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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兒?」
萬春流叫道。文師閣 m.wenshige.com
小魚兒說道「當然是出谷啦,我和他們說明天早上走,我偏偏就選在今天晚上走。」
「不和你燕伯伯道別?」
小魚兒頭也不回地說道「不了,昨天已經說過了。」
出了惡人谷後,小魚兒先是在附近的樹上將就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完成內功修煉後,就正式踏入江湖之路。
半個月後,大草原上,小魚兒一邊走一邊嘴裏罵罵咧咧。
這段日子經歷了剛開始的好奇後,便一頭衝進一望無際的大沙漠,身上的水都喝完了,還沒有看到沙漠邊緣,幸好他有老天保佑,總算在乾渴了兩天之後,走出了那片一望無際的大沙漠。
後來聽說大草原上風光不錯,於是提前準備好了乾糧和水,騎着一匹順來的小毛驢一個人來到了大草原,時間待久了,便又覺得特別枯燥無聊。
就在他自言自語打發時間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小魚兒欣喜若狂,他本就是個愛熱鬧的性子,這麼多天沒有與人打過交道,特別難受。
小魚兒看向遠處,這才發現原來是後面十幾個大漢在追殺最前面的那個喬裝成男人的女人。
小魚兒摸了摸下巴,谷中惡人曾經教過他,如果遇到喬裝打扮的人,肯定是為了掩人耳目,這樣的人往往會見不得光。
小魚兒並沒有像許多初出茅廬的英年俠少那樣,看見這種場景,馬上過去拔刀相助,扶弱鋤強。
就在小魚兒思索着怎麼遠離這群人時,正應了一句老話「你不去找麻煩,麻煩自會來找你。」
「那位小哥,請幫幫我把後面的人打發走可好?」
小魚兒笑了笑「這位『仁兄』好一招禍水東引,可以我與你素不相識,純粹就是看一場熱鬧的。」
那女扮男裝之人惱怒地瞪了他一眼,眼看追兵越來越近,身下的馬兒雖然也是一匹好馬,可是畢竟連續跑了一整天了,如今力氣越來越小。
此人心中一橫,在小魚兒不遠處勒住韁繩,坐在馬背上等着追兵。
十幾個追兵將那人團團圍住後,一個領頭模樣的人看到一旁看熱鬧的小魚兒,不悅道「哪裏來的毛頭小子,你恐怕與那姓鐵的是一夥的。」
說着,分出兩三騎過來對付小魚兒。
小魚兒也感到特別鬱悶,初入江湖第一次遇到這麼多人,居然就捲入到一場莫名其妙的爭鬥之中。
小魚兒嘆了口氣,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打開後一股無色無味的氣體跑了出來,此物正是連一流高手都會中招的迷魂煙。
很快幾個內力很低的騎手倒了下去,那領頭之人也感到自己渾渾噩噩,腦袋開始沉重起來。
「好小子,沒有想到我趙天雷今天居然折在一個小子手裏。」
趙天雷立馬抽了一鞭子,想儘快離開毒氣範圍。
可惜他小看了鬼醫萬春流的手段,他特別製作而成的迷煙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讓人跑掉?
結果很快趙天雷在失去意識後摔落在地上。
解決完所有追兵後,那秀氣的『男子』十分感謝小魚兒。
小魚兒趕緊說道「姑娘,你也算是同道中人了,就這麼點功夫,就敢出來闖江湖了?」
那人羞怒道「我可是男人,我就是出來找我爹的,他們卻想要從我手上搶走所謂的藏寶圖,其實那是我爹留給我的線索。」
小魚兒嗅了嗅鼻子,說道「姑娘,我的鼻子可是靈敏的很,一下子就聞出了你身上的胭脂香,還有,麻煩你下次女扮男裝時用點心,你胸部太明顯了。」
那人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部,瞪了小魚兒一眼「你……流氓!」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也不再捏着嗓子說話,清脆動聽的聲音讓小魚兒感到賞心悅目。
小魚兒道「你可以稱呼我為小魚兒。」
「我叫鐵心蘭。」
「哦。」
小魚兒沒有再說話,兩人騎馬一路向南準備離開大草原,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嬌喝,二人看過去,只見一個身穿紅衣的女人騎着一匹胭脂馬疾馳而來。
等到看清那紅衣女子的面容後,鐵心蘭神情微變,想到自己目前還是男裝打扮,放心了不少。
這一切都被小魚兒不動聲色地看在眼裏。
紅衣少女雖然長得非常漂亮,不過性格和那身紅衣一樣,非常潑辣,走到面前後,看見小魚兒盯着她看,想也不想,直接一鞭子抽過來,小魚兒慌忙後仰,鞭子緊貼着他的臉划過去。
小魚兒心有餘悸地拍了拍心口,怒道「你這人怎麼這麼沒有禮貌?怎麼不問青紅皂白就動手?」
紅衣女子一副理所當然地樣子「九姐說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尤其是你剛才一副色咪咪的猥瑣樣子,讓我感到噁心。」
小魚兒問道「我剛才很猥瑣嗎?」
鐵心蘭弱弱道「好像是有那麼點。」
「切!對了,你這個瘋丫頭找我們有什麼事情嗎?」
紅衣女子聞言,舉手就要揮動鞭子,小魚兒趕緊叫住她「你別動,問話就問話,幹嘛動手?」
紅衣女子道「我想問問你們可有看到十多個人追着一個女人?」
小魚兒看了鐵心蘭一眼,說道「我們確實有看到,他們一前一後,都往北邊走了。」
紅衣女子一拉韁繩,調轉馬頭,然後回頭看着小魚兒道「記住,我不叫瘋丫頭,我是小仙女張菁。」
說完,一聲嬌喝,往北邊疾馳而去。
小魚兒等她遠去後嗤笑道「切,還小仙女?雖然確實長得還行,可是性格一點都不像仙女那般溫柔。」
鐵心蘭說道「她真的是小仙女,她母親就是昔日江湖第一美人玉娘子張三娘的女兒,因為長得美若天仙,如同仙子一般,故而人送外號小仙女。」
小魚兒不由得想到在自己十歲那年,傳授自己神功絕學的兩位神秘人,其中戴着面具的女人雖然看不到臉,可是從她那婀娜的身子、動人婉轉的聲音便能推斷出,絕對是一位仙子一般的人物。
所以在小魚兒看來,只有溫柔似水的女子,才符合仙子的氣質。
兩人來到一處客棧後,鐵心蘭恢復了女裝。
鐵心蘭穿着一身藍紫色束腰長裙,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
看着溫婉大方的鐵心蘭,小魚兒的心仿佛被什麼東西給撞了一下。
圍繞着鐵心蘭上下打量了一番,小魚兒嘖嘖稱讚道「沒想到你這麼漂亮,比小仙女有過之而無不及。」
鐵心蘭得到小魚兒的讚揚顯然非常開心。
小魚兒本來就長得不差,只是穿着比較普通而已,兩人僅僅以容貌來看,也算是金童玉女。
就在這時,客棧外面傳來了張菁的聲音「你們有沒有看見兩個男人從草原而來?」
鐵心蘭道「糟了,她肯定是來找我的,怎麼辦?」
小魚兒好奇道「她找你做什麼?」
「當然是為了我手裏的藏寶圖了。」
「你在草原時也提過藏寶圖,方便給我看一下嗎?」
鐵心蘭也不知道為什麼,對小魚兒就是感到莫名的信任,於是趕緊將藏在靴子裏的藏寶圖拿出來給小魚兒看看。
小魚兒接過藏寶圖,敏銳地感覺到藏寶圖的紙似乎不一般,然後查看上面的內容,只是簡單地畫着幾筆抽象的東西,標註了幾個地名,其它什麼都沒有。
「這也叫藏寶圖?沒搞錯吧,好歹寫明寶藏在哪個省吧,光看這個圖,我甚至不知道寶藏是在中原還是在大草原。」
鐵心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這是我爹失蹤前留下來的,也是我尋找我爹的唯一線索。」
「你爹是?」
「我爹叫鐵戰。」
「狂獅鐵戰?」
小魚兒眉毛一挑,這個名字他實在太熟悉了,因為這狂獅鐵戰也是十大惡人之一,與李大嘴他們齊名。
「為什麼這麼多人都想要找到這個寶藏?」
鐵心蘭道「因為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寶藏,而是昔年天下第一劍客燕南天遺留的寶藏,據說裏面有燕南天的絕技神劍訣和南天神拳。」
「燕南天?」
小魚兒驚呼出來。
「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這個名字似乎很熟悉。」
小魚兒掩飾了一下,然後轉移話題道「那小仙女為何總是盯着這張藏寶圖呢?按你所說,她似乎出身不凡啊,應該不差神功絕學吧。」
鐵心蘭解釋道「因為她是替她母親張三娘彌補一個遺憾,秀外張三娘,深宮邀月色。那位幾乎從不現身的移花宮邀月宮主就算了,張三娘可是有着江湖第一美人、第一才女之稱,可是她偏偏對天下第一神劍燕南天心生愛慕,可惜事與願違,那燕南天自從前往惡人谷後,便再無消息傳來,據說燕南天在闖惡人谷之前,將畢生所學藏在一個地方,就是以防萬一,小仙女之所以這麼熱心尋找燕南天的寶藏,也是為了她母親。」
小魚兒聽了來龍去脈,也覺得張菁不算壞人,他雖然武功不弱,不過也不想這麼早暴露,哈哈兒曾經告誡過他,不要將自己壓箱底的底牌展示給別人看,就算再親密的人也不行。
於是小魚兒決定喬裝矇混過關,他從懷裏拿出兩張面具,說道「那我們喬裝一下吧。」
鐵心蘭接過一張面露,驚喜道「人皮面具?」
「當然,這可是真正的人皮製作而成。」
片刻之間,兩人便成了一對老頭子和老太婆。
大堂中,張菁正在大鬧客棧,可惜大堂中認識她的人不少,多少都會給她後面的慕容家幾分薄面,所以任由她胡來。
就在這時,從後院走出一對老夫妻,看起來巍巍顫顫,隨時都有倒下的可能。
張菁自然不會去為難老人,於是任由喬裝後的小魚兒和鐵心蘭離開。
兩人身影離開了視線,張菁嗅了嗅鼻子,嬌喝道「好小子,居然差點把我給騙了。」
說完追出門去。
相比於一出江湖就遇到麻煩的小魚兒來說,他的兄弟花無缺倒是悠哉得很。
花無缺仿佛是世家公子出遊一般,身邊還帶着兩個姿容不俗的侍女,一路上遊山玩水,遇見不平事,便上前管一管。
由於三人並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身份,所以稍有眼力見識的人立馬認出三人出身移花宮。
於是在兩江三湘地區,都在流傳着移花宮傳人無缺公子來江湖歷練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天下。
花無缺出宮後本來也是漫無目的,後來聽說江南的南天大俠路仲遠曾經是自己親生父親江楓的至交好友,於是想要去找他了解自己父親的死亡真相。
這也是邀月交待給他的任務,他也曾經問過仇人是誰,邀月沒有直接告訴他,只是透露當年江楓是被人出賣才導致慘死。
一條山道上,一輛華麗的馬車不緊不慢地行駛着,路旁一座數百丈高的山頭上,兩個身穿錦繡宮裝的仙子居高臨下看着馬車駛過。
「姐姐,你是不放心無缺闖蕩江湖嗎?」
兩位仙子正是邀月和憐星。
二人武功都練到了一個瓶頸期,邀月突破到武道金丹境界,可以直接吸收天地靈氣積累真元,或者說劍元。
而憐星剛剛突破了明玉功第九層,距離先天境界大圓滿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尋常的打坐修煉已經沒有太大的功效。
於是邀月也是靜極思動,正好出宮散散心,順便看看花無缺與小魚兒會不會和原來一樣歷經千辛萬苦後手刃仇人。
邀月嘴角勾起「我是跟着過來看看他遇到危機會怎麼處理,畢竟行走江湖,武功雖然重要,可是也不能因此低估了人心的險惡,無缺這孩子哪裏都好,就是不會耍心眼,這恐怕會讓他吃到不少苦頭,想到他被人坑,我就覺得有趣極了。」
憐星轉頭看着邀月絕美的容顏,貼近邀月的耳朵小聲說道「姐姐,你是不是心理變態!」
邀月轉頭看着她,說道「我確實心理變態,那你害怕嗎?」
憐星想起這些年來邀月對她無微不至的關心,毫不猶豫地說道「不害怕。」
邀月聽了後,得意地大笑了幾聲,伸手攬住憐星的細腰,腳下輕輕一踏,二人仿佛仙子一般御風飛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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