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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不能光是在工地上等,我還和師父開了幾次挖掘機。不但和師父的感情有些生疏,開挖掘機的技術也變的有些生疏……陳天擇那邊也打來了電話,他費了很多心思,終於找到局裏和趙香是一個地方的人。這是好消息,還有一個麻煩的消息,那就是,和趙香袓籍是一個地方的人並不是一個,而是三個!
這就需要進行暗中調查進行確認了。陳天擇只能在局裏觀察,剩下的事情當然需要我這個「外人」來幫忙了。
暗中調查警察?
如果被發現可是違法的呀!我想到去和局長匯報一下,看看我這個高級顧問的頭銜能不能爭取到一些薄面。
在去見局長之前,我就已經最好被批評的準備。可真見到局長的時候,沒想到卻得到了他的支持「大學,其實局裏有內鬼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但一直苦於沒有辦法去調查,你來找我匯報是對的,我給你這樣的權力,但要把事情做的漂亮點……」
局長說完以後,想了想又說道「就算做的不漂亮也沒關係,只要不給我捅出簍子就行!」
局長補充上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是不想給我太多的心理負擔。可見,他對這個事情很重視。
正如我這段時間所見到的那樣,他也確實沒有時間,每天的工作都排的非常滿。這個「內鬼」雖如鯁在喉,但只要沒有危及大的方向,還是可以暫時接受的。
隨着趙香等人的真正伏法,他當然騰出了很多時間,才有精力顧及此事。
我聽到局長說這些話的時候,突然心裏一驚。因為我想到一個關鍵的事情如果那天縣局的人部署抓趙香的行動時,那個內鬼已經把消息通知給了趙香,那麼,實際上,趙香是知道自己那天會被抓的!
她知道自己被抓,還毅然去那麼做!這到底為了什麼呢?
當我把這個疑慮說給局長的時候,他笑了笑說「那天佈置這個任務的時候,整個行動計劃只有我一個人知道!而且在出發的時候,我說的是去市里執行任務,在中途佈置的任務。我還把局裏還有車裏所有的地方都加了信號屏蔽器,只有通過警用對講才能聯絡。」
高!實在是高!
要不然說人家能當領導呢,心思確實足夠縝密!
出了局長的辦公室,我來到了陳天擇那裏。陳天擇自然的左右看了一下,把手裏的一張a4紙塞進了我的兜里「大學你把這個錢拿着,要不然以後別來找我了……」
我當下會意,回應道「那好吧……」
回到工地以後,我打開了那張紙。上面是那三個人的照片還有居住等個人信息。
我正準備好好研究一下這三個人,電話鈴聲陡然響起……老先生!
「大學,準備一下,馬上出發!」
什麼?
這麼突然?
「牟教授……」我話還沒有說到一半,老先生急切的說道「我已經通知他了,你趕緊準備一下,一個小時後,你們到我家來!」說完還沒有等我回話,他就立即掛斷了電話!
臥槽!
這麼急?
我趕忙收好那張a4紙,然後就去找張哥。
張哥此時正在工地上看工程的進展。現在工地上的基礎已經全部澆築完畢,他穿着那雙標誌性的拖鞋,正在檢查施工的質量。
在聽完我的話以後,他趕忙回到屋子裏換好了之前買的那些登山服還有鞋子,還遞給了我一套。
因為老先生的急促通知,我倆自然不敢怠慢,終於在一個小時後來到老先生的家。
牟教授已經在院子裏,身上的一副打扮像是一個果農!
「劉三在那裏沒有什麼異常吧?」老先生從屋裏走出來以後,就向我和張哥問道。
「沒有。」我在回答老先生的時候,眼神自然也就看向了他。
多日不見,他的臉上被嚴重灼傷。這種灼傷像是被螞蟻啃食了一樣!靠近鼻子的位置還有一些血肉模糊……「老先生,您這是?」我非常驚訝的問道。張哥也注意到老先生的異常,眼神也是十分關切的看向了他。
老先生沒有回應我的問話,而是話鋒一轉說道「現在我正式收你們倆為我的弟子,從此你們就是搬山門第一百三十九代弟子!」
說完,老先生已經端坐在院子裏的石桌前。我知道,他這是在等我倆奉茶。
我倒是無所謂,只是張哥的輩分有些尷尬。之前為了救兒子小寶,已經讓老先生當了小寶的師父。
如今又讓張哥拜老先生為師,那他們父子倆豈不是師兄弟了?
更悲催的是張哥還得管自己兒子叫一聲師兄!這些都是我心裏所想,不管是因為着急還是什麼,張哥已經先行跪倒在了老先生的膝前!
這個時候我要是提這個事兒簡直太煞風景,索性就當沒有想到這個事情,於是,我也跟着跪了下去。
拜師儀式很簡單,站起身子以後,老先生說道「從此你倆就是師兄弟了,為我入門弟子!」並指定張哥為大師兄,我就成了二師弟!這真特麼的有點傻!
「那老……不……師父,之前您那三個徒弟……」如果算上之老先生的那三個徒弟,我和張哥是不能成大徒弟和二徒弟的。
「他們不是我在搬山門收的徒弟,自然也就不是搬山門人,和你們沒有關係……」老先生的解答,也成功的避免了小寶和張哥的尷尬。
我的師父,也就是老先生趙山河立馬從那個匣子中取出兩枚搬山甲戴在了我和張哥的脖子上。
「師父,這次開不開你的三輪超跑?」我提醒了一下師父。
「這次你的老闆都是我徒弟了,放着那麼好的牧馬人越野車不坐,我怎麼可能還開着三輪車?」
我有點懷疑他收我們做徒弟對我目的不純粹。
上了車以後,我不時的看向他的脖子。不光是臉上,就連他的脖子上,耳根後面都是像被螞蟻啃食過的細小傷痕。
「看夠了沒有?趕緊檢查一下準備的東西!」趙山河先生開始行使他這個師父的權力了。
師父說完以後,轉過了身,繼續在副駕駛位上看着窗外的景色,眼神陷入了迷離之色。
牧馬人在張哥的駕駛下,發動機一直很暴躁。我卻一直盯着師父的後脖子,那細小的灼傷痕跡看起來並不是那麼不疼不癢。那種密集程度,分明是經歷了一場很痛苦的掙扎……「別看了,那就是搬山門的蟲火之刑留下的印記!」牟教授低聲的跟我說道。
蟲火?
剛剛知道一個事情的答案,又帶來了新的問題。算了,先不糾結這件事了,還是想想接下來的探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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