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廷議完畢之後,嬴政習慣性的向華陽宮行去。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自成嬌兵變以來,可以說嬴政最怕見到的,就是華陽夫人,這也是為什麼嬴政要等廷議結束之後才來到華陽宮。
華陽夫人正端莊地坐在椅子上,像是正在等待着嬴政的到來,面色也頗為平靜。
嬴政躬身問安後,坐到了華陽夫人旁邊。
「王上,廷議的結果如何?」華陽夫人直接問道。
「王祖母問的可是成嬌兵變一事?」嬴政反問道。
「明知故問。」華陽夫人嗔怪道。
嬴政長舒一口氣,然後將廷議上的事,一件一件講給華陽夫人聽。
「可惡!」聽完嬴政的講述,華陽夫人用力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
「王祖母還請息怒。」嬴政勸慰道。
「這個樊於期,隱藏的還真是深啊。」華陽夫人恨恨地說道,「將朝中上下玩弄於股掌不說,還將成嬌也拖下水。」
「若不是發現的及時,大秦甚至有滅國的危險。」嬴政也是心有餘悸。
「對於這種人,不派兵絞殺,簡直太便宜了他。」華陽夫人已然難平心中憤怒。
「寡人已下令,務必將成嬌與樊於期活捉,帶回來處置。」嬴政說道。
提到成嬌,華陽夫人的眼中略帶着些許失望,問道:「王上將成嬌擒回之後,打算如何處置。」
「王祖母想讓寡人如何處置?」嬴政反問道。
「唉……」華陽夫人一聲嘆息,說道,「當初本宮建議讓成嬌出戰,本意是鍛煉一下成嬌,以便在以後的征伐中,他可以幫的上你。後來樊於期來到華陽宮,也是這樣勸薦,本宮這才堅定了想法,參加了上次的廷議。哪成想,竟連本宮也是中了樊於期之計。」
嬴政聽聞此言,眼神中的恨意更濃。
「若是王上可以對成嬌從輕發落,祖母的心裏也可不那麼愧疚。」華陽夫人的眼眶微濕,沉聲說道。
「若是成嬌誠心悔過,從此不再過問政事,寡人可以考慮將其從輕發落。」嬴政輕聲說道。
這不僅是想給華陽夫人個面子,嬴政從心底里是真想給成嬌一次機會。
華陽夫人點點頭,不再言語。
嬴政施禮請辭,退出了華陽宮門。
回到寢宮,李斯正等在書房中。
「先生,對廷尉一職,可還滿意?」嬴政問道。
李斯笑了笑說道:「所謂的官職,不過是能夠在朝堂上為王上分憂的一個稱謂罷了。」
嬴政點點頭,說道:「其實寡人還有個目的,就是利用這次的機會,多培養些自己的力量,然後分掉呂相邦手中的大權。」
「既然為官了,吾也可以把草民這頂帽子摘掉了。」李斯打趣道。
「呵呵,是啊,以後不要以草民自稱了。」嬴政笑着說道。
李斯淡然問道:「王上,華陽夫人那邊怎麼說的?」
「到是沒多說什麼,王祖母她只希望寡人能給成嬌一次機會,這樣她也會心安一些。」嬴政說道,「畢竟成嬌是因為她的力薦,才掛帥出征的。」
李斯點了點頭道:「力薦成蟜出戰,華陽夫人此次也有過失,料想今後,華陽夫人再不會參與政事了。王上在掌王權的路上,也少了一個隱形的阻礙。」
「如此說來,樊於期的這一系列計劃,非但沒有讓寡人損失什麼,卻還幫了寡人不少的忙。」嬴政苦笑道。
「從結果上來說,確實如此。」李斯說道。
「可這卻是用寡人損失了一個王弟而換來的。」嬴政的語氣有些傷感,「就算這次寡人饒他性命,想必他與寡人之間也再回不到從前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王上還應以大局為重。」李斯安慰嬴政道。
嬴政點點頭,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說道:「如今春耕已經將至,對於《農糧經》,寡人還有一部分文字沒有校對完成,先生可否助寡人弄清楚?」
「自然可以,只要不是師尊所提到過不允許微臣幫助的事,微臣都可以幫助王上完成。」李斯說道。
嬴政笑了笑,又說道:「昨日寡人便想問先生,那些陶俑仿製的進展如何,可事態緊急,無暇多問。」
「草……哦,微臣正要向王上說起此事。」李斯剛要說草民,卻連忙改口道,「工匠們打碎了一個陶俑,以查探其中的成分。」
「打碎一個?」嬴政連忙問道,「這樣做妥善麼?」
「師尊臨走時,並未說不讓損壞陶俑。」李斯說道,「畢竟陶俑數量眾多,待王上仿製出來,多補充些數量便是了。」
嬴政點了點頭,又問道:「那陶俑究竟是何成分而至,查看出了麼?」
「已經有很大的進展了。」李斯說道,「不如王上親自看上一看,與那些工匠聊上一聊,也好做出一些決定。」
「那不如現在就過去看看。」嬴政說道。
卻就在這時,趙高走進門來,拱手說道:「王上,南蘇公主與胡羽公主請見。」
嬴政一聽說是二位公主請見,那麼去查看陶俑的事,只好向後拖一拖了。
「讓她們稍等片刻。」嬴政對趙高說道。
趙高拱手退出去傳話。
嬴政對李斯說道:「兩位公主前來,想必是有事情。還勞煩先生先將寡人整理的華夏字庫與《農糧經》拿去修整,待明日,再與寡人前去查看陶俑的仿製進程。」
李斯拱手稱是。
嬴政進了內室,從暗格中拿出《農糧經》與華夏字庫,交於李斯。
李斯出了門,嬴政整理了一下衣衫,也走出門去,迎接兩位公主。
幾天沒見兩位公主,嬴政還真是有些想念,腳步也加快了一些。
見嬴政出門相迎,兩位公主輕輕一拜。
還是老樣子,一個端莊秀美,一個英氣不凡。
只是南蘇公主甜中帶笑,而胡羽公主的面上,卻看不到什麼笑意。
嬴政將兩位公主請進了書房,三人落座了下來。
「今天是什麼風,將二位公主吹到寡人這裏來了。」嬴政打趣道。
「王上,這兩天,咸陽城鬧的滿城風雨,你還有心思說笑。」南蘇公主嘟了嘟嘴,說道。
「你是說成嬌兵變的事?」嬴政問道。
「是啊,而且還聽說……聽說……」南蘇公主吱吾了起來。
「聽說寡人並非嬴姓子孫,不應居於秦王之位,是吧?」嬴政替南蘇公主說了出來。
南蘇公主輕輕點頭,胡羽公主卻沒有什麼表情,只是看着嬴政。
「那寡人問你們,若寡人真的不是嬴姓子孫,也不再是秦王了,你們還願意嫁於寡人麼?」嬴政問道。
顯然,兩位公主只聽說了檄文的內容,對於廷議上發生的事一無所知,所以嬴政便想試探着問了這個問題。
「秦王這個王位,有什麼稀罕,就算你不再是秦王,回到楚國話,讓你做駙馬,不是一樣。」南蘇公主俏皮地說道。
「姐姐……」胡羽公主攥了一下南蘇公主的手,嬌嗔道,「來之前不是說好了,咱們一起浪跡天涯麼。」
南蘇公主斜了胡羽公主一眼,說道:「浪跡天涯很苦的,咱們還是一起回楚國吧。」
「那回趙國不是也一樣麼,咱們一起回邯鄲吧。」胡羽公主說道。
聽着兩位公主的對話,
嬴政忍不住想笑出聲,但最終還是忍住了,說道:「去哪國都可以,只要你們的父王同意借給寡人軍馬,讓寡人反攻回大秦。」
「啊?」南蘇公主和胡羽公主同時瞪眼看着嬴政。
嬴政一本正經地說道:「寡人若是被人從這王位上趕了下來,那這口氣,寡人可是咽不下去。」
「那就去楚國吧,父王已經集結好了大軍,打誰都是一樣的。」南蘇公主底氣十足地說道。
胡羽公主沒有再和南蘇公主爭搶,目光有些失色。
「胡羽,你這麼了?」嬴政關心地問道。
胡羽公主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看來這一點,是沒法與姐姐相比了,想必父王是不會出兵相助王上的。」
「哦?」嬴政故作驚訝,問道,「為何?」
「聽說,此次將王上的身世揭露出來的,正是趙國的某些權貴,雖然不知道父王是否參與其中,但想必王上若是去到趙國,是不會得到一兵一卒的。」胡羽公主有些傷感地說道。
「如此說來,趙國確實給寡人添了不少的麻煩。」嬴政表現的有些氣憤。
「吾還聽說,成嬌的大軍與趙魏都取得了聯繫。」胡羽公主說道,「趙國的軍隊會不會助其攻秦,不得而知,但肯定不會攻擊成嬌的大軍。」
「唉……」嬴政嘆了口氣,說道,「趁寡人還在王位,你們想要什麼,儘管開口,寡人幫你們實現了之後,你們便回國去吧。」
聽了嬴政這句話,兩位公主心裏不是滋味,眼眶都有些濕潤。
「父王已經將南蘇許配於王上,王上是想讓南蘇改嫁麼?」南蘇公主喃喃地說道。
「是啊,剛才不是還說要一起去楚國麼,不去趙國還不行嘛。」胡羽公主眼淚在眼圈中打轉,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哈哈哈……」嬴政再也忍不住了,笑出聲來。
兩位公主被嬴政的反應搞蒙了,還以為嬴政壓力過大,精神崩潰了。
「你們是聽誰說,寡人要退位的。」嬴政還是笑呵呵地說道。
兩位公主呆呆地看着嬴政,還是沒搞清是怎麼回事。
嬴政不忍心讓兩位公主過於擔心,便將廷議上的事挑重點說給兩位公主聽。
「滴血認親?」南蘇公主好奇地問道,「真有這麼神奇?」
「這麼說……」胡羽公主也問道,「王上的危局已經化解了?」
嬴政點了點頭說道:「呂相邦已經在點兵備糧了,討逆大軍即將啟程。」
「哼……」南蘇公主輕哼一聲,「原來你是拿吾們兩個尋開心,不理你了。」
南蘇公主轉過頭去,假裝生氣的樣子。
嬴政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剛要去哄,卻聽胡羽公主說道:「王上,之前你打賭輸了,可否答應胡羽一件事。」
「何事?」嬴政問道。
「不管這次趙國有多大的過錯,胡羽想代表趙國的百姓請求王上,不要出兵攻打趙國。」胡羽公主說道,「若王上出不了這口氣,可以向對魏國公主那樣,將胡羽趕回趙國。」
南蘇公主轉過頭,愣愣地看着胡羽公主。
嬴政苦笑着說道:「寡人這次只想平定叛亂,而且將成嬌與樊於期帶回來便可,沒想要攻打任何國家,更不會將你趕回趙國。」
胡羽公主表面平靜,心中卻鬆了一口氣。
「而且,寡人答應你的事,就一定做到。」嬴政說道,「十年之內,寡人一定不會主動攻擊趙國。」
胡羽公主開心的笑了起來。
見胡羽公主笑了,南蘇公主也跟着笑了起來。
花枝亂顫。
真的顫。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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