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元龍,小心!」
呂洪四人都不禁出聲提醒了一聲。
不用四人提醒,柴元龍自己也已經察覺到了危險。
可是此時,柴元龍也根本沒有辦法去躲閃開來。
秦炎的匯劍式步步緊逼,根本不給柴元龍任何機會。
柴元龍此時,也不禁生出了幾分惶恐出來。
現在的他,根本就是一個活靶子。
來自那九柄飛刀的威脅力量,濃郁森然,讓柴元龍嗅到了一絲死亡的氣息。
但此時,他也只能是硬着頭皮去應對。
就在這危急的關頭,呂洪終於是忍不住的出手了。
呂洪隨手一劍,便將那九柄飛刀都打飛了出去,成功地斷掉了那九柄飛刀對柴元龍的襲擊。
呂洪一出手,其他三人也沒有任何的遲疑,馬上拿出了劍來,迅速沖了過來。
與呂洪一字排開,擺出了全面開戰的準備。
顧軍他們,自然也沒有任何的遲疑,也都拉開了架勢來。
洛若水緊跟在黑風娘娘身邊,這裏就屬她實力最弱。
她與黑風娘娘聯手倒是要好點,有個照應。
不然的話,以她的實力,那恐怕是只有被殺的份。
饒是有呂洪出手相救,柴元龍依然吃了大虧,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出來。
剛才被秦炎連番的攻勢打得完全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地,打得他柴元龍哪裏還有剛才那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氣勢?
剛才的柴元龍是何等的囂張模樣,根本沒有將秦炎放在眼裏,視秦炎為土狗一般。
可是現在,他徹底的被秦炎給打得沒了脾氣。
雖沒了脾氣,但柴元龍亦也是一臉不服氣的樣子,陰狠地死死瞪着秦炎。
呂洪臉色冷沉地看着秦炎,手中的劍綻放出了一股極強大的力量鋒芒出來。
這是呂洪在向秦炎發出警告。
雙方的人馬,此時劍拔弩張,大戰一觸即發。
秦炎也並沒有多看呂洪,而是看着灰頭土臉,但卻兇狠憤怒的柴元龍。
嘴角一揚,不屑地輕笑了一聲:「怎麼,你看起來很不服氣的樣子?」
「剛才若不是有人相救,你這會可就沒有辦法好好地站在這裏了。」
「境界高身份尊,並不是你目空一切的資本,並不是你欺凌他人的資格。」
「洛若水要嫁給誰,她的人生要怎麼走,那只能是她自己來決定。」
「她娘親都沒有替她來決定,你一個外人,哪裏來的資格替她來做安排?」
「給我一個理由,你憑什麼?」
「就憑你剛才被我打得那麼慘嗎?」
撲哧!
秦炎的這話,頓時將黑風娘娘和洛若水二人都逗笑了起來。
盛武宗那名女天才弟子也差點笑出聲來,但最後還是強行的忍住了。
畢竟她跟柴元龍是一夥的,笑的話那就太不厚道了。
所以,她必須要忍着,雖然忍得好辛苦。
原本就已經深受刺激羞辱的柴元龍,此時聽到秦炎這番凌厲如鋒刀的話,更受刺激。
一口鮮血,抑制不住的從嘴裏噴了出來。
「秦炎,你到底是誰?」柴元龍咬牙切齒的冷聲再問了一句。
他很想知道,他到底敗給了何方神聖。
這個秦炎到底有什麼大的來頭?
敢如此地羞辱他?
敢絲毫不將他這個盛武宗的天才弟子放在眼裏?
這得多大膽才行?
這個世界,終歸還是拳頭來說話的。
柴元龍打不過秦炎,在秦炎面前自然也就氣短了幾分。
可是他不爽啊!
他可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
他一出生,那就註定不凡,就註定要名動這個天下。
他以蓋世之資,將洛神領一切的天才都遠地甩在了身後,以一騎絕塵之姿,通過重重考驗,最終成功地成為了盛武宗的弟子。
成為了洛神領名副其實的第一天才。
甚至他一直都覺得,他柴元龍以一己之天資,鎮壓了洛神領一個時代。
試問整個洛神領,又有誰敢與他爭鋒?
正是如此,才讓他有了一身桀驁和自負,很少有人能夠被他看在眼裏。
但是今天,他卻是被一個上位域神境的少年羞辱至此。
他心中一股滔天的殺意,已經壓抑到了極點。
秦炎撇嘴輕笑了一聲,道:「你不是知道我名字嘛,還需要再多順?」
「這還不夠的話,那我再多告訴你一些。」
「我也是洛神領之人,不過我暫時還並不屬於任何勢力。」
「我早就跟你說了,我只是一個無名小輩,不值一提。」
怎麼可能?
真是洛神領之人?
真是無名小輩?
如果這都是無名小輩的話,那試問天底下還有誰敢稱天才?
「不可能,你撒謊,你不可能是洛神領之人。」
「洛神領於整個盛武大地萬領來說,都是末流,一向沒有什麼存在感。」
「真正能夠出絕世妖孽天才的,也不過就是洛神領十大家族罷了。」
「至於其他,根本沒有這個條件,怎麼可能誕生得了你這樣的絕世妖孽?」
柴元龍搖了搖頭,根本不信秦炎的話。
也無怪柴元龍不信,呂洪他們也不太相信。
小小的洛神領,能夠出一個柴元龍已經是百萬年來的獨一份了。
還能夠有比柴元龍更妖孽的神才?
怎麼可能的事情?
秦炎並不在意地慫了慫肩膀,道:「信不信由你們,我們要問,我也已經說了。」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而在這個時候,一直沒說話的呂洪也終於是開口了。
他對秦炎道:「閣下,既然大家來忘墟涅海都是闖蕩歷練,我想就不必鬧得太過吧?」
「這件事情,就當個誤會,到此為止吧。」
「現在罷手,大家都沒有什麼損失。」
「若是真的非要全面開戰的話,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
「大家之間也倒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甚至都不曾相識,沒有必要再戰下去吧?」
「你們,請便!」
說着,呂洪還對秦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也倒算是釋放出了一些善意出來,想要小事化了。
柴元龍雖然心裏很是不爽,可是此時也不敢多說什麼。
畢竟這件事情也算是因他而起,吃了這麼大的虧,也只能是往自己肚子裏面咽回去。
呂洪的善意,卻是並沒有得到秦炎的認可。
秦炎輕笑一聲,也同樣對呂洪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用同樣的話,回了他一句:「要不,還是你們請便?」
嗯?
此話一出,盛武宗的五人臉色都頓時一沉。
什麼意思?
讓他們走?
他們好不容易馬上就要接近諸天宮的考驗之地,現在讓他們走?
那意思不是想要奪他們的考驗機緣嗎?
那這就過分了,就是在公然地挑戰他們的底線。
如此之事,豈能讓半分?
呂洪臉色微沉,但還是問了一句:「什麼意思?」
秦炎撇了撇嘴道:「沒什麼意思,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你平息事端的作法,不就是要讓我們走嗎?」
「那行啊,你們走好像也是一樣吧?」
「所以,要不你們走,這樣方才能夠顯得多一點誠意對嗎?」
「畢竟這事,可不是我在求着你。」
一名盛武宗的弟子終於是忍不住了,怒指着秦炎道:「你可別得寸進尺,給臉不要臉。」
「哼,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嗎?」
「莫不是,真以為我們是怕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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