄙夷的灼人視線。
「我們學生會的條件就是,希望你們可以在十月份的學園祭上,出演一個節目。可以嗎?」
「喂,這個是我個人闖的禍,由我一個人來償還就可以了,不要隨便拉上別人啊學姐!」結城有些不滿了。他最恨的就是連帶連坐!就算你是只很萌很有愛的兔子,有些事情也是不可以染指的!
「打擾一下,是我們侍奉部整體嗎?」
「。。。這個隨意哦,畢竟結城同學說的很有道理呢。是我考慮的不夠周到,結城同學,可以請你不要生氣了好嗎?」
眼前的學姐看起來是真的很抱歉的樣子,又像是朝拜一樣的雙手合十捧到鼻尖,把上身向着三人的位置傾斜過去,眯着一隻眼睛懇求着。
。。。。。雖然說有一個『道歉時要露出歐派』的傳統沒有得到實施,但是城廻巡她——總覺得更可愛了的樣子。這個樣子被欺負到哭的話,一定很帶感!
「沒關係,我原諒你了!」結城秒答了,然後再次以『惆悵』的眼神看向窗外,避開兩道愈發滾燙的鄙夷射線。
「結城同學這麼通情達理,真是太好了呢!那麼,具體的節目有你們自己來制定哦,因為還有很重要的東西要買,所以今天就需要先告辭了哦~「
「學姐請慢走!」好想欺負她!
「結城同學真是有禮貌呢,啊對了,能給我郵箱嗎,有空也方便討論節目的事情呢。」
「沒問題!」好想弄哭她!
。。。。。
「拓海,你今天很不對勁哦!」
雪之下沒有說話,但是那種看着地面蠕動的方格星蟲一樣的眼神,想表達什麼根本就是不言而喻的事。
「啊哈哈,什麼跟什麼啦,開個玩笑而已啦。「
「真的嗎?」
「真的啦!話說,學園祭的節目你們也不用頭疼啦,大不了我去表演下鋼琴獨奏,反正每天都在彈的,連排練都不用!」
轉移話題對於智商一直都顯得很拙計的由比濱向來有用,所以她很自然的接口了,「這可不行啊,畢竟拓海也是為了侍奉部的事情才跟學生會鬧的不愉快啊。所以拓海的事情,就是我們侍奉部全體的事!小雪你說對不對?」
「雖然很不想跟這種低能的無時無刻都在散發卑劣惡臭的男人扯上關係,但是結衣同學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畢竟是身為部室的一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見死不救的。」
「不用啦,我隨隨便便對付過去就。。。」
「閉嘴變態!」
「啊哈哈,小雪這樣說的太過分了哦,拓海也是因為不想給我們添麻煩嘛。。。」
不管鬧到什麼程度,永遠有聖母由比濱救火。。。看着雪之下有點惱怒似得扭動腰身,換了個坐姿,結城偏過頭,嘴角微微的揚起。。。不過,由比濱笨蛋,你怎麼可能知道『變態』的真意是指的什麼啊。。。
又在貓之茶屋磨蹭了良久,三人這才離開。之後回到了結城的小屋後,瘋鬧到了晚上十點。結城不敢放任由比濱這麼晚的一個人回去,於是大發慈悲了一次,撐着精疲力竭的身體老老實實的將她送到了家門口去。
結城有些無法理解女孩子的身體結構了。明明是體育課的時候跑不了一圈,今天卻可以在結城都極其吃力的活動中堅持到最後,並且現在還可以元氣滿滿的拍着自己的肩膀,鼓勵自己自主進行身體鍛煉。。。
有時候想要吐槽,又覺得出口了就算是輸掉了。也沒奈何,轉身,背對着這個小狗一樣的女孩揮了揮手,邁着醉酒時候自己創的步調,一搖一晃的往回走。
結成家、雪之下家和由比濱家並不算遠,大概有個十分鐘的路程,兩者與總武高形成一個銳角的三角形,是以只要稍微繞一下道,就經常可以在路上碰到結伴的結城和雪之下。這也是由比濱可以在每天的早晨神出鬼沒的原因了。
這個國家是基於山脈和沿海陸地建立的居住地,是以對小山坡的利用率非常的高。眼下結城正在穿過一個幽暗的山地小公園。
事實上由比濱回家的時候經常是走的大陸,因為有直通的幹道,所以危險度並不高。反而是現在,受夠了路上人來人往,車流嘈雜的結城拓海,選擇了在晚上的時候在這個靜謐的公園停留。反正在這裏又沒有人在等待自己,稍微坐一坐也是無妨。
抽出隨身的煙盒,點燃一根深深吸了口。
校園祭啊。。。
按照雪之下和由比濱的反應來看,是一定會一起登台的。這倒也沒什麼,又不是上不了台面的人!只是這樣一來,要抽出不少時間來排練了,更何況什麼節目都還不清楚。
話劇?
舞蹈?
魔術?
還是演奏?
如果是最後一個的話,難道說,要去重組all.4(for).you嗎?
那麼,花音她。。。
「結城同學?」
「嗯?」仰靠在長椅上的結城,是以一個兩手向後扶着靠背,兩腳盡情往前伸直,嘴裏還叼着根煙的不良少年的姿態,發出的聲音里更是充滿了痞氣,稍微以疑惑的神情抬起頭來。
入目的是一個笑眯眯的奇怪女孩。她有一頭清爽靚麗的粉色短髮,頭上扎了兩個牛角一樣的髮夾,姣好的臉頰帶着的是治癒人心的溫暖笑意。之所以說是奇怪,是因為她的穿着,是一身標準的秋葉原黑白女僕裝束!
這是,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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