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我知道我該登場了,我指着陸海洋向陳天擇喊道「警察同志,那小子有槍!」
陳天擇一個健步跳上了台階,並迅速制服了陸海洋。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陸海洋被他放倒並壓在了地上!
周圍的人見危險已經排除,紛紛趕過來湊着熱鬧。
「警察同志,就是這小子,他褲當裏面藏着一把槍,很大!」我這句話又把周圍的人逗笑了。
「滾尼瑪的的,我……」被壓在下面的陸海洋,此刻不僅感到極端的疼痛,還要忍受着我無端的羞辱,心情一定非常的糟糕。
「警察同志,不要……聽他……瞎說,我根本……根本就沒有槍,不信你捜下就知道了!」被壓在下面的陸海洋,不可描述之處一定是非常疼痛的,嘴裏說出的話都是斷斷續續的。
我覺得火燒得還不夠旺,繼續在一旁煽風點火道「不可能!我都摸到了,你敢拖褲子嗎?」
聽我說到「拖褲子」後,陸海洋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起來,他肯定是不願意脫的。
「同志,請您配合!慢一點,別有過激的行為,否則後果會很嚴重!」陳天擇在使用着自己的職權。
陳天擇的這身衣服本身就足以讓他敬畏,他自己也知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配合陳天擇。
於是,陸海洋當着圍觀的人群拖下褲子,只剩下一條褲衩站在了彩票店的牆邊。
「這麼大?都快趕上驢了!」
不知道人群中誰發出的一聲感嘆,又引起了一陣的哄堂大笑……「警察同志,是不是應該找個地方再……再檢查……」陸海洋被這圍觀的人群看的臊得慌,向陳天擇發出了請求。
「嗯……嗯……確實是……不過,已經這樣了,就沒有什麼必要了吧……」陳天擇的話又引發了群眾的鬨笑……陸海洋的臉上紅的宛如猴子屁股一般。
陳天擇趁眾人鬨笑之際,給我使了個眼神,我知道他已經看清楚了。
「都散了吧,散了吧,沒什麼好看的,虛驚一場,人家只不過是……嗯……這個……受了一點傷,包的比較粗而已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趕緊散了吧……」
「早就說了,咋可能像驢一樣呢?」
「對啊,看的我都沒有自信了……」
「就你?就算不是真的照樣沒有自信……」
人群議論紛紛,但還是沒有離去的意思。
「我說這位同志,以後可要看清了再說,不能亂說啊,你看造成的影響多不好。」陳天擇一邊看着我,一邊教育着。
見計劃已經得逞,我虛情假意的上前「不好意思哈,我沒看清,別光着腚,我幫你把褲子穿上……」說着我作勢要幫陸海洋把褲子提上。
「你特麼的給我滾!」陸海洋已經怒不可遏,如果不是他有傷在身,估計得把我踹飛。
趁着人群還沒有都散開,我立馬混進了人群,跑路了。
這也也是我們計劃中最後的一步,絕對不能讓這小子看出來是我們聯合起來對付他。要不然他來個惡人先告狀,陳天擇還真沒辦法解釋。
燒烤攤上,我一口氣吃完了五個大腰子,一個也沒有給陳天擇留。
「你小子是餓死鬼拖成的啊,吃那麼多也不怕撐死?」
「沒辦法,爹娘給的好胃口,不要嫉妒。」我又拿起了一串牛板筋。
「說正事兒,如果真的是那小子乾的,那麼錢大偉的供詞又這麼解釋?從地里挖出來的那把刀又怎麼解釋?」
「錢大偉那個混蛋平日裏得罪的人那麼多,應該是有人在陷害他把。」
「可是的確在他說的那個位置挖出了那把刀啊!」
「你不是說你們內部有內鬼嗎?想一想在當天有誰異常?」我努力的給陳天擇提供着思考的方向。
「要說當天,去找那個證物的時候,是派局裏的賀陽還有劉勝去的。當時賀陽說家裏有事又找的劉驍光一起跟過去的,難道賀陽會……「陳天擇想了想,又推翻了剛才的看法,因為如果是賀陽的話,就算他到了案發地點,然後再埋刀也是需要時間的啊?
在他們同事到來之前完成這一切,時間上還是比較緊湊的。但不能完全排除可能,只能說可能性很低。
還有一件事情陳天擇和我都想不太明白,就算是錢大偉害怕外面有人要殺他,他也沒有必要承認自己殺人啊?
承認自己強殲不就完了嗎?
這件事情甚至都不需要證明,那dna的檢測結果明顯的在那擺着呢呀?
難道為了名聲?
或許這些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那些事我也幫不上忙,能幫上忙的眼前就是消滅這些食物,畢竟浪費就等同於犯罪嘛。
至於這個案子怎麼處理,那就看陳天擇了,五個腰子能起到的作用只有那麼多了,我一個開挖掘機的,是操不了那麼多的心的。
後續的日子裏,我就回到了公墓的工地上了。
多日的挖墳坑,讓我的技術也精進了許多。這在師父在教授我時,越來越少的罵聲中我還是能感覺到的。
對了,關於那副棺材,陳天擇的電話果然管用。
據師父說,當天的晚上派出所就有人過來了。當時這些村民還在用力的搬動棺材蓋子,直到警察趕到現場,這些人還是沒有撬開棺材蓋子。
師父和我說,主要是他們的工具不行。
後來,現場就被保護了起來。據說是因為縣考古隊裏,最有威望的老教授還沒有回來,一切要等教授來了再說。
從我回到公墓開始施工以來,那副棺材一直有人把守着,看來這副棺材很有考古價值。
師父則是不斷的惋惜着如果當天他發現的時候,就應該先用挖掘機把棺材蓋子給掀開,就算是把東西拿走也好。
一邊惋惜着,還一邊抽着自己的嘴巴子,像是錯過了億萬家產的繼承權一樣。抽自己的嘴巴子還嫌不過癮,把過錯又怪在了我的身上。
我很無語,和陳天擇搞好關係,在當地有個好靠山,可是你當時恩準的啊!
此時的師父毫無道理可言,所以我選擇了沉默。
因為我開挖掘機的技術精進了許多,也就能更高效的挖出很多的墳坑。這就讓師父有了一定的空閒,出於我的努力,師父並沒有過多的責備我。
事情往往太過平靜就意味着有着更大的波瀾在暗處伺機而發……好在工地上總是有奇怪的事情發生,只不過這次沒有發生在我的身上。而是發生在了工頭兒身上。
這件事我還是比較願意去和大家講的。
工頭兒者,劉三兒也。
熟悉工頭的人都知道這小子是縣裏有名的惡霸,早年劣跡斑斑,近年因投靠了包工頭子張大發而迅速發家。
事情是這樣的公墓的發包方因為急於開發墓地,讓劉三兒抓緊施工進度。而主要的工作量就是挖掘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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