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而那兩人早在蕭琳琅衣衫整齊地從偏殿走出之時醒了酒,想起自己剛才在正殿拍桌子的場景,整張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墨子閣 m.mozige.com
「三皇子恕罪,臣剛剛喝多了,做的事,說的話很不得體,還請三皇子恕罪!」
沒有等蕭琳琅都說什麼,孟將志父子雙雙跪在地上,生怕受到怪罪。
「好了,三弟。」太子看着賓客們都看向他,想來此時再做追究已經不大合適,不如他做個順水人情,反倒讓大家覺得他這個做太子的顧全大局。
「今日之事既然是誤會,那邊就到此為止吧,畢竟是你的大喜之日。」
蕭琳琅看着眼前眾人的表情,有看孟家父子熱鬧的,也有在等着看他如何解決的,沒有再多說什麼,他點了點頭,道「那便聽皇兄的,大家也別在這裏聚着了,回到正廳接着用喜宴吧。」
大家這才長呼了一口氣,這就意味着今日發生的這件事情也算是過去了。
唯有方卿婉轉身前看到了,蕭琳琅在看向太子以及另外兩位皇子的時候,眼神里的殺意有多麼明顯。
「方小姐請留步。」蕭琳琅的聲音響起。
大家都驚詫了一下,不過沒有敢停下來,只是用眼睛的餘光看一看,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而方宏和方堃則直接站在原地,看着蕭琳琅慢慢走向方卿婉,方堃剛想說些什麼,只聽見蕭琳琅拱了拱手說道「今天無意驚擾方小姐,改天我一定到府上賠罪。」
方卿婉什麼也沒說,回了一禮後,便立即轉身而去,絲毫不留任何話柄給他人。
二皇子和四皇子剛剛已經轉身走了,臨走之前,四皇子還朝着方卿婉比了一個口型,「你等着。」
看來,便是她不願摻和皇家之事,也無法逃開這個風暴漩渦了。
不過沒關係,她也正有攪翻朝堂之意,只等蕭懷瑾歸來,計劃便可開始了。
……
回去的路上,方堃騎馬走在方卿婉的馬車側邊,悄悄問道「妹妹,你今日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大哥為何如此認為?」
原以為今日的事情,只有她與蕭琳琅各知一二,沒想到方堃竟敏銳至此。
「剛才看你的衣角處沾了幾片桑樹葉,據我所知,這宗陽殿是沒有桑樹的,即使是宮廁旁也沒有……」
「大哥觀察果然敏銳,」方卿婉笑了笑,「今日的確是有驚無險,主要還是我大意了,下次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只三言兩語說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情,方堃聽聞則是又驚又怒,不知該說些什麼為好。
「是不是二皇子和四皇子做的?」想了半天,方堃實在是不知道誰這麼大膽子,敢對他妹妹做這樣的事情。
方卿婉看他的模樣搖了搖頭,將右手放在嘴唇之上,「噓」了一聲道「大哥,你曾經教過我,隔牆有耳啊,咱們沒有證據,就不能這樣說,胡亂臆測皇室之人,那可是大罪。」
「可……」
「沒有可是,」方卿婉瞪了方堃一眼,「我明白大哥的擔心,只不過四皇子也說了,他也是聽下人所說,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清楚,不能因為他當眾叫了我,就是他在幕後為之,對吧。」
方堃顯然沒有被方卿婉說服,「那你說說,明明在場有那麼多官家女子,他誰都不找,為何單單找你?」
「大哥,這個問題你還用問我嗎?」
看着方堃一愣的模樣,方卿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還不是因為你家妹妹最好看。」
說到這裏,方堃這才沒有剛才那般緊張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
自己大哥的脾氣,她最是了解,若跟他說這事是二皇子、四皇子有關,少不得他得去大鬧一場,沒有人證物證,他去找兩二皇子的事,那豈不是自討苦吃?
經此一事,方卿婉也多了一個心眼。
好在自己將穆蘭送她的解毒丸帶在身上,這皇宮之中處處皆是陷阱,一個不慎就很有可能連骨頭都沒了。這次她居然連思安都不帶就單刀赴會了,果然無論何時都不能夠掉以輕心,否則自己大仇未報,就已經魂飛九天了。
孟若琳和三皇子的婚事,在京城傳揚了好一些日子。
有說是皇室開春沖喜,今年定是一個富饒年。
也有人說,這孟府是走了狗屎運,居然可以攀上皇家。
又有人說了,孟府的人很會手段,知道自己門第不夠,就讓孟若琳先懷上孩子,以此要挾三皇子與他們家結親。
一番話,從頭到尾,說得那叫一個頭頭是道,就好像他在現場看過一樣。
雖說,孟府一開始也認為自己家裏如今成了皇家親戚,但時間一長,堵不住悠悠之口,孟家老爺聽到這些閒言碎語心中很是煩悶,連帶了對紀艷荷都有了意見。
而紀艷荷則開心地三五不時地以三皇子側皇妃相邀的名義去到皇宮之中,自己的女兒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三皇子忙於朝事沒有時間管孟若琳,那她這個當娘的,當然更要做到位。
這天,方卿婉接到一封密函,是蕭琳琅派人送來的,說是一日後在宮外倉陽院一聚,有要事相商。
收起密函,方卿婉心中牽掛的,是仍在千里之外的那個身影。
距離她回來京城已經一周過去了,臨走之前她曾囑咐穆蘭,有什麼情況要隨時給她寫信,可至今為止還沒有收到一封信,不知蕭懷瑾如今已然大好?
「卿卿,我心悅你。」
突然間,腦海中冒出來這樣一句話,還有當時說這話之人真摯的表情,方卿婉的臉猛然紅了一下。
「小姐,你莫不是……在想六皇子吧?」
梧桐看着自家小姐手握信函,眼睛卻看向門外的方向,整個人魂不守舍的樣子,臉色還有點紅紅的,不禁開口問道。
「我看你是皮痒痒了,竟敢打趣起我來了。」
被梧桐的話驚醒,方卿婉連忙示意思安取來燭火,她好將手中的密函燒掉。
「本來就是,小姐每次看到六皇子,就跟平時不大一樣。」
梧桐一邊給方卿婉倒着茶水,一邊小聲嘟噥道。
「不大一樣?你倒是說說,我哪裏不大一樣?」
抿了一口熱茶,方卿婉看向梧桐,她倒真想知道,自己是否在蕭懷瑾面前有所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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