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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叛羌有了第一次接觸之後,出乎意料的,沒多久叛羌居然派來了一個使者,說有事要和董卓商量。
來的還是董卓的熟人。
這下,董卓更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作為賈詡的徒弟,溫良也被允許旁聽。
當然,單是賈詡的徒弟這個身份是不夠的,所謂董卓的接班人也只是董卓的一個想法,還有待觀察。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賈詡說他這個徒弟有神異,能預測未來。
比如上次的朝廷會派他去平定黃巾賊,袁紹等人會私下協商,就是溫良通過預測看到的。
「日沃布基,沒想到你會來。」
(日沃布(音譯),意為大山。基,兒子,一般為男子後綴。)
「我也沒想到你真的會來,仲穎。」
看着兩個老男人互相對視不語的樣子,溫良抿了抿嘴唇,感覺兩人之間好像有故事。
倒是賈詡,橫了溫良一眼,『別瞎想』。
溫良回了賈詡一個無辜的表情,『你沒想到怎麼知道我在瞎想』。
在這個年代,女性地位很低。
漢朝人還顧忌下影響,但在羌族,(妻)父死子繼,(妻)兄死弟繼是一種習俗。
所以,感情這種東西一般只在男男之間產生。
當然,只限於兄弟情義,最多就是抵足而眠的程度,不會涉及到其他某些東西。
但也不代表完全不會發生……
短暫的沉默過後,還是董卓率先開口。
不過,此時的董卓沒有了剛才沉着穩重的樣子,反而透着一股怒氣。
「你們知不知道,我現在是涼州州牧。你們等於是在造我的反?」
董卓的聲音不大,但每一個字都清晰的進入了大家的耳朵中。
日沃布基有些尷尬的撇過了頭。
顯然,他是知道的。
「仲穎,大家知道現在是你當頭,所以才派我來和你商量。」
「有你們這麼商量的嗎?啊?
要商量,早幹嘛去了?
造反的時候不和我商量,殺郡守的時候不和我商量,我剛來的時候不和我商量。
現在我快到金城城下了,你來找我商量了?」
董卓突然大吼出聲,越說越氣,說到後來,喘息聲已經明顯傳入了眾人的耳朵里。
而日沃布基更是心虛的縮了縮脖子。
沒辦法,董卓在日沃布基心裏無敵的形象,是從小留下的陰影。
因為臨洮本身羌漢混居就比較嚴重,而且那邊雖然有疆域邊界,但大家對於邊疆這種事並不太看重。
實際的邊疆其實是最靠外的一個城市。
再靠外的話,歸附漢朝的羌族走到哪,哪就是漢朝的疆域,離開了,就沒人在乎了。
所以,董卓其實從小就經常和羌人玩,不管是歸附漢朝的,還是尚未歸附的。
沒錯,就是玩。
在當年,西羌各部的第一勇士,不是羌人,而是董卓。
沒這個實力,也不會在回鄉之後,是一群羌人首領來看望他。
還不是因為當時他的玩伴,都是羌族首領的兒子,或者已經當上了首領。
羌族,從名字也能看出來,主要以牧羊為生。
各部落,還是一起湊的,拿出一千頭各種牲畜送給董卓。
還不是確定董卓還是那麼能打之後,希望剛剛搬回臨洮的董卓,別因為缺東西,去霍霍他們的部落,所以把東西提前送過來了。
那不是因為感情,是因為被打怕了。
真要是因為兄弟情義的話,怎麼不在來的時候就帶着那些牛羊?
當然,草原的漢子,你對我好,我幫你打架,其他人則是打不過就加入,感情也就這麼出來了。
日沃布基就是『打不過就加入』的一員。
原本只是董卓一個人就在西羌各部創下了偌大的名號,現在董卓更是率領十數萬的兵馬前來平叛。
在董卓到來的消息剛傳到金城這邊的時候,羌族就已經亂了。
要不然也不會都快到金城了,才和所謂的西羌叛軍有所接觸。
早就有人來騷擾大軍的後勤隊伍了。
韓遂幾人當然知道董卓在當地的名聲,只不過沒想到董卓會親自帶人過來。
再給他們些時間,就可以不用怕董卓的威脅了。
但是現在如果和董卓正面對上,少說得有一半的羌人會選擇回到草原上繼續放羊。
所以,現在需要賭一把。
於是派了日沃布基來嘗試說服董卓。
「仲穎,你得幫我……」
「幫個屁,殺了朝廷的維和官員不說,還圍攻郡城,把郡守殺了。
殺都殺了,我也就不多說什麼。
關鍵你們有點腦子!
兩個多月了吧,從你們造反到現在。
再看看朝廷的通緝令,有一張算一張,有一個羌人嗎?
你指出來我看看。
他媽的都是漢人,領頭的都是漢人,你們連個頭頭都沒混上!
輸贏死的都是你們,最後佔便宜最少的也是你們。
來,你說說,那群商人許了你們什麼,讓你們這麼拼命?」
說完,董卓就閉上了嘴,瞪着日沃布基。
越說越氣,如果來個漢軍將領,董卓也不至於這麼生氣。
西羌邊境這邊的將領,就像董卓所說的,多是當年段熲時期的老兵提拔上來的,董卓能認識一大半。
來個漢人,起碼說明這些當年的老兵還有點血氣,敢過來和他說話。
現在這樣,派個什麼都不懂的羌人來?
見董卓現在的表情,日沃布基更心虛了,連說話都不像剛才一樣大聲。
「不是我們想反,實在是不得不反,你不知道我們過的有多苦。
這兩年這邊草地少了,養牲畜就難了,朝廷還一而再,再而三的立名目徵稅,不反我們活不下去啊。」
「你們不會往外面跑?非得吃漢朝城外的草?那裏的草味道和別處的不一樣是嗎?」
「我……」
聽着董卓這一頓搶白,溫良憋着笑撇過了頭。
他還是第一次見董卓還能把別人懟的說不出話。
在這之前,董卓要麼是擼袖子,要麼是按照賈詡教的說。
賈詡倒是沒側過頭,但從他那面無表情的樣子,看來也是強忍着笑。
畢竟正常情況下,賈詡都是面帶笑容,一副老好人的樣子。
而現在卻是面無表情,就已經說明賈詡也在強忍着了。
「你什麼你。你說你們既然動不了腦子,就少動腦子,別給自己找不自在。
說吧,那些富商是怎麼忽,怎麼和你們許諾的?」
被董卓一陣搶白,日沃布基張了張嘴,沒有出聲。
又沉默了一會,才開口回到董卓的問題。
「不是當地富商找的我們,主要還是當地的漢軍找上了我們。
他們說,不是他們故意刁難我們,是現在的朝廷太不是東西了。
朝廷找他們要稅,他們沒有,就只能刁難我們。
他們也是被逼的。
與其這樣,還不如學太平道張角那樣,直接反了朝廷。
這樣,就不用把自己辛辛苦苦養的牲畜白白送給別人了。
而且,朝廷的那些當官的,各個富得流油,我們不用搶他們,可以說服他們加入我們,主動的提供金錢上的支持。
仲穎,你跟着我們干吧,有你的帶領,我們肯定能自己做主的。」
說完,日沃布基一臉期待的看着董卓。
而原本一臉怒色的董卓,聽到日沃布基的話,也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不可能的,而且你們也不可能成功。聽我的,回你們的草原。
我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讓你去說服那些願意回草原的人,一個月後,就別怪我了,你走吧。
還有,別信那些富商的話,主動給你們錢,可以一點點給。
如果讓你們自己動手,肯定會全都搶走。
他現在是在拿着你們應得的錢,分給你們,還要你們感謝他們。」
說完,董卓也再聽日沃布基的解釋,起身離開,溫良和賈詡自然跟在董卓的身後,一起離開。
「牧守大人,一個月的時間,太久了,恐怕會起反效果。」
在離開的路上,賈詡低聲說道。
不過董卓卻點了點頭。
「我知道,但我需要一場大勝,來告訴涼州的人,還有涼州周邊的人,這裏,還是我董卓說了算。」
說完,董卓突然扭頭看向賈詡。
「文和,你平時勸我的時候,是不是和我今天試着勸日沃布基時的心情一樣,恨不得直接一巴掌抽死這個傻東西?」
董卓的疑問,換來的是賈詡似笑非笑的沉默。
沒有說話,但大家都明白賈詡的意思。
「走走走,快走,不想看見你倆!恭儉你別忘了練刀。」
回到賈詡的住處,賈詡臉上的笑容陡然消失,嘆了一口氣。
「師父,是有什麼問題嗎?」
「日沃布基沒什麼問題,只不過是個被哄騙的傻子。但牧守動心了。」
「動心,動什麼……造反?」
一開始,溫良還沒反應過來賈詡說的是什麼意思。
隨後猛地明白,賈詡說的是,董卓對於造反這件事動心了。
賈詡點了點頭,自顧自的說着。
「牧守這人,這麼多年了,一直是藏不住話。
如果他沒動那個心思,就不會在說完那些話之後就直接離開。
大勝,如果只是威懾羌人的話,不需要所謂的大勝,牧守帶着兵在邊境跑一圈,那些羌人最少十年內,不敢對漢朝伸手。
現在卻想着要來一場大勝,這場大勝是給誰看的,顯而易見。」
說完,賈詡就沉默了下來。
溫良其實想問一下,如果董卓選擇反了朝廷,賈詡是會支持,還是離開。
不過,看賈詡的樣子,溫良還是選擇了告退。
「大人,糜嵐求見。」
?
糜嵐?
誰?
想了一會,溫良才想起來,自己當初在撲擐遇到的那個馬匹商人。
這事,還有他的參與?
不然的話,沒辦法解釋糜嵐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他的營帳外。
「讓他進來。」
沒一會,一身獸皮包裹的糜嵐便走了進來,拱手便拜。
「見過將軍~」
溫良急忙走過去,伸手制止住糜嵐意圖下跪的動作。
說實話,溫良還是沒習慣別人給自己下跪,尤其是年齡比他大的人給他下跪。
「糜掌柜不用行此大禮,說起來還要謝謝糜掌柜當初的資助,不然也沒有我今天的地位。」
溫良當然不能說,我早就忘了你了,剛才想了一會才想起來。
場面話還是要說的,而且態度要擺足。
商人的消息一般比較靈通,既然計劃裝一個原住民,那與他相識的原住民越多,他的身份越穩定。
目前在董卓的隊伍里,溫良一共發現了十二名穿越者領主。
不出意外,這十二名領主都是同樣降臨在武威郡,並且近期歸順到董卓手下的。
如果操作的好,或許可以把他們忽悠去自己的武威城。
在黑山山脈里,將長冶村升級到縣城就會引起人們的懷疑。
但哪怕是把武威城升級到國都級別,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甚至會引來追捧。
關外無大城。
如果溫良真的在關外豎起了一座大城,那意味着漢朝的實際疆域會再次向外擴展。
開疆擴土,這是可以名流千古的功績,世家子弟們會使出各種手段,讓自己和這座大城有所關聯。
三個小時候,糜嵐才從溫良的營帳里離開。
另一邊,日沃布基回到金城內後,像眾人轉述了董卓的條件。
邊章和韓遂看到北宮伯玉等將領的臉色,猛地意識到,他們還是低估了董卓對現在這些人的影響力。
「別傻了,這個月就是董卓用來分化你們的。
董卓是州牧,你們起義的那一刻,就已經站在了董卓的對立面。
他是不可能放過你們的。
再說了,就算他會放過你們,想想你們這些天獲得的那些錢財,一旦歸順了,可就都不是你們的了。」
身為當地有名氣的豪商,韓遂知道怎麼才能更快的腐化北宮伯玉這些苦哈哈。
果然,隨着韓遂的開口,原本面露疑色的北宮伯玉,臉色又堅定了下來。
接下來的一個月,原本因為西羌叛亂而盜匪四起的金城郡,詭異的平靜了下來。
金城郡是平靜下來了,但是當董卓和西羌叛軍長時間對峙,並且沒有發生任何衝突的消息被傳到朝堂上之後,朝堂上的大臣們可平靜不下來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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