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諸位打賞。。。)
放課後的教室內,兩個人辛苦的搬着桌椅。
「拓海sama,您可以先走一步的,這小小的工作,豈能勞動您的尊軀!」雙手提着掃把的小嶺幸莊重的凝視着「辛勤工作」的結城拓海,用着虔誠的語調呢喃,那張俏麗的小臉蛋上,掛着的是滿滿的壓抑不住的感動色彩。
「說什麼呢小幸,咱倆是值日生啊。」將純粹用來在光潔的地板上練習簽名的掃把放下,伸出腳來勾住座椅,拉回原位,繼而的,似模似樣的抹了把不存在的汗漬。
「可是拓海sama是高貴的公爵大人,怎麼能親手去做這種凡人的工作呢!」
「啊哈哈哈。。。那個,啊對了,我不是說了嘛,我已經失去了吸血鬼的力量了哦,已經徹底的變成了人類了!所以說,吸血鬼什麼的。。。」還是見鬼去吧!
人都要為自己犯下的過錯買單,就像是中二一樣,每次想起來的時候,都有種想把腦袋往沙堆里鑽的錯覺。
「雖然是這樣子沒錯啦,但是。。。但是。。。」小嶺幸顯得很糾結,蹙着細細的眉頭在思考着古代帝王的生存方式,以此來進行一些微妙的代入。
「沒什麼但是!」斬釘截鐵的喝斥了,這聲音過於沉重了些,誓要傳達出去自己的難以啟齒的真意,「還有啊小幸,不是都讓你不要用敬語了嘛,大家看過來的眼光都變得奇怪了!」
「不可以的!拓海sama是高貴的吸血鬼大人,即使是變成了凡人,也是需要有一個尊崇的地位的!就算是沒有人承認也沒關係,我始終會堅定不移的為拓海sama的霸業輔佐左右,即使是獻上這條卑微的生命也是在所不惜!」
。。。
「事情,就是這樣子了。」
夕陽映照的街面上,拉出了三道長長的身影。最靠右的一側,結城帶着無奈的聲調將課後發生的事情複述了一遍。
他們是從超市轉出來的,兩個女孩的手上各自舉着個甜筒,而他的手上卻是大袋小袋的食材。
將下午放課後的瑣事講出來,是在以此來轉移雪之下對於渚一葉的關注。畢竟,這些事稍微有些難以啟齒,而且並不算是事不關己的。
「可是,人家還是有點奇怪啊,拓海只是撒了個小小的謊啊,小嶺同學為什麼就這麼相信了?而且信的這麼的徹底?」活力十足的由比濱結衣一手提着包,一手還舉着個剛剛買到的甜筒,像是小狗一樣伸出舌頭一點一點的舔着。馨香潔白的奶油粘到了鼻頭,卻絲毫不覺。
他是樂其所見的,但是不代表雪之下也是如此。見狀的她將屬於自己的甜筒交到另一隻手裏,抽出紙巾幫這個小狗一樣的女孩擦拭臉頰。那臉上帶着的意味,遍佈的是與年齡和友誼不相稱的「慈愛」!
這女人的心理年齡絕對是遠遠超過了生理年齡!想想看,是不是拜周圍所賜?不諳世事的小嶺幸,同屬深閨的渚一葉,善良活潑的天女目瑛,以及最後的,可愛卻總是做盡傻事的由比濱結衣。
如果她不將自己定位的輩分上升起來的話,該如何統屬這個小小的關係圈呢?
對於由比濱的問題,結城有些難堪的躲閃了過去。為什麼會這麼的深信不疑?那不就是因為當時是真切的吸血了麽!雖然當時雙方的情緒都顯得不太正常,但是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
「這個,大概是,小幸她是很好騙的吧。。。」頓了頓,壓下憐惜的感情,轉而以輕鬆詼諧的語調調侃,「就跟你一樣呢!」
「誒???」肉眼可見的,她的整個人都僵硬住了。
雪之下沒有說什麼,只是在默默走路的同時,跟中間的女孩一樣的姿勢小口小口的舔着他的那份雪糕。冰涼舒爽的氣息一陣陣的衝擊着味蕾,特別是這時候殘熱的傍晚,就像是沖了個涼水澡一般,舒服到忘乎所以了。
說着不着調的話,不知不覺中已經來到了集合的地點,結成家的籬笆牆。
雪之下是住在隔壁的鄰居,而由比濱則是在附近的一家小餐館名為打工實為偷師,所以總是習慣來坐坐。就連自己因為要照顧即將到來的妹妹,也要忙不迭的向大廚雪之下學習廚藝,更是只能邀請兩人進屋。
本來以為今天也會是這樣子的。
然而,驚喜和感動,總是在不經意之間悄悄的靠近。
籬笆牆內,站着一個嬌小的身影,正在昂着頭,細細打量牆角處盡情綻放的薔薇花海。
她有着一頭極其靚麗色彩鮮明的銀色長髮,用黑色的緞帶綁成柔順的雙馬尾,迎着晚風像是柳條一般輕輕的搖擺拂動,別有一股綿柔的風韻。身着着的,是一襲潔白的連衣長裙,在腹部微微的收縮後,以百褶的形態盡情舒展到腳踝,蓋住那雙精緻的長腿。長袖掩飾不住的兩隻細膩光潔的手交疊着背到身後,從小短腿那裏倒提着一隻耳朵垂到地面的純黑色的兔子玩偶。
此時,那張精緻華艷的小臉蛋上,輕抿唇角,點綴着幾乎是迷離着的剪水雙眸,映襯住薔薇花的海洋,那股極致的瑰麗絢爛,將在場三人的心瞬間狠狠的揪到了一起。
「小穹?」
值得驚奇的是,出口的並非是被衝擊性的事實近距離直擊的春日野悠,反而是連甜筒都掉到了地上,震驚到反應不及而顯得不知所措的雪之下雪乃。
春日野悠和由比濱都是僵硬當場。
他倒是好懂的多,昨天晚上她剛剛下決定要過來的,料想中最快也要一個星期左右的,而且還得是老爸送來或者自己回去接一趟,畢竟是直線就超過了五百多公里的路程。哪曾想,這小妮子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絕對是今天早上就啟程,數次轉車來到這裏。最主要的是,他幾乎敢打包票,她這是繼承了自家老哥的行動力——偷跑出來的!
由比濱卻是被這二次元一般的華美畫面給震撼到了,這份過於美好的光景,將她的心扉狠狠的衝撞開一個奇怪的缺口,滴淌着口水的,看向這個玲瓏贏弱不堪一握的小小身影。
「好。。。好可愛!」
陷入深思的穹明顯被這道聲音嚇了一跳,從迷離中回過神來,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首先入目的是最高的,提着大包小包的,自家的老哥,春日野悠。瞬間,她展露出了開心雀躍的風采,向下曲折自己的雙眉,而有些激動的伸手趟過齊腰高的籬笆牆,牽住了他的衣角。
「悠。。。」
總算是反應過來的他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轉過身正面對着穹,伸出從始至終空餘的左手按壓住小丫頭翹起來的兩根天線,輕輕的撫摸起來,「怎麼不說一聲就跑來了,至少讓我去接你啊,要是迷路了可怎麼辦?」
「。。。」被順毛的小傢伙微微的眯起眼睛,看起來是很舒服的樣子。不過終究是從最初始的激動過後,慢慢的平靜下來,收回自己牽住他衣角的手,不過那個動作,總覺得有些意猶未盡。
「幹嘛不說話?」
「哼。。。」
「穹,這樣不禮貌哦!」
「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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