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路上,兩人繞過了那群『瘋狂』的難民,選擇了另一條路回去,就像莫比烏斯循環一樣,哪怕是走的與村子方向完全相反的道路,最終一樣會回到村子。
面對這堪稱詭異的一幕,宇智波斑並沒有表現出太大驚訝,畢竟源在剛才就已經提到過這種情況。
在正常情況下來說,他應該選擇先殺掉面前這個自稱源的人,畢竟無論怎麼看眼前這個幻境都與這人脫不了關係,畢竟如果源說的是真的,那宇智波斑也不會有任何損失,反正這人第2天就會復活。
只不過,就在宇智波斑想付諸行動的最後關頭,卻忽然又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就和柱間想的一樣,如果這麼輕鬆就能破解幻境的話,那施術者得多蠢?
或者說這本身就是一個陷阱!
看着源在前面領路,宇智波斑忽然道:「去哪兒?」
在之前的交流中,宇智波斑了解到源似乎也在找人,並且還直言這個人現在大概率就在柱間旁邊,但問題來了,源既然找不到那個人,又是如何知道那人的情況的?
而如果這一切成立,宇智波斑倒是有個想法,既然那人有柱間護着的話,那他完全可以選擇直接把這個村子給抹除,有柱間護着,那個人也必定遭受不到什麼傷害,根本不用找得這麼費勁,至於幻境裏的『難民』,他根本不覺得那些『東西』算『人』。
當然,既然宇智波斑現在還站在這裏,那就說明他最後並沒有選擇實施這個操作,也不是被阻止了,畢竟宇智波斑真想這麼幹的話,也沒人能攔住他。
「他們現在不在這裏。」這是源當時說過的原話,並且直言如果宇智波斑真選擇這麼幹的話,很可能會導致今天重啟。
宇智波斑皺眉:「什麼意思?」
源:「很簡單的道理,東西小面積損毀的話,可能湊合着還可以接着用,但如果大面積毀壞的話,那就只能修好了過後再使用了。」
回過神來,卻見源看向周圍道:「我們現在需要在夜晚來臨之前找一個住的地方,在此之前我建議你趁着白天先去找些吃的,別問為什麼,人餓了就得吃東西。」
宇智波斑注意到這句話里的潛台詞:「晚上會發生什麼?」
源看了宇智波斑一眼,平靜道:「我之前應該說過,到了第二天這裏死去之人會復活,而在介於今天和明天中間的晚上,很顯然是關鍵時段。」
「我之前嘗試過,在晚上的某個時間段他們那邊會與我們這邊會進行短時間的重合,具體原理不清楚,但只有在這個時間段內才能找到他們,問題是到了晚上這裏會變成另外一個樣子,如果這個時候還在外面隨便晃悠的話,會遇到危險,哪怕是你也不例外。」
能對他產生威脅?聽到這些類似於警告的話語,宇智波斑很詭異的生出了一種逆反心理,想晚上出去看看到底會遇到些什麼,當然,在明面上他並沒有對此作出任何反應。
兩人走在路上,中間偶爾路過有人在售賣東西,但仔細看去能被他們拿出來售賣的都是一堆『破銅爛鐵』,售賣食物的幾乎沒有,之所以是幾乎,是因為他們遇到過一處似乎是售賣食物的地方,然而在那看上去稍微正常一些的屋子中,裏面卻只賣肉食。
由於到目前為止只有源和自己交流過,遇到那些小販時,宇智波斑也嘗試過殺雞儆猴從他們那裏套取信息。然而最終卻都以失敗而告終,幾乎所有人都只是警惕的看着他,那種神態讓人感到非常怪異,不是害怕,更像是一種獵食者遇到了其他競爭者的警惕,就像他是一個非常大的威脅,雖然理論上是這樣,但那些人的神態太過統一了,統一到近乎詭異。
這麼一對比起來,雖然這個自稱『源』的傢伙有問題,但宇智波斑現在需要情報,在這件事上兩個各懷鬼胎的人默契的達成了統一。
隨着天色漸漸晚了下來,兩人也在這時順利找到了一個空了的屋子。
進到屋內,宇智波斑看了一眼那瘸了一條腿似乎還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的凳子,以及同款看上去應該是木床一類的東西,沉默片刻最後選擇從外面搬一塊相對平整的巨石進來,坐在上面,之前是穢土體,還可以不在乎這些,但現在這種情況在有條件的情況下,那肯定就是怎麼舒服怎麼來了。
「你每天都換房子?」
源摸着下巴上的血痕道:「也可以這麼說,主要看他們當天誰死了,到時候隨便找一個沒人的屋子就行了,說來也有趣,雖然每天的事都大致相同,但有時候他們死的人還就不一樣,可能就差那麼一點點的運氣,就決定了誰能活下來。」
注意到動作,宇智波斑的眼神下意識的轉移到了源臉上的白臉面具上面,當下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顯然是聯想到了不太美好的事。
那道血痕——在之前他嘗試過把面具給拿下來,畢竟弱者的意見並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但是這張面具就像是和這人焊在一起了一樣,如果他選擇硬扯下來的話,大概率會把這人的整張臉都給撕下來。
考慮到摘不摘面具,影響不大,他也沒有那種變態的嗜好,也就放棄了這個打算。
身為宇智波大部分幻術對宇智波斑來說都沒用,雖然以前也不是沒遇到過幻術,但從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詭異,大部分的幻術依託於現實以及幻想,也不知道能創造出這種幻境的人究竟經歷了什麼?
能對他造成影響,難道是無限月讀?
想到除了他以外,還有其他人擁有輪迴眼,宇智波斑皺了皺眉瞬間又把這個猜測否定了,先不說獲得輪迴眼的困難性,就光從時間上來說也絕對不夠!
而且那麼大的動靜就算黑絕再無能,也不可能得不到一點情報,能夠毫無動靜做到這種程度的人,也根本不需要隱藏,至於長門作為一個外族人從一開始就沒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就在這時,源從外面抱了一堆柴火回來,像是自語道:「這裏的晚上很冷。」
等生起火堆,隨着風的吹過點點火星往上飄動,火光照耀在兩人臉上,看上去忽明忽暗,源撥弄着火堆,丟了一小塊像是風乾肉一樣的東西在嘴裏道:「離出去還有一段時間,要聽我講個故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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