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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命運好似一直在不斷的走着某種怪圈。燃武閣 m.ranwuge.com
摔倒了,爬起來,在摔倒,再爬起來。
一次一次,當我撿拾着希望站起,更多的失望便會接踵而來。
當我以為已經走出好遠好遠,羽翼足夠豐滿時,沒想到一抬頭,我仍舊停留在原地。
原來很多東西,不是足夠努力就可以擁有,有可能,一開始,我就沒有那個擁有的資格。
恍恍惚惚間,我看到了手術室上方的燈,白光刺痛着我的眼。
光芒如夢似幻,將我的人生分割成了無數的菱形方塊。
我閉上眼。
只想求得解脫。
腦子裏的畫面紛紛湧入。
有我兒時暢快開心的大笑,有我成年後悲戚的大哭。
我搖晃着頭。
不。
我不想在做夢了。
好累呀。
只想簡單的睡上一覺。
默默地告訴自己,醒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噼里啪啦的聲音響起,我睜開眼,又是那個暗沉沉的小黑屋,腳邊彈跳着無數個玻璃珠子。
我莫名的煩躁,轉身就要離開,誰知那個長得和我一模一樣的女孩兒就站在我身後。
她對着我的臉,幽靈般一動不動。
我後退了幾步,「你又要說什麼?」
有一束光仍舊照着她的頭頂,映襯着她的臉毫無血色。
與先前不同的是,她白色素雅的連衣裙卻沾染了大片的血漬。
像是盛開在冥界的曼珠沙華,在她的裙擺上刺目的綻放。
瞪着我,她神情極其詭異,「梁栩栩,你看看你,你連累了多少人?!」
我無措的搖頭,「我不想的,我一點都不想的……」
「你太弱了!!!」
她頃刻間發狂,帶着濃重的血腥味兒就撲了過來,雙手抓住我的肩膀,「你看看身上的血!這都是你的債!你現在連死都不能去死!你死了就永遠都還不清這些債了!!為什麼不能殺了他!為什麼要連累成琛!!你個廢物!你個廢物!!!」
我被她晃蕩得無力,輕聲的呢喃,「我是廢物,我是廢物……」
「殺光他們!!!」
她眼角竟然流出了血,紅潤從她蒼白的臉頰流下,滴滴答答的落到她的白裙,「梁栩栩!你必須殺光他們!!殺光他們!!!」
我下意識的搖頭,不,我不想殺人,不想殺人……
畫面又開始亂入,一會兒是爸爸媽媽喊我回家吃飯,一會兒是奶奶在客廳抱着我看電視,一會兒是二哥在山路上喚我的名字,「三毛子!即使命格一直拿不回來也沒關係,將來二哥養你,有哥在,你什麼都不用怕!!」
「二哥……」
我伸手想抱抱他,二哥卻微笑着消失在畫面中,我無助的喚着他,「二哥,我想你,二哥,二哥,栩栩想回家,帶我回家……」
畫面閃爍飛逝,零零散散的場景似乎就是在告訴我,屬於我的幸福,根本就抓不住。
最後,我忽然又看到了那個倉庫,成琛面無表情的持着搶,抵着袁窮的額頭——
嘭!!
一聲震響炸碎了所有的畫面!
我登時就睜大了眼!
「不要」倆字還卡在我的喉嚨,如同在岸邊匍匐掙扎的魚,呼吸不斷的急促,視線上方,卻是白色模糊的天花板,緩了三五分鐘,我才確定自己是醒過來了,終於從夢境中逃脫。
鼻息處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兒,應該是在醫院病房,可惜看不清具體景物。
我下意識就要去摸眼鏡,右手卻不太聽使喚,摸了摸,右側手腕到小臂被打了固定,僅有五指是露在外面,我只能伸着左手去摸索眼鏡,剛動了幾下,就聽到純良驚喜的聲音,「姑!你醒啦?!」
「你睡了一星期了,我剛去醫生辦公室聊了聊,估摸你燒退了這兩天就能甦醒,沒想到你真就醒了!」純良音色輕鬆如常,拿過眼鏡就幫我架在鼻樑上,「姑,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
我一時間還有些恍惚,睡一星期?豈不是快到十月末了?
打量了一圈,是間環境還不錯的單人病房,我穿着病號服,右手的小臂和手腕打着石膏繃帶。
記憶一股腦的開始復盤,袁窮掰斷了我的手腕,他說他已經修成不死不滅,後來成琛和純良開着車子沖了進來,最最後……
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成琛呢?」
病房裏並無其他人,也沒有成琛留下的痕跡和味道,「純良,成琛在哪裏?」
他有沒有出事情?
「成大哥他……」
純良吭哧了一聲,坐到我病床邊的椅子上,「他在看守所了。」
「看守所?」
我嗓子還有些沙啞,坐起來背身前胸還會撕扯着疼,「純良,你說清楚。」
「姑,你先別着急,老姑夫主要是去配合調查,過幾天就能出來了,來,你先把這喝了。」
純良遞給我一杯水,看着我喝完他才繼續道,「這不那天你發現了成大哥在柜子裏的文件袋,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我給你去電話,你也沒接,我就有點着急,就打給了成大哥,成大哥就派人來菲菲家接了我……」
「等等。」
我微微蹙眉,「那晚你一給成琛去電話他就接了?他不是喝了……」
「喝了你給他下了安眠藥的奶茶?」
純良斜了我一眼,不客氣道,「你在藥房買的那都是非處方藥,能有多大勁兒啊,撐死打個哈欠,以為誰都有你這睡眠質量呢,抱着枕頭就能睡好幾天,成大哥一喝你那味道不對的奶茶就猜到怎麼回事了,他故意配合你的,就想看看你後面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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