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從鬼屋出來, 宴離意味深長道「不是不怕鬼嗎?」
「我當然不怕,我怕嚇到音音,裏面黑漆漆的, 一點也不好玩。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京玉面無表情,傲氣十足。
「我懂我懂。」宴離雖是這樣說, 眼神卻很有戲,不需要他說什麼話, 想表達的意思自然而然從眼睛中流露出來。
京玉看他一眼, 沒再說什麼話。宴離就是用吵架來吸引音音的注意力, 他才不會真的和宴離吵架, 遂了宴離的意, 他這雙眼睛已經看透太多!
宴離發現京玉沒有像平時那樣惱羞成怒炸毛, 不由有些感慨, 京玉也成長了。
每次他和京玉之間發生爭執,最後都以他謙讓結束。音音每次都偏向京玉,但會因為宴離的容忍, 對他多有安撫,現在這一招有些行不通了。
京玉見宴離沒有得逞,露出一個高傲的笑容。這場戰鬥,他註定是勝者。
他們從鬼屋出來, 中午在主題餐廳吃飯,下午又去玩了一圈,晚上在城堡看煙花。
期間江慎等人一直被吊在房間裏,不能動彈。荊棘的毒性並不僅僅是麻痹那麼簡單,後續又爆出一陣驚心動魄的癢意。
他們被癢意折磨得清醒過來,卻不能抓撓,反而覺得被荊棘刺穿皮膚更舒服一些, 但這樣又會讓荊棘扎得更深,放大毒性,只是飲鴆止渴。
癢意越來越重,他們在房間裏扭動,渾身上下都被荊棘爬滿,皮膚上扎出無數血點,借痛覺來止癢。
江慎原本穿着白色襯衫,現在整件衣服上都是星星點點的血痕,他就算有武器,在這種狀況下也無法使用。
月霜霜在籠子裏一動不動,看着外面那四人的慘相,心滿意足。
該!
不知道少主殿下會怎麼處置他們?
月霜霜想了又想,還是沒想出來,從早晨等到中午,又從中午等到下午,一直到日落,都沒等到他們回來。
他們是不是已經忘了被關在這裏的我?
月霜霜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心如死灰。
一直到深夜,遊樂園裏放過煙花,京玉他們才回來。
晚上遊樂園有那種賣發
箍的,會發光,時音音看了兩眼,宴離就要去買,時音音索性讓他買三個。
現在他們都戴着發箍,宴離戴着惡魔角,京玉戴着兔耳朵,時音音戴着貓耳朵,一路上無聊就折京玉的耳朵玩。
反正這也不是京玉真正的耳朵,他隨意得很,就算是真正的狐狸耳朵,妹妹想玩,還不是給她玩。
宴離不止一次後悔,不應該戴惡魔角,又冷又硬,沒什麼好摸的。
雖然宴離不太喜歡京玉,京玉也看不慣宴離,有時音音在中間端水,今天總體而言還算融洽,賓主盡歡。
走到房間門口,京玉忽然皺眉「裏面有人。」
宴離開門,客廳一團亂,除了籠子裏的月霜霜之外,還有四個被荊棘捆住的人類。這四個人已經腫了起來,看不清本來面目。
「都還有氣嗎?」宴離看着那四個腫成發麵饅頭的人類,微微皺眉。難道是私生飯?
自從入圈後,他陸陸續續遇到過很多狂熱粉絲,試圖入侵私人空間,得到他的貼身物品。
「沒死。」京玉進門,示意宴離也進來,然後才將門關死。
「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問問就知道了。」京玉放下時音音,隨意踹醒一個人。他踹醒的正好是江慎。
「目的。」
「……」江慎剛清醒過來,神智有些恍惚,看到京玉那張臉出現在眼前,驟然忘記了思考。
「我讓家裏人查一下。」宴離正要打電話。
「等等,先審一審。」時音音暫時打斷宴離。她覺得地上這四個人里應該就有江慎,比如京玉現在踩的那一個,應該是其他三人的頭領。
「快說。」京玉一腳踩在江慎胸口,肋骨好像斷了幾根,但是沒傷到內臟,他做事一向這麼有分寸。
「走錯……房間。」江慎艱難回答。現在已經涉及到了玄學層面,如果他說要帶走那隻禿毛狐狸,一定會引起這些人的警覺。
「你在侮辱我的智商。」京玉又是一腳,荊棘生長扼住江慎的喉嚨,漸漸收緊。那些黑色尖刺也扎進皮膚中,末端被鮮血染紅。
「你來說,說不好就去死。」京玉換了
一個目標,轉而去問江慎的下屬。他做起這種事情來分外嫻熟,一看就很有經驗。那種漠視生死、高高在上的感覺,幾乎刻在骨子裏。
可能是那雙淺金色的瞳過於冷漠,帶着森然惡意,江慎的下屬還是開了口「我們都是宴影帝的粉絲,想得到他的私人物品。」
江慎微微鬆了口氣,在來之前,他就想過行動失敗了之後要如何脫身,提前和下屬商量過。正好宴離一直住在這個房間,用宴離來當藉口再好不過。
「證據。」京玉立刻把腳收回來,感覺自己的腳不乾淨了。
「……」那個被質問的下屬忽然卡殼。
「你們不是喜歡宴離嗎,至少也要證明對他的愛。」京玉似笑非笑,看宴離一眼。居然有這麼多狂熱男粉,都摸到酒店來了,要是他和音音不在,宴離獨自面對四個男人,豈不美哉?
「我從小就看他拍的電視劇、電影長大,我全家都喜歡宴影帝……」那個被質問的下屬只好開始瞎編。
「你今年多大?」宴離看着那個至少有三十歲,甚至接近四十的男人。
「二十一。」那個男人小聲道。
「二十一?我還以為有四十了……」京玉詫異。
時音音看了看那人,確實沒有辦法從那張腫成豬頭的臉上看出具體年紀。
「你們都喜歡宴影帝?」時音音問。
「對。」江慎艱難開口,他三個下屬也附和。
「那你們知道他是哪一年出生嗎,生日是幾月?」
一時間,房間裏幾個人都沉默了。
月霜霜豎起耳朵,她也不知道。
「生於19xx年1月……」
江慎被京玉踹了一腳,胸腔悶痛,他努力回憶,總算想起來宴離的出生年月。
「他是什麼星座?」時音音繼續問。
「……」江慎沉默,很快按照宴離的生日推算出了星座。
「水瓶。」
「他最喜歡什麼顏色?」
「黑色、白色。」江慎這個真不知道,只回答了一個不容易出錯的答案。
「他的電影代表作,至少說三部。」時音音繼續問。
江慎只好
說了三部電影,還好給月霜霜播放的時候,他留意過電影名字,否則還真說不出來。
「他的粉絲暱稱是什麼?」
「……」江慎沉默,他只是看了眼宴離的調查報告,信息很少,宴離終究是世家出生,私人信息透露的很少。那些娛樂圈的東西誰有興趣!
江慎說不出來,其他三個下屬更說不出口。
「是小草!」月霜霜在籠子裏叫道。
這個她倒是知道,因為離離原上草,宴離的的粉絲都自稱小草,是宴離大草原上的小草。
「果然是假粉,繼續打。」時音音揮手。都愛到偷東西的程度了,連這種問題都答不出來,肯定不是宴離的私生飯。
「我們是來偷宴離的私人物品的,再高價轉賣出去。」江慎強行挽尊,一時間竟然沒有發現之前那句話是月霜霜說的。
他的下屬反而意識到了月霜霜會說話,一臉震驚。禿毛狐狸居然能口吐人言?
「真變態,繼續打。」時音音露出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因為江慎等人在這裏,她沒有變出狐耳、狐尾。
月霜霜開口說話,也暴露得差不多了,還有房間裏憑空出現的荊棘,一切都不是用科學能解釋得清楚的東西。
京玉和時音音一樣,也覺得這四個男人都很變態,連腳都不願伸,只任由他們被荊棘抽打。
這次只有純粹的痛感,之前他們已經受傷頗重,像被無數個容嬤嬤扎過,現在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一個個慘不忍睹。
偏偏京玉不想聽人慘叫,用荊棘藤封口,就算江慎想解釋也沒有機會開口,被打得奄奄一息,京玉才停手。
江慎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解釋,現在他都已經看出京玉的特殊性了,還有機會活着離開嗎?
「我們是……入境來旅遊的,你們不能……」
江慎被毒打數次,說話已經十分艱難,甚至有些大舌頭。就算他陰險狡詐、毫無人性,被打成這樣,連說話都有些大舌頭,完全沒有發揮的餘地。
「來我的房間裏面旅遊,你們真有雅興。」宴離雖是在笑,眼睛卻毫無溫度。
「他們能闖進來說明酒店並不
安全,我們可以換個地方住,我在附近有套房子,那邊很安靜。」
「這裏不適合拷問,可以把這四個人一起帶去。」宴離提議道。
「音音想不想去?」京玉問。反正音音在哪裏,他就在哪裏,不管是住在現在的酒店還是住在宴離的家裏,都他來說沒有什麼區別。
倒是這四個人,確實需要好好拷問一下。他們應該不是為宴離來的,京玉覺得他們對自己更有興趣。
不管他們目的是什麼,已經走進陷阱,勢必要脫一層皮下來。
「可以。」時音音覺得宴離家裏更方便一些,酒店還擔心隔音問題。她住的小公寓放不下四個人,偶爾劉姐還會過去,不太方便。
「那我通知一下,很快會有人來處理。」
「你們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到了以後看看房間,有不合適的地方再改。」宴離倒是對突發事件很滿意,這樣音音就能順理成章去他家裏住。
「謝謝你為我們準備房間。」時音音向他道謝。
「一家人之間說什麼謝謝,這四個人也是因為我才會出現在房間裏……」宴離已經不是第一次面對私生飯,以前多是女粉,今天竟然是男粉,一次性四個,還是假粉,真是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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