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這小丫頭,怎麼這麼勤快呢?」
遲雪直接把春桃往牆角一拖一靠,拍拍手就開始在虞氏的臥室里翻箱倒櫃。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
左月看她一眼,遲雪尷尬笑道「嘿嘿,平日裏他們都會在後院嗑瓜子的,這小丫頭應該是新來的。」
左月點頭,勉強相信了她的樣子。
「夫人,你要找什麼東西?」左月翻着梳妝枱問。
遲雪一愣,對哦,我都不知道要找什麼就帶着人翻牆進來了!
「……?」見沒人應,左月扭頭看向遲雪。
後者瞬間反應過來,假裝嚴肅道「凡是和我有關的最好都帶走,再偷一點裝着看着比較貴重的手飾的箱子,要是找到了可疑的鑰匙一定要帶上!」
「是。」
遲雪翻找着衣櫃裏的衣服,左月貼着牆面研究有沒有暗門機關什麼的,時不時的給地上的小丫鬟補上一拳,防止她醒過來。
「找到了!」遲雪激動的大叫,從床底下拖出一個一尺寬的箱子。
「你看!」遲雪打開箱子看着左月,開心道「這是個裝信的箱子!」
「奴婢……」左月剛要說話,門外便傳來了婦人說話的聲音。
「糟,人回來了!」
「今日上香的人確實多。」虞氏笑着看向旁邊的許夫人,推開了門。
「啊!」許夫人目光挪向屋內,忽的捂住嘴驚叫一聲。
虞氏扭過頭,嚇得角色一白。
春桃倒在地上,身旁還倒着掃把。
很快,遲府有賊人潛入的消息便傳開了,遲德明晌午知道了消息便派人在四周張貼了不少告示。
「重金捉拿潛入遲府庭院的賊人,兩個身形瘦小的人帶着三個一寸長的箱子。」
「遲夫人院子裏進賊了,還是兩個?」
「聽人說是被盜竊了不少金銀首飾呢!」
「啊,到底是什麼人敢這麼大膽?青天白日的就帶走了三大箱子的珠寶?」
「這遲夫人的溫婉賢惠鄰里街坊的誰不知道,也不像是會與人交惡的人啊?」
「……」
「嚯,真熱鬧。」二樓茶館的看台上,遲雪一襲粉白紗裙坐在椅子上往樓下看,一條腿與胸齊平的擱着。
「沒想到這消息竟然傳的這麼快啊?」她拿起茶水喝了一口,感激地看着對面椅子上的男人「多虧你及時趕到,不然的話指不定我們現在就被人拖了去換賞錢了。」
「剛好路過那裏而已,舉手之勞。」洛塵緩緩抬起茶杯輕抿一口,看着遲雪道「就是不知你為何要跑去自己家偷東西?」
「呃……這個嘛!」遲雪尷尬的撓撓頭,看一眼左月,又看一眼洛塵,「誒,冬青怎麼不在?」
洛塵看她一眼,「他一會就來。」
「嘿嘿~」還好不是個刨根問底的主兒,「我們也是事出有因,迫不得已才去偷的,所以煩請阿塵幫我們保密一下!」
「三尺箱子的珠寶,五百兩的賞金,考慮考慮。」
「啊?不帶你這樣的啊!」遲雪急了,「我們可沒有偷三箱子珠寶啊!」
「是嗎?那為什麼虞氏要冤枉你呢?」洛塵眯起眼睛,看起來頗感興趣的樣子。
「我娘她……」正當遲雪正思考着要怎麼糊弄過去的時候,冬青過來了。
「公子,遲小姐。」他兩邊作揖了一下,「屬下剛剛……」
「是你?」左月看到冬青的時候遲疑了一下,隨後像是想起來了什麼,指着他道。
「嗯?你們……」認識嗎還沒問出口,左月竟然直接箭步飛奔過去,一腳踢在了冬青的頭上。
「左月你幹什麼!」遲雪嚇了一跳,想上前去拉架,洛塵卻是制止了她。
男人微微一笑,「遲早是要打的。」
「啊?」遲雪懵逼了。
洛塵示意她坐下喝茶,身後不遠處左月正按着冬青打。
冬青抱着頭到處逃竄,接下了左月的招數卻不還手,臉上掛了不少彩。
「公子救我啊!」他向洛塵求助。
「等她消氣了就好了。」洛塵淡淡道。
「……」他又把視線轉向遲雪。
&bsp&bsp「左月!」遲雪出聲喝止。
她可不是會見死不救的人,更何況看左月那個架勢貌似就是要往死里打啊!
「夫人……」左月終於停了手看向遲雪。
遲雪揉揉眉心,嘆道「手下留點情,過來吧。」
瞪冬青一眼,左月回到了遲雪旁邊。
「公子……」隨後冬青扶着胳膊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三腳貓功夫不到家啊,還沒小雪的丫鬟厲害。」洛塵只是淡淡的喝口茶,沒回頭看他。
「我……」冬青看一眼洛塵,又看一眼左月。後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嚇得他縮回了脖子。
明知道他從來不打對洛塵沒有威脅的女人的……
就算有意見也不能提啊,冬青嘆口氣退到一邊自己擦藥膏。
「怎麼回事啊?」遲雪問左月,後者看了一眼洛塵,不說話。
「嗯?」她又轉頭問洛塵。
對面的男人笑着站起身,「還是讓你的小丫鬟告訴你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誒誒!這就走了?」
「告辭。」冬青作揖告退,偷摸的瞟了一眼左月後頭也不回一溜煙兒的就跑了。
遲雪看看冬青留下的煙,又看看左月,八卦着一張臉,道「老實交代。」
馬車行駛在熱鬧的大街上,遲雪抱着箱子坐在馬車內,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左月。
洛塵還算心思縝密,知道她們不方便,走的時候竟把馬車留給了她們。
「那日上街奴婢跟丟了夫人就是因為他突然撞了過來,然後還纏着奴婢說各種賠禮的話擋住我的視線。」
「我就說嘛那天你人怎麼突然不見了,我怎麼都找不到你!」原來是冬青幫了我大忙啊!
「後來那日夫人您在院子裏游神的時候,也是他翻牆入府找到奴婢,讓奴婢幫他給您送個東西,確認那藥沒毒後奴婢才把它放在了您旁邊。」
「那藥丸是送來幫我解毒的,我還以為是他親自送過來的呢。」竟然是專門翻牆找左月送?
「還有前幾日關於竹母的下落,也是他告訴奴婢的。」左月接着道「後兩次見面他都蒙着面,奴婢一時也沒認出來,方才在茶樓看到才突然想起來的。」
「哦,竹……什麼?竹母的下落也是他告訴你的!?」遲雪嚇得往後一縮。
前兩次幫忙都挺正常,但是他為什麼會知道她在找關於竹桃家人的事的?不對不對,他是聽洛塵的命令辦事的,但是洛塵又是怎麼知道的?
「是的,當時奴婢在後院,他爬到圍牆上給奴婢遞的信兒。」
「但是,這都是幫了我們的忙啊,你剛剛為什麼要動手打人家呢?」
「因為……」左月聲音低了低,「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因為人多,他撞到我的時候……碰到了不該碰的東西。」聲音越來越小,小到遲雪都聽不清楚最後一句是什麼。
「啊?剛剛太吵了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次?」
「沒什麼,就是一點私人恩怨!」
遲雪又是滿臉懵逼的看着左月,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就臉紅了。
既然是私人恩怨,她也不好多問什麼。思緒逐漸繞到洛塵為什麼總是在關鍵時候出現這一問題上,又為什麼總能幫到她,到底是有什麼目的還是只是單純的「路過」。
……
「夫、夫人饒命啊,奴婢、奴婢真的沒有看清楚來人長什麼樣子!」春桃手腳都被捆住,昏暗的柴房裏看不到太陽。
她全身上下沾滿了血污,臉上手上都是被打的皮開肉綻的,只剩下一雙眼睛能勉強看清。
虞氏端着一杯熱茶,坐在距離血漬很遠的地方,冷冷的看着躺在地上不斷求饒的春桃。
她遞出手裏的熱茶,一旁握着鞭子的嬤嬤立馬會意。
恭敬的接過熱茶端向了春桃「最後問你一次,來人長什麼樣子。」
「別、別,我說,我真的說!」春桃突然變得驚恐起來,掙扎着遠離那一杯熱茶,不斷往身後的稻草里縮。「奴婢、奴婢今天早晨在夫人房間裏打掃衛生,突然闖進來兩個人,因為是背對着太陽的,所以、所以奴婢沒有看清她們長什麼樣子,但是!但是看身形是兩個女人……後來,我就被打暈了,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淚水和血水混在一起,低在稻草上,染紅了一片。
虞氏仍是面無表情的坐在遠處,微微頷首。
嬤嬤把空茶杯擦乾淨遞還給她,春桃睜着眼睛怨恨的看着遠處的人,漸漸的沒了氣。
「夫人,我看說不定真的只是地痞流氓家的女兒裝成丫鬟混了進來偷手飾的,以為是值錢的東西便拿了去。」
「倘若真是那樣就好了,正好可以帶走這些證據……」虞氏接過茶杯起身往外走,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們可還記得竹桃?」
虞氏走出門的步子猛然一頓,「遲雪!」
。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2s 3.807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