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一右軟軟的兩姐妹就睡在魏凜的胳膊上。
「溫情?」往左邊喊了喊。
「呼呼呼。」
「溫浪?」往右邊喊了喊。
「呼呼呼。」
她們是真喝醉了,醉得臉上泛起了紅暈,長發就這樣隨意灑落在枕頭上,發梢間傳來的淡淡香氣刺激着魏凜的腎上腺素分泌多巴胺,產生一種名叫荷爾蒙的激素,又在午夜紅酒的調劑下一切都開始變得蠢蠢欲動。
魏凜的手就在她們白皙光滑的後背排扣的位置,
「你們兩姐妹在考驗我嗎?」
姐姐蠕動身子靠貼着魏凜,右手抱着他脖子,頭靠在肩上,灼熱的呼吸在魏凜耳邊一呼一吸,摧殘最後的理智。
妹妹翻了個身背對着魏凜,拽着魏凜的手當抱枕抱在胸前,手掌就在她軟軟的小腹上。
如此,所以,要不,上了吧?
一手是道德,一手是欲望。
男人真的好難。
魏凜扭過頭,鼻尖和姐姐的鼻尖輕輕摩擦了一下。
魏凜頭朝後挪了挪,卻被熟睡中的姐姐察覺到了,姐姐也跟隨着他挪了挪腦袋靠近,唇似有似無的挨着,卻沒有下一步動作。
近距離觀察姐姐溫浪,其實有差別的,姐姐的眼睫毛更長。
人如其名溫情。
「溫情你這樣很欠抽,你知道嗎?」
若是在沒醉的情況下這樣躺板板,魏凜毫不猶豫的主動。
但醉酒情況下要是發生了什麼,第二天三人該如何面對?
衝動後魏凜可以不見她們,但情深似海的兩姐妹如何面對彼此?
不能為了爽一次而把事情做絕了,來日方可常的道理要謹記。
理智尚在的時候是這樣想的。
下一秒……
很突然的情況下姐姐的頭微微昂了起來,酒精和荷爾蒙作祟下,她嘴唇微張主動吻上了魏凜。
魏凜雖然有那麼0.1秒的驚訝,但0.2秒後就釋然了,一手托着她的後腦勺湊近唇齒纏綿……
十多秒鐘後,姐姐張開迷離的眼睛看了一眼,「你討厭~」推開魏凜,側過身繼續睡。
魏凜心說你撩的我啊?
我太難了。
想要起身逃走,兩隻手卻被兩姐妹無情的徵用。
「那行,反正我也喝醉了,就這樣睡吧。」
本來就不想走的魏凜,給自己找了個合乎情理的理由繼續躺着,雙手回收一左一右摟了回來,趴在肩上繼續睡……
什麼都不做,就這樣舒舒服服睡一覺也是男人夢寐以求的事了。
……
魏凜做了一個夢,夢到鬼壓床,在夢境裏身體被鬼壓床壓着動彈不得,無論自己如何吶喊兩姐妹來救自己也無濟於事……
陽光透過紗幔灑進主臥,魏凜昏昏沉沉的醒來,雙臂都被兩姐妹睡酸疼了。
抬手想要揉了揉眼睛,發現雙手動彈不得,還在夢裏被鬼壓床嗎?
於是魏凜睜開眼。
「臥槽!」
赫然看到一左一右兩名穿着白t恤的長髮女子跪在床上,凶神惡煞的瞪着自己。
溫情和溫浪。
慌張的扭頭看了看手臂,卻是兩姐妹趁自己熟睡之際給綁了?
「二位小姐姐要不先鬆綁。」
兩姐妹沒有說話,很淡定的在左右兩邊床頭柜上忙活着什麼。
魏凜往左邊看看,妹妹溫浪正在用注射劑稀釋藥劑。
魏凜往右邊看看,姐姐溫情正在檢查托盤裏的手術用刀。
一個麻醉師,一個解剖師。
「別動!」
妹妹溫浪穿着白t恤s形的身材勾勒出完美的輪廓,跪在床上的白皙雙腿因為t恤的遮擋看不出是否穿了短褲,她舉着注射劑在一點點的推進,陽光透過針尖閃耀了一下,她目光中露出憤怒。
如此,魏凜竟然有那麼一絲絲後悔昨晚做了一個好人。
「這些東西你們從哪兒搞來的。」
「吶,你的五虎卡不是什麼都能辦到嗎?」
魏凜哭笑不得,這現學現用的本事厲害啊,直接就對我下手。
溫浪拿着注射劑扭過嬌軀面對着魏凜,「姐姐我準備好了。」
溫情拿着兩把手術刀點點頭,「開始吧,我看看這人的心是不是黑的。」
「唉,鬆綁吧,我要尿尿,別玩了。」
妹妹臉色一沉,針尖警告:「玩?是你玩我們好不好?一個大男人昨晚灌我們酒,還把我們弄到一張床上,我和姐姐拿你當姐妹,你卻想要睡我們?行啊,你現在如願以償了,那你就該接受懲罰。」
姐姐舉着手術刀警告:「魏凜沒想到你如意算盤打的如此之深,你摟着我和妹妹是不是睡得很舒服很幸福?我們那麼相信你,你竟然抱着我們姐妹睡了一晚上,實在是太可惡了,一定要給你教訓。」
妹妹伸手輕輕撫摸魏凜的臉,開始安撫病人的情緒:「別緊張,乖!我麻藥技術很優秀的,20秒就能把你放倒,你不會感覺到疼的,乖。」
魏凜萬萬沒想到餘生還有這一劫。
這兩姐妹太會玩了。
以後要是真做了什麼對不起她們兩姐妹的事,解剖跑不掉。
「兩位溫醫生,我錯了還不行嗎?再說了是你們兩姐妹拽着不讓我走,而且昨晚我沒對你們做什麼。」
「哼。」
「哼。」
「?」
魏凜順着兩姐妹的眼神望向床邊的垃圾桶里,是兩姐妹昨晚穿的泳衣。
「……」
魏凜回憶了一下,昨晚睡熟之後好像是潛意識裏解開了兩姐妹的排扣,坦誠相見的睡。
他以為是在夢裏rua包子呢。
「呃……無心的,真的,請溫醫生相信我,我真是個好人。」
妹妹嘁了一聲鄙視道:「你昨晚都那樣了,我們怎麼相信你,要是還有以後,你豈不是要……」
說到這羞恥的說不下去,氣的掐了這個大壞人兩下。
「魏凜你好討厭!」
雖然如此了,但臥室里的氣氛卻一點都不尷尬,相當和諧。
兩姐妹的好感度一直穩在85。
「現在這樣就是要懲罰你昨晚亂來,我和姐姐那麼單純善良,你還要套路我們,你良心被狗吃了?」
魏凜做出懊悔的表情,用哄老婆的口吻開始哄兩姐妹,兩姐妹捂住耳朵不聽大壞蛋找藉口。
魏凜真覺得她們太可愛了。
突然,魏凜面露痛苦,「心臟好疼,嘶~絞痛。」
「你幹嘛,魏凜我警告你別耍花樣。」
「我沒,嘶……我有先天性心臟病,受不得刺激,啊痛痛痛……」魏凜疼的在床上打滾。
兩姐妹見他這副模樣是裝不出來的,嚇得趕緊放下作案工具,鬆綁後將他攙扶起來坐好。
「你沒事吧,你藥在哪兒?」
兩姐妹面露擔憂之色。
「啊喲啊,真的痛啊。」
魏凜雙手摟着兩姐妹,就在這兒呻吟。
兩姐妹慌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魏凜又在耍她們,兩姐妹臉色一沉,「魏凜你真的太壞了,那這種事開玩笑,我們今天非要解刨了你不可。」
說着就要轉身各自拿工具。
魏凜按着兩姐妹的手,「別別別別,我昨晚真是無心的,而且我是真被你們兩姐妹拽得死死的。」
兩姐妹同時指着垃圾桶,「那怎麼解釋?」
「呃……泳衣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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