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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蘿頓了頓,轉過身用力甩上了衣櫃門,「我?腿?短?」
聞言,宗湛肆無忌憚地打量着她的腿,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無意識般撩開了白襯衫的下擺,「確實不……」
男人的話,梗在了喉間。樂筆趣 www.lebiqu.com
席蘿的眼睛,瞬間瞪大。
宗湛的食指和中指還夾着襯衫下擺,眼神就落在某處,移都移不開。
席蘿反應過來的剎那,趕忙拍開他的爪子併攏了雙腿,「非禮勿視懂不懂!」
這話聽起來很冷靜,只有席蘿自己知道內心慌得一批。
平時的纏鬥僅限於肢體接觸,但突然間發生這樣直白的意外,她也有點措手不及。
宗湛縮回手,咬了下自己的舌尖,頗為老到地讚美:「桃心不錯。」
席蘿感覺渾身有螞蟻在爬,哪哪兒都不對勁了。
她雙手捂着襯衫下擺,抬腿踹了他一腳,「你他媽要點臉!」
宗湛那雙眼眸深處燃着幽幽的火光,他向前傾身逼近席蘿,「修剪成桃心,不就是……」
「報告——」
更深層次的語言交流還沒結束,門外響起了洪亮的報告聲。
宗湛閉了閉眼,壓下腦子裏的人體活動圖,從衣櫃裏隨意拿出一條迷彩長褲塞進了席蘿的懷裏,「去浴室換。」
這次,席蘿沒敢折騰,夾着長褲就竄進了浴室。
天打雷劈的狗東西,看見就看見,還非要說出來!
這桃心的形狀又不是她自己剪的,當時回南洋那幾天她去美容院做了身體護理,是美容師極力推薦的美體造型。
他懂個屁!
另一邊,等在門外的指揮員又聲如洪鐘地喊了聲報告。
頭兒幹嘛呢?
這麼久不開門,難道……很忙?
指揮員正準備展開遐想,門開了,宗湛嘴角叼着煙,蹙眉道:「說。」
「頭兒,席記者沒事吧?」
宗湛偏頭睨着他,說話間煙頭還飄下幾片煙灰,「死不了。」
指揮員似乎鬆了口氣,「那就好。頭兒,時間差不多了,我剛才解散了隊伍,讓他們先回去休整,下午繼續作戰演習。」
「嗯,你安排。」宗湛轉身準備關門,但又想到了一件事,「等等。」
「頭兒?」
宗湛靠着門框,語氣低沉了幾度,「今天誰讓席蘿去訓練場的?」
雖然席蘿沒有明說,但話里話外的意思,好像誤以為是他安排的。
這時,指揮員一臉莫名地回答:「不是她自己要去的嗎?方爭蓉跟我說,席記者想拍攝雨中的軍姿風采,還特意打來電話讓我儘量配合。」
「方爭蓉?」
指揮員朝着某個方向努了努嘴,「就通訊室的女兵,坐在席記者對面的那個。」
宗湛想了想,有點印象,但沒什麼記憶點。
他揮手,側身進了屋。
……
同一時間,通訊室里的方爭蓉,單手捧着杯子喝水,垂下的眼眸中卻泄露了一絲不善。
旁邊的兩個小姑娘正在討論今天的營隊八卦。
「真的嘛?咱們首.長親自抱着蘿姐離開的?」
「千真萬確,黑狗和二蛋他們都看見了。」
「媽呀,蘿姐也太幸福了吧,我先磕為敬了。」
「鎖死鎖死。」
『咚』的一聲,茶缸被磕在了桌上,方爭蓉斜睨着她們,口吻很生硬,「上午交代的通訊材料你們已經整理完了?」
兩個姑娘訕笑着搖頭,「還、還沒有。」
「十分鐘之內,整理好發給我。」
其中一人倒吸冷氣,「十分鐘?組長,一百多份材料,我們……」
方爭蓉神情嚴肅地開腔,「既然有時間八卦,我相信你們應該整理的差不多了才對!記住,十分鐘後交給我。」
兩個姑娘頓時面如死灰,糟糕,觸到組長的霉頭了。
……
十一點半,食堂開飯。
這個時間席蘿還躺在宗湛的宿舍,一邊喝咖啡,一手刷着小視頻,逍遙又自在。
「換衣服,去食堂吃飯。」
席蘿躺在床上,踢了下身上的薄被,「不餓。」
宗湛已經換了身乾爽的迷彩服,掐腰站在床鋪邊,「我給你換?」
席蘿背靠着床頭,凝眉瞅着他,「不吃還不行了?」
宗湛俯身,單手撐在她的腰側,「席記者,全營隊都知道你暈倒被我抱回來了,午飯時間不露面,你不怕他們編排咱倆的關係?」
「誰怕誰知道。」席蘿仰頭喝完了最後一口咖啡,反手將杯子丟進了床角的紙簍,「整天怕這怕那,你累不累?」
宗湛看着她微微敞開的襯衫領口,眯了下眸,「女人的名節對你來說就這麼不重要?」
席蘿翻了個白眼,「名節能幹什麼?除了立塊牌坊讓大家鼓掌,還有什麼用?」
她最煩男人戴着有色眼鏡來評判女人。
偏偏宗湛不長記性。
要不是她沒遇見心儀的男人,那張膜早就送出去了。
「席女士真讓人刮目!」宗湛拍了拍她的臉,語氣聽不出喜怒。
聞此,席蘿立馬用手機砸了他手背一下,「你怎麼老是對我刮目?見識那麼少?」
「的確沒你見多識廣,也沒見過你這麼風流的女人!」
席蘿笑了,她喜歡風流這個詞,「少見多怪。誰說只有男人可以風流,女人怎麼就不行了?」
「你還挺驕傲?」
席蘿笑得愈發燦爛:「當然,至少不用像商品一樣被你們品頭論足。男人都有處.女情結,這完全是被以前的舊思想給慣的。既然提倡男女平等,那尋歡作樂也得一視同仁。」
宗湛不贊同地皺眉,「哪來的歪理邪說?潔身自好對你來說很難麼?」
「別給我亂扣帽子,風流不代表不自愛。」席蘿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說的冠冕堂皇,你不如直接承認你也有那種情結。」
男人沉默了半晌,好像默認,又像是在考慮着如何回答。
見狀,席蘿瞭然地揚唇,「嘖,看來你還真有這個壞習慣。」
「壞習慣?」宗湛沉腰坐在床側,目不轉睛地看着她,「席蘿,全天下的男人都有。」
「那只能說你們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傻逼!」席蘿笑意諷刺,摟着被子坐起身和他爭辯,「我就問一句,你們帶着這種想法碰女人的時候,不覺得自己是個混蛋?
戀愛期間互相睡了,難道分手後還想繼續找一清二白的姑娘?你們自己都不乾淨了,還有臉要求下一個仍然清清白白?」
床邊的空氣凝滯了幾分,宗湛打量着神色譏誚的席蘿,稍頃,語意高深地道:「你沒必要這麼偏激的打翻一船人,這只是一種理想情結,不是必須的要求。」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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