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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邀月和楊逍抵達蝴蝶谷時,正好看到張無忌在治療一群來自各大門派的人。詞字閣http://m.cizige.com
紀曉芙牽着楊不悔替張無忌打下手。
邀月和楊逍的到來自然引起了眾人的關注,紀曉芙看見楊逍時臉上露出明顯的笑容,一不小心牽動了浮腫的臉頰,笑容顯得有些難看。
楊逍走到紀曉芙面前,看着面容浮腫的紀曉芙,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輕輕撫摸着,問道「痛嗎?」
紀曉芙輕輕搖頭,說道「這毒無忌小兄弟能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解完毒第二天就又會莫名其妙地中毒了,已經反覆過好幾次了。」
然後指着旁邊的眾人說道「他們也是這個情況,很離奇。」
邀月也懂醫術,所以一眼就看出來那些人的症狀都是人為弄出來的。
「還能是怎麼回事?有人暗中做手腳了唄,這樣就會給人一種你們沒有被治療的假象。」
張無忌給大家敷好藥後,便來拜見邀月「丁師叔,你是說我確實治好這些人了,可是晚上有人趁我們不注意,又將他們給復原了,所以才會導致他們一直反覆中毒的症狀?」
邀月稱讚道「不錯。」
張無忌不由得想到了假裝生病了的胡青牛,畢竟在這蝴蝶谷中,懂醫術的只有胡青牛和他自己。
常遇春這段時間一直在養傷,不過他倒是沒有出現反覆的狀況,聽到邀月的話,插嘴道「難道是胡師伯做的?」
張無忌知道胡青牛表面上對大家漠不關心,不過經常暗中提點他,既然不想讓自己治好大家,那幹嘛還要暗中指點呢?這很明顯就是多此一舉啊。
邀月其實知道是何人所為,不過不能直接說出來,於是說道「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守着大家,我倒要看看此人是誰。」
張無忌替紀曉芙解完毒後,正好看見楊逍抱着楊不悔逗弄她。
看見紀曉芙恢復了俊秀的容貌,楊逍動情地說道「你還和以前一樣漂亮。」
紀曉芙瞬間羞紅了臉,看到楊不悔正好奇地看着她,於是說道「不悔,你不是吵着要爸爸的嗎?他就是。」
楊不悔萌萌地說道「我已經知道啦,所以我才讓他抱我的,姨娘說過,不能讓陌生人抱我,除非是爸爸媽媽,還有姨娘。」
楊逍得意地看着紀曉芙,說道「看,咱們的女兒多聰明!」
一旁的邀月說道「你們兩個夠了啊,以後日子還長着呢,秀恩愛請走到沒有人的地方去。」
紀曉芙跺了跺腳,害羞地跑遠了,楊逍嘿嘿一笑,將楊不悔交給邀月,然後追了上去。
楊不悔瞪着大眼睛問道「爸爸媽媽不要我了嗎?」
邀月捏了捏她的鼻子,逗弄道「對啊,他們把不悔送給我了。」
楊不悔說道「好啊,那我們回家吧,這裏好無聊,沒有耍雜的和賣糖葫蘆的。」
邀月從崑崙鏡空間拿出一根糖葫蘆,說道「看,這是什麼?」
「哇,還是姨娘疼我!」
到了晚上,所有人都待在一起,暗中觀察他們的胡青牛不由得有些焦急。
「壞了,沒有想到楊逍也來了,他不是一直待在光明頂的嗎?」
不等他多想,外面突然傳來動靜,只聽見邀月一聲呵斥,隨後使出很久沒有使用過的移花接玉,將一陣青煙反彈回去。
楊逍也運起才剛剛修煉了一層的乾坤大挪移,然後朝着躲在暗處釋放迷煙的人殺過去。
那人正是胡青牛的夫人王難姑,此人也是胡青牛的師妹,與胡青牛專注於醫道不同,王難姑轉向了毒道,二人也經常通過一個下毒一個解毒的方式比斗。
王難姑雖然善使毒藥,可是武功卻不怎麼樣,所以很輕易就被楊逍給制服了。
胡青牛見自己的夫人被制住了,趕緊現身說道「楊左使手下留情,這位是我夫人王難姑。」
楊逍這些年來一直在崑崙山光明頂管理教中事物,身上自然帶有上位者的氣勢,他半眯着眼睛問道「哦?蝶谷醫仙不是生病了嗎?怎麼看起來生龍活虎的?」
胡青牛將裹在頭上的布巾拿開,扶起跌倒在地上的王難姑,說道「唉,我裝病也是迫不得已啊,這些人一看就是我一個大仇家故意所為,若是我輕易將大家治好了,那可真的是要大禍臨頭了。」
張無忌童言無忌,急忙問道「胡神醫,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胡青牛看了他一眼,說道「咱們還是回屋子裏坐下來說吧。」
隨後朝着那些江湖人士說道「各位,你們已經被治好了,就請放心離開吧。」
一盞茶後,蝴蝶谷里只剩下胡青牛夫婦,楊逍一家三口以及邀月、張無忌和常遇春。
胡青牛看着王難姑道「師妹,還是先讓你給大家解釋一下吧。」
王難姑瞪了胡青牛一眼,說道「不錯,那些人之所以反覆中毒,都是我暗中所為,每天晚上我先用迷煙將大家迷暈,然後依照醫治之前的症狀,將大家一一復原。」
張無忌出聲責怪道「你為何要這麼做?你讓紀姑姑吃了多少苦頭?」
王難姑瞥了他一眼,說道「我之所以這麼做,都是為了救胡青牛的命,相比於丟了小命,吃些苦頭算得了什麼?」
「啊?這又是為什麼?」
胡青牛接過話,說道「其實那些人都是一個名叫金花婆婆的人所為,她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逼我出手救人,只要我出手救人了,她便會殺了我。」
「啊?天下還有這樣不講道理的人?醫生治病救人不是天經地義嗎?為什麼你救人反而要被殺了呢?」
張無忌自小在冰火島長大,可以說是無憂無慮,即便上次在武當見到了江湖大派的醜陋嘴臉,也想不明白這次事情的因由。
胡青牛隻好將自己當初如何與金花婆婆結怨的事情說了出來。
張無忌說道「這金花婆婆好沒有道理,你也是遵守教中規定,無法出手而已,她不至於恨上你了吧?」
胡青牛對張無忌是真的喜愛,耐心解釋道「這便是人性啊,其實當初她的丈夫我也看過了,寒毒入體,基本上是無可救藥了,即便我跟她解釋過了,她也不聽啊,認為是我見死不救導致她丈夫死去的。」
張無忌說道「所以金花婆婆每年都會故意弄一些非明教之人來蝴蝶谷,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遵守教中規定,一旦發現你給教外人治病,就藉口殺了你?」
「對,就是這樣。」
「可是那些人是我治好的啊,金花婆婆再霸道,也不好說什麼吧?」
胡青牛說道「人家不會那麼認為啊,就算是你治好的,可是她會認為你是我教的,你治好的不就相當於我治好的嗎?」
楊逍看着王難姑若有所思地說道「所以你夫人為了救你,便暗中出手,將他們恢復成治療之前的症狀,這樣金花婆婆便會覺得你確實是在恪守教規,不給教外之人治病。」
胡青牛答道「不錯!楊左使所說的就是事實了。」
張無忌問道「那你今天怎麼讓他們走了啊?等他們離開蝴蝶谷,金花婆婆不就知道你出手了嗎?」
胡青牛說道「小子,他們不是都是你治好的嗎?」
「可是你剛剛不是說過就算是我治好的也不行嗎?」
胡青牛看着楊逍,得意地說道「你既然知道我是明教中人,那就應該知道,有楊左使在此,我便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張無忌接着說道「可是楊左使不會一直待在你這蝴蝶谷中吧?」
胡青牛說道「這有什麼?大不了我跟着楊左使回光明頂總壇去,金花婆婆能耐再大,也不可能去光明頂找我麻煩吧。」
楊逍皺着眉頭,紀曉芙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
楊逍擺了擺手,說道「沒什麼,只是我行走江湖,並沒有聽說過有金花婆婆這麼一位高手啊?」
邀月說道「也許是某個人故意使用的假身份吧。」
「確實有可能。」
「那我們這幾天就在這裏等着,我到要看看金花婆婆是何許人也。」
楊逍想着正好就在這裏多陪陪紀曉芙,既然胡青牛指點張無忌治好了紀曉芙身上的毒,那就出手護持一番。
第二天,蝴蝶谷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正是那個逼得胡青牛不敢隨意出手治病的金花婆婆,在她身邊還跟着一個小姑娘。
邀月仔細打量了一番金花婆婆,絲毫沒有看出喬裝打扮的痕跡,要不是知道原劇情,她也不一定看得出來這位老態龍鐘的老太婆居然是十多年前艷名傳揚天下的江湖第一美人黛綺絲。
金花婆婆本是氣勢洶洶而來,哪裏想到邀月等人在場。
不過金花婆婆並沒有認慫,冷笑一聲說道「我道你怎麼如此膽大包天給那些人治好了身上的病症,原來你是找到了靠山了啊。」
胡青牛有楊逍撐腰,說話自然也硬氣了許多,朝金花婆婆喝罵道「你這個瘋婆子好沒有道理,當年你丈夫早就病入膏肓,即便我出手,也不過是延緩幾天死亡而已,你為何要將你丈夫的死歸咎於我身上?」
「呵呵,那我可管不着,反正當年你確實沒有出手治療,所以我丈夫最後才落得個痛苦死去的下場,你說你只為明教中人治病,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不是沽名釣譽之輩。」
邀月已經沒有耐心聽他們打嘴炮了,於是出聲問道「你是叫金花婆婆是吧,就是你出手暗算了我師妹的?」
金花婆婆疑惑地看着邀月「你師妹?」
隨後看到旁邊的紀曉芙,恍然大悟道「不錯,她確實是中了我的金花之毒。」
邀月拍了拍腰間的佩劍,說道「既然如此,你出手吧,別說我不給你反抗的機會。」
金花婆婆突然笑了起來,她黛綺絲乃是明教四大法王之首,雖是女子之身,武功卻不在各大門派的掌門之下,如今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嘍囉居然敢大言不慚。
金花婆婆眼睛眯了眯,朝旁邊的女孩吩咐道「蛛兒,你去旁邊避一避,且看我教訓一下這些不知尊重長輩的後輩弟子。」
金花婆婆動作十分迅捷,根本不像是老態龍鐘的樣子。
如果是一般人說不定會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可以此刻她的對手是邀月。
只見邀月右手一拂佩劍,一道劍光離鞘而去,直直地朝着金花婆婆飛去。
金花婆婆心中大駭,顧不得找邀月麻煩,急忙舉起手中的珊瑚手杖去抵擋劍光。
要說這珊瑚手杖也算得上是一件異寶,非金非銀,非鐵非銅,卻比一般的精鋼打造的手杖堅硬。
只是讓金花婆婆想不到的是,珊瑚手杖雖然抵擋住了劍光,卻也被邀月的佩劍削斷成了兩節,邀月伸手接住彈回去的長劍後,就沒有再出手。
金花婆婆的兵器已經被削斷,勝負已分,沒有必要再出手了。
金花婆婆確實愣在原地,看着手上還剩半截的珊瑚手杖,有些難以置信。
真要是說起來,她的武功在江湖上也能排進前幾,結果居然只能勉強接住邀月的一招,這實在是太打擊人了。
其他人也是鴉雀無聲,過了一會兒,紀曉芙小聲說道「看來師姐她的武功又有所精進了,我們一起生活了將近十年,十年裏我幾乎沒有看見過師姐出手。」
楊逍也輕呼了一口氣,苦笑着說道「我還以為這些年來閉關修煉能夠拉進我與她之間的距離,沒有想到越來越遠了。」
邀月歸劍入鞘,聲音雖小,不過每一個人都能夠清晰地聽到「胡青牛我保下了,你沒有意見吧?」
金花婆婆將手中珊瑚手杖丟在地上,深深地看了一眼胡青牛,面露不甘的神情,最後還是無奈地說道「好!既然閣下願意保他,我這個手下敗將自然沒有什麼好說的,我以後不會再找胡青牛的麻煩了。」
說罷,金花婆婆非常乾脆地轉身離開了蝴蝶谷。
胡青牛大喜,這意味着從今以後他再也不用顧忌金花婆婆的威脅了。
「對了,張無忌這小子身上的寒毒你可有辦法?」
回到屋子中,邀月看似隨意地問道。
胡青牛撫摸着鬍子,為難地說道「這……其實我裝病的這段日子也特意查過各種醫書,確實沒有根治的辦法,這寒毒的棘手之處在於它會與無忌的精元糾纏壯大,恐怕真的如張真人所說的那樣才能根治,通過外力基本上做不到根治。」
張無忌神情不由得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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