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既然你是我姐姐, 那為什麼不跟我們住一塊兒,看着爹娘受苦也不管?」喬鵬有些瘦,不過其實看氣色還是很健康的, 一句話說得義正言辭理直氣壯。筆神閣 bishenge.com
喬爰爰終於正眼看向他了,果然是讀過書的, 跟只知道玩的孩子還是有那麼一點不一樣的。
那邊還在繼續,聲音越來越大, 有逐步向爭吵的方向失控。這邊喬鵬固執的看着她, 眼裏帶着譴責。
喬爰爰笑了笑,沒有斥責他,只問道「你幾歲?」
喬鵬一愣,沒想明白這跟他問的有什麼聯繫。不過看喬爰爰的目光這麼溫柔,略微天真的覺得肯定是因為他剛才的話。
「我六歲,不過」
「是啊,六歲了, 你為什麼還不能給照顧爹娘,不能讓爹娘不再受苦嗎?」喬爰爰嘴角帶着笑。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好的原因, 她感覺自己最近的脾氣都好了很多了, 還有心情陪小孩子玩。
喬鵬更加迷糊了「可是我現在還小。」
「那我離開家的時候也就跟你一樣大啊?」喬爰爰失了興趣,連四丫的一丁點兒都比不上。「或者說你覺得爹娘在這個家裏是受苦了?」
「喬爰爰!」周氏雖然不太明白這話有什麼不對, 但直覺的出聲打斷了兩姐弟的交流。把喬鵬拉到了自己背後, 警惕的看着喬爰爰。看着她, 周氏一下子想到了當初的二丫, 也是看喬鵬不順眼, 然後會暗害他。
喬爰爰臉上的笑容消失,警告的看了她一眼。周氏呼吸停了一下,避開她的視線慌忙的低下頭。
喬家的分家撕扯了很久, 除了分財產以外,幾乎都不想要養兩個老人,其實家裏哪裏還有什麼財產。這幾年嫁出去一個,娶回來三個,把家底兒都掏空了。現在家裏最值錢的,也就是這座房子還有那兩畝地。
「爹娘跟大哥啊,這有什麼好說的?哪家不是跟着老大或者最小的,怎麼也輪不到啊。」喬二順覺得實在是太磨嘰了,被催了一下後就說了出來。
喬大順咳了一聲,沉聲道「爹娘平時最疼的
就是老二,還有老二家的四個孫兒,讓老二照顧,爹娘天天看到喜歡的兒子和幾個孫子才會開心。」
兩人就着這個問題爭吵了很久,最後一下子推到了喬三順的頭上。喬三順蹲在地上,又不答應又不反駁,反正就是沉默着不吭聲。
讓族裏的人看了好一場好戲,最後還是族裏看不下去,在中間插了一手。家裏沒有錢分,這些就不說了,這房子是兩老人的,現在給他們住着,等以後給養老的一房。然後兩畝地分成四份,三兄弟包括老人也得一份。
這一下子三兄弟跟媳婦都傻眼了,一下子想着把老人爭取到自家來。
喬昌盛不能說話,眼睛一直盯着喬爰爰,幾兄弟只能看着老太太了。王老太看了看滿屋子的兒媳和孫子媳婦,猶豫了好久,最後點了喬二順讓他給她和老頭子養老。
喬族長嘆了口氣,王老太自己都願意,他也管不了這麼多了,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下來。
喬爰爰過來也就是因為也算是這家的,來做個見證。看着他們分了家,按了手印,就沒她的事了。
看着喬爰爰要離開,喬昌盛伸着手,焦急的看着她,嘴裏發出赫赫的聲音。
「怎麼了,爹?」喬二順立刻得意的圍了上去,問道。
「治」喬昌盛嘴裏發不出聲音,着急之下才蹦了個聲出來,喬二順也沒聽清楚。
等再抬頭的時候,其他的包括喬爰爰都已經走了。
伍多聽到喬爰爰的消息之後,當即就收拾東西,跟先生請了假,一路趕了回來。
等走了大半個小時回來,就看到院子裏喬爰爰面前擺着幾個蓮蓬,還有趙青和白枝,三個人圍着正在剝蓮子。
「吃麼?」喬爰爰遞了一把沒剝的蓮子給他。
看着不是什麼壞事,伍多點頭沉默的把蓮子接了過來。
新鮮的蓮子吃着清甜鮮嫩,不過也不能多吃,沒一會兒趙青就走了,喬爰爰讓伍多跟着她到書房裏去。
「你認識多少學生,最好是童生或者秀才以上。」喬爰爰問道
。
伍多心裏默了一下,把他認識的有功名的提了一下。僅書院的學生里就有三個秀才,十幾個學生,這還不包括裏面的先生。
而城裏還有其他的,因為喬爰爰有交代,所以他也認識許多,不說關係多好,但總能說得上話。
喬爰爰沉吟了一會兒,還是感覺人有些少。有些遲疑了,倒是有另一個方法,不過感覺需要伍多冒一些風險。
算了,沒有必要,喬爰爰只猶豫了一瞬間,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在鄉試結束放榜之時,所有的學生都還沒離開,散播他們所在的嘉川縣發現了祥瑞,稻穀畝產四百多斤,必定是天降祥瑞。
喬爰爰讓伍多去,主要是他長得比較正直,看着就不像是會說假話的。讓李老實也過去照應着,李老實腦子比較活。
可惜她不能科考,不然去嘗試一下也不是不行。對於古代普通人來說,這是上達天聽最快的捷徑了。如果她能夠參加殿試的話,就能夠直接面聖時呈上了。
可惜不行,但其他人的話,多找幾個暗中牽制也行,但這樣不坦誠,只會讓人產生被侮辱的感覺。算了,越是隱藏越是容易被人抓住機會,還不如一開始就正大光明的。
伍多聽了嚴肅點頭,鄉試已經在進行了,再不過去就來不及了,他出去立刻收拾東西,叫上李老實就要往府城趕。
「如果這次辦妥了,你也該去科考了。」
在兩人走之前,喬爰爰說道。
伍多眼睛好像在放光,一路上趕路比李老實都還更積極,讓李老實都有些遭不住了。但想說什麼勸一勸吧,看着他這誰都別攔我,攔我就滅了誰的架勢,李老實摸摸的把抱怨吞了回去,在心裏暗暗的叫苦。
等兩人到的時候,已經是鄉試結束的時候了,參加科考的學生要麼扶着牆出來,要麼是被抬出來的,現在都還在家裏休養。
他們等了一天,大家休息夠了,出來活動的時候,伍多才去找認識的書生。
他所在的書院也是有要來參加鄉試的,然後借着認識的人,跟着參加一個個
詩會,開始打入內部。
不得不說,伍多這些年的書沒有白讀,雖然沒有功名但也被那些學生們給承認了。而後等到放了榜,大家或高興或失落的時候,才開始投出一個大雷。
一些富貴人家的書生不懂糧產,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的。但一些本就是清貧農家供出來的卻了解得很,當即便拆穿了伍多的『謊言』。
怎麼可能有畝產四百六十多到四百八十多的水稻,這完全是譁眾取寵!
特別是落了榜的,心情本就煩躁,冷嘲熱諷直接沖了過來。別以為讀書人不會罵人,其實他們罵人更加的毒,讓人幾乎無地自容。
但對於奴僕出生,本就不是很看中面子的伍多來說,不過是不痛不癢罷了。等真相出來,那這些話都得回到他們自己頭上嗎。
伍多的同窗聽得都有些生氣了,不由得想勸勸他,暫時先離開。
「如果你們以前就見過了,那我還需要特意說嗎?」伍多反問道「賭一下如何,如果我說的是真話,你們就給我道歉,如果我說的是假的,那這些就給你們。」
一些人剛想要嘲諷,就看到伍多掏出來一沓子的銀票,他們不知道有多少,但幾十張一百兩的,也不算是少了。
「這要如何試?」旁邊一直沉默不語的王都突然開口道。他本就家境貧寒,卻是這次鄉試的第二名,正在為湊齊去會試的銀兩而發愁。他也不想靠富商的接濟,現在對於他來說就是一次機會。
「王都,你不會真的信了他的話了吧?」另一個嘲笑得很大聲的,本來就跟他不對付的趙赤陰陽怪氣的說「難怪這次考第二名。」
王都沒有理會趙赤的嘲諷,只看着伍多,再問了一遍。
藏在暗處準備開口提問把後面的話引出來的的李老實,見有人出頭了一下子又縮了回去,在一邊暗戳戳的看着。
雖然意料之內的有人感興趣,伍多暗暗的鬆了一口氣,有人問就好,不然就得
「現在這水稻還在地里,正好是成熟的時候,如果要和我賭的,那現在就可以跟我去,來回需要的銀兩我來出。」
伍多說完,然後又補充了一句「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膽子和我賭了。」
這話頓時讓大家炸了,不管是看上那銀子的,還是氣不過的,拉拉雜雜的能有幾十個人。正好現在考試完了,也沒事了,當即就要過去看看。
等這個賭傳出去,那來的人更多了,而且還不需要他們花費什麼,一些考試後本就準備遊學的書生也起了興趣,說要跟着一起去看看。
伍多暗自鬆了口氣,總算完成了喬爰爰交代的事情了。這些都是來自各個地方的書生,喬爰爰說過,人越多越好,來的地方越雜越好。
今年童生試已經過去了,好在一年一次,等明年他就可以去考試了。
伍多笑了笑,然後突然道「對了,你剛才說王都只考了,第二名,你是不是就是這一屆的案首?」
原本熱鬧鬧的大堂突然靜了下,趙赤臉漲紅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覺得他是在嘲笑自己,一甩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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