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難道是某位大人物被打傷了?
我有點討厭自己的好奇心,又不關我的事,管他是誰呢?把腦子用在這些地方純屬是在瞎操心!
恰巧這時有一個護士進來換藥,張哥問她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小護士口齒伶俐,說道「好像是有一個警察被人扎了十幾刀!可嚇人了!」
我一聽是警察,趕忙問道「知道是誰嗎?」
「好像是一個叫陳什麼的,對了,就是上一任我們這裏的局長家兒子……」
臥槽!
不會吧!
難道是陳天擇?
我的腦袋立刻炸了,立馬向門外跑去!
當我跑到急診室的門前時,周圍站滿了警察。筆硯閣 m.biyange.net
我在人群當中急切的捜索着,希望能看到陳天擇那賤賤的表情,然而並沒有!
人群當中我看到了付隊,趕忙朝人群中擠了過去,肩膀上的痛又似鑽心般的傳來。
「付隊,裏面的不會是……」
「是的,小陳他……」
看來,這個世界上幸運的事情,只有在電影和小說裏面才會出現。現實的世界就是這樣殘酷,絲毫沒有幸運可言。
「先生,您的鞋……」身後站着的是我們病房裏的護士,手裏還拿着放在我床邊的拖鞋。我這才感覺到地上的冰冷。
「謝謝您。」我接過拖鞋穿在了腳上。
護士抓過我的手臂,準備扶我回病房,我轉頭又問向付隊「天擇被誰扎傷的?」
「幾個街頭小混混在打架,小陳過去制止,結果被這幾個小混混捅了幾刀,應該……沒什麼事。」付隊強做笑容的回應着我。
我知道付隊是在敷衍我,如果我真的相信陳天擇「沒什麼事」那我的腦袋可能只配當夜壺了。這很明顯是有預謀的一場謀殺!
陳天擇處理的不過是普通的鬥毆事件,幾個小混混怎麼就敢在大白天的襲擊警察?
就算是未成年人也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啊!
我笑了笑,沒再說什麼,跟隨護士回到了病房。
本以為會被護士斥責一番,沒想到,回到病房以後,她卻很仔細的幫我仔細的整理了腿部還有肩部的傷口。
「沒什麼事吧?」張哥很關切的問道。
我苦澀的搖了搖頭,不用言語,他也明白我的意思。
一瞬間,我想到了一些事。真想給自己兩巴掌!
我應該早就會想到,為什麼偏偏沒有去認真思考?
如果陳天擇有個三長兩短,我這一輩子就不會心安!
想想從小到大,我根本沒有什麼朋友。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朋友,可自從我入獄以後,以前的朋友,誰見到我都像是見到了瘟神一樣!
唯恐避之不及!
對我刻薄的師父,對我冷嘲熱諷的工友們,對我怒其不爭的父母……如果我不是因為有着玩世不恭的心態,恐怕早就活不下去了!
只有陳天擇,他沒有嫌棄我曾經有過不光彩的歷史,願意和我成為朋友。後來又有了張哥。但,張哥還不同於陳天擇。
首先是他的年齡和我相差一些。其次,開始張哥和我結交成朋友,是抱有目的。
這兩者的性質不一樣,我並不是說和張哥的兄弟感情不好。只是,像陳天擇那樣沒有任何目的,就願意結交成朋友,這種兄弟情誼難得可貴!
如今他生死未卜,我的心情又怎麼會好受呢?
「傷口我幫你整理好了,不要再這麼莽撞了,你現在不能亂動!」護士囑咐完之後,退出了病房。
「我要出院!」我決定幫陳天擇出頭,儘管我知道我的力量有限,但我也要拼力一試!
「不要年輕氣盛,等好了也不遲啊?」張哥在一旁勸解道。
我笑了笑,學着一部有名電視劇裏面的台詞說道「不氣盛,還算是年輕人嗎?」
張哥愣在當場,有些無語。
許久,張哥再次開口說道「我讓劉三兒幫你辦理出院!」
我想,張哥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應該是理解我的吧。
他,也年輕過。
或者說,他正在年輕!
張哥按我的要求,讓劉三兒把我送到了老先生那裏。也許他能給我一些指引,在他那裏我還可以省去吃住這些麻煩。更重要的是,老先生有搬山門功夫,還能保護一下我的安全。
悲痛是智商最好的催化劑,就在得知陳天擇受傷住院以後,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
1 趙香、我、陳天擇,在遇害的時間大致相同。
2 能把我們三個都關聯起來的事情只有兩件事一是陸海洋的案子,可陸海洋現在已經正法,可以排除。二是,我們三個都捲入了一場涉及好幾個省份的制售違禁藥品,還有新型d品的交易案件。
以上兩個因素,不排除一些利益集團想要殺人滅口。想要殺趙香,當然是怕她供出這些制售網絡的各個連接點。
謀殺我和陳天擇,則是因為趙香在名義上,是由我這個顧問抓獲的。而陳天擇又是我要好的朋友之一!
可是,問題又來了,這幾次的謀殺,根本就沒有明顯的指向張哥,這又是為什麼呢?
自己遭受詛咒的事情還沒有頭緒,如今又成了追殺對象。自己好朋友又遭受劫難,老天要不要這麼眷顧我?
老先生給我安排的房間裏。
我再次陷入了混亂,也許換一個角度去思考,會想明白這些問題。我極力要從其他突破口去尋找一些答案,可現在的腦子越想越亂,或許到老先生的院子裏去轉轉,對思考會有些幫助。
想到這裏,我拄着拐向屋外走去!
老先生的院子很寬,前段時間給陳天擇架大鍋的地方還有一些黑炭的痕跡。庭院裏那那兩棵挺拔得柳樹恐怕比我的年齡還要久遠,樹下的石桌上還擺放着老先生喝過的茶碗。
四下寂靜的院落里,只有幾隻麻雀時而在柳樹上嘰嘰喳喳,時而跑到房檐上尋覓食物……「就是你乾的!我剛才進來還好好的!」老先生的一個徒弟在屋裏大聲的嚷嚷打破了剛才的寂靜。
「我在屋裏就是我乾的,師父還在屋裏呢?你咋……」另一個徒弟反駁着。
「混賬!成天就知道扯淡,我養了你們三個廢物!」
隨着老先生的一聲呵斥,那兩個徒弟都閉上了嘴。
時間不大,老先生非常暴躁的罵道「到底是誰幹的?來來來,都給我出來,在屋裏揍你們我怕弄壞了東西,你們這群討債鬼!」
「呦,大學,你出來了,坐!」老先生出了屋門後恰好看着我在院子裏,手向旁邊的椅子一揮。
「你們幾個給我站好,我那花瓶能無緣無故就掉在地上?肯定是你們其中的一個乾的!快說!要不然今晚都特麼的別吃飯!」
看來這個花瓶對老先生極其重要,老先生發這麼大的脾氣還是很少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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