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眼前這一幕不禁令於修水瞠目結舌,現在換做是誰也都能看得出於修水這位好隊友肯定與六位長安武者是一夥來頭,而且這人身份好似還在六位長安武者之上。燃武閣 m.ranwuge.com
大將軍?如此稱謂莫非他們是朝廷派來的人?以大唐與北燕叛軍目前的局勢分析來看這位將軍應當不是從前方戰事中撤身而來,再配合這幾個武者甚是濃重的長安口音,也就只剩下一種可能,這七人莫非是來自長安城內的禁軍隊伍!?於修水越往深處想老眸愈發皺縮,仰天又是一番苦笑。
「你們這群老東西,安安分分地退隱江湖多好?可偏偏偏硬要來蹚這趟渾水,這不就把命給搭進去了?」被稱作大將軍的武者一邊唏噓感嘆,一邊不由分說地從懷中掃出幾枚金錢鏢直奔於修水射去。
「轟!」
忽然,伴隨一道震耳欲聾的音浪,一個龐然大物從天而降,撲倒在了於修水的身前,足足實實擋下了原本射向他的那幾枚金錢鏢。
龐然大物摔倒在地激揚的煙塵散去之後,可見那幾枚鋒銳的金錢鏢竟是鑲進了先前那條獨眼巨蟒的蛇鱗當中。
此時的獨眼巨蟒全然已無先前搖身擺尾四處橫衝直撞的那副神氣,甚至可以說在楊休與北斗筠松等人一番猛烈攻勢下傷勢不輕,再也沒有了反抗襲擊之力。
至於獨眼巨蟒為何會出現在於修水的身前,那還得說是楊休雙手運起呼呼雷掌將那已經傷痕累累的獨眼巨蟒逼到了這兒。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楊休可不想讓那鐵匣子落入到六名長安武者的手中。
「多謝小友!這鐵匣子老夫就不爭了!」
於修水見自己尚且還能保下一條性命,甚是感激的朝楊休抱拳答謝後旋即將鐵匣子往楊休拋去,閃身遁走。
楊休剛且翻身一躍朝那半空中的鐵匣子抓去,卻不料那被稱作大將軍的武者閃掠而至,先其一步將鐵匣子拎至手中。
「方德!接着!」眼見北斗筠松等人身影奔襲而來相助楊休,「大將軍」在躲避眾人圍攻的同時卻是急忙將手中鐵匣子傳拋到了身後的一名長安武者手中。
「北斗道人,只要你給我讓條路,咱們依舊還是井水不犯河水。」
「大將軍」瞥了一眼從四周圍向自己的北斗筠松等人,仍舊一副昂然自得的神氣模樣。
「若是今日老道我不讓呢?」
北斗筠松聞言不退反進,又往前挪了幾步。
「大將軍」陰惻惻的笑了笑,移步上前從袖間抖出一塊令牌遮遮擋擋地露出邊角遞至北斗筠松眼前,還未等北斗筠松再加細看便又立即被他收了回去。
「我的來頭想必北斗道長您也應當能猜出一二,那位主子交代的事若是沒能辦成,到時候怪罪下來本將軍可不敢擔保會不會牽扯到你大羅宮。」
北斗筠松皺眉不語,早在幾年前,他前往長安城領宮廷御酒的同時,城中一些大大小小的人物也都認識了一遍,方才這個蒙面武者給自己瞅了一眼的那張令牌像是王令,越王李系的調遣金令。
越王李系,宗室大臣,當今聖上次子,太子爺李豫的弟弟,他竟然也對這化丹圖感興趣?北斗筠松短暫一番思慮,直感頭疼難辦。
「牽扯大羅宮?你若是這麼有本事,乾脆將我們中土三宗全都牽扯進去得了唄!」就在這時候,只見一道人影踏着青風勁氣奔來,穩穩地站在了北斗筠松身後。
男子一襲雲紋蜀江錦錦袍,一條蘭色渦紋玉帶系在腰間,英姿煥發之年,卻有泰然莊嚴之威。他便是中土三宗最年輕的那位掌教——牧易。
牧易雖是年輕,但實力方面在淑風師太的指導下已經突飛猛進,比之先前大有提升,倒也能鎮得住身上那件掌教大袍。
牧易的到來,使得北斗筠松屬實定心了不少,因為如今的他所說話語確實有幾分威信,中土三宗同氣連枝,既然他白洞峨眉的掌教都出馬了,自然是代表着三宗首腦共議後對化丹圖一事的處理態度,寸步不讓!
昔日共患難的好友今日又見面,楊休心中自然也是高興,望着牧易如今大變模樣頗具一門掌教應有的姿態,他嘴角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意。
「楊兄,我先辦了那小子,咱們待會再敘舊!」
牧易嘿嘿一笑朝楊休低聲傳音後便立即恢復滿臉肅穆,朝着那「大將軍」繼續厲聲喝道:「我中土三宗的職責就是維繫武林安穩,無論你是誰,這化丹圖今日你肯定帶不走!」
「哼,你當真要與我家主子為敵麼?」
「若是你認為自己背後的那座大山真能壓我們一頭,自報家門但說無妨,要是牽扯到朝廷,我中土三宗三位首腦就各以『一品俠官』之銜聯名書寫一封奏摺呈報當今聖上,說是有人蓄意破壞武林安穩,欲要掀起一陣腥風血雨鬧得人心惶惶不得安寧。到了那時,你看你後面那座大山是否還能巍然不動?」
「行,我若帶不走,那大家都別想得到!」
大將軍一番利弊權衡之後,囂張模樣確有不少收斂,眼眸中那抹疑慮頃刻間化作一陣狠獰。
一語言罷他背在身後的手忽然劃出一個手勢:「動手!」
當這位大將軍一聲令下之後,方才接住鐵匣子的那名蒙面武者將手中鐵匣子抖至半空中。倏然,他從背後拔出一柄利劍,掃起劍風甚是當機立斷般朝鐵匣子劈去。
沒錯,這群長安武者就是要將這鐵匣子連同裏面的化丹圖一齊毀掉。
楊休等人正要挺身而出前去阻攔那長安武者,不料被北斗筠松一挽道袍悉數攔住。
「讓他們毀!」
北斗筠松一語言罷目光往四周掠去,示意眾人往周遭探看,果不其然,當楊休等人順着北斗筠松的目光瞟望過去的時候,卻是忽然發現東西南北的林間石縫裏皆冒出了不少的身影,這些人有從方才混戰當中脫身觀望的武者,也有一直躲在暗處觀察的武林人士。
很顯然,這些人並不是對鐵匣子內所謂的化丹圖不感興趣,而他們一直願意留在這地界,那只有一個可能,這群人是在等他們認為的最佳時機。如此說來這場爭鬥混戰無可休止,既然如此那就要將使得眾人如此大動干戈的源頭給其斷了。
源頭是什麼?就是這化丹圖!
劍鋒快要觸及鐵匣之刻,北斗筠鬆緊皺的眉頭卻是開始稍微舒展一二。
這場亂事終於要結束了?
北斗筠鬆氣還沒緩勻,只見一團紅影飄身而過,長安武者斬向鐵匣子的那道凌厲劍氣猛然一顫,便歸為湮滅。
長安武者驚詫之餘霎時間又反應了過來,他立馬點步躍起左手舞出劍風朝那團紅影刺去,伸出右手朝那鐵匣子抓搶而上。
「找死!」
那團紅影突得炸開來,一息之餘,長安武者心口處破出一個大洞,鮮血汩汩流下。
而那團紅影站定後,左手握着顆滾燙的心臟,而右手卻是掂着那鐵匣子。
「摘心手?魔教餘孽,昭武釁天!?」
來者一襲血色長袍,他身上的氣息與周遭環境略顯格格不入,一對老眸宛若深淵般蘊含着無盡殺機,舉手投足間所散發的那股滔天血氣更是讓人不寒而慄。而他,便就是從頭至尾一直在旁觀望的釁天國師。
釁天國師的出現讓得在場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尚處惡鬥中的眾人紛紛停下手來,將目光聚集在了其身上。
而方才四周探出頭腦躍躍欲試的身影們卻又縮了回去,他們很是理智的認為相比於鐵匣子內的化丹圖,還是命重要。
「方德!」
大將軍驚措失色,朝着那地上已經沒了生息的長安武者嘶聲喊道。
方德不僅是他的愛將,更是他的親生兒子。
痛失愛子令「大將軍」再無理智可言,只見其從身邊侍從手中接過一柄長槍,蹬地一躍直朝釁天國師刺去。
亂像已生,人群當中不知誰又大喝一聲:「一起上!千萬不能讓化丹圖落入這魔教餘孽手中!」
很快,方才互相爭鬥的蒙面武者們便統一好了戰線,其中有對魔教痛恨至極之人,亦有深知大義不甘讓魔教中人奪得化丹圖之人,卻也不乏那些想趁亂奪得化丹圖的人。
「螻蟻!」
釁天國師雙手背負輕蔑一笑,踩着洶湧的人群頭頂往後退掠三步。
忽然,釁天國師疾身一閃,一股濃郁的血腥味頃刻間瀰漫開來。
「血印長空!」
與此同時,大將軍等人的頭頂上憑空出現一道巨大的血色掌印,血色掌印光速凝形之後便重重壓下,這股恐怖的勁氣好似將周遭的空氣擠壓變形一般,直叫人喘不過氣。
「操,你砍我幹什麼?」
「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對我下手?」
人群當中,只見有人紛紛倒下,乍一看屍首分離,皆是被人一刀斃命。
霎時間,人人自危,先前統一戰線圍攻釁天國師的人群當即亂了起來。
「小心,釁天國師應當不是只身前來,他帶來的人馬估計就混在人群當中。」
北斗筠松掃視着混亂的人群,不由皺起了眉頭。
目前場上大多數人仍舊是蒙着面,也就是說釁天國師帶來的手下就混在這群人當中。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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