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這樣一番話,讓陳雲恆面紅耳赤,面色難看,卻又無比語塞。伏魔府 www.fumofu.com
「陳狂,你太放肆了,你可知道你做了什麼,休得霸道猖狂!」
有在場的陳家強者震驚而又大怒。
他們震驚陳狂的實力,無法不心中震動!
但四十多個澹臺家的人傑天驕啊,都被打殘了,血流泊泊,奄奄一息,怕是都廢的差不多了,這是彌天大禍。
「戰台對決而已,我能做什麼,不過就是廢了幾個澹臺家的廢物罷了。陳家的子弟被廢,你們一個個當做沒看到,想要跪舔澹臺家,我勝了澹臺家的幾個廢物,你們卻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難道陳家的子弟就不是人了麼。你們也身為陳家的人,你們這樣的作風,陳家何談崛起!」
陳狂對這些陳家之人本就沒有好感。
陳大熊和不少陳家子弟被重創,這些陳家人在遠處無動於衷。
但此刻這些陳家的人卻着急跳了出來,這讓陳狂心中不悅,說話也沒有客氣。
在場的陳家子弟中傳出了騷動。
很明顯,陳狂這樣一番話,讓在場的陳家子弟心中已經動容,對這些陳家的強者也明顯開始不滿。
「大膽陳狂,你放肆!」
「陳狂,你好大的膽子!」
有陳家的強者面色陰陽不定,為之震怒。
他們沒想到,陳狂居然連他們也不放在眼中。
「若非你們也姓陳,你們現在的下場會和澹臺家這些渣渣一樣,我擊敗了幾個澹臺家的渣渣又如何,別說是這些了,就算是那澹臺若恆在我面前,也不過是不堪一擊的渣渣而已,」
陳狂淡淡瞥了一眼陳家震怒的一群強者,沒有多理會,目光突然望向了還留在原地的澹臺芸和小一些的女子身上,目光平靜,甚至帶着幾分溫柔,臉龐上掛着些許笑容,道:「你們說,澹臺若恆是不堪一擊的廢物,我說的對嗎?」
而此刻,突然被陳狂的目光盯着。
澹臺芸兩女頓時嬌軀都在顫抖着,忍不住心頭髮毛。
剛剛她們心中還在想着,或許陳狂根本就不記得她們了。
很明顯,陳狂絕對記得她們。
此刻望着陳狂那掛着笑容的臉龐,在兩女心中卻無異於看到了一尊嗜血的惡魔,心中更是膽顫發毛!
「呼呼……」
廣場上,陳家子弟一個個忍不住倒吸涼氣。
這樣一番話,是何等在的狂妄。
連澹臺若恆那樣的絕代天驕,陳狂也絲毫不放在眼中。
更重要的是,陳狂居然還在對澹臺家兩個天之嬌女在問話,這更是赤luoluo的挑釁吧!
大家對澹臺家這些人傑天驕不算熟悉,但也知道那兩個最為耀眼的天之嬌女一個叫做澹臺芸,一個叫做澹臺惠。
這兩女都是澹臺家主脈中的天之嬌女,地位極為不凡。
「陳狂,你越來越放肆了!」
「陳狂,戰台切磋對決,可你如此心狠手辣,如此兇殘!」
在場的陳家強者也發毛了,沒想到陳狂居然如此狂妄,居然還揚言連澹臺若恆那等傳說中的絕代天驕都不放在眼中。
然後就在此時,無數心驚肉跳的目光中,澹臺芸澹臺惠這樣的澹臺家天之嬌女,卻是微微深呼吸了一口氣,齊齊對着戰台上的陳狂遙遙欠身行了一禮。
「陳狂公子說的對,若是若恆哥和您相比的話……」
澹臺芸暗自銀牙咬了咬牙,道:「他的確是個廢物!」
「呼呼……」
滿場咋舌!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澹臺芸和澹臺惠這樣的澹臺家天之嬌女,居然對陳狂行禮。
還親口承認澹臺若恆那樣的絕代天驕,在陳狂面前是個廢物?
這太不正常了。
讓人無法置信。
讓人萬思不得其解!
陳狂望着澹臺芸和澹臺惠兩女,依然微微帶着笑容,饒有興趣的問道:「陳家有人說我打殘了你們澹臺家幾個渣渣,就是心狠手辣,是兇殘,那你們倒是說說,我是心狠手辣,還是兇殘?」
澹臺芸和澹臺惠兩女心驚肉跳。
這還不是心狠手辣?
瞧着戰台上澹臺天罡等人,一個個盡數被打殘打廢,這還不是兇殘嗎?
可兩女同時又心中知道,劍十二和申屠豹,陳狂說殺就殺了。
萬劍宗和申屠家那麼多的人,陳狂一聲令下,直接說滅就滅,根本未曾將萬劍宗和申屠家放在心上。
最後萬劍宗好幾個聖尊強者啊,一樣死在了下界。
所以相比起來,澹臺家現在戰台上的人還能夠留下一口氣,只是被打殘,已經是陳
狂手下留情了。
「陳狂公子已經手下留情了,這要是別人,怕是早有被打死!」
澹臺芸開口,年紀不過十八九歲,比起陳沁檸來也只是略大一些,但已經是戰皇境高重,氣質超凡。
可此刻遙遙面對着陳狂,澹臺芸卻是心有餘悸,神魂都在顫慄。
她很早就知道,陳狂就是一個惡魔,而且絲毫不會憐香惜玉!
滿場呆滯了!
一道道目光錯愕!
甚至是戰台上奄奄一息的澹臺天罡等人,聽着澹臺惠和澹臺芸的話,也都心中無法置信。
陳雲恆更是傻眼,對他根本不多看一眼的天之嬌女,心中的女神,此刻在那陳狂的面前,這分明已經是敬畏還恐懼。
別說是陳雲恆了。
此刻在場的陳家強者,何嘗不是一樣的傻眼,一道道目光也錯愕震驚。
「回答的不錯,你們叫什麼名字?」
陳狂饒有興趣的問道。
「澹臺芸!」
「澹臺惠!」
澹臺芸和澹臺惠欠身回應,心中卻是有些毛骨悚然。
她們很清楚這一尊狂魔的兇殘,看現在似乎人畜無害,風輕雲淡,殺起人來可是面不改色。
什麼澹臺家,萬劍宗,申屠家,在這狂魔的面前,完全沒有任何的威脅力。
「我這次出門,未帶身邊侍女,好久沒有舒筋骨了,免不了有些腰酸背痛,你們兩個來給我按按肩,捶捶腿如何?」
話音說着的同時,陳狂已經坐在了崩裂的戰台一路巨石上,神色目光卻是微笑着望着澹臺芸和澹臺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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