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牧蘇和白仁王二人倒是頗為不服。
本來這事就有些刺激到了他們,現在秦炎還當眾的如此說話。
自然更是讓他們惱羞成怒,深感其辱。
所以——
兩人都徹底的怒了。
柳生牧蘇冷怒無比的道:「修行速度快一點,就代表天資絕對的妖孽嗎?」
「哼哼,天資到底如何,那可不是你一張嘴說說的。」
「即便來說你二十五歲便達到了開元境巔峰,的確是很妖孽之舉。」
「但誰又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之類的呢,也有可能只是曇花一現呢?」
「能夠在太初宮的九道考驗上走得遠,那才算是真正厲害,其他都是虛的。」
「第四道考驗馬上就要開啟了,我們二人先也不與你多計較。」
「哼,你想要跟我們比一比?」
「那便考驗場上見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夠闖得過第幾道考驗。」
面對柳生牧蘇如此不屑的挑釁之舉,秦炎自是不會示弱半分。
「行吶,那就考驗場上見。」
「你們若是還想一戰的話,那大可等考驗結束之後,我再陪你們二人戰上一場也不遲。」
而在這時,空間終於傳來了巨大動靜。
眾人馬上都知道,是第四道的考驗要開啟了。
大家立馬打起了精神來,目光都看了過去。
只見,有一個巨大的棋盤呈現在了眾人眼前。
秦炎也沒有再理會柳生牧蘇他們,而是收回了目光思緒,看向了那巨大的棋盤。
說是棋盤,但是上面卻並沒有棋子。
有的,只是一些很深奧複雜奇怪的東西。
或是山丘河流,或是一片沙漠,或是一道深淵,或是一汪大海。
又或是一個圖案,一些文字,一塊巨石。
這巨大棋盤之上,擺放的不是棋子,而是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那巨大棋盤之中,仿佛自成了一個世界一般。
而那個世界之中,又佈滿了一些令人看不懂的東西。
千奇百怪,什麼東西都有。
不僅是什麼東西都有,而且還在發生各種的變化。
甚至有風雨電雷,光暗交替等一些自然的現象,在這巨大棋盤之中上演着。
看着,着實是讓人覺得很奇怪。
看着這巨大棋盤,不少人都陷入了疑惑之中。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看不懂呢?」
「是啊,這一道考驗是什麼意思呢?讓我們踏入這巨大棋盤之中嗎?但這裏面,看着總感覺很奇怪。」
「白仁王公子不是在這裏嘛,他們天機樓對這些肯定是有所記載的。」
對。
這個提議一出,眾人的目光頓時齊唰唰地看向了白仁王。
白仁王倒是一臉頗為受用的樣子。
是該他表現一下的時候了。
白仁王嘴角微微一揚,輕笑了一聲後,才開口道:「這第四道考驗名為『生死棋盤』。」
「你們看到那裏有一條白石鋪的路沒?」
「若是不想冒險想直接放棄之人,這裏還有一次機會可以都直接離開考驗之地。」
「但這也是最後一次可以放棄考驗安然離開的機會了。」
「這第四道考驗過後,就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
「所以,大家可以自行選擇。」
白仁王的話音一落,馬上便有人堅決搖頭了起來。
「怕死就不要來參加考驗,貪生怕死那是孬種行為。既然走到了這一步,那怎麼可能會選擇放棄呢?」
「必須要闖到底才是。」
「誰還不是部着太初宮的無上機緣而來呢?」
「眼前是第四道考驗,只需要闖過這道考驗之後,再闖過一道考驗,那便可以得到無上機緣。」
「機緣就擺在我們面前,豈能退縮半分?」
此話一出,頓時一片響應。
大家都豪情萬丈,勇敢直前。
能夠走到第三道考驗的人,哪個是貪生怕死之輩呢?
白仁王繼續道:「這生死棋盤中有千萬條路,但只有一條是生路,其他皆為死路。」
「所以,我們要做的事情,便是從這生死棋盤中千萬條路中,找到那唯一的一條生路。」
「只有如此,我們才能夠走得出這生死棋盤。」
千萬條路,只有一條生路。
這聽起來,的確是非常的可怕。
想要闖過這一道考驗,那的確是很難。
但是再難,也擊倒不了眾人的信心。
馬上,又有人問了一句:「白仁王公子,那到底要怎樣去找這條唯一的生路呢?」
白仁王公子卻是搖了搖頭,道:「生路雖然只有一條,但是每個人看到的生路是不同的。」
「所以,這需要每個人去領悟這生死棋盤中的一切,從中找到屬於自己的那條唯一生路。」
「這一道考驗,都只能自己去獨立完成。」
「但具體要怎麼來找到屬於自己的那條生路,那就看你自己對生死棋盤的領悟理解。」
「千人千面,同樣的東西,不同的人看到,也都會有不同的感覺。」
「大體的方向來說的話,這一道考驗考驗的是每個人的領悟能力。」
「領悟能力,是天賦最重要的組成部分。」
聽完白仁王的解釋,大家這才完全的釋然。
原來這生死棋盤的考驗是這麼回事。
情況現在大家都弄清楚了。
接下來大家要做的事情,就是去領悟這生死棋盤,從中找到屬於自己的那條唯一生路。
路一旦走錯,那就會死在生死棋盤之中。
馬上,眾人也便開始領悟起了生死棋盤來。
柳生牧蘇的目光冷幽中帶着幾許玩味地看着秦炎,道:「你不是說要跟我們在考驗中來比嗎?」
「那行啊,這生死棋盤的考驗,那我們就比一比,誰能夠第一個通過,如何?」
柳生牧蘇的話音剛落,白仁王馬上就接話過去道:「哈哈,這種事怎麼能夠不帶上我呢?」
「牧蘇兄,雖然我們二人是兄弟。」
「但這考驗嘛,我們也還是要比上一比的。」
「這個第一,我可不會讓着你的。」
柳生牧蘇輕笑一聲,道:「說得好像我會讓着你似的。」
「這個第一,我可是勢在必得,誰也不能跟我搶。」
「那真就巧湊了,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白仁王撇嘴笑了笑,又道:「那看來,今天我們二人要有一場精彩的對決了。」
「前面三道考驗,幾乎沒有辦法分得出勝負來。」
「這生死棋盤的考驗,看來可能會成為我們較量的第一站了。」
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似乎都覺得這裏唯他們二人獨尊了似的。
這第一第二,只可能是他們的。
其他人嘛,只能爭第三。
如此的話,倒是也讓有一些人心中不服。
風子儒、李澤淵、禇劍峰他們幾個,可也都是絕世的天才人物。
他們可也是懷揣着極大的目標野心而來。
即便是面對柳生牧蘇和白仁王二人,他們也不會輕易認輸的,也要好好的跟他們爭上一爭。
這考驗可都還沒有開始呢,這二人便已經是要將第一第二視為他們的囊中之物。
這就有些引公憤了吧?
聽着二人如此自負的話,秦炎譏誚冷笑了一聲。
撇嘴道了一句:「說大話,可是會閃到舌頭的。」
「爭第一,說得好像你們真有這個實力似的。」
「與其幻想不切實際的第一,倒不如把心思放在爭個第二上面,或許還有點成功的可能。」
「心太高,摔下來會很慘的。」
秦炎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又次惹得不少人都為之不爽。
這一個個的,都厚顏無恥得很嘛。
都覺得自己會是第一。
哪有那麼多的第一呢?
第一,可永遠都只有一個罷了。
誰都想爭,誰都想要。
但這可並不是憑一張嘴說說就能夠行的。
一切,都得拿實力說話。
柳生牧蘇和白仁王二人都笑了,笑得是那麼的嗤之以鼻,不屑一顧。
兩人都用無比譏誚嘲諷而又玩味的表情看着秦炎。
柳生牧蘇冷笑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個第一,非你莫屬是嗎?」
秦炎點了點頭,道:「看來你的理解能力還不錯,聽得懂我話里的意思。」
聽到這話,二人笑得更加的開懷。
不少人也都用異樣無比的目光向秦炎看了過來。
還真敢吹?
還第一非他莫屬?
若是比年紀小的話,那的確非他莫屬。
可這生死棋盤的考驗,可比的不是年紀,甚至也不是實力。
而是一個人絕對的天賦領悟能力。
這可不是靠嘴上說的,要拿出實際行動出來,才能夠說服得了他人。
柳生牧蘇和白仁王二人說這話,雖然說有一批人心裏還是多少有些不爽不服的。
但是不少人,倒也還是比較認可。
畢竟來說,這二人是公認的天資卓絕之輩,絕世的妖孽天才。
他們二人,的確是有能力去爭第一。
這一點,恐怕除了他秦炎,沒有人敢懷疑什麼吧?
但對秦炎說這樣狂妄的大話,那自然大家都不認可,一片嗤笑。
他說別人不怕閃到舌頭,難道他就不怕?
柳生牧蘇也懶得多說什麼,只是嗤之以鼻的冷笑一二之後,道:「行吶,那我們便比一比嘍。」
「也別說第一了,你若是能拿到第三,都算我輸好吧。」
「呵呵,還妄想要與我們爭第一?」
「簡直是天方夜譚。」
白仁王也譏笑不已的道:「牧蘇兄,狂妄大言不慚的人我們見的多了。」
「也不過是徒有一些嘴上功夫罷了。」
「何需再跟此人多說廢話,一切戰場上見吧。」
「你的對手不是別人,而是我。」
柳生牧蘇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道:「是極是極,我的對手只有仁王兄你。」
「至於其他任何人,都入不了我的法眼。」
「來吧,我們開始吧。」
說罷,這二人便是馬上開始領悟起了這生死棋盤來。
秦炎也同樣是進入了領悟的狀態之中。
柳生青城和寧川二人對視了一眼之後,很有默契的同時重重點了點頭。
激勵着彼此,下定了決心。
這一戰,他們亦也要努力才行。
闖不過去,那便是死。
所以——
他們一定要闖過這一道考驗。
開始!
很快,所有人都沉浸在了領悟生死棋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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