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叫朱重八 四。蒲家

    某些長的帥的讀者注意了,鄙人是二爺,不是小二,也不是二奶,更不是二狗。

    別瞎起名哈!

    ~~~

    朱五的總管府在吃飯,無非大碗肉,大碗肉再大碗肉。

    謝府的家宴,卻是玲琅滿目,山珍海味。要是朱五在這,他肯定大眼瞪小眼,一個都不認識。

    除了菜,屋外侍立,手捧各種金銀餐具的侍女,就有十幾位。

    朱五是真吃飯,有錢人是吃排場。

    謝廣坤坐在主位,下手一個四旬年紀,溫文爾雅周身貴氣的中年人。

    「姐夫,一別經年,家中老父經常念叨您和蓮兒。」中年人舉杯道,「小弟此次來,父親還說,若有機會,請姐夫和蓮兒回家看看。」說着,眼睛有些發紅,「人老了就念舊,這幾年父親身子愈發不濟,總是念叨着孩子們!」

    謝廣坤亦是面色感慨,「慚愧,慚愧,讓岳父大人惦記,慚愧呀!」

    「哼,早不惦記晚不惦記,這個時候惦記,你蒲家還真是會挑時候!」

    和眾人捧杯之後,謝廣坤心裏腹誹。

    眼前這人不是別人,謝廣坤的妻弟,謝蓮兒名義上的舅舅,蒲崇謨。

    當年謝蒲兩家不過是商業上的聯姻,但是婚後,謝廣坤夫妻情深,琴瑟相合。

    但妻子活着的時候和蒲家還有些來往,妻子去世後,也就是每年和蒲家通通信件,松松年禮,漸漸疏遠。

    謝蓮兒上次給蒲家寫信,求借蒲家的工匠都石沉大海,但是這次卻突然不遠千里上門。

    其中緣由,謝廣坤不得而知。

    其實他對蒲家,多少有些看不起。謝家雖然也是商人,但祖上有名人,謝氏一族,詩書傳家。

    就算他這一脈單傳,他只有一個女兒,可是在廣州等地的謝家,人丁興旺。

    蒲家算什麼?

    說來有些對不住亡妻,當年要不是老太爺定下婚事,他還真看不上蒲家。

    「怎麼不見外甥女蓮兒呢?」蒲崇謨笑道,「都說外甥像舅舅,幾年沒見,也不知道我這外甥女,出落成什麼樣了!」

    「扯,蓮兒跟你蒲家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你叫的倒是親熱。」

    這樁秘密,蒲家人少有知道的,謝廣坤也不點破,笑道,「蓮兒從小被嬌慣壞了,這些日子在後院學做女兒的規矩,你我先吃酒,吃了酒,我再讓她來。」

    蒲崇饃笑笑,說道,「轉眼臉兒都成大姑娘了,是該學學規矩了。」說着,身子向前探了一探,「姐夫,小弟聽說蓮兒和金陵這位漢王........?」

    你蒲家的鼻子真好使,怪不得巴巴的過來,這是聽到消息了。

    謝廣坤也不瞞他,笑道,「是,漢王原來還是金陵總管的時候,就和蓮兒情投意合!」

    「哎呀,姐夫。」蒲崇饃正色道,「這可是大喜事,咱們一定得把蓮兒的喜事辦得風風光光。」說着,頓頓又道,「姐夫莫怪,我就這一個外甥女,有道是娘親舅大,姐姐不在了,外甥女的喜事,小弟自然得擔起來。蓮兒的嫁妝,怎麼也得讓小弟出出力!」

    粗鄙!

    謝廣坤心中冷笑,想送錢給朱五你就明說,何必繞這麼多彎子。

    朱五一戰滅朝廷大軍六十萬,震動大江南北。又稱王割據一方,麾下大軍數十萬,和大元分庭抗禮。

    大元不行了,起碼在南方不行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朱五這個漢王羽翼已成。

    未來不好說,但是現在的朱五,在江南一手遮天。退一萬步講,就算將來朝廷再度南下,沒有必勝的把握情況之下。

    朱五去了王號,歸順朝廷,那也是有實無名江南之王。

    有兵有糧有地盤,有文臣武將。朱五這個賊,已經是真真的一方諸侯。

    蒲家這種善長的投機的商人眼中,朱五現在正是奇貨可居。

    況且,朱五即將控制江浙,就等於抓住了海商的脖子。

    絲綢,在海商眼裏就是金子。

    還有茶葉瓷器,紙張各種手工藝品等物,出海之後就是錢。

    說句不好聽的,這些玩意,朱五想讓誰家多賣,誰家就能多買賣。

    蒲家雖然遠在泉州,但是朱五要是不給,泉州的生意份額就得直線下跌。

    但要是朱五屬意泉州,那蒲家豈不是能更上一層樓?

    這些商人最精明不過,誰會和錢過不去?

    再說,和漢王結親,百利無一害。

    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投機的事兒,古來有之。


    兩人正說着閒話,老管家輕手輕腳的走了過來,在謝廣坤耳邊輕語幾聲。

    蒲崇謨豎着耳朵,隱隱約約聽到道長兩字。

    「姐夫,家裏來人了?」

    謝廣坤站起身道,「小弟稍作,姐夫失陪片刻!」

    「姐夫,我又不是外人,既然有客請進來就是了!來的是誰呀?」

    謝廣坤腦子轉轉,笑道,「對,也不是外人,漢王身邊的席真人!」

    頓時,蒲崇謨喜出望外。

    席應真?

    此人跟隨朱五起家,於朱五亦師亦友,深受器重。

    沒一會,謝廣坤笑着帶路,一個髒了吧唧,滿臉褶子的瘦老道走了進來。

    「這位是?」

    席應真背着手,先是看了看桌上的菜,又看了看人,眯着眼兒,笑着問道。

    「可是丹陽子真人?」蒲崇謨恭敬地說道。

    「你知道老道的道號?」席應真大咧咧坐下,「你是?」

    「這是在下的妻弟。」謝廣坤說道。

    「在下是蓮兒的舅舅!」蒲崇謨補充道。

    席應真似乎恍然大悟,拱手道,「泉州蒲氏,失敬失敬!」說着,有意無意的說道,「昨兒和漢王回金陵的時候,漢王還說到蒲氏!」

    蒲崇謨心裏一驚,老道話裏有話。他倒不是怕朱五,他是怕朱五以後卡住了江南的絲綢貨物。

    想問些什麼,卻見席應真拿着筷子,看着這些飯菜皺眉,遲遲不動筷子。

    「怎麼辦事的?」謝廣坤坐在席應真邊上,冷聲對老管家道,「撤了,換新菜上來!」

    「不用!」席應真笑道,「這都沒動過筷子的,撤了幹嘛!」說着,對老管家笑道,「勞駕,有燉羊肉給老道上一份,老道喝不慣黃酒,有燒刀子最好!」

    說完,又看看二人,「老道出身微寒,燉羊肉就是好菜,二別笑話!」

    「哪裏,哪裏!」蒲崇謨笑道,「真人是英雄本色,哪像我們附庸風雅,吃的都是些華而不實的東西!」

    席應真笑笑,喝口茶道,「你從泉州來?」

    「昨日剛到!」

    「賀喜的?真是難為你了,不遠千里的。」

    蒲崇謨笑道,「在下就這一個外甥女,應當應分!」

    「可是漢王對蒲家有些想法!」席應真端着茶碗,擋着臉,似無意般的說道,「昨兒還埋怨來着!」

    「這怎麼會?」蒲崇謨驚道。

    就聽席應真說道,「去年,漢王想造海船,蓮兒小姐說給外家去信,借些工匠來。借還是不借,給句話總行吧?可誰知道,了無音信,石沉大海!」

    蒲崇謨真想把家裏那些短視的人掐死,當初說啥別和反賊有瓜葛。

    現在反賊稱王了,還掐住蒲家商貨的脖子。

    好好的一門親,硬是變成這樣。

    可是現在,蒲崇謨只能裝並不知道。

    「天地良心,沒收到呀!」蒲崇謨叫屈道,「不就是些工匠嗎,在下要是收到外甥女的信,怎麼不借。」說着,看看謝廣坤,「是吧,姐夫!」

    這時候想起姐夫了!謝廣坤心中冷笑。

    「漢王現在還要造船嗎?在下着就寫信回泉州!一千工匠夠不夠?」

    「兩千匠人!」席應真伸出兩根手指頭,笑着說道,「不但如此,還有海船的圖紙。」

    金陵的工匠坊能造大船,但是造不了海船,尤其是海上戰船。

    蒲家幾百年一直是泉州的海商之首,大宋年間就能造船出海遠洋。

    海路,是定遠軍未來的重中之重。

    但是造海船耗費過大,而且海上不同江河,還要試航。如果有現成的圖紙,倒是事半功倍。

    蒲崇謨有些猶豫,兩千人,海船圖紙。這可是蒲家的根基,更重要的是,朱五要海船幹什麼?

    他也要出海做海商?

    ~~~

    (狀態不好,對不住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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