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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誠言!」
「林光彥!」
兩手相握,彼此重新認識了一番,恰好時間已經正午,就近找了一家酒館,要了幾個小菜,幾杯酒下肚,兩個人聊了起來。樂筆趣 www.lebiqu.com
據林光彥說,他是天津本地人,就住在日本租界,目前在一家日本貿易社當翻譯,今天原本是去財政廳辦事,正好看見許誠言被那些混混追趕,才挺身而出,再次為許誠言解了圍。
當他聽說許誠言是新民報社的記者時,不禁有些詫異,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許誠言,忍不住問道:「誠言兄,你這麼好的身手,竟然新民報社的記者?還真是文武全才!」
許誠言也笑道:「你也不差啊,做翻譯還有一身的功夫,連保鏢的活都可以幹了,不過,我看你剛才的身手有些眼熟,好像是空手道的路數,你學過這些?」
對於林光彥,許誠言也有些疑慮,這個人的身手矯健,出手狠辣,動作簡潔有效,尤其是踢人的時候,身體半轉,用側踹的腳法踢出,將一個混混整個人都踢了出去,力量爆發性很強,這很像是空手道的打法。
林光彥爽快地答道:「我自小上的是日本學校,所以日語和空手道都懂一些,倒是誠言兄,你折斷對方手臂的功夫,也是空手道的技法,你也學過這些?」
原來許誠言當時的動作,林光彥也看在眼裏,這是空手道奪白刃的技法。
許誠言身上的功夫很雜,從小的時候,就師從多名武師學習,後來還向雷泰學習左手刀和飛虎爪的功夫,再後來,又向武田桂明學習空手道和刀術,對敵的時候,自然而然就使了出來,也不局限於招式和拳種。
現在聽到林光彥詢問,他倒也並不諱言,說道:「我有一位老師是日本浪人,曾經教過我幾天,不過學藝不精,讓光彥兄見笑了。」
聽到許誠言坦然承認,林光彥笑道:「也對,誠言兄既然在新民報社任職,接觸日本僑民也是正常,不過,山西那邊的日本僑民,也很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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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立時讓許誠言有些詫異,他忍不住問道:「怎麼,光彥兄怎麼知道我是山西人?是我的口音?還是哪裏不對?」
要知道許誠言在語言方面很有天賦,在上海求學的時候,身邊的同學也都來自中國各地,有東北三省的,也有北平和天津的,更多的是南方諸省,後來在軍中,袍澤們也都是來自五湖四海,他的偵查小隊裏就有一個是天津人,他又喜歡模仿,所以幾年下來,基本上各地的口音他都能說上幾句,尤其是北方口音都容易帶偏,說起來很有特點,所以也並不難學。
這次來平津,他在與人交流的時候,都是隨地變化,天津話也是朗朗上口,沒想到還是被林光彥聽了出來。
林光彥哈哈一笑,解釋道:「你的口音還好,不過那天我把你的包裹搶回來的時候,順便翻了翻,裏面都是山西的特產,所以才猜測你是山西人,還真猜對了!那這次來天津是公幹,還是探親?」
許誠言這才恍然,不過對方的觀察力也是厲害,只是幾眼就認出包裹里的都是山西特產,這對一個山西人不算什麼,可是對一個天津人來說,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顯然林光彥是對山西的情況有所了解,才能做到這一點。
「光彥兄好眼力!」許誠言由衷贊道,「我這次來是公幹,來天津總部交接一些文件,那些特產都是我的同事托我帶給家人的禮物,他們和我不一樣,都是從平津調過去的,家人都在這邊。
哦,對了,那天光彥兄去火車站做什麼?接人嗎?」
「對,接人,是去接幾個朋友,不過沒有接到,白跑了幾天!」
兩個人雖然機緣巧合的結識,不過畢竟是初次接觸,相互之間都有一些顧慮,一開始彼此試探了幾句,等話說開了,這才放下戒備,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交流起來。
讓許誠言驚訝的是,這位新朋友顯然極為健談,不管聊到哪個話題,都能夠滔滔不絕,且言之有物,口才和見識都是一流,他平時自詡才識過人,此時也自嘆不如。
不過,許誠言的表現也讓林光彥很是滿意,他也是自視極高的人,平時難得有人能跟上他的節奏,可是今天卻是交流無礙,說到高興的時候,兩個人都是侃侃而談,暢所欲言,十分投機。
愉快相處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還沒有盡興,直到林光彥抬手看了一眼時間,這才恍然,趕緊打住了話題。
他有些不舍的說道:「誠言,我今天下午還有一些事情處理,先失陪了,改天我帶你去各處轉一轉。
這天津的好去處可不少,什麼意大利球場,英國賽馬場,法國歌劇院,應有盡有,北地難尋,你好不容易來一趟,可要好好看看。」
許誠言也是意猶未盡,當即點頭答應,不過兩個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留下聯繫方式,而是約好了下次見面的時間地點,這才分手而別。
看着林光彥快步離去的背影,許誠言若有所思,這位新朋友無論是才學武藝都是上乘之選,尤其是那份見識廣博,把平時自詡才識的許誠言都比了下去,這樣的人中翹楚,絕不是他口中所說的,僅僅是一個普通貿易公司的日文翻譯那樣簡單。
事實上,也正如許誠言猜測的那樣,林光彥離開了酒館之後,招手喊來一輛人力車,一路向西,來到了日本租界的西北角,在一處戒備森嚴的辦公樓院門前下了車,打發走了車夫,這才向院門走去。
這處大門前,由一隊全副武裝的日本軍士負責警衛,看到林光彥走近,趕緊都打起精神,腳後跟一磕,挺身立正,長槍筆直的豎在身旁。
林光彥微微點頭示意,腳步不停,快步走進大門,來到辦公樓前,正好一位少佐軍官迎面走了出來,一眼看到林光彥,趕緊招呼道:「小林君,課長正在找你,你趕緊過去一趟。」
「好,我馬上過去!」林光彥隨口答應一聲,快步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換上一身筆挺的陸軍少佐軍裝,在鏡子裏整理了一下儀容,這才快步上了樓,來到課長辦公室,敲門而進。
屋子裏正坐着兩個人,一個是日本駐天津特高課課長鈴木英助大佐,另一個正是今天被人堵在家門口罵街的偽市長潘毓貴。
看到是林光彥進來,鈴木英助招手道:「小林君,你來的正好,今天的事,你不是去現場了嗎,怎麼沒有見到你?」
林光彥,真名叫小林光彥,擔任天津特高課情報組組長一職,是這裏僅次於鈴木英助大佐的二號人物。
而他年紀輕輕,就能夠居此高位,不僅因為他是特高課總課長土原敬二中將最得意的學生,更是因為他精明能幹,智謀過人,多次破獲中國情報組織,是日本情報界中頗負盛名的情報高手,也是特高課青年軍官中公認的領軍人物。
這次破獲軍統天津情報站外圍組織抗日鋤奸團,抓捕情報站站長曾荃的行動,就是他的傑作。
而幾天前他之所以出現在火車站,就是帶着已經投敵的幾名天津情報站人員,在火車站蹲守設伏,試圖認出從北平前來天津處理危機的軍統高層。
因為天津情報站發生這麼大的變故,北平情報站作為上級部門,一定會派人前來天津處理危機。
結果就意外的遇到了許誠言被偷竊的事情,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這位他一時意起,出手幫助的青年,才正是他要找的人。
今天他也提前收到了示威的消息,所以趕到現場查看,又看到許誠言被青幫追趕,他在火車站的時候,就對許誠言的印象很好,所以再次出手相助,兩個人由此結識,還相談甚歡,引為知己。
而市公署這邊,等鈴木英助帶大隊人馬趕到,驅趕示威人群的時候,卻沒有見到小林光彥的身影,也是擔心他的安全,所以才有此問。
此時聽到鈴木英助的詢問,小林光彥解釋道:「我是去了示威的現場,不過中途出了點意外,我處理了一下,後來就離開了。」
鈴木英助一聽,趕緊問道:「是什麼意外?」
「沒什麼,我只是遇到一個許久未見的朋友,然後一起敘了敘舊。」小林光彥隨口解釋道,語氣一頓,又向潘毓貴微微點頭示意,「很抱歉,讓潘市長受驚了!」
他和潘毓貴之間也並不陌生,潘毓貴是跟隨土原敬二多年的狗腿子,而小林光彥是土原敬二的愛徒,兩個人也經常打交道。
潘毓貴聞言苦笑一聲,今天的事情讓他顏面掃地,要不是鈴木英助派人驅散那些示威人群,他都不知道該怎麼收場,這時他來特高課,就是專門向這兩位訴苦的。
「小林君,劉猴子把事情做的這麼絕,我堂堂的天津市長,被那些地痞流氓指着鼻子罵,卻只能眼睜睜看着,如今顏面掃地,滿大街的唾沫星子都能把我埋了,簡直是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
你們…你們要幫我扭轉局面啊!不然,以後誰還聽我的,我這個市長還有什麼威信可言!」
看着潘毓貴氣急敗壞的在這裏訴苦抱怨,小林光彥只好安慰道:「潘市長,請不要着急,我們坐下來慢慢商量,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說到這裏,他以詢問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上司鈴木英助,可是鈴木英助卻聳了聳肩,給了他一個無奈的表情,顯然對這件事,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其實大家都知道,如果只是青幫的混混鬧事,那事情再簡單不過了,青幫的勢力再大,還擋得住槍炮子彈?
就算是青幫背後那位警察局的劉局長,特高課想要拿下他,也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可是他們背後的人怎麼解決?
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說到底,這裏不是北平,本地勢力又盤根錯節,根基深厚,彼此利益相關形成穩固的聯盟。
打狗還要看主人,他們投鼠忌器,不能,也不敢輕舉妄動。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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