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親王府。
房間傳出讓人羞愧的聲音,不用多想都知道裏面的人在做些什麼。
「王爺,您別青鸞妹妹還在外面站着呢。」
「管她做什麼?」蕭承恩的聲音冷凝。
門外,青鸞雙手握緊的站直身子,一動不動的站着。
如今,她重新回到裕親王府,只能算是蕭承恩手中的棋子了。
既然主人讓她站在外面聽活春宮,她就絕對不能捂上耳朵。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妖嬈的女人從裏面走了出來。
衣衫不整,面若桃花緋紅。
青鸞安靜的站着,氣場冷凝。
蕭承恩也從裏面走了出來,下意識看了青鸞一眼。「任務沒有完成,一會兒去督查領罰吧。」
青鸞雙手抱拳,恭敬卻沒有任何感情的說了一句。「是,主人!」
看着青鸞毫無情緒波動的離開,蕭承恩背在身後的手指慢慢握緊。「站住!」
莫名,他不受控制的喊住青鸞,氣的太陽穴有些跳動。
他做戲是給青鸞看,讓她不要再對自己抱有任何感情,以免他有什麼不測,青鸞以身殉情。
可看青鸞這樣子,對他哪還有半點情愫。
明明這就是他想看到的結果,可為什麼不受控制的也是他。
「主人,還有什麼吩咐。」青鸞恭敬回問。
「青鸞,你如今的本事着實讓本王失望,若是任務再失敗,你就給本王滾出王府!」蕭承恩明明不想說很難聽的話,可話到了嘴邊還是變了味道。
青鸞眼眶微微有些灼熱,低頭強忍着喉口的腥甜。「青鸞明白。」
「當初看見本王恨不得貼在身上,如今卻這般冷漠,你這是又玩兒的什麼伎倆?欲擒故縱?」蕭承恩莫名就是不想這麼快放過青鸞,伸手將青鸞推到牆上,猛地困住。
青鸞安靜的看着蕭承恩,眼底沒有任何情緒變化。
「聽到本王與月兒在房中你就沒有什麼想法?」蕭承恩執拗的連他自己都沒看出來。
當然,青鸞更看不出來,她只覺得蕭承恩在羞辱自己。
「王爺一定要聽?」青鸞抬眸,眼裏依舊一片平靜和冰冷。
「說。」蕭承恩蹙眉。
「那王爺可不要怪罪。」青鸞依舊雲淡風輕。
蕭承恩臉色更難看了,青鸞這是和朝陽在一起久了?怎麼還學了她那種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的流里流氣?
他很不喜歡!
相對比,他還是更喜歡以前的青鸞。
「說!」蕭承恩顯然沒那麼好的脾氣。
「王爺在房中的時辰短了好多,是最近房事繁多過於疲乏?可要好好養好身體,免得有心無力。」青鸞淡淡開口,懟人的本事她可是天生的,只是以前不敢也不願意懟蕭承恩而已。
從前,蕭承恩是她的天,是她的一切,她願意犧牲自己完成蕭承恩的所有任務。
可現在,對蕭承恩而言自己只是一顆隨時可以拋棄的棋子。
而自己又何必將蕭承恩看的太重。
「你!」蕭承恩顯然讓青鸞的態度震驚了,想要發作卻又得憋着,只能抓狂的隱忍。「滾!」
等青鸞離開,蕭承恩瞬間沉不住氣了,這朝陽給青鸞灌了什麼迷魂湯了!怎麼變成這樣了!
左右踱步,蕭承恩磨了磨後槽牙,不行,他得去找朝陽!
「王爺,陛下禁了您的足」見蕭承恩要出府,管家趕緊驚慌上前。
蕭承恩這才反應過來,他被禁足,蕭憫彥被送去江南十二城。
眯了眯眼睛,蕭承恩這才收斂了情緒。「六皇子到哪了?」
「六皇子遲遲不肯離開,拖到今日,已經出了皇城。」
蕭承恩笑了一聲,蕭憫彥會乖乖離開?
若不是君臣有別,他恨不得長在蕭君澤身上!
皇宮,皇后處。
「回娘娘,薛神醫讓人來傳信,說小皇子確是天花」宮女臉色慘白,跪在地上。
沈芸柔的臉色也有些難看,用力握緊雙手。「聽聞南疆毒谷有治療天花的秘藥,不知朝陽郡主」
沈芸柔主動開了口,卻沒有絲毫懇求的意思。
朝陽安靜的坐着,這沈芸柔倒是自命清高。「師父走的早,朝陽手中並沒有秘藥。」
「郡主是老者的徒弟,耳語目染,治療個天花,應該不成問題吧?」沈芸柔慢慢握緊手指。
「瞧皇后娘娘說的,樹上塗抹松油讓個小姑娘摔斷腿這種小傷朝陽能治,天花這種極具傳染性的疑難雜症,朝陽可不敢亂說。」朝陽笑着回懟。
沈芸柔也看出來了,朝陽不僅記仇,而且就等着自己求她呢。
咬了咬牙,沈芸柔在心中權衡利弊。
小傢伙活着,對她還有很高的價值
如今蕭君澤算是迫於沈家勢力,沒有拆穿小皇子的身份,只要蕭君澤死了,小傢伙就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何況,她確實不想讓那個小傢伙就這麼死掉。
「朝陽郡主,本宮以奉天皇后之名,懇求你」沈芸柔起身,算是將自己的架子放了下來。
朝陽端着茶的手僵了一下,笑着開口。「聽聞丞相沈清洲手中有把寒水劍,那劍乃是平劍山的鑄劍師用天外玄鐵所鑄造,削鐵如泥。」
沈芸柔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朝陽得寸進尺!
寒水劍乃是鑄劍師用七七四十九段烈火鍛造,又貯藏在天山寒潭數年才有的絕世好劍。
寶劍配英雄,那把劍是當年先帝賜給木景炎的佩劍。
木景炎帶着那把劍馳騁沙場,所向披靡,一生從未有過敗績,所到之處所有人將木景炎奉若戰神。
木景炎死後,那把劍便被沈清洲帶走,從此再也未曾面世。
沈芸柔很清楚,她父親恨木景炎,禁錮了那把劍。當年先帝旁敲側擊都沒有從沈清洲手中把那把劍要走,朝陽憑什麼有自信能讓她父親妥協。「痴心妄想。」
顯然,朝陽這是痴心妄想。
朝陽眯了眯眼睛。「那就沒有辦法了。」
她就是要那把劍,那把屬於木景炎的劍。
當初沈清洲從木景炎身上搶走的,她要一點點幫木家要回來!
那把劍就不應該屬於沈清洲!
「皇后娘娘,柔然二公主求見。」就在沈芸柔氣壓極低的時候,宮女小聲稟告。
沈芸柔臉色難看,這個時候她來做什麼?
「聽聞小皇子病了,我柔然的醫術在江湖也不遜色南疆毒谷,如今老者已去,朝陽郡主怕是沒有本事,不敢替皇后娘娘醫治小皇子吧?」院外,阿圖雅走了進來,話語透着濃郁的挑釁。
沈芸柔挑了挑眉,深意的笑了一下。「看來也不是非郡主不可。」
「皇后可知道天花兇險,可別耽擱了治療時間,到時候再來求本郡主。」朝陽起身,經過阿圖雅身邊。「本郡主倒也好奇,柔然公主的醫術,是有多自信?」
阿圖雅信心滿滿,只要她幫奉天的皇后救了小皇子,到時候皇后和蕭君澤自然都會對她另眼相看。「郡主是怕了?怕阿圖雅搶了您的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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