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你說什麼!?」
魏破此言一出,「嘩」的一下便有一名較年輕的貴族站起了身。一窩蟻 m.yiwoyi.com
「你是個什麼東西!?在我們的地盤上竟敢說貴族是累贅!?沒有我們就沒有今天的龍圖騰!沒有我們哪裏來的什麼理想國?只有有了我們貴族的支持,她戚風才能坐上這個州長的位置!如果我們哪天不想讓她做了也有一百種方法將她從那上面拉下來!」
這人說完其他老牌貴族都用一種驚訝的眼神望向他,而魏破更是抬起手走了過去。
「哦~~~~你剛剛說什麼?在座的人可都聽清楚了,這是一名議員能對州長說的話嗎?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在威脅我們的州長?
身為龍圖騰高層,公然挑戰州長的權威還口出狂言,試圖分裂避難所,挑撥人心,造成恐慌!我有理由懷疑你就是別家勢力派來的奸細!來人!給我把他拿下!」
魏破根本不容那人分辨,大喊一聲。
當下,艾葉便帶着兩名行動隊隊員,將那年輕的貴族拖了下去。
「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巴巴拉公爵!袁主任!救救我~!幫我說句話呀!」
這名年輕貴族被拖出去後,會議室大門「砰」的一聲被關上。
然而袁主任和其他貴族也都搖頭嘆氣這傢伙說話也太不過大腦了!怎麼能將話說得如此直白?還沒到攤牌的時候呢!
不管怎麼樣,他們都先佔領道德制高點!然後再向戚風發難。如果他上來就說這些話,豈不是坐實了造反的一個帽子?
魏破看着這些人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心中不覺好笑。都已經決定造反了,還顧忌這顧忌那,這些人要是能成事,他魏破以後就每天倒立着行走了。
被魏破和這名無腦貴族這麼一打岔,袁主任甚至差點兒忘了他們今天來開會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咳咳」
他乾咳兩聲,清了清嗓子,這才說道「戚風州長,相信最近避難所的情況大家都有目共睹。
新湧入難民屢屢騷擾老居民,對老居民的生活以及人身安全財產都造成了無法估量的威脅和損害!長此以往下去,龍圖騰不用別人來攻破就會自己垮塌。
為了不讓這一天出現,我們所有議會高層及貴族代表們一致認為,推動龍圖騰州長換屆選舉的事,可以提上日程了。」
戚風眼睛一眯,看着志得意滿的袁主任,心想終於來了!這傢伙終於按捺不住說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
他一直覬覦州長的這個位置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只不過之前戚風看他在內務總管這個位置上的確幹得不錯,一直對他百般忍讓
然而這種忍讓換來的卻是變本加厲!卻是人心不足!果然不能太過縱容這一點上,戚風已經非常同意魏破的說法了。
「換屆選舉」戚風緩緩重複着這四個字,一拍桌子道「好!我同意重啟換屆選舉!但是,將由誰來和我競爭這個州長的位子,總得有個提名吧?」
這時,老牌貴族巴巴拉公爵忽然舉手道「我提議由袁主任參與競選下任州長~!」
這老傢伙一帶頭,其他貴族紛紛舉手表決。
「複議~複議~複議~」
誰知就在現場所有貴族表示同意袁主任參加競選後,戚風卻微微一笑,風情萬種的撩了下頭髮。
「你們同意可我反對!」
袁主任眉頭一皺道「為何反對?現在避難所內有資格參加州長選舉的也只有我了。」
「我反對的原因還請袁主任慢慢聽我道來。首先,我想請問大家什麼樣的資格才有可能參加州長選舉提名?」
巴巴拉爵士撫着鬍鬚,緩聲道「那必須首先身為龍圖騰決策層。其次身兼議員一職。再次沒有犯過大錯,沒有做過損害龍圖騰的事情。最後,為龍圖騰的發展做出巨大貢獻者,方可參與州長位置的競爭。」
戚風點頭,忽然伸手一指袁主任。
「巴巴拉爵士說的沒錯,但此人通敵賣國!出賣自家避難所的消息給敵對勢力!還妄圖勾結敵對勢力篡奪龍圖騰州長一職!如此不忠不義之輩,他有什麼資格來競選州長一位!?」
「什麼?誰同敵賣國?誰勾結敵對勢力?你你你你血口噴人!」
袁主任面對着戚風的發難頓時坐不住了。他脹紅着一張臉拍案而起,渾身激動地突突亂抖指着戚風,看那樣子隨時都會破口大罵。
不過在巴巴拉爵士的眼神制止下,袁主任硬硬咽下了這口氣。他知道,呈口舌之快對自己一干人的計劃沒有絲毫益處。
「戚風州長,這麼嚴重的指控可不是隨便亂說的。袁主任的能力有目共睹,從老州長時期就一直在為避難所的發展做出着自己的貢獻。
他何時里通賣國?何時勾結敵方勢力了?戚風州長,我知道你心裏不舒服,但說這話還是要拿出證據來,不能無端抹黑一位曾經一起共事過的同仁。」
戚風微微一笑「證據?當然有證據~來人!上證據!」
在戚風的命令下,忍冬忽然出現在了辦公室的窗口。
她飄然而落,伸手拿出一些文件和信件來。
「戚風州長,這是從袁主任家中搜出與聖教往來的密信。信上記錄了袁主任向敵對勢力求援,請求對方發兵助他奪取州長一位的信息。」
忍冬說完就將那些文件和裏面的信件放在了桌上。
戚風拿起那疊資料在手上拍了拍道「這些東西袁主任眼熟嗎?有沒有想到今天它會出現在這裏?」
「什麼!?」
在場眾位貴族們被這一出搞了個面面相覷。他們互相交換着眼神,最後都落在了袁主任身上。
後者這時臉上卻一陣青一陣白,早已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不可能這不可能是從我家裏搜出來的!你們這是栽贓陷害!你們這是栽贓陷害!無恥是你,一定是你!這一切都是你搞出來的鬼!」
袁主任像是突然回過神似的,指着旁邊的魏破大罵。
而魏破此刻已經走到他身後,伸手按住了袁主任肩膀,讓激動的袁主任重新坐回椅子上。
「別急別急,我的主任~~~到底有沒有寫過這封信恐怕您心裏最清楚吧?而且剛剛被拉出去的那位少年男爵已經交代了與你密謀勾結聖教軍的事實,現在就算你極力否認也已經晚了。」
「什麼?你們說潘思和我是同夥?荒謬真是荒謬!我幾時跟他密謀過?你們的指控毫無根據!而且而且那封信絕對不是我寫的!」
魏破抓在袁主任肩上的手忽然用力,掐的後者悶哼一聲。他大聲質問道「不是你寫的那是誰寫的!?」
「我我怎麼知道是誰寫的!」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還從你家裏搜出來?那就一定是你寫的!」
「你胡說!我根本沒有寫過這種信件!而且聖教軍也根本沒有答應會派兵東進!你的指控毫無根據!我抗議!」
「&nbp;哦~~~~~」
魏破一臉恍然大悟,鬆開了抓着袁主任肩膀的手。
現場眾人齊刷刷的望向了他。
袁主任神色一僵,這才發現自己在這該死的魏破施壓逼問下,居然說漏了嘴!
沒錯,他真的給聖教寫過類似的信件,只不過並未得到聖父的響應。可是這件事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大家都聽到了吧?都聽到了吧??袁主任里通賣國勾結敵對勢力已經坐實!他自己都承認了來人呀!把他拉下去,以叛變避難所罪絞死在廣場大廳上!」
「什麼!?你敢!」
袁主任渾身一抖,猛的就要站起身來。
而那些貴族高層們也反映了過來,巴巴拉爵士清清嗓子正要開口說話。卻見魏破忽然大叫一聲「你要幹什麼啊!?」,掏起槍對着袁主任的腦袋就扣下了扳機。
「砰!」的一聲,魏破一槍擊中袁主任的太陽穴,將他的腦仁兒打的噴灑到隔壁那位貴族滿身滿臉都是。
靜,會議室里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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