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看到輪椅上的人凌暮晚愣了一下,然後想起那人她之前是見過的。樂筆趣 m.lebiqu.com
烈湛對着凌暮晚微微一笑,唇角揚起的時候好像微風都在迎面吹他,他的長髮飛了起來。
凌暮晚沒想到自己一副饞樣的看人家櫻桃樹的時候被人看個正着,她擠出一個笑容後收回了目光,繼續吃飯。
「小姐,你剛剛看什麼呢?」白露往外看了一眼。
「沒什麼。」凌暮晚拒不承認自己剛剛想吃櫻桃。
三個人快吃完飯的時候,酒樓的夥計從樓下跑了上來,「凌小姐,有人特地給凌小姐送來的。」
凌暮晚看到桌上的食盒,「誰送的?」
「說是凌小姐的熟人。」夥計放下東西就走了。
寒露警覺的打開食盒,然後躲在一旁,生怕有什麼暗器。
盒蓋打開後,裏面露出了滿滿一盒剛採摘下來非常新鮮的櫻桃。
凌暮晚愣了一下,她朝着窗外看去,發現櫻桃樹下已經沒了烈湛的身影。
她輕笑了一聲,那人還真的挺有趣的。
第二天,凌暮晚到醫館出診,中午吃飯的時候又在酒樓對面那大宅里的櫻桃樹下看到了烈湛,然後同樣收到了一盒櫻桃。
一連幾天,凌暮晚眼看着對面樹上的櫻桃變少,不由得臉頰抽了抽。
那一樹的櫻桃恐怕都摘下來送給她了。
「小姐,你要買什麼?」白露和寒露陪着凌暮晚在街上逛。
「回禮。」凌暮晚走走看看的並沒有發現什麼值得送的東西。
「是不是給送櫻桃的那位?」白露一臉的八卦。
「嗯!」凌暮晚也不瞞着她們兩個,「禮尚往來。」
雖然和烈湛不熟,不過人家幾次三番的送東西,她的禮數總是要到的。
「小姐,送男人還是女人啊?」寒露問。
「男的。」
白露和寒露對視一眼,然後開始替九王擔憂了。
「小姐,如果是好武的就送把好劍,如果是好文的就送一套筆墨紙硯,也不難選。」白露出主意。
凌暮晚想到烈湛坐着輪椅好像是腿腳不便,「買文房四寶吧,他應該不會功夫。」
選了一個精美的禮盒,凌暮晚讓店家送貨上門。
她不喜歡欠別人的,這樣一來一往她就不用總惦記欠了人情。
人情債可是最不好還的了。
烈湛坐在輪椅上,抬頭看向對面的酒樓,沒看到一連幾天都出現的人。
她沒來?
大門外面有人敲門,烈湛轉動輪椅來到了門前。
侍衛已經把門打開,一個人手中抱着一個精美的盒子遞了過來。
「一位姓凌的小姐在小店定的禮物,留了地址讓送到這裏來。」
烈湛眼眸微微一動,「姓凌的小姐?」
店裏的夥計送完東西就走了,烈湛身邊的人把盒子打開,露出裏面的文房四寶。
烈湛用修長的手指捻起裏面的東西,嘴角微微勾起,「有心了。」
凌暮晚在醫館裏給人看病,遇到一個滿身是淤青的女人,叫蔡小花。
「這位大嫂,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弄的?誰打的你?」凌暮晚幫她處理傷口,越看越生氣。
「是我自己摔的。」
蔡小花聽說這家醫館沒有錢也能看病,而且還能替患者保守秘密。她身上的傷實在太疼這才沒辦法來看病。
「你這不是摔的,誰能摔得連大腿的裏面都全都淤青?」凌暮晚看着她,「是你家裏人打的還是外人打的?你報官了嗎?」
「真的是我自己摔的。」蔡小花急了,生怕凌暮晚再問什麼,「我那天不小心掉到了一個枯井裏,真的是摔的。」
凌暮晚深呼吸一口氣,「白露,去報官。」
「別。」蔡小花傷也不看了,「我自己的事情用你多管閒事嗎?我不看了行了吧?」
蔡小花站起身,把衣服整理好匆匆忙忙就走了,白露和寒露見狀都瞪大了眼睛。
「這人……太不知道好歹了吧?」
凌暮晚深呼吸一口氣,「白露,跟上看看。」
「小姐,她都說不用管了,還管她做什麼?」白露覺得那女人辜負了她家小姐的一番心意。
「誰也不是生來就這樣的,也許她有苦衷。」凌暮晚看過許多家暴的案例,蔡小花一聽她問就一臉的慌張和恐懼,可想而知背地裏受過多大的傷害。
雖然只是個初相見的陌生人,可她遇到了就不能置之不理,也許她拉一把,就能把人從地獄裏拉回來。
此時,凌暮晚是非常氣憤的,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突然覺得心裏有一種非常愉悅的感覺。
凌暮晚,……
麻噠,她得多變態看到人家受苦她卻很快樂?
不對,是弒生蠱,吃了另外一半弒生蠱的人此時非常高興,他高興個鬼啊?
白露很晚才回來,把自己打聽到的事情一股腦講了出來。
「小姐,那個蔡小花是陳家的童養媳,那個陳家如今就剩下兄弟三個,老大好賭,老二好女票,老三打架鬥毆給人當打手的。蔡氏嫁的是老大,不過老二和老三也一直欺負她。」白露輕咳了兩聲,「那兄弟三個都不是好東西,陳家的鄰居說每天都能聽到蔡小花的慘叫,她從小就被他們欺負,這麼多年也不敢反抗。」
寒露在一旁把拳頭攥得啪啪響,「真的是一家子混蛋。」
白露又說,「蔡小花刺繡的手藝很好,一家子的吃喝都靠她給繡坊做活賺的那點銀子。其實,她如果能離開那個家,自己生活也會活得很好。」
凌暮晚臉色一沉,「告訴九王,陳家那三兄弟不抓起來關進大牢還留着過年嗎?」
看到凌暮晚生氣,白露立刻點了點頭,「對,小姐,讓九王把他們都抓起來,一輩子都別放出來了。」
與此同時,和醫館相距不遠的大宅中,烈湛眉頭蹙起。
「去看看,醫館那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聲音清冷。
「是。」身邊侍衛離開,一炷香後回來,「凌小姐讓人去查城裏一戶姓陳的人家,好像是為了要給一個去醫館看病的女人出頭。」
烈湛淡粉色的嘴唇微微抿起。
天剛亮,白露就急匆匆的跑來敲門。
「小姐,小姐!」
凌暮晚被吵醒後打了個哈欠,她去開門,「一大早的,怎麼了?」
「陳家那兄弟三個都死了。」白露不斷的喘氣,一聽到這個消息她就跑回來,連口氣都沒來得及喘。
凌暮晚愣住了,「都死了?怎麼死的?」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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