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倒不是純粹的好奇,畢竟有隱身神器在,也讓秦炎覺得不會有太多危險。
不過,秦炎還是對鎮神獄器靈問了一句:「你說這隱身神器可以讓那頭域神獸無法察覺不?」
鎮神獄器靈道:「主人,這個我就不太確定了。」
「這件隱身神器的話,倒也還沒有達到域神器的層次,也僅僅只是極品層次的神器。」
「最多來說,也只是接近域神器,可畢竟不是域神器。」
「若是說是域神器層次的話,那自然是可以讓那頭域神獸也無法察覺。」
「估計的話,應該有一些用處,但並不一定很大。」
想來,應該有一些用處吧?
只要不靠得太近,或許就不會被察覺到?
秦炎心中思忖了一二之後,便還是決定過去看看。
淳涼友口中的機緣之地,可一直沒有真正的找到。
剛才又遇到了蟲族神獸群的襲擊,將大家衝散。
所以讓秦炎心中也不禁在想,那個機緣之地會不會有可能就藏在那頭域神獸呆的區域呢?
一般來說,機緣都應該伴隨着一些兇險之類的吧?
心中思忖一二之後,秦炎還是決定過去看看。
果然,前進了一會之後,秦炎也明顯的感覺到了一股極強大可怕的氣息從前方遠處傳了過來。
暫時還沒有看到那頭域神獸,但已經嗅到了一股極危險的氣息。
這股可怕的氣息,都讓秦炎不敢再繼續輕易的上前。
秦炎也是仰仗着有隱身神器,所以才敢繼續的前進。
又前進了一會之後,終於是發現了一個猶如小山一般的生命正在那裏酣睡着。
身上長滿了猶如巨齒一般的突刺,通體呈褐色,看着都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這就是域神獸嗎?
秦炎也不敢靠得太近,感覺再靠近,就會有被發現的危險。
一旦被一頭域神獸發現的話,那恐怕後果就不堪設想。
「主人,那是一頭噬狂龍,極厲害的域神獸。」
「一般的域神境面對這頭域神獸,那都只有死路一條。」
「噬狂龍以嗜血好戰瘋狂出名,一旦招惹上了它,那它就會不死不休,死咬到底,極其可怕。」
「所以,主人可千萬不要招惹它,否則恐怕就脫不了身了。」
噬狂龍?
跟龍,好像一點都不像吧?
不過秦炎也沒有多想這個。
既然鎮神獄器靈都說不能招惹,那便不招惹吧。
秦炎也只是看一下罷了,並沒有想過要招惹這頭噬狂龍。
秦炎的目光打量了下四周,好像也並沒有什麼發現。
除了那頭噬狂龍外,沒有其他特殊的地方。
看來,自己應該是想多了,這裏應該不是什麼機緣之地。
估計就只單獨純這頭噬狂龍的巢穴吧。
既是如此,也沒有必要在這裏耗費時間下去。
秦炎馬上離開,向先前淳涼友說的機緣之地而去。
很快,秦炎便趕到了先前碰到蟲族神獸大軍的地方。
那裏,此時一片幽靜安寧。
秦炎看向了一個方向,先前淳涼友說的機緣之地就在那個前方。
秦炎便是朝着那個方向繼續地前進。
一會之後,秦炎目光一動,忽然看到了一個亭子出現在了前方不遠之處。
咦?
秦炎神色忽然一動,心中訝異出聲:「竟然有人?」
「不對——」
但馬上,秦炎就發現情況不對。
那裏的確是有一人盤坐着。
但這並不是一個活着的人,而是一具屍體。
身上並沒有一絲生命的氣息。
雖然說身上並沒有一絲生命的氣息,但也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強大氣息散發出來,縈繞亭子的四周。
形成了一道天然的氣場保護圈。
讓人不敢輕易地靠近那邊。
那些蟲族神獸生命,恐怕嗅到如此強大可怕的氣息,也斷不敢輕易的靠近那具屍體。
一具屍體,都能夠散發出如此強大的氣勢,那足以說明一個問題。
就是這具屍體的主人生前實力極為的強大。
怕最少都是一尊域神境的存在吧?
若是說是域神境的話,那可能還不是一般的域神境,有可能是極強大的域神境存在。
莫不是說,這就是淳涼友說的機緣?
一尊強大的存在死在這裏,應該會留下什麼東西吧?
或是留下自己的傳承?
或是留下一些寶物之類的?
甚至可能會留下域神器?
能夠讓淳涼友都如此大費周章過來搶奪的機緣,那必定是不小的。
現在其他人都不在,那就只能是便宜了自己。
秦炎嘴角一揚,露出了一抹笑意出來,也沒有任何的遲疑,馬上向那亭子靠近而去。
可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忽然傳了過來,凌厲鋒芒而又充滿着強大的威嚴。
讓人不敢拒絕半分。
「站住,這機緣可與你無緣!」
聽到這聲音,秦炎眉頭不由微挑了起來。
聽聲音秦炎自然知道說話之人是誰。
不是別人,正是淳涼友。
只見淳涼友和老姚二人向這邊疾掠而來,速度極快。
說話之間,便也已經來到了跟前。
淳涼友目光輕挑中帶着幾分玩味地看着秦炎,輕笑了一聲道:「看不出來嘛,你逃命保命的手段,還真是不小。」
「看來,之前我倒還真一直都嚴重地低估你了。」
「岐連八河三人已經死在了蟲族神獸口中,而唯獨你一個人活了下來。」
「我本以為,你們四人,應該都必死無疑才對。」
「可你,倒是福大命大得很,還活着。」
聽到這話,秦炎心中也不禁冷笑了一聲。
對,的確是自己福大命大,否則也是死的下場。
岐連八河三人死了,那是活該。
秦炎也早想到,這三人應該是活不了。
他們身上雖然有一些厲害的保命底牌。
可問題碰到數以千計的蟲族神獸生命,那還有命可活嗎?
想逃,也是逃不掉的事情。
此事,也倒不出意外。
對於這三人的死,秦炎心中可是高興得很。
不過倒是有些遺憾,沒有死在他秦炎的手中。
秦炎淡聲地回了一句:「僥倖而已。」
淳涼友輕笑了一聲,再道:「既然知道是僥倖,那就不用再想不開了。」
嗯哼?
聽到這話,秦炎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冷看着淳涼友。
哪裏聽不明白淳涼友話里的意思呢?
是讓他不要有對這機緣抱有幻想念頭。
讓他滾。
機緣就在眼前,秦炎豈能夠輕易的放棄?
淳涼友輕佻玩味一笑,一臉極為不屑地掃看了秦炎一眼,道:「怎麼,還不滾?」
「莫不是本少主的話,你聽不懂?」
「你應該是個聰明人,不該犯糊塗的時候,可千萬別犯糊塗。」
「本少主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之人,念在你這一路上也出了些力,有些苦勞的份上。」
「本少主饒你不死,你可以走了,自行離開。」
「至於你能不能夠活着回到臥隴域,那便是你自己的事情。」
說完,淳涼友便很不客氣地對秦炎揮了揮手。
如此的傲慢之態,讓秦炎心中極為不爽。
典型的過河拆橋。
不過,淳涼友如此心性,秦炎也早就猜測得到,也倒並不意外。
只是心中憤怒。
可——
又能如何呢?
若只是他淳涼友一人,那或許秦炎也倒還不懼什麼,未必就不可以一戰。
可是——
秦炎看了眼老姚,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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