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張茶跨出邊界,終於踩到實地,心中竟然激動的有些想要流淚。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
不過臨了,他還是強行止住了自己想要做病態的行為,最後,他仰天長嘯一聲,緊緊地和小白擁抱在一起。
小白可沒有同樣的體會,它鑽入張茶的懷中親昵了一下,很快便躍到他的肩頭,抱着他的脖子盪悠悠。
真是沒心沒肺,張茶笑罵一句,將小白從身上拽了下來。
此時,天色已晚,不便前行,因此他打算今晚和小白就棲身在這紅黑交界之處。
白霧籠罩區域雖然難行,但卻有個難得的優點,那就是不用擔心晚上會有凶禽猛獸來襲,這段時間,張茶心弦繃得太緊,正好可以借這紅黑交界之處好好休息一晚。
如今停歇下來,張茶第一件事便是打獵。
有將近十日的時間,他和小白每天都只能吃點蟲子,如今龍游大海,虎入山林,豈能虧待了自己的肚皮?
有弓箭在手,不多時,張茶便收穫頗豐,隨後,他也顧不得講究,因陋就簡,帶着小白直接就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他吃飽喝足,卻也沒忘了屠千嬌,張茶將剩下的不少獵物烤制了一番,然後喊屠千嬌出來,大吃了一頓。
為避免血腥之氣過於濃郁,從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他將剩下的皮毛內臟統統做了掩埋,之後,張茶在紅黑土壤的邊界附近尋了一棵高大的楠木,作為晚上的棲身之所。
自從離開大寨進入外林之後,他已經好久沒有見過普通的楠木,多數時間他和小白只能在繩網中棲身。
更別提在白霧籠罩區域,因為裏面的樹太過細瘦,很多時候他和小白甚至都是騎在樹枝上,用手抱着樹幹草草休息的,身體從沒有踏實過一晚。
如今再次見到楠木,張茶感到無比得親切,他帶着小白,爬到二十多丈的高處,用匕首快速地削出兩個樹洞來。
先安頓了小白,接着他自己也躺在樹洞裏面,用衣服蓋在洞口。
或許是真的累了,也許是徹底放鬆了的緣故,剛入樹洞不久,他便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一夜睡得無比香甜。
第二天,天蒙蒙亮,張茶便被樹下一陣輕微地異響聲驚醒。
「咔嚓……」
他側耳聆聽,似乎是有什麼東西踩在枯枝上所發出的聲音,張茶立刻警覺起來,他連忙從樹洞中爬起,隱藏好身形,悄悄向下望去。
那杏眼少女在將瓶子放回去的時候,看到自己的衣服散開了許多,並不以為意,就當着張茶的面,毫不避諱地整理了一下衣服。
她在整理衣服的時候,一雙杏眼在張茶的身上偷偷一掃,看到他臉上有些慌亂且不自然的表情,臉上有一絲異樣的神情閃過。
「對了,我記得你剛才好像是抱着我餵的藥,對麼?」杏眼少女嘴一揚,望着張茶似笑非笑的問道。
張茶剛才救人時,尚不知道對方是個女子,而且當時情況緊急,也來不及調整更為妥當的姿勢,難免在身體上有不少令人面紅耳赤地碰觸。
現在,見那少女問起此事,他不由得急得額頭上都冒了汗,連忙拱了拱手,解釋道:「姑娘,在下剛才的舉動,是為了救你,情急之下的權宜之計,若有得罪,還請姑娘不要怪罪。」
「我又沒有責怪你,你緊張個什麼。」杏眼少女笑得花枝亂顫。
如今,即便是一頭身長兩三丈的猛虎站在眼前,張茶都不會有絲毫畏懼,但面對這巧笑盼兮的杏眼少女,他倒是真心地有些怕了。
他連忙拱手告辭道:「姑娘,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在下就先行一步了。」
「你要去哪裏?這麼大的莽林,你我碰到即是有緣,不如咱們結伴而行吧?」杏眼少女聲音軟軟地道。
張茶冷汗直冒,連忙擺手拒絕。
他不敢再多待一刻,好在所有物品都已隨身帶好,呼哨一聲,招呼小白從樹上躍下,他正要攜了小白一起離開,卻聽那杏眼少女在他身後,忽然冷聲問道:「你是伴獸族的人?」
張茶心中一動,這女子既然能認出自己是伴獸族的人,或許會跟自己要找的伴蟲族有關。
而他對伴蟲族可以說是一無所知,如果這女子當真是伴蟲族的話,倒是值得多停留一會兒好好問個明白。
「是的,姑娘,你可是伴蟲族的?」張茶滿懷期待地轉過身來,再次面對那女子。
不過,那女子此時已經換了一副臉孔,眉眼帶煞,面如寒霜:「說,你是怎麼穿過霧隱絕地而來的?一共過來幾人?來此處到底有何目的?」
杏眼少女並未回答張茶的問題,而是毫不客氣地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不過,她的態度等於默認了自己就是伴蟲族之人。
聽那少女如此口氣,張茶心中也不禁有些恙怒起來。
他好心救了這女子一命,她不但不心存感謝,反而如此刁難於他,既然她不直接回答自己的問題,那他也並沒有義務一定要回答她的問題。
想到這裏,他一言不發,轉身便要離去。
「你看看你的周圍,可還走得掉嗎?」杏眼少女冷冰冰地道。
聽聞此言,張茶立刻環顧四周,待到看清周圍的情景時,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在他和小白周圍方圓三丈之外,不知何時竟然圍上來了數不清的毒蛇毒蟲。
那些毒蛇毒蟲全都面向着他和小白,作勢待發,其中那害的他和桑柔幾乎差點喪命的青紅蟾也赫然在列。
也不知那女子是如何做到的,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他和小白已經被這些毒蛇毒蟲徹底圍住了。
久經錘鍊之下,越是危險,張茶便愈是冷靜,如此多的毒蛇毒蟲,根本就殺不過來,要想破局,恐怕關鍵就在眼前的這名女子身上。
他迅速張弓搭箭,將箭尖對準了那杏眼少女的胸膛,雙方此時已經劍拔弩張,言語上已沒必要再行客氣。
因此,張茶看着那女子,口中緩緩說道:「你信不信,如果那些蛇蟲動起來的話,你一定會先死在我之前。」
「剛才不信,現在信了。」杏眼少女冷笑了兩聲道。
「什麼意思?」張茶一下子沒聽明白那女子的話中的意思。
「意思就是剛才,在你拿弓箭之前,我取你性命不費吹灰之力,但現在就不好說了。」
「這怎麼可能?」張茶對自己如今的身手極有信心,他決不相信眼前的女子能輕易威脅到自己的性命。
「低頭看看你左手的手臂上。」
張茶依言定睛一看,只見自己的左手臂上不知何時趴着一隻黑色的甲蟲。
那甲蟲身體不大,但眼睛和嘴鉗與身體相比卻大的出奇。
此刻,那甲蟲正鼓着眼睛看着他,偌大的嘴鉗虛張着對準了他的手臂,模樣看起來頗為滑稽。
張茶對這小甲殼蟲子並不以為意,鼓起嘴巴準備將其吹掉,看着他的動作,那女子突然「咯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張茶心中微微覺得有一絲不妥,停住了動作,不由得問道:「你笑什麼?難道這小蟲子能取我性命不成?」
「小蟲子?」仿佛發現了一件天大的趣事般,杏眼少女大笑不止。
見那女子如此大笑,張茶知道不對,再次往那蟲子所趴的地方仔細看去。
只見那小甲蟲雖然仍停留在原來的位置,保持着原來的姿勢,一步沒動,但在它停駐的地方,他手臂上的那塊肌膚已逐漸變的烏青一片,毫無知覺。
伴蟲族的手段果然非比尋常,他儘管在救人之後已經保持了足夠的警惕,但沒想到還是着了道。
不過,他並不後悔自己當初的選擇。
張茶知道叮在自己手臂的這蟲子非同小可,一時不敢輕舉妄動,便只好將弓弦又向後拉動兩分,將箭尖指向了那女子的眉心。
杏眼少女雖然在大笑,但也一直在觀察張茶的動作,如今見他舉起弓箭,一臉肅然之色,便止住笑聲道:「其實,你不必如此緊張。
如果我要取你性命,根本不需要等到現在。因為,早在你拿起弓箭之前,我的連心蝥便伏在你身上了。」
「連心蝥?什麼連心蝥?你到底想要怎樣?」張茶逼視着那名女子,厲聲喝問道。
「哎,到底是誰派你來這裏的,連我們伴蟲族的連心蝥都不認識,竟然還敢穿過霧隱絕地,到我伴蟲族領地?」杏眼少女臉上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道。
沒想到這裏已經是伴蟲族領地,張茶吃了一驚。
他們大寨的活動範圍也就內林那麼大一點,而伴蟲族人的活動範圍竟然能超出五百里外,這說明什麼?
說明伴蟲族人的實力遠遠大於他們本族的人,伴獸族,伴蟲族,僅有一字之差,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差別?
當然,如果要是拼命,他連那獅頭怪物也不怕,自然也不會怕了這小姑娘,但不管怎麼說,他此行既然是有求於人,就沒必要搞太僵。
張茶抑制住內心的震撼,略微緩和了一下口氣道:「我一個人過來,又不是找你們打架的,不認識你的連心蝥又有什麼好奇怪的?」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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