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龍看了葉濤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麼,隨後轉過頭,看着秦川,冷冰冰的開口說道:「小子,今天算你運氣好,不過我不知道,你後面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說完這句話後,龐龍轉身便準備離開。
「龐老先生!」見龐龍準備離開這裏,曾華頓時就慌了。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曾華,突然跪在了龐龍的面前,而後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大腿,一臉祈求道:「龐老先生,您可千萬不能走啊,要是你走了的話,我們父子二人可怎麼辦呀?」
龐龍瞟了一眼曾華後,冷哼了一聲。
「滾!」龐龍一聲呵斥,隨後直接一腳就將曾華給踢飛了出去。
「龐老先生,請等一下。」就在龐龍準備離開這裏的時候,葉濤突然說道。
聽見葉濤的聲音後,龐龍立馬就停下了腳步,然後轉過頭,看着葉濤一臉疑惑的說道:「還有什麼事嗎?」
葉濤笑了笑,而後突然從懷中掏出了一塊虎形玉佩。
「這」當看見葉濤手中的那塊虎形玉佩後,原本還一臉不屑的龐龍,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慌張。
「葉濤,你這是想幹什麼?」龐龍走到葉濤的面前,一把拿下了這塊虎形玉佩,而後冷聲說道。
聽到龐龍這話後,葉濤湊到他的耳旁,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冷冰冰的開口說道:「龐龍,攝魂宗的事情,你應該好好說一說了吧。」
「這,我」龐龍心中一顫,知道這一次算是躲不過去了。
他緩緩抬起頭,看着葉濤一臉不甘心的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極其隱蔽,就算是皇族和王族中人都不知道,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葉濤冷冰冰的開口說道:「現在當着大家的面,我留你一分面子,不過至於王族和皇族怎麼說,那我就不知道了!」
葉濤話音剛落,龐龍突然腿一軟,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嗯?」站在一邊的秦川看見這一幕後,眉頭頓時一皺。
由於剛才是葉濤和龐龍兩人之間的對話,所以秦川和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所以當看見剛才還一臉高傲的龐龍,突然癱軟在地上時,眾人臉上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片刻之後,在眾人疑惑的表情中,龐龍悻悻的離開了這裏。
等到龐龍離開這裏後,葉濤走到了秦川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緩緩開口說道:「不錯,你的實力又精進了不少。」
「多謝葉長官。」秦川點了點頭。
「對了,這個你收下吧。」就在這時,葉濤再次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玉佩,不過和剛才那塊虎形玉佩不同,這塊玉配極其簡單,順便只刻了一個「法」字。
「葉長官,這是?」看見這塊玉佩後,秦川愣了一下,隨後一臉疑惑的說道。
「這塊玉佩是我京都執法堂中人身份的象徵,有了這塊玉佩,你便是我京都執法堂中的一員了。」說完這句話後,葉濤便將這塊玉佩放在了秦川的手上。
「可是葉長官,我」秦川此事也是一臉不解,不知道為何葉濤會給自己這塊玉佩。
可還沒有等秦川把話說出來,葉濤便出聲打斷了他,「我現在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嗎?你要是有什麼疑問的話,自己去問林宗主吧。」
說完這句話後,葉濤轉頭便朝着蘇靜走了過去。
當看見葉濤朝着自己走來的時候,蘇靜的臉上也立馬露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葉濤走到了蘇靜的身邊,看着蘇靜,緩緩開口說道:「今天這件事情多虧有蘇小姐了。」
聽到葉濤這話後,蘇靜笑着搖了搖頭,而後一臉和氣的開口說道:「葉長官此話言重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葉濤笑了笑,隨後也沒有再繼續深問下去。
蘇靜背後的蘇家,就算是王族和皇族,關於他們的事情也是知道的非常的少。
所以葉濤中也十分明白,蘇靜絕非京都普普通通的一個富家大小姐。
說完這句話後,葉濤點了點頭,隨後便立馬就離開了天山腳下。
葉濤前腳剛離開,曾華立馬就跪在了秦川的面前,看着秦川一臉祈求的開口說道:「秦川,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這一次吧,我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了。」 .??.
說完這句話後,曾華立馬就不停的磕着頭,眨眼之間,他的額頭上頓時就露出了一滴滴鮮血。
可此時的秦川,臉色十分的陰冷,聽見曾華的話後,也並沒有絲毫憐憫的表情。
秦川看了一眼曾華後,冷冰冰的開口說道:「我之前就已經說過了,你們曾家的人,一個也逃不掉,就先從你兒子開始吧。」
說完這句話
後,秦川握着拳頭,便朝着曾言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不不要!」感受到秦川身上爆發出來那股強悍的殺氣後,曾言的心底也產生了一絲恐懼,然後看着秦川一直連連搖頭,「秦川,我我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
「我放過你,那當初你放過雨琳,放過楊歡了嗎?」秦川怒氣沖沖的大吼道:「曾言,你之前所犯下的罪過,是時候用你這條命來還了。」
說完這句話後,秦川直接一拳就朝着曾言的腦袋砸了上去。
「砰!」
伴隨着一聲巨響後,曾言整個人立馬就倒在了地上。
可秦川並沒有就此停下自己手上的動作,僅幾秒鐘之間,秦川就已經砸了十幾拳。
沒一會兒,曾言的腦袋,瞬間就變成了大大小小數十塊肉塊。
此時的曾言,體內的所有氣息在,這瞬間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正當曾言以為自己踏入了血嬰境界,即將能夠大展拳腳的時候,卻死在了秦川的手裏。
「兒子!」看見地上的那具無頭屍體,站在一旁的曾華,臉上頓時就露出了一次痛苦的表情,他整個人立馬就癱倒在了地上,看着面前的這具冷冰冰的屍體,從來沒有流過眼淚的他,此刻,淚水早已打濕了眼眶,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
雖說平時曾華對曾言極其的嚴格,可到頭來他終歸是自己的兒子,和自己是血濃於水的關係。
曾華的雙手搭在曾言那屍體上,老淚縱橫道:「言兒,這都怪我呀,要是當初我和你母親制止你的話,事情又怎麼會變成今天這個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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