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新時代青年,秦鳴對一切都充滿好奇心。
不然他也不會在七歲那年偷偷翻到父親藏在床下的光盤。
從此,他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在之前研究新天賦的時候,秦鳴就作死般的試了下新技能劇痛術。
而且,還是拿自己做實驗...
結果....
指甲划過,原地升天。
「你做了什麼?」
擂台上,李言眉頭緊皺。
那兩人的表現不像是裝的,僅僅被打了中就痛成這樣?
是不是太離譜了?
「一會兒你親自試試就知道了。」
秦鳴怪笑,揚揚拳頭。
現在...
只剩四個了。
.....
看台上,趙校長問向助理。
「怎麼回事?那兩個孩子有沒有問題?」
片刻過後,助理接到回信,道:「沒事,一點外傷內傷都沒有,身體沒有任何損傷。」
「就是...有些奇怪...」
「那兩個孩子一直在叫疼,止痛針都沒用,只能給他們注射鎮靜劑,現在睡了。」
沒有任何傷勢,卻有着極強的痛感。
這種事情別說趙肖長,就連一眾招生老師都沒遇到過。
所以...
所有人將目光轉向第一學院的年輕女子。
女子:「.....」
你們這是特麼把老娘當成百科全書了?
「別看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女子沒好氣的白了他們一眼。
倒是科研學院的那名男子若有所思,問向助理。
「你確定沒有任何傷勢?」
助理重新確認一遍。
「確定沒有傷勢,無論裏面還是外面。」
「這樣阿...」
「那可能...」
男子有些吞吐。
「你墨跡啥呢,知道就快說,不知道就閉嘴。」女子有些着急的開口道。
她也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回事。
是意外?還是秦鳴做了什麼?
男子搖頭苦笑。
「我也不太確定。」
「這種能力,和北方部落的巫蠱詛咒之術極為相像。」
「我也只在資料中看到過。」
「據說這種能力極為惡毒,甚至其中有一種可以將人給活活疼死,可身上卻找不到任何傷痕。」
「聽起來和那兩位學生的遭遇很像。」
北方部落?
怎麼好端端的又牽扯到了那裏。
所有人都是一楞。
南江城可是離着北方十萬八千里遠,怎麼可能會有那裏的能力出現?
而且北方部落雖然眾多,但是卻極為古老排外。
如今世界已經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各種科技產物不斷問世,可那裏還保持着最原始的生活習性。
紡織、耕種、放牧等等。
「難道說秦鳴是北方部落的孩子?」
有人小聲嘟囔道。
「怎麼可能。」
「這裏可是南江城,即便是宗師強者也需要至少一年的時間才能趕過來。」
「這還不算上荒野、黑潮等等之類的危險。」
眾人一想,也是這個道理。
城外,那可是人類的禁區,即便是宗師強者也很可能有去無回,更別提還要穿越無邊無際的黑潮。
這根本就不是人能做到事情。
「趙校長,秦鳴這個學生的家庭情況如何?」
「等下,我去查查。」
......
擂台上,李言眉頭緊皺。
秦鳴之前所展現出來的詭異能力着實讓他感到震驚。
看似不痛不癢的兩擊,就能直接解決掉兩人。
這還怎麼打?
難道不能被他碰到?
「小心一點,千萬別讓他打到。」
李言沉聲說道。
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沒想到,還沒遇到牧家那位,秦鳴就給自己這麼大麻煩。
省下幾人皆是點頭表示明白。
「都盡全力出手吧,如果說你們之前是被我威脅的心有不甘。」
「那麼現在收起這種不甘。」
「你們各家都是南江城的大族,真要是聯手還被秦鳴擊敗的話。」
「想想你們的下場...」
聽到這話,幾人都是心中一震。
李言說的沒錯,真要是他們聯手之下還敗給秦鳴,那他們家老子絕對會震怒。
甚至...
一怒之下剝奪繼承人的身份也不是不可能!
他們現在的身份,弟弟妹妹們可是緊盯着呢。
只要有一點差錯,絕對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畢竟,他們可不像李言家一樣,只有這麼一個繼承人。
「上!」
瞬間,幾人沖向秦鳴,現在這種情況,容不得他們留手。
必須強勢鎮壓秦鳴,以展現自己的能力。
「御風!」
青色能量光點浮現,融入幾人身體之中。
幾人只覺得身體一輕,速度頓時快上幾分。
「連珠火球!」
「咆哮!」
「真空波動!」
這幾人都長了記性,不在敢和秦鳴硬碰硬,那兩人的慘狀還歷歷在目。
真要是變成那樣,實在是太丟人了,還不如直接在擂台上被打死的好。
擂台上,火球橫飛,空氣閃動。
「嘭!」
秦鳴又是一個轉身躲過一道空氣炮,技能同時調動。
冰蔓瞬間出現在那位男同學腳下。
「哼!這可困不住我!」
「別急,還有呢。」
唰唰唰~
冰刺浮現,瞬間封鎖住他全部的退路。
現在擺在他眼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是被冰蔓纏住,而是被冰刺貫穿。
裁判第一時間發現這位學生的情況,飛身上前幫助擋下冰刺。
「還有三個。」
秦鳴看向李言,勾了勾嘴角。
腳下猛然越起,又是一擊鞭腿掃向對方。
好機會!
另外兩人見此立刻從側方後方偷襲秦鳴。
「不可!」
李言連忙大叫一聲,可惜,還是晚了。
只見秦鳴一個轉身,單手大揮,數道冰刺瞬間出現。
兩人躲閃不及,竟和冰刺撞了滿懷,胸前瞬間血肉模糊。
「還有一個。」
秦鳴微微喘氣,不斷保持移動還要趁機發動攻擊,這對他來說是不小的考驗。
看了最後這人一眼,秦鳴收回目光,重新注視起李言。
趙肖:「......」
我特麼被無視了?
剩下趙肖這個地主家傻兒子,秦鳴沒放在心上。
「你過分了啊!」
趙肖一聲怒吼,聲音中滿是委屈。
憑什麼,憑什麼到我這你就無視我!
我可是要...額...
刺啦刺啦,不知何時。
地面上升起了數道冰蔓,將自己的雙腿雙腳捆的結結實實。
「這回就剩咱們兩個了。」
秦鳴笑着沖李言說道。
「哎。」
李言嘆息。
這都是什麼一群妖魔鬼怪,太垃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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