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要從我和紀禹的上一輩說起了……我爸和紀禹的父親,還有紀禹的母親都是青梅竹馬的鄰居,紀禹的母親姚姨小時候就像個假小子一樣,給他們當跟班,到處瘋跑打架,從幼兒園到大學三個人都在一起。三個人長大後,姚姨從假小子變成了大美女,我爸和紀叔叔兩個人都喜歡上了她。兩個人用盡了方法討姚姨歡心,姚姨始終沒有做出選擇,最後姚姨不堪其煩,給兩人定了個三年期限,誰事業有成就嫁給誰。」
「我爸用三年時間創建了泊依蓮公司,賺下數億家產,結果當他自信滿滿地找到姚姨的時候,紀禹已經2歲了。我爸心灰意冷自甘墮落,對公司置之不理,天天酗酒,在爺爺安排下隨便找了個女人就結婚了。在我出生後的第二個月,他忍受不了心中折磨,跳海自殺了,公司在那個女人的搞鬼下一夜間變成了虧損破產,那個狠心的女人丟下我逃跑了,爺爺奶奶也因為受不了打擊先後離世,我就這樣從一個小少爺變成了一個流落街頭的孤兒。」
「是不是很適合拍一部電影?」想想眼中淚光閃動,面帶苦笑。
「想想哥,你受苦了……那後來呢?」尚尉安慰了一句,看到想想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樣子,憋不住又問了一句。
「後來?……後來,姚姨找到了我,讓我改姓換名認我做了義子撫養成人,並且告訴了我這一切背後的陰謀。」想想咬牙切齒地看着自己的手,「我恨!我恨自己不能親手殺死他!紀肖瀾!是他害得我家破人亡,害死了我的爺爺奶奶和父親!」
「原來,紀肖瀾在姚姨提出選擇條件後自覺沒有勝出希望,竟然在約姚姨吃飯的時候下了藥,把姚姨給**了!他還錄了像!姚姨為了名聲,又為了紀禹能有一個完整的家,被迫嫁給了紀肖瀾。」
「後來,怕姚姨還對我爸有念想,他派了自己的心腹秘書嫁給我爸,用結婚生子的假象蒙蔽了所有人,姚姨死心,爸爸心死,爺爺奶奶安心。最可恨的是,當一切都發生之後,他給我爸發了一份錄像……裏面是他和那個女人在床上……他還說我爸是喜當爹,我爸一輩子都鬥不過他。就是這一份錄像,害死了我全家。」
「那你是不是你爸的兒子啊?姚姨怎麼發現的這個秘密呢?」尚尉求知慾望強烈地不適合當個悲情劇觀眾,現實中真有人這麼問不得被打死。
「這當然是紀肖瀾的挑撥了,我怎麼會是那種人渣的種呢?!那個女人給姚姨打的電話講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因為紀肖瀾在事後想要殺了那個女人滅口。姚姨知道一切後才找到我想要補償我的。」
「那紀肖瀾怎麼死的?紀禹怎麼說是你殺的呢?」尚尉實在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勁頭。
「我直到現在都恨,恨紀肖瀾那個畜生不是死在我的手中!」想想大吼起來,眼淚飛落,讓尚尉看的心裏一痛。
「當我怒氣沖沖的去紀肖瀾的公司找他的時候,那個女人早就把我算計在內了,她根本沒把我當做兒子,我只是一顆棋子啊——」想想握拳擂地,痛不欲生。
尚尉等了一分鐘,想想埋頭痛哭,還不繼續講故事,尚尉急的幾次張開口想要催促,卻也明白一點事理,沒敢說出來。
還好,3分鐘後,想想的心情平靜了一些,苦澀地對尚尉笑笑:「真丟人,讓你看笑話了。」
「不會不會,我也聽得怒氣衝天呢,你說說那個女人什麼樣,說不定我見過呢。」
「算了吧,她肯定整容了,人海茫茫,哪裏找的到呢……我還是繼續說我的經歷吧。」想想坐到一塊石頭上。
「我跟紀禹哥一直關係很好,姚姨經常帶我們兩個出去遊玩吃飯,她待我如同親生兒子,有時候紀禹都嫉妒的說懷疑我跟他是報錯了。一直到了那天……當我撞開房門衝進紀肖瀾的辦公室的時候,他的秘書正全身**地躺在辦公桌上,而紀肖瀾正埋頭趴在那個女人的兩腿之間。」
「你知道嗎?那個女人是紀禹哥剛剛過門的妻子,我的新嫂子!發現紀肖瀾當公公的竟然辦這種事,我怎麼能忍得住?」
「我當時就發狂一般過去抓住紀肖瀾的脖子把他甩了出去……正是這一甩,一切都落入了那個女人的圈套!」
想想把頭夾在膝蓋之間,雙臂緊緊地箍住自己。
「那個女人,算計好了一切,讓我百死不得洗脫罪名了。後來我才明白了這個圈套,那個秘書應該是她派來的,跟她當初一樣,以自己的身體為代價迷倒了紀肖瀾這個**之徒,逐漸掌握了整個公司。而紀肖瀾頸骨斷裂根本不可能是摔在地上跌斷的,肯定是被人打斷的。那個秘書做出被公公**的假象,誘騙我上當,而後又趁我過去喚醒她的時機控制住我製造了我**她的現場,而紀禹正好接到公司員工的報信趕過來勸解我跟紀肖瀾打架……一切都像看到的那麼真實,別說一百張嘴,再給我一萬張嘴我也解釋不清楚啊!」
「義母傷心,兄弟憎恨,自己蒙冤,卻沒有一個人相信我。我只好逃了出去,隱姓埋名找了一份衛生管理員的工作維持生計。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洗雪冤屈啊!」
故事情節離奇,劇情跌宕起伏,尚尉聽得淋漓盡致,忍不住一拍大腿站了起來,大喝一聲:「好!」
這一聲大喊先將他自己給震醒了,尚尉趕緊開動腦細胞救場,「好!好!好一個狠毒的女人!自己的兒子也算計在內,這是什麼樣的蛇蠍心腸啊!」
尚尉此時已經信了想想七八分,這麼幾分鐘的時間,靠胡編亂造能編出這麼一出大劇來,那想想還在遊戲裏胡混什麼,早去寫書當編劇了。
「可惜一直找不到那個女人,我到處打聽,沒有任何有用的情報,紀禹哥的妻子還沒有逃走,應該是還圖謀紀禹哥的家產,從她那裏應該能打聽到那個女人的下落,可惜我根本不敢回去,紀禹哥肯定不會相信我的說辭的。」
「想想哥別擔心,我去跟禹哥解釋清楚,他肯定會想明白的。」尚尉熱心的主動請纓。
「別!水水老弟,你別插手,我們的私事我希望能靠自己的能力去解決,那樣我才能告慰九泉之下的父親,才能坦然面對義母和紀禹哥的仇恨。我告訴你這件事的經過只是不想一直憋在心裏,找個人傾訴一下,希望你不要告訴別人,紀禹哥你也不要告訴他,我畢竟是那個女人的兒子,紀禹哥的怨恨我應該承擔。」
「想想哥,你背的擔子太重了,不要這樣折磨自己了,我想禹哥和姚姨都會理解你,畢竟人多力量大,你們一起尋找,肯定能過更容易發現那個女人的。」
「這一切就由我來承擔吧,我相信善惡有報,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水水老弟,答應哥哥我不要傳給第三個人知道。」想想堅定的望着頭頂的藍天,眼眶又濕潤起來。(激動地心中直吼:妹的,悲情劇沒白看啊!)
尚尉猶豫了片刻,決定尊重想想的意見,把這個故事深埋心底。(或許哪天可以拿出來拍成電視劇)
「水水老弟,你不會怪我之前說假話欺騙你吧?」想想有些心虛的看着尚尉。
尚尉撓了撓後腦勺,滿是疑惑,「欺騙我?欺騙我什麼了?」
「就是之前咱們倆剛認識的時候我騙你說我的身世那些話……水水老弟,我其實不是故意騙你的,我真的是為了4997區着想,我雖然不是土生土長的4997區人,可我拿它當我的故鄉的。」
「嗨,我以為說的什麼呢,想想哥你放心,我怎麼會怪你呢,你那也不是故意騙人害人嘛。」尚尉呵呵一笑,渾然不當回事。
經過想想這一解釋,尚尉心中的懷疑竟然去了大半,以為想想跟劍斬の無情之間真的只是誤會,安心的繼續呆下來了。
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能忍受住折磨看到這裏的估計也就幾個人吧,那諸位滿肚怨氣的讀者大官人,賞賜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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