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人下來嗎?
此時距離那道腳步聲的出現到現在,已經持續了大概有一分鐘左右,波風水門不禁開始思考一個普通人人正常步行的速度,以及到達這裏所需要的時間。
忽然,那腳步聲停下了,停下時的聲音離波風水門非常近,就好像那個人現在就站在波風水門旁邊的樓梯口一樣。
就像之前波風水門站在樓梯上,看不到上下樓道的具體環境一樣,正常來說下樓的那人也應該看不到處於視線死角的波風水門。
失去了腳步聲,周圍顯得異常安靜,由於沒有雜音的干擾甚至能隱約間聽見一道輕微的呼吸聲。
就在波風水門疑惑他為什麼不動的時候,那道呼吸聲忽然一滯,像是發現了什麼,腳步聲開始往回跑,聲音以極快的速度與波風水門拉開距離!
波風水門眉頭一皺:追!
大概追了大約半分鐘左右,意識到自己這樣一時半會兒也追不上他,波風水門心裏判斷着那道聲音的大致距離,瞬間甩出苦無,苦無牆壁上接連碰撞向上面衝去,而波風水門則是直接使用飛雷神瞬移追了過去。
然而奇怪的事出現了,在追上去之後,那道腳步聲戛然而止,波風水門出現在苦無上方,四處張望着,周圍卻沒有任何人影的存在。
忽然間聲音再次響起!原本上樓的聲音變成了下樓,就仿佛聲音的主人故意躲着波風水門一樣,不想讓波風水門找到他。
波風水門自然明白這其中有詐,但現在情況已經沒辦法再壞了。在別無他法的情況下,波風水門還是選擇跟着聲音追了過去!
然而就在波風水門選擇動身時,下樓的那道聲音卻忽然消失了。
看着眼前漆黑的樓道,波風水門觀察着四周慢慢下樓,此時就像獵人與獵物的位置倒了過來一樣,樓道中只有波風水門下樓的腳步聲。
波風水門一邊走一邊嘗試道:「你是誰?你也被困在這裏了嗎?如果不是敵人的話,或許我們可以談談?」
沒有人應聲,周圍安靜得如同波風水門在自言自語一樣。
忽然,一道黑影從波風水門的頭上竄過,再次往樓上跑去。
與此同時,早有準備的波風水門也立刻調轉方向,追了上去,這一次他追上了那道黑影,但詭異的是波風水門親眼看到那道黑影直接撞在了牆上,就像水一樣瞬間融入了牆壁裏面。
波風水門思索片刻,用手輕輕觸摸着那張牆面,就在這時,原本看上去普通的牆面,瞬間傳來了一股巨大的吸力!
就像是閃現般,波風水門使用飛雷神瞬間下樓遠離了那面牆。
還沒等波風水門喘口氣,樓上再次傳來了腳步聲,聽到這,波風水門臉色難看,從目前的結果來看這個腳步聲的主人似乎是敵非友,然而就在他做出這個結論的下一時間。
一道令人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響起:「你是誰?你也被困在這裏了嗎?不是敵人的話,或許我們可以談談?」
「該死!這裏到底是什麼鬼地方?!」一個戴着漩渦面具的男人狂躁道。
明明計劃馬上就可以實現,明明很快就可以再次見到琳!想到這,帶土握緊拳頭,甚至把掌心都攥出了血,這種計劃被打亂,被所有人排除在外的感覺快把他逼瘋了!
帶土從神威空間裏出來過後就一直被困在這個像是黑色多面體一樣的空間裏,沒有過多思考他甚至一度認為這裏都是木葉搞的鬼。
恍惚間就像是出現幻覺一樣,一道女聲小心翼翼溫柔道:「哥哥你看上去狀態好像有些不太好,怎麼啦?別難過,就算是天大的事,也都會過去的。」
與此同時這個多面體空間,漸漸佈滿了色彩,一個不大不小的村落,來來往往的人群,溪流,木屋,一切所能想得到的,能讓人感到溫暖,安心的東西慢慢變成了『現實』。
帶土神色僵硬的把頭轉向發出聲音的女孩。
透過面具上的孔洞,在他血色的眼睛裏倒映出了一張和琳極其相似的臉龐,不同的是面前的女孩有着一頭棕色的長髮,臉上也沒有那兩道紫色的彩漆花紋。
猛然間,帶土一把掐住女孩的喉嚨,直接把人舉了起來,聲音狠厲帶着沙啞道:「你是誰?!」
「咳,咳」看着女孩那張和野原琳極其相似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從鼻腔里透出的氣息漸漸微弱,就好像琳即將在他手中再次死去!
想到這,帶土伸出去的那隻手頓時像是觸電般猛的收了回來,看着女孩兒失去支撐倒在地上像是已經『死了』一樣,帶土額頭上透出冷汗,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別這樣」
在帶土慌慌張張檢查一番後,所幸的是,女孩並沒有死去,現在這種情況只是由於缺氧過多,導致昏迷了。
毫無疑問帶土剛才下意識的留手了,但女孩脖子上帶有些許淤青的手印,仿佛是在提醒帶土剛才發生過什麼。
至於醫療忍術——帶土換眼之類的操作,更多的不過也是仰仗着白絕細胞帶來的回覆力,以及黑絕的幫助罷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女孩靠在樹上慢慢醒了過來,然而剛醒過來看到的便是帶土的上半身飄在半空中,就像是阿飄一樣,看到這女孩呆滯片刻,再次嚇暈了過去。
帶土:「」
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原本被困在這裏出不去的心情竟一時間緩解了許多。
等到再次醒過來,女孩先是警惕了一眼四周準備隨時逃跑,在發現沒有半空中飄着的半隻人後,心裏才頓時鬆了口氣。
可能自己是做噩夢了吧,畢竟人哪,可能只有半個身體,還有能活着的。
想到這,女孩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受到疼痛:「嘶~」
難道那個人不是夢?!
「你叫什麼名字?」帶土語氣平靜。
女孩被帶土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想到這人之前差點殺死自己,女孩下意識的往樹上縮了縮,仿佛這樣才能找到一種安心感,沉默片刻,女孩才慢慢道:「琳,我叫琳。」
「琳——?」
見面前的人語氣不對,琳補充道:「是的,我沒有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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