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廳,大圓桌,豐盛的午餐。
老爺子坐上方,魏凜、蔣夢婕、劉瑾虞坐左邊,右邊是寧慧茹,最下方背對着飯廳大門的是蔣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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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位上已經說明那貨在這個家沒什麼地位了。
好歹也是一代戰神,一個電話下去,十萬將士聽從號令。
那是在外面,在家你就在地位。
寧慧茹在開酒,魏凜聞了聞一桌子的美食,羨慕的對蔣劍說道:
「嗯…真香,我看得出來,蔣叔叔回來了,寧姨你做菜的心情都變好了,蔣叔叔你真幸福,有這麼好一個老婆。」
蔣劍尷尬的笑了笑,正要端起酒杯接酒,寧慧茹看也不看他一眼,從他酒杯前掠過,和藹可親的問,「瑾虞,陪阿姨喝點酒。」
劉瑾虞瞄了瞄周圍,小手在下面拉了拉蔣夢婕。
「呃…好吧…謝謝寧姨。」
「沒事,今天高興,喝吧。」
「夢婕你也難得回家,你也喝點。」
這話…
魏凜咀嚼着,總覺得有點怨氣,把父女兩都怨上了。
細細一想,好像蔣夢婕更偏向在魔都父親身邊,要不然也不會間隔很久才回帝都。
……
然後,寧慧茹都不用問魏凜,就給他滿上。
轉身就回到對面位置上坐下。
即使是大胸襟的寧慧茹,平時出事落落大方,但在生活中,尤其是冷落自己的丈夫面前,還是會失去賢妻良母的形象,故意針對蔣劍。
氣氛開局就有點小尷尬。
魏凜破局。
「蔣叔叔你是夢婕的父親,寧姨故意把這杯酒留下來,讓我這個未來女婿給你滿上,以表誠意。」
蔣劍點頭:「行吧,待會多喝幾杯。」
蔣夢婕很開心這個『未來女婿』的稱呼。
劉瑾虞也替蔣夢婕開心。
二人自從青城山之旅又和好了,也不知道能管多久,總之從小玩到大,吵吵鬧鬧一輩子。
……
倒滿酒坐下,魏凜瞄了一眼對面的寧慧茹,怨婦的表情。
作為愛情專家的魏凜,深知這種表情,其實就是在給丈夫看,需要被安慰。
可惜蔣劍鋼鐵漢子,從不會說一句浪漫話,又或許不想對寧慧茹說。
蔣劍雙手舉杯,「爸,生日快樂。」
老爺子微微點頭,酒杯都懶得舉。
蔣劍尷尬的一口乾了,魏凜給他滿上,不忘囑託一句,「蔣叔叔別喝那麼急,容易醉。」
蔣劍心說我能不急嘛,現在都成外人了。
劉瑾虞敬酒,老爺子喝了。
孫女敬酒,老爺子喝了。
兒媳婦敬酒,老爺子一口乾了。
可見蔣劍在這個家是真沒地位了。
魏凜舉杯敬酒,老爺子沒喝。
「老爺子我都幹了,你為什麼不喝?」
「想知道原因?」
「對啊,我很愛蔣夢婕的,你為什麼不喝?」
含沙射影的一句話,蔣劍氣得牙痒痒,寧慧茹深感高興,小王八蛋還不錯,沒枉費我心疼你。
老爺子:「你之前說你喜歡醬香型,都給你喝醬香型,你倒好,你根本就不喜歡醬香型,最後手都摔斷了,你小子沒誠意,沒把我當自己人。」
雲龍兄是個性情中人,說話將就的是一個『義氣』。
雲龍兄這個性格,魏凜是知道的,就不用解釋了,解釋對雲龍兄來說就是忽悠,直接乾脆點。
於是,魏凜說:「這樣吧,老爺子,我連喝2杯,這事就過了,以後我們有什麼就說什麼,行吧。」
「三杯!」
「行行行,吹瓶子都行。」
魏凜到了兩杯喝下,茅台的杯子很小,一杯也就半兩。
兩杯酒喝完,魏凜從衣兜里掏出一個小盒子。
「老爺子這是給你的生日禮物。」
「什麼?」
老爺子打開一看,是一款腕錶。
「喲,魏總這太貴重了,百達翡麗我可不能收。」
「折煞我勒,我在你面前算個屁的總哦,這是專門為你定製的百達翡麗,名叫——亮劍!」
「爺爺你就收下吧,人家魏凜一片好心。」
「爸,我給你戴上看看。」寧慧茹給老爺子戴上,「挺搭的。」
老爺子:「我戴百達翡麗出去,會不會有人亂說啊?」
寧慧茹:「怎麼可能亂說,魏凜是你孫女婿,他就是戴十塊百達翡麗,也沒人說你。」
老爺子笑道:「行吧,那就謝了魏總。」
魏凜:「哎喲喂,老爺子你再這樣,我真的就無地自容了。」
此時,蔣劍和寧慧茹同時看中了雞翅膀,兩雙筷子同時夾住。
所有人:???
寧慧茹把筷子收回來,「蔣總你吃,你吃了雞翅膀才飛得更遠,飛到我都找不到的地方。」
蔣劍皺眉:「胡說什麼,我那是工作,今天爸過生,我不想跟你吵架。」
寧慧茹:「你的意思是我在胡攪蠻纏?」
蔣劍理都不理,舉起酒杯找魏凜喝酒。
等你急,急死你,急得寧慧茹逮着大雞翅膀狠狠的咬,咬斷。
老爺子不表態,作為長輩,不好多說什麼,說了會激化矛盾。
午飯還算和諧。
飯後,蔣劍被老爺子叫進房間訓話。
三個女人去廚房洗碗。
魏凜坐在院子裏曬太陽。
隨後,被罵得狗血淋頭的蔣劍從房間了出來,瞄了一眼廚房,扭頭就來到魏凜身邊坐下,喝了一口茶消消氣。
蔣劍:「你在帝都這段時候,寧慧茹沒少在背後罵我,對吧?」
魏凜:「蔣叔叔你想多了,寧姨都沒提過你。」
蔣劍哦了一聲,掏出一支煙點上,吐出男人惆悵的煙霧。
「呃…蔣叔叔,我作為晚輩,有些話知道不該說,但是吧和寧姨接觸這麼久,我覺得她的確是個好女人,你這樣對她,很不公平。」
魏凜說得很委婉。
心裏卻說,不喜歡就離啊,霸佔着又不離,耽擱自己,又耽擱人家,把花姐當你家保姆伺候你老爹,還得不到好臉色,很過分的。
完全就是仗着家世顯赫欺負老實人。
……
除了蔣劍離開,其他人都沒離開,下午的時光是陪老爺子聊天。
晚餐前蔣劍回來了。
夕陽西下,露西也出來活動覓食了。
「這是什麼?」露西看着桌上一盤菜,問道。
「你先吃吃好不好吃。」魏凜夾了一塊給她。
「好吃。」
所有人下意識的看了她一眼。
露西:「怎麼了?」
魏凜笑道:「這是血豆腐,果然吸血鬼就喜歡吃這種。」
「我不是吸血鬼。」露西着急的說。
「別逗他了,露西喜歡吃就多吃點,來,阿姨給你夾。」
「謝謝。」
……
飯後,劉瑾虞告辭離開,魏凜送劉瑾虞回家。
寧慧茹看着劉瑾虞離開的背影,心疼的嘆息一聲,「瑾虞這丫頭也是命苦,三歲的時候媽就生病過世了,一直是和爺爺長大的,她爸劉明為了又只有他的仕途,對女兒鮮有關心,唉……」
蔣劍:「劉明好像由出國訪問了,算起來瑾虞已經大半年沒見到他父親了。」
老爺子的眉頭皺了皺,劉明是他扶持起來的,如今到了制高點了。
「別人沒當好父親,你也半斤八兩,沒當好丈夫,哼!」
老爺子拂袖離開。
「爺爺。」
蔣夢婕拉着露西篤篤篤的離開客廳,去找老爺子,給蔣劍和寧慧茹留下獨處的空間。
……
深夜,回家的小巷。
車停在巷子口。
劉瑾虞想要走一走。
沿着昏暗的路燈下走着。
自從青城山一別,兩人已經快兩個月沒有見面了。
這次見面,魏凜明顯能感受到劉瑾虞心事重重。
「瑾虞,你最近怎麼了?」
「沒怎麼,我開心呀,我能有什麼,你多想了,給。」劉瑾虞笑着遞給魏凜一顆彩虹堂,「我最喜歡吃這個,你嘗嘗。」
魏凜吃了一顆,「還不錯。」
劉瑾虞走在前面背對着魏凜,望着夜空,「魏凜…我打算去一個很遠很遠,我從未去過的地方旅遊,要待很久很久,你會想我嗎?」
「還沒旅遊夠嗎?四個最都去過了嗎?」
「去了最北和最東,剩下兩個…」劉瑾虞轉過身,牆上照影着她的倩影,卻照影不到她的笑容。
她一邊倒退,一邊繼續說道,目光中只有魏凜。
「剩下兩個我不打算去了。」
「以後吧,如果以後有機會我再去。」
「我現在就要去旅遊那個我從未去過的地方。」
「所以…你會想我嗎?」
魏凜無語的嘆了一口氣,「搞不懂你,以前宅在實驗室哪兒都不去,現在成野人了,果真是旅遊會上癮。」
「不過,你的決定,我尊重你。」
劉瑾虞笑了笑,「如果你想我就吃彩虹堂。」
魏凜:「幼稚。」
劉瑾虞:「所以你不會想我,對吧?」
魏凜:「想……服了你了。」
「哦。」
劉瑾虞轉身,肩膀抽搐一下。
魏凜走上去,瞅了瞅,「怎麼還哭了?」
「我、我沒有。」
「女孩子真麻煩。」
「魏凜我…」
「你怎麼?」
劉瑾虞看着魏凜那副很平常的表情,搖搖頭,「沒什麼,我就是想說,我到家了。」
劉瑾虞指了指前面的大院。
「拜拜。」
「嗯,進去吧,我看着你走。」
「不要~」
「……」
「我不要你看着我走。」
「矯情,那我先走了,拜,電話聯繫。」
魏凜轉身揮了揮,離開在劉瑾虞的視野中……
「記得想我就吃彩虹堂。」
「我不喜歡吃糖。」
「所以…他不會想我……」
……
回到四合院,情況不對,裏面在吵架。
不用猜都知道那兩口子憋了一陣天,吵起來了。
老實說,魏凜是無條件站着他的花姐這邊。
匆匆跑進寧慧茹的房間,就看到地上摔碎的花瓶。
蔣夢婕在爸媽中間遊說。
沒見過世面的露西站在門口,很害怕這種大人吵架的場景。
而,那邊老爺子的房門一直是關着的,或許他此時也不好受,畢竟老爺子對自己這個兒子是絕望了,對這個兒媳婦是真的沒話說,豎起大拇指的那種。
露西見魏凜來了,拉着他的手。
魏凜聽了幾句,聽出吵架的起火點…大概是蔣劍看到寧慧茹的房間有煙灰缸,還有香煙。
蔣劍很反感女人抽煙,而且這是自己的老婆,於此痛罵了寧慧茹幾句,語言極其難聽。
魏凜作為外人,真不好說誰好誰不好,只有上去把蔣劍拉到沙發上坐下,露西和蔣夢婕則把寧慧茹拉到床邊坐下,寧慧茹紅着眼,很傷心。
「抽,抽啊!」
蔣劍抓起桌上的煙,狠狠的朝寧慧茹扔下,扔到寧慧茹的臉上。
「一個女人,一天天的抽煙喝酒買醉,別人都說你有多賢惠有多優秀,呵、私底下老煙囪一個,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不玩抽煙還抽,你特麼的是聽不懂嗎?」
「抽煙也就算了,這些是什麼?」
蔣劍抓起桌上未喝完的紅酒『啪』的一聲砸在地上,嚇得露西一哆嗦,抱緊了寧慧茹。
「煙癮大,酒癮大,還經常晚上出去喝酒,跟誰啊?寧慧茹你在這個家別想那麼歪主意,在外面偷男人!要是讓我知道,我一槍斃了你信不信!」
「爸…你胡說什麼啊!」蔣夢婕皺眉,「你怎麼夢這樣說媽呢。」
魏凜:……
無語了。
魏凜徹底無語了。
花姐是什麼人,誰敢撩她,找死啊。
蔣劍這話的確過分了,魏凜很清楚花姐是個很本分的女人。
人家喝酒、抽煙還不是因為婚姻不幸福,雙人床一個枕頭。
那麼多年,一個女人是很難的。
每天照顧公公,晚上孤獨的時候喝喝酒抽抽煙麻痹自己,這都被罵慘。
蔣劍這人是火爆脾氣,跟他的職業有關係,所以這麼多年以來,都是用發號施令的口氣對寧慧茹說話。
你只有服從,沒有反駁權。
又不是你的兵,是你老婆啊。
魏凜極度鄙視。
……
面對謾罵,寧慧茹這一次不打算向以前一樣忍氣吞聲。
上次落水要死,她就想明白了,人生上半輩子不如意,下半輩子要為自己而活。
「鬆開。」
寧慧茹不留情面的推開蔣夢婕的手。
「你跟你爸一樣!」
她終於是忍不了了,畢竟她知道蔣夢婕跟她爸親。
然後,輕輕鬆開露西的手。
蔣夢婕淚眼婆娑,魏凜走到身邊,蔣夢婕倒在他腰上痛哭。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寧慧茹起身,赤腳一步步朝蔣劍走去,踩在玻璃碎渣上,比起心疼又如何。
一步步走到蔣劍身邊停下。
「啪!」
毫無徵兆的抬手一巴掌打在蔣劍臉上。
「這一巴掌是打你罵我蕩婦。」
寧慧茹錘着胸口,很扎心,很更咽。
「我寧慧茹不允許任何人對我進行無端的抹黑。」
「我寧慧茹以前看在孩子還小,我忍氣吞聲,現在夢婕長大了,也不需要我了,反正我現在什麼都沒了,人家在魔都都懶得回家。」
寧慧茹深吸一口氣,很決然的說:「20年的婚姻我是不幸的,我後悔當初聽從父母的安排嫁給你了。」
寧慧茹笑了笑,「真是可笑,就連我們成親當晚,你竟然睡的是沙發,還一直和你那位初戀情人聊了一晚上,我當時還傻乎乎的什麼都不知道,就跟露西一樣是張白紙。」
露西貌似聽到嘰里呱啦的中文裏有『露西』兩個字。
魏凜聽到這個很誇張,洞房當天不碰新娘,好侮辱新娘。
寧慧茹搖頭笑了,「就連懷上蔣夢婕那件事,也是你之前和你那位初戀情人分手了,你喝醉了回家,把我認成你的初戀情人,才發生的關係!」
臥槽!臥槽!臥槽!
魏凜震驚。
這特麼就太過分了。
寧慧茹深呼吸苦笑,「太傻了,真的太傻了,其他的話我也不想說了,好聚好散,離婚吧。」
魏凜安慰懷中的蔣夢婕,蔣夢婕其實知道父母的關係很僵,他們從來都沒愛過,走到這一步也是遲早的事。
「反正你現在這麼鬧,不就是逼着我跟你離婚,然後你才好和娶你的初戀情人對吧。」
嗯?
重磅消息一個接一個,聽得魏凜和蔣夢婕都消化不了了。
而露西腦子裏全是嘰里咕嚕的。
「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是不是要我把證據拿出來給你看啊?」
蔣劍皺眉,「你跟蹤我?」
「呵呵,承認了?」寧慧茹生無可戀的笑了笑,「蔣劍我成全你,如果你想接你兒子和你初戀回來,我成全你。」
說完,寧慧茹轉身,和蔣劍擦肩而過,從此便是路人。
魏凜他們並未有追上去,因為更大的瓜出來了。
蔣劍還有個私生子!!!!
魏凜都傻了。
雖然知道這種大佬在外面有女人,也挺正常的。
只是沒想到都有私生子了?
蔣夢婕也不知道,這傻女人戀愛腦,沒心沒肺的生活,神經大條,哪知道這些。
……
寧慧茹走出房門,止步了,包着眼淚的雙眼映照着院子裏那位蒼老的老人。
「爸~」
沙啞且無助的喊了一聲。
老爺子看着遍體鱗傷的兒媳婦,雙腳還沾着血。
「爸,以後我不能再伺候您了,你要照護好自己。」
「慧茹。」
老爺子內疚,覺得是自己當年的執着,讓一個女人在最好的年紀錯付20年的光陰。
到現在,老爺子也不想再勸了,畢竟現在他只想寧慧茹接下來的餘生為自己而活,而不是在被自己挨千刀的兒子辜負。
曾經意氣風發的老爺子佝僂着身子走了上來,「對不起,是我的錯。」
「沒有,爸,不管你的事,能伺候你這麼多年,是我這輩子的榮幸,我…」
眼眶裏的淚水止不住的滾落下來,回頭瞄了一眼屋子裏的人,再回過頭看着老爺子。
「爸,時間不早了,你回屋休息吧,你的藥我今天白天已經備註好了吃藥的時間。我…我先走了。」
話到此處,已經說不出來了,最後決然的說了兩個字,「再見!」
鬆開老爺子的手,轉身朝門口跑去。
阿忠皺眉拉開車門。
「慧茹…」
上車的時候,老爺子叫住了她。
「對不起,你是風光大嫁進來的,你現在是遍體鱗傷走的,我對不起你。」
老爺子站在院子裏深鞠躬致歉。
兒子做的孽,老爺子沒有任何臉再求她留下來了。
寧慧茹轉身就要跨進門檻,只不過蔣家這個門檻或許永遠不適合自己了。
於是,寧慧茹雙膝跪地,給老爺子磕了三個響頭。
雨突然下了下來,淋濕了寧慧茹,也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
阿忠撐起雨傘,待第三個響頭磕完,一場二十年的緣分就此結束。
阿忠把花姐扶了起來,給她披上外套,看也沒看院子裏任何人一眼,在阿忠心裏寧慧茹就是他的天,沒有寧慧茹或許他早就死了。
攙扶上車,驅車離開。
「慧茹~」
征戰戎馬生涯半生,就算死也不會掉一滴眼淚的蔣龍落淚了,言語沙啞。
註定從今以後每天下午三點,再也沒有寧慧茹趕回來,讓他吃藥了。
……
魏凜長嘆一聲,倒不是惋惜這段婚姻,畢竟這並不幸福,只是感嘆蔣劍把寧慧茹當老實人欺負了。
拍了拍懷中蔣夢婕。
此時,蔣劍已經排在了魏凜心目中最討厭的人第一名了。
「呵、」魏凜忍不住了,「孩子都有了,蔣叔叔你很厲害,寧姨那麼好的女人,你可以不愛,但你別欺負她啊,你這樣真的很過分。」
蔣劍:「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
魏凜抬手止住,「這些是你們兩口子的事,跟我解釋也沒用,我只是說出我的想法。抱歉這些我作為晚輩都不該說的,但我實在是忍不了了。」
「這煙和酒都是寧姨用來麻醉自己,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知道你只不過是借題發揮,離婚罷了,如願了恭喜你。」
「我永遠都占花姐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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