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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同樣接到舉報電話的還有工商局。筆神閣 bishenge.com
轄區派出所的民警還沒趕到二叔的糧油店,一輛白色的失控特斯拉撞進了糧油店,將糧油店內一名還在搬運貨物的夥計撞傷。
民警趕到的時候,救護車、交警都在,一時之間亂成了一鍋粥。
不少街坊鄰居都圍過來幫忙,大家都認得那名被撞傷的夥計,是最近來二叔的店的,不愛說話,卻很能幹活。
只可惜,聽說這夥計被撞斷了一條腿,估計要在床上躺上一陣子了。
前腳救護車剛走,後面工商就跟了上來,沒問民警情況,也沒關心交警情況,直接兩張大封條咣當一聲,貼在了門上。
在封條上還貼了一張告知書,然後工商也沒耽誤事兒,拉走了幾袋子米,幾桶油,回去進行化驗。
只是化驗結果出來之前,這個糧油店是肯定開不了了。
原本還在同情二叔失去了一名踏實肯乾的夥計的吃瓜群眾們,頓時因為告知書上的內容義憤填膺了起來。
竟然有腐敗變質的糧油,太過分了,大家罵了幾句就都火急火燎地跑回家檢查自己家的糧食去了。
二叔這會兒沒在家,等他回到了糧油店,看着自家牆被撞出來了一個大窟窿,而門上貼了封條。
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去。
還沒等打聽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就聽街坊鄰居告訴他,他家的夥計被一輛車給撞傷了。
原本還在捶胸頓足,大罵工商和交警的二叔,眼神頓時變得複雜了起來。
他在自家門口繞了一大圈,然後開車走了。
第二天,糧油店沒開。
第三天也沒開。
二叔,消失了。
孫興彪睜開眼睛,感覺渾身上下一陣酸痛。
他發現自己被固定在床上,腿上打了一個石膏,動彈不得。
他緩了半天的神,才想起來,他被車撞了。
而且是飛來橫禍。
他原本正在搬運大米,那是一批要促銷的大米,二叔說只要堆在門口就行了。
孫興彪運了兩推車,琢磨着怎麼能省點力氣的時候,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馬達的聲音。還沒等他回頭看看到底是個啥車,他就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給他掀翻了。
他知道自己被車給撞了,但是撞得不太重,他想爬起來。
卻看見車上下來了一個人,這個人看着挺眼熟。
無論是橫看,還是豎看,長得都挺像一個人的。
像誰來着,孫興彪感覺自己被車撞了這麼一下,腦袋一時之間轉不過來彎。
哦,對,這個人怎麼這麼像祝龍。
孫興彪正瞎琢磨着,就看見對方一腳踩在自己的胸口,手裏拿着一個什麼什麼東西。緊接着,他感覺肩膀子一疼,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過這一會兒他腦子似乎轉過來了,祝龍這個孫子分明是給了自己一注射器麻藥,把自己給麻暈了!
哦對,自己這條腿也是被祝龍給撞折的!
「你醒了?」一個聲音響起。
孫興彪側過頭,去尋找聲音的來源,緊接着,一張欠揍的臉出現在他的面前,祝龍,竟然是祝龍!
「你大爺的!我跟你拼了!」孫興彪一聲胞哮「你……你……你!你過來,讓我打你兩巴掌!」
孫興彪見祝龍沒動地方,想抄起旁邊桌子上放着的水杯去砸祝龍。
只可惜他根本就夠不着。
孫興彪掙扎了半天,終於放棄了,他長嘆了一口氣「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早知道我就不告訴你這件事了!」
「我是你的聯絡人,孫興彪,我們一開始就說好了,對彼此不會有隱瞞的事情。
而且你也說了,你把你的命交到我的手上了我,我就有權利對你所做的一切負責。
我不會讓你去見默里奇,更不會你為了一件虛無縹渺的事情,就去犧牲掉你自己的性命。
我怕你爸會在天上再被你氣死一次。」
孫興彪沉默了一會兒,眼眶微紅「你怎麼知道我爸已經死了的事兒。」
「我之前跟周逸的父親吃過飯。」祝龍所答非所問地說,果然孫興彪就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孫興彪知道周逸的父親是周澤江,很顯然周澤江是知道很多內部的消息的,既然他和祝龍說過,那多半就是真的了。
其實這些年,他也早就明白,父親應該是已經犧牲了,只是他還存着一絲希望。
如今這最後的希望也終於被祝龍給點破了。
「接下來該怎麼辦,只怕你鬧出這麼一處,二叔就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
「就算我沒鬧出來,你覺得二叔會不知道你的身份了嗎?既然二叔讓你去見默里奇,就說明他已經對你有所懷疑了,你還跟個二傻子一樣,往人槍口上撞?」祝龍拍了拍孫興彪的肩膀「任務已經失敗了,你就在這裏好好養病,你的腿是被我給撞折的,等你好了,我再讓你揍一頓,給你解氣。」
祝龍走出了病房,雖然孫興彪因為自己這場不成熟的車禍而受了傷。
但至少抱住了他的性命,他還活着,這一點,比什麼都重要。
與此同時,二叔正在揭自家糧油店門上的封條。
他四處托關係找人,終於從工商那裏拿回了經營許可證,也撤銷了舉報。
只是這麼一出之後,恐怕沒多少人敢來自己家的糧油店買東西了。
當然,二叔並不在乎這一點,但糧油店的房子是他那個酒鬼老爹留給他的,如今變成了這麼一副鬼樣子,他實在是有些心疼。
二叔把封條揭得是七七八八,心裏正有些窩火和賭氣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老闆,泰國香米嗎?」
二叔沒回頭,氣急敗壞地擺擺手「我這種小店,哪裏會有那種進口貨,該上哪玩上哪玩去,別在這兒調理我……」他話沒說完,忽然感覺脊背一陣發涼。
他慢慢回過頭,看見了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身邊站着一個棕發、黑眼睛,皮膚是淺金色的外國男人。
二叔手裏的封條頓時碎了一地,他顫顫巍巍地,只感覺雙腿有些發軟。
「老闆,我們能進去看看貨嗎?」
「可以,可以,快進來。」
二叔擦了擦頭上的冷汗,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人,至於她和大老闆到底是個什麼關係,他多少有些搞不清,估計情婦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畢竟這個女人長得十分美麗,外表甚是清純,就像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大學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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