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霸氣啊!
聽到秦炎如此霸道帥氣的話,寧川反手就是一個贊。
我輩天才好男兒,就該如此霸氣側漏。
人不輕狂枉少年呢。
他也想可以如此霸氣,可是實力不允許不是?
所以啊,再一次的大大刺激到了寧川。
更加激勵到了他,要變強,要快點變強。
要像秦炎一樣的優秀。
越優秀的人,才會越帥。
他一直覺得自己挺帥的,直到遇到了秦炎之後。
他才知道人與人之間,其實還是有差距的。
而且——
這差距可還不小。
所以啊,他必須要努力啊,必須要去跟更優秀的人縮小差距。
如果自己不夠優秀的話,那以後還怎麼出去吹牛呢?
秦炎,現在就是他學習的榜樣,前進的動力。
嗯?
秦炎的話,頓時讓那五名開元境巔峰的強者眉頭都頓時的深皺了起來。
好一個狂口小兒。
竟然敢在他們面前如此大放厥詞?
竟然敢說得出放他們一條生路的話出來?
誰給他的勇氣?
虛張聲勢?
那五名開元境巔峰強者微怔了一下之後,也都馬上大為動怒。
一道道凌厲鋒芒,冷幽無比的眸子狠狠的瞪向了秦炎。
如刀如劍。
怒火燒心。
他們堂堂五尊開元境巔峰的存在,竟然會被一名二十出頭的少年如此冒犯凌辱?
如何能忍?
哼!!!
五人都不約而同地發出了極憤怒的冷哼聲來。
滔天之怒,涌動四海。
殺氣濃森,瞬間席捲蒼穹,籠罩這片天地。
剛才說話之人怒目圓睜,一臉冷森的瞪着秦炎幽寒道:「小子,你在找死!」
「哼,年紀不大,口氣卻大到如此地步,當真是好生不知死活。」
「看來,給你們生的機會你們並不懂得珍惜。」
「既是如此,那便送你們歸西吧。」
「仁慈這東西,果然是給不得。」
「有些人,就是這麼的給臉不要臉。」
話音一落,那人也猛地出手,向秦炎殺了過來。
面對一尊開元境巔峰的存在,寧川自然是有些勢弱。
這也是寧川心中無奈的地方。
進了太初戰場,恐怕他也只能是仰仗着秦炎保住狗命。
所以,這也是他要快點變強,快點突破境界的理由。
這兩個月的領悟修煉,於他而言收穫的確是頗豐。
雖說距離領悟出力量奧義還有一些距離。
不過奧義之間也是相互促進的,這對他金之奧義和火之奧義,也有不少的促進作用。
不過,最大的收穫還是在這力量場中對於武道境界本身的提升。
兩個月時間的提升,已經讓寧川達到了突破的臨界點。
現在,只需要他再邁出一步,那便可以突破到開元境中期。
對於說話之人的雷厲出手,寧川倒是絲毫不擔心。
反倒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在重力場中,各方面還是受到了一定的限制作用。
但這份限制對於秦炎而言,可以說幾乎為零。
所以,在這力量場中出手,那對秦炎可是有着天然的巨大優勢在。
秦炎淡冷的掃了出手之人一眼,心中不屑地冷笑了一聲。
正好,拿此人來試一試這兩個月的修煉成果。
秦炎隨手拿出了一把劍來,甚至連本命劍都懶得動用。
也沒有動用一門奧義的力量,甚至連弒神一劍和殺字訣也沒有動用。
只是動用純粹的身體力量,然後以最純粹的劍法打了出去。
隨手一劍,重重的劈向了那人憤怒之下對秦炎施展出來的強勢一劍。
兩人的劍,瞬間交鋒在了一起。
一方是蘊含了兩大奧義力量,劍道的力量,劍法功法的力量,以及本命劍力量的強大一劍。
足可以毀滅一片虛空的一劍。
無比凌厲鋒芒的一劍。
另一方,則是樸實無華的一劍。
隨意的一劍。
沒有任何花里胡哨的一劍。
純粹力量和劍道的一劍。
兩者,就這樣地碰撞在了一起。
原本看起來這兩者應該是極不對等的一次交鋒。
出手之人嘴角早就揚起了一抹勝利的微笑。
在他看來,下一刻眼前這個不知死活,口出狂言的小子就要死在他的劍下。
已毫無懸念。
其他四人,也都在那裏玩味看戲。
可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狂妄之輩。
這可不是年少輕狂,而是愚昧無知。
年紀輕輕的便跟死過不去,這不是傻嗎?
但很快,那出手之人的臉色便是陡然大變。
劍勢交鋒之下,出手之人瞳孔便瞬間的放大。
因為他驚愕無比的發現,他的劍勢之威竟然被一股牢不可破的強大力量給直接擋住了。
而且不僅僅是擋住,緊接着便有一股銳不可當的極強力量猶如火山噴爆一般地炸了開來。
厚重蒼穹般地向他的劍上狠砸了下來。
他的劍勢之威,此時竟然猶如薄紙一般,不堪一擊。
可怕的力量,瞬間便重重的狂砸向了出手之人。
面對一股如此強大的力量,在他劍勢崩潰之下,他也只能是用身體來硬接。
但這個結果,顯而易見。
瞬間,出手之人便感覺到一股股毀滅級的力量在他身體四處炸了開來。
幾乎要將他身體給直接的震碎撕裂一般。
令得他氣血逆流,翻江倒海,痛苦不堪。
整個人猶如一顆被拋飛的石頭,倒飛了出去。
人還沒落地,便已經在空中連吐了數口鮮血。
足足飛出去了數百丈後,才重重地砸倒在地。
無比狼狽地在地上翻滾了一陣,最後才停了下來。
停下之時,又是禁不住的大吐着鮮血。
一臉慘白,難看到了極點。
也幽森到了極點。
那出手之人再看向秦炎的時候,眼神也已經是大變。
充滿着驚駭和不解。
怎麼會這樣?
他竟然——
慘敗如此?
不堪一擊?
對於自己的實力,他可一直都非常的自信。
縱不能說就一定可以與一尊歸海境初期的存在媲美,但應該也差不到哪裏去。
在開元境的層次里,他自覺自己絕對是站到了最巔峰的層次行列之中。
歸海境之下,能夠戰勝他的人。
那不說稀世罕見,也差不多少吧。
至少對他來說,他並沒有遇到過幾個。
大多也就是與他旗鼓相當罷了。
真能擊敗他的又有幾人?
可是——
今天他不僅是敗了,而且還敗得非常的慘。
對手僅僅只是出了一劍,甚至是隨手的一劍,站腳步都沒有挪動一下。
卻便已經將他打得吐血不止,受傷不止,無比羞辱。
如此之事,別說遇到過,連想都不能夠想像到。
出手之人雙眸愈發的瞪大,死死地盯着秦炎,目光森然發寒。
他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才不過二十剛出頭的少年,實力竟強大到了恐怖如廝的地步。
最起碼都得是歸海境層次的實力,方才可以一劍輕易將他打傷不輕吧?
可——
一個才二十剛出頭的少年,怎麼可能就擁有歸海境層次的實力呢?
除非是一品大陸那幾個龍騰界最頂尖強大勢力中最絕世出類拔萃的曠古天才。
方才有這個可能。
但眼前這名少年顯然怎麼看也不像有如此天大來頭之人。
真有這麼大來頭,也不會出現在這裏吧?
那種曠古天才,哪個不是被最頂尖勢力當寶一樣的培養着。
怎麼會讓他獨自出外歷練闖蕩呢?
奇怪。
太奇怪了。
另外四人,此時也都驚得目瞪口呆。
表情無比精彩的死死盯着秦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少年,到底是什麼妖孽,何方神聖?
另一邊,秦炎撇了下嘴,滑出了一抹淡淡笑意。
對於自己身體的力量,秦炎還是很滿意。
效果也果然如他想像的一般,僅僅是依靠着純粹身體的力量,隨手施展的一劍。
便可以輕鬆地將一名開元境巔峰的強者給擊敗打傷。
若是再配合弒神一劍或是殺字訣的劍法功法的話,那威力就更上一層樓。
若是再動用奧義的力量,那就再提升許多。
剛才出手,秦炎動用的算是純粹的體修道的力量,沒有任何武道的力量參雜其中。
但單憑體修道的力量,也已經讓秦炎達到了歸海境的層次。
只是手段花樣上面,體修道還是非常的欠缺罷了。
手段單一,簡單粗爆。
靠着純粹的力量,以力破萬法。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蒼白無力吧。
體修道修行者,靠的就是純粹力量的碾壓嗎?
對此,秦炎也並不是很了解。
但這並不重要。
他主要修煉的還是武道。
至於體修道和精神念力道的話,暫時對秦炎來說,都是輔助的修行吧。
也雖然說,這兩大輔助的修行道秦炎達到的層次甚至是比武道還高。
但龍騰界,畢竟還是武道的世界。
在武道的世界中,武道自然才是主旋律。
收起了思緒,秦炎提劍便向那出手之人走了過去。
此時那出手之人受傷不輕,但見秦炎猶如死神一般的向他走了過來。
也着實驚嚇的不輕,連忙痛苦掙扎的站了起來。
一臉惶恐之態的忍痛後退。
目光也不停的向其他四人發出了求救信號。
可是那四人好像是被震的還沒有回過神來似的,一時間都沒有理會。
「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出手之人心中發慌的冷喝了一聲。
想以此來阻止秦炎的步伐。
可是秦炎並沒有因此停步半分,依然是不疾不徐的向他那邊走去。
如此輕淡之舉,反倒是給人更強大的心裏壓力。
更容易讓人崩潰。
秦炎撇了下嘴,輕淡隨意的回了一句:「為什麼你們都喜歡問這樣的問題呢?」
「我是什麼人,重要嗎?」
「不管我是什麼人,也都是你們已經招惹上的人。」
「既是你們招惹上的人,那自然就是要殺你們的人。」
「將死之人,少知為妙!」
呃——
這話,嗆的那出手之人不輕。
好像貌似,的確不重要。
「好了,你先死吧。」
秦炎再次淡聲的道了一句。
說的很隨意。
像是在說一件極不在意的事情一般。
但就是這樣的漫不經心,毫不在意之舉。
卻又是最傷人最羞辱人的。
死是何等的大事?
可在秦炎嘴裏,卻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那透着一股緣自骨子裏的強大自信。
如此強大的自信力量,足可以摧毀那出手之人最後的一絲信心。
所以,瞬間令得那出手之人心態完全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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