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事到如今,江月吟唯一可以抓住的人,便是眼前這個自幼便受自己欺辱的妹妹。筆硯閣 www.biyange.net
當日,江月梨便回到了太子府,親自調試此藥。
「棠鳶,這個東西,你給江月吟送去,切記要避開二皇子府上的人,確保將東西送到她的手中才行。」
棠鳶的面容之上浮現了一抹詫異之色,原來小姐今日回府之後便在鼓搗的東西,竟然是為江月吟準備的。
「江月吟如今身中之毒和我母親當時所中之毒完全相同,所以我才會幫她的。」
江月梨簡單的解釋了一句,棠鳶跟隨自己多年,她應該也知,當初母親那件事情,對於自己來說,究竟造成了什麼樣的影響。
「慢着,這裏還有一封信,你送到大理寺去,交給應子斌。」
江月梨早已備好了這封信,只是一直沒有機會送出罷了。
「好。」
棠鳶匆匆離開太子府。
大理寺,應子斌接到來信,迅速的拆開之後,看到了江月梨所交代之事,他當即前往城郊古廟之中。
江月梨所言,正是自己心中所想,只是還未曾實踐,兩人的想法不謀而合,所以他才覺得,已經事不宜遲,必須儘早的審問此人才是。
因為畫師遭受了不少的折磨,這些年來,不斷地東躲西藏,所以精神狀態極差,應子斌踏入院中之時,他下意識的躲到了水缸後頭。
應子斌背後發寒,不知道當初容妃究竟是對他做了什麼,竟然一個壯年,變成如此模樣,想來容妃的手段,當真是殘忍至極。
「畫師,如今你也該開口說當初之事了,能夠助你脫離苦海的,唯有制裁容妃,這樣你才能夠真正的放下心中的芥蒂,這些年來,你不斷的躲藏,提心弔膽,哪怕是留下了性命,可日子究竟是怎麼過來的,你的心裏應該清楚。」
應子斌的神情嚴肅,他歷來是不懂勸說之人,只是依着自己心中所想說了一通。
畫師緩緩的抬起頭來,直視應子斌的面容。
雖是已經見了幾面,應子斌卻是第一次看到此人的臉,蒼老無比,滿眼的淚痕,他顫抖着抬起自己的手來。
應子斌不由一顫,畫師的雙手上,指甲已經全被拔光了,對於一個畫師來說,最為重要的雙手被毀,難以想像,這些年,他究竟是如何存活下來的。
「我說,我全都說。」
畫師哽咽的開口。
應子斌將畫師所說一一記下,臨走之前,開口道「我會派專人護你,你且放心,絕不會有殺手找上這個地方,這件事情,我明日便和皇上稟報。」
畫師連連點頭,這麼多年,也從未想過讓容妃倒台,他從來不敢有這樣的想法,事到如今,人已經找上門來,他也想着背水一戰。
翌日,朝堂之上,應子斌站了出來,看着皇上,隨後開口道「啟稟皇上,前幾日讓微臣所查的案子,人證物證具在,還請皇上定奪。」
說罷,他便拿上了一疊厚厚的卷宗,由公公送到了皇上手中。
皇上拿起卷宗,上下審閱着,面色越發的難堪起來,他拍着桌子喝道「容妃她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做出此事!」
「他們所造的錢幣,究竟有多少?」
皇上繼續開口問了一句。
應子斌緊鎖眉頭「目前還在查,幾個錢莊都在流通,數量肯定不小,只是現在還未查清造錢之處,所以無法估量數目。」
應子斌不想讓容家再有翻身的機會,所以提前將此事公佈出來。
「若是無從得知,那先將容妃禁足,至於容家那些餘黨,將他們全都關押起來。」
皇上此言一出,應子斌不由皺眉,看來皇上對於容妃,仍然是存有舊情,否則這麼大的罪名,就算是無法確定數目,也不該是暫時關押這麼簡單。
退朝之後,應子斌直接前往太子府,同江月梨商議此事。
江月梨的面容之上帶着一抹的詫異之色,凝神看着眼前之人,緩緩的開口說道「本以為,皇上至少會先廢除容妃的妃位。」
應子斌則是覺得,容妃此舉,已經動到了國之根本,罪無可恕,哪怕是誅九族,也在情理之中。
「接下來,我們要找到他們私造錢幣之所才行。」
江月梨已經安排了杏雨樓去查,相比很快就會有結果。
「你先回去,等我查到了線索,馬上給你傳信。「
應子斌近來頻繁出入太子府,若是有心之人看到了,必定會有所懷疑。
應子斌離開太子府之時,江月吟的轎子剛剛落下,兩人擦肩而過,停留了片刻的時間。
江月吟上下打量着應子斌,她曾在晚宴之上見過聽說是個鐵面無私的清官,只是不知道,怎麼和太子府也如此交好。
應子斌則是覺得,江月吟和江月梨交惡,為何如今居然還有來往,實在是詭異至極,
江月梨聽到了江月吟來訪的消息,並不意外,畢竟現在,她已經將自己當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妹妹,今日前來,是想要讓你給我再把把脈,如今府上請的那些大夫,我已經一個都信不過了。」
不管是二皇妃還是江月書,都借着關心她的名義,請了大夫前來診斷,那些所謂的安胎藥,江月吟如今也都是悄悄的倒了。
「你身上的毒,可能是江月書所為,這件事情,應該還牽扯到了丞相府的柳氏,所以你現在應該要堤防的人,是江月書,至於二皇妃那裏,你自己的心裏頭應該也有數。」
說罷,江月梨為江月吟診斷的一番,現在的脈象開始平和了一些,但是毒性並未完全散去。
「藥還需繼續服用才行,我有一事要交代你,去查證一下下毒之人,我也想知道真相。」
江月梨坦言,這次自己幫助江月吟的目的,也暴露了出來。
江月吟點頭答應了下來「妹妹這次出手救我,我當然不會怠慢妹妹的交代,其實哪怕是你不同我說此事,我也會去將這個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的。」
兩人簡單的說了幾句,江月梨便以不宜久留的藉口,送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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