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在這裏把中指給鳥, 用幽海靈能長出來。看書否 m.kanshufou.com
不過沈容不想給。
她總覺得這遊戲很奇怪。
她環顧四周,試圖找到東西代替。目光定在了第二個空間的血泊里。
那裏有一顆雙眼緊閉的頭顱。
沈容退回第二個空間,從收納袋裏取出一個金飾。
金飾化作了石頭。
她拿着這石頭將頭顱上的耳朵割下, 分成兩條。
再從臉上割下血肉包裹在耳朵條上, 擰成兩根。
她用血塗滿手指,重回第三個空間。
兩隻鳥再次俯衝向她,她趁機將兩根耳朵製作成的手指拋進鳥嘴裏,然後痛呼一聲, 雙手互相捂着, 痛苦地跪倒在地。
鳥品嘗着耳朵做成的手指。
沈容眼前的世界開始扭曲。
她暗暗笑了一下。
這世界的小動物們都不智能,果然糊弄過去了。
暈眩之後,她身處冷清的馬路邊。
一輛豪車在她面前停下,燈光刺得她有些睜不開眼。
「沈容?大晚上的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你……哎!」
是男人的聲音。
沈容還沒看清來人,手臂便被人扯住。
那人將她往車上拉:「你怎麼就這樣走在馬路上, 你不怕別人抓你嘛!」
沈容避開燈光後看清了抓她胳膊的男人。
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 有些胖。
他將她推上副駕駛。
沈容順從地坐在座位上,男人上了駕駛位, 邊開車邊道:「我知道你的事肯定有誤會。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連殺兩名警察呢?」
「你先別急, 我給你找個地方,你先住下。等風頭過去了,咱們再想想辦法, 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容打量着男人,心道這人應該就是之前在審訊室, 控訴她的那位貴婦的丈夫吧。
在他們口中,他也是被她殺死的。
男人一路安撫沈容,送她到了一家酒店, 脫下西裝外套罩在她頭上。
進入酒店後,用他的身份證為她開了間房,然後親自送她進入酒店房間
,把名片給了她。
「你要是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我來找酒店前台。你現在這身份,不方便跟外人接觸。」
沈容有些疑惑:這人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
她還以為,男人對她心懷不軌才送她來酒店的。
結果他真如貴婦所說,是好心好意?
沈容想要想開口詢問,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想:可能因為這裏是回憶,所以她只能順從回憶的劇情,無法做出任何更改吧。
男人還想叮囑她什麼,卻被突如其來的電話打斷。
他接起電話,臉色突變,讓沈容趕快進屋,急匆匆地離開了。
沈容模模糊糊地聽見他說:「唉,她已經……一個小姑娘而已,你非要把人逼死嗎……我怕遭報應……萬一她破罐子破摔……」
男人進了電梯,整個酒店樓層安靜下來。
沈容琢磨着他的話,回房,疲憊地直接倒頭就睡。
翌日清晨,她聽見清脆的鳥鳴,血腥味在她呼吸間瀰漫。
她睜開眼,還沒看清房間。
房間的景象便又被像素世界所取代了。
兩隻鳥撲棱着翅膀,啾啾鳴叫。
【人類,你還想繼續前進嗎?
請你為我們拿來可口的麵包。
它柔韌彈牙,獨一無二。內里充滿了汁水,一口咬下去,汁液會像溪流般不斷地溢出來。】
【等你為我找來麵包,我將會贈送給你,你想要的東西。
快去吧,人類。
三天後我要吃到麵包,否則你就不要再來這裏,不然你會後悔的。】
沈容被傳送回床底。
她盯着床板下的圖案看了一會兒,思考了許多事,然後滿滿往床底外挪動。
即將挪出床外時,口袋裏的鏡子掉在了地上,發出極細微的聲音。
沈容撿起鏡子,卻隱約在鏡子裏看到一雙細長的腿就站在床邊。
那雙腿上佈滿鼓動的青筋和血絲,明顯是那怪物的腿。
怪物站在那兒,像門神一樣堵住了她爬出床底的路。
她想了想,收起鏡子,爬出床底,看了眼空蕩蕩
的床邊,然後上床睡覺。
她再次進入了那黑暗無垠的世界。
這世界中唯一的不同色彩便是那怪物。
它離她又近了一米。
長滿了眼睛的蓮蓬狀頭顱凝視着她。
沈容已經有些適應了它的噁心樣子,坦然地與它對視。
她突然發現,那些眼睛每隻都不一樣。
有些瞳孔大,有些瞳孔小。有些是棕色,有些是黑色……
就好像,這些眼睛是由許多不同的人的眼睛拼湊在臉上的。
沈容主動向怪物走近。
然而怪物卻後退了。
它似乎只能和她保持固定的距離。
沈容就在這片寂靜的黑暗中與怪物對視着,直到天亮,她被起床鈴叫醒。
又是跟隨監獄規則行動的、十分有規律的一天。
經過前兩天的事,已經沒有人再敢主動挑釁沈容,甚至多看她一眼都不敢。
沈容有些發愁。
沒有人想殺她,那她不就沒法兒完成鳥兒交代的任務了嗎?
難得她很快就想到了麵包可能是什麼東西了。
沈容在餐廳吃着早飯,掃視着一個又一個從她身邊路過的囚犯們。
囚犯們都怕她,後來乾脆不從她身邊走了。
沈容:「……」
一個熟悉的人影在她面前坐下,是盧鋒。
盧鋒捧着聖經,神色疲憊:「我看到了。」
沈容疑惑:「什麼?」
盧鋒的小弟們圍攏成圈,隔絕了其他囚犯。
盧鋒靠近沈容,低聲道:「我看到了床底下的花紋。我進去了你們討論的那個世界。」
沈容:「哦。」
她沒有驚訝。
昨天和其他玩家討論的時候,她就發現盧鋒在偷聽了。
盧鋒對她的尊敬,全部來源於他對她們這些玩家的好奇。
給他一點甜頭,還是很有必要的。
盧鋒:「糖果就是眼珠子,對吧?」
沈容點頭。
盧鋒有些興奮:「那你今天有什麼要的嗎?」
沈容想了想:「內里有汁水,口感柔韌的麵包……唔,果
醬麵包吧。如果你有遇到死人……」
「有。」盧鋒興致勃勃地壓低了聲音道:「我從獄警那兒得到消息,昨天和你談話的,一個叫平強的男囚犯死在了他的房間裏。」
平強,是昨天的一個玩家。
沈容嚴肅起來:「他怎麼死的?」
盧鋒:「我可以帶你去看。」
沈容倉促地扒完了飯,站起身跟着盧鋒走。
盧鋒找到熟識的獄警,獄警帶着他們二人到了平強的牢房。
平強牢房的格局和沈容的一樣。
房間裏的架子和書桌都被動過,沈容查看了一下。
架子是鬆散的。
書桌後面有數字和六芒星眼睛花紋,抽屜里沒有鏡子,估計已經被拿走了。柜子裏有掙扎的抓痕與血跡……
等等,這痕跡不對勁!
沈容把頭探進課桌柜子裏查看。
櫃裏的血跡竟是較為新鮮的顏色。
沒染血的抓痕泛着木白,顯然也都是剛抓出來不久的。
「你們快點,待會兒就要有獄警來把屍體帶走了。」
獄警幫他們看着門,不安地催促。
沈容爬出柜子,檢查起床上的屍體。
平強是個中年男人,此刻他正雙眼瞪得凸出,表情充滿了驚恐和痛苦,能看出生前遭遇了某種恐怖的折磨。
他渾身肌肉緊繃,過於板正地平躺在床上。指甲縫裏還殘留着木屑,手指尖處有被磨破的血跡。
從這些痕跡,可以推斷出——柜子裏的抓痕和血跡,是他昨晚留下的。
他是怎麼死的?
沈容腦海中閃過諸多疑惑和猜測。
門口的獄警又催了。
她加快速度檢查了一下平強的床鋪。
出乎意料,他身上竟然沒有鏡子,床下也沒有。
沈容讓盧鋒去找鏡子,她則拔出架子裏的釘子,扎在一起,刺進平強的胸腔,挖出了他的心臟。想了想,還順便挖出了他的眼珠子。
這還是第一次,她用一個玩家的器官做任務道具。
沈容迅速抽出床單包好心臟和眼珠,和檢查完房間的盧鋒抓緊時間離開。
走在監
獄房間的長廊上,盧鋒低聲道:「房間裏沒有鏡子。不過我房間抽屜里也有鏡子,我把它黏在在洗漱台上了,這鏡子有什麼特殊的嗎?」
沈容:「你沒從鏡子裏看到過什麼特殊的東西嗎?」
盧鋒:「從來沒有。我今晚回去再看看。」
他又問:「你知道剛剛那個人是怎麼死的嗎?你們到底是來做什麼的?要是在像素世界通關了,會怎麼樣呀?第三關需要的那什麼麵包就是心臟嗎?」
沈容表現得很敷衍,不願意回答。
盧鋒像好奇寶寶一樣,不管她表現得有多冷淡,都孜孜不倦地提出他的各種問題。
正說着,前方帶他們回去的獄警停下了腳步。
對面來了一隊獄警,其中有宇文磊,還有和他搭檔的女警。
宇文磊和女警臉色略顯蒼白,看沈容的眼裏多了一些不滿。
「沈容,我們正好找你,跟我們過來吧。」
沈容把用床單包好的心臟和眼珠給了盧鋒,讓他把心臟帶回她的牢房,跟着宇文磊走了。
另一隊警察則去給平強收屍。
沈容跟在宇文磊和女警身後默默觀察他們。
他們好像受了傷,走路姿態有些不自然,很怕衣服碰到背上的樣子。
他們十有八九是玩家呢。
什麼人能讓他們受傷?
難道……是他們在昨晚攻擊了平強?
沈容心裏的疑問一個接一個冒出,想到一個能問的,她直接開口:「你們怎麼知道我不在餐廳?」
宇文磊和女警腳步頓了一下,回頭瞪了她一眼,「我們自有辦法知道。」
「是有監控嗎?」沈容故作天真,「監控在哪兒呢?哦對了……如果有監控,你們怎麼會沒有證據證明那個刀疤臉是誰殺的呢?你們說的辦法,該不會是什麼特殊的,見不得人的……」
「沈容!」女警打斷她的話,「你別忘了,你現在只是個囚犯。」
沈容抿唇笑:「囚犯就沒有資格提問了嗎?」
「更何況,我堅持我是無罪的。甚至,連詐騙罪,我也是被冤枉的。」
女警和宇文
磊瞳孔震顫,眼底情緒翻湧。
沈容勾唇:「看來,我猜對了。」
多虧了昨天的記憶,那位對她極好的中年男人對着電話說的話,讓她猜想到——也許她的詐騙罪,是幫別人背了鍋。
那個男人是受益者之一,他遇到了某件事,突然良心不安,又怕她被抓後供出詐騙的事,所以碰到她之後才會幫她。
女警和宇文磊連忙收起失控的表情,不說話了。
將沈容帶到審訊室後,沈容再次被綁在椅子上。
她不慌不忙地道:「忘了提醒你們了。你們今天沒有給我戴頭盔。」
「閉嘴吧你!」
宇文磊和女警不再跟她多嘴,甚至沒有審問她,直接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一個憔悴的孕婦走了進來,站在沈容面前,無神的雙眼凝視着她:「你為什麼……為什麼要殺害我老公?你知道嗎?我的寶寶就快出世了,你讓我失去了丈夫,讓我的寶寶失去了爸爸……」
孕婦摸着肚子,閉上眼睛,眼淚順着臉頰滑落:「我會傾盡所有,讓你受到懲罰!」
沈容看着她的孕肚,「首先,我沒有殺人,我不知道你的老公是誰。其次,你的孩子打算要嗎?如果還打算要這個孩子,我不建議你傾盡所有。你就算不為你自己着想,也得為孩子着想。」
「養一個孩子,可不是只把他養活了就行。你你要承擔很多東西的。」
孕婦摸肚子的動作頓了一下,失神地思考起了沈容的話。
審訊室里安靜得只能聽見呼吸聲。
沈容又問道:「你丈夫是誰?叫什麼名字?」
孕婦:「我丈夫叫羅陽,是在外看守你的警察。我希望你能記住他,因為你殺了他,你永遠虧欠他。」
沈容還是那句話:「我沒殺人。」
孕婦比之前的人都有理智,聽到她反駁,眼裏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張了張口似要說什麼。
沈容直覺她要說的事可能很接近於真相,全神貫注地等她說。
然而門外的宇文磊和女警敏銳地發現了孕婦的異常,用警棍敲擊房門,把孕婦叫了出去。
孕婦走到門口,回頭又看了她一眼,眼裏充滿了探究和疑惑。
孕婦的反應更加驗證了沈容的想法——她可能是被陷害的。
宇文磊和女警進來,給沈容套上頭盔和手銬將她帶回去。
沈容還以為不用戴頭盔了。
宇文磊和女警又給她戴頭盔的舉動,讓她確信這兩人受了不輕的傷,看上去精神都有些恍惚了呢。
離開審訊室不久就是吃飯時間。
吃完飯後過了會兒,又是自由活動的時間。
沈容被帶到活動場地。
囚犯們都離她遠遠的。
不過今天盧鋒和他的小弟們也來了。
沈容問盧鋒有沒有把心臟放回她的房間。
盧鋒:「放回去了。你要的麵包我也找人去弄了,天黑之前一定給你弄來。」
沈容禮貌道謝,靠在鐵絲網上無聊地看着囚犯們玩耍。
她看上去悠閒,但大腦在一刻不停地思考。
想着想着,她的目光落在盧鋒時刻捧着的聖經上,「你為什麼去哪兒都捧着聖經?信教嗎?」
盧鋒摸了摸聖經,有些不好意思:「怎麼說呢,坐牢久了之後,心態平和不少。想起過去,有時候還會夢到被我殺過的那些人在我眼前轉悠,拿本聖經以求心安吧。」
「那如果你沒被抓,碰到以前虧欠過的人,那人面臨着不小的麻煩,手裏還握着你的把柄,你會想辦法幫她嗎?」
「看情況吧,如果是我能力範圍內,應該會。圖個心安嘛。感覺幫她一下,能少幾分罪孽。至於把柄……我應該也會想辦法處理一下。」
聽完盧鋒的回答,沈容心想:可能這就是幫她的那位中年男人的想法吧。
只是陷害她的人是誰呢?
殺兩個警察就足夠害她被槍斃了吧,為什麼還要害十三個人
十三……
沈容的目光再次定在聖經上。
「十三在聖經里,是個不太好的數字吧?」
盧鋒點頭:「在宗教中確實講究這個。」
沈容聞言拿起撿起一塊小石頭在地上畫了六芒星眼睛的圖案,問道:「你
認不認識這個圖案?」
盧鋒:「這不是我床底下……」
他欲言又止,搖頭:「不認識。」
他要是認識,早就說了。
盧鋒的小弟們蹲在圖案周圍觀察,一個個眉頭緊皺。
「看上去有點詭異。」
「我好像在哪兒見過這個圖案」
有個光頭小弟說道。
沈容忙問:「在哪兒?」
光頭小弟認真思考了很久,「好像是在一個,看上去很高大上的地方。記不清了。就記得有這個圖案的地方非常乾淨,圖案背後的瓷磚看上去就很值錢。」
沈容記下小弟提供的信息。
盧鋒讓光頭小弟再仔細想想。
光頭小弟被其他小弟盯着,被迫繼續沉思。
沈容坐在一旁悠閒地亂看,餘光突然瞥見僻靜的角落裏坐着雨霞。
沈容拍拍盧鋒,指了下雨霞:「認識她嗎?」
盧鋒:「知道她,但不認識。她是個瘋子。聽說來這兒的第一天被人欺負,結果第二人格跑出來了,把欺負她的人殺了,然後就沒人敢再惹她了。」
「你別看她平時這幅好欺負的模樣,一旦她受到刺激……」
話音剛落,就有一人向雨霞走了過去,將雨霞帶去了更隱蔽的地方。
那人是昨天和沈容聊過的玩家之一——徐廣雨。
盧鋒和沈容定定地看着那隱蔽的地方,突然一聲尖銳的嘶喊劃破長空,熱鬧的場地瞬間安靜,獄警也跑了過來。
不一會兒,渾身是血的雨霞發瘋似的在獄警懷裏掙扎着要撲向徐廣雨。
徐廣雨沒受傷,蹙眉掃了眼雨霞,像是惱恨竟然沒能把她殺死。
他找不到人可以取器官完成任務,就找上了雨霞。
卻沒想到,看上去柔弱的雨霞竟然這麼不好對付。
沈容也有點驚訝。
雨霞看上去悽慘了點,但是竟然能從玩家手中活下來。
不簡單。
雨霞看上去雖然很慘,但在這裏,她和徐廣雨之間屬於鬥毆,是要被處罰的。
沈容讓盧鋒去保下雨霞,送雨霞去監獄的醫務處。
徐廣雨也向沈容投來求助的目光。
然而沈容沒有搭理他。
他眼裏的求助轉為冰冷,跟隨獄警離開了。
沈容繼續休息,在活動時間前不僅拿到了做備用的許多果醬麵包,還看到了獄警給她送來的名單。
看到名單,她確信和宇文磊一起來的人都是玩家,記下了這些人的信息。
吃完晚飯,她叫盧鋒跟她一起先去她的牢房。
她打算把眼珠子給盧鋒,要不要繼續遊戲,就看他自己的意願。
路上,盧鋒帶着詢問的口氣道:「我覺得這個遊戲很奇特,我想讓大家都來參加這個遊戲,你覺得可以嗎?」
沈容:「如果他們床底有圖案,就說明他們是可以參加遊戲的。遊戲不是我創立的,不需要問我可不可以。」
盧鋒便道回去要把圖案遊戲的事公之於眾。
到達牢房,沈容讓盧鋒在門口稍等。
她拿起床單準備打開,發現重量不對,心裏沉了一下。
打開一看,果然,心臟沒了。
只剩兩顆眼珠子在裏面。
沈容看向盧鋒。
盧鋒察覺到她不善的目光,立刻跑過來,「怎麼了?」
低頭瞧見空了的床單,盧鋒神情瞬間冷硬,氣勢洶洶地走了出去。
「快到熄燈時間了,快回屋。」
獄警語氣還算和善。
盧鋒卻不配合:「我兄弟東西沒了,今天要是不把東西找出來,大家就都別想睡!」
他的「兄弟」——沈容提着床單站在門口,像看戲似的,平靜得仿佛丟東西的不是她。
囚犯們嘰嘰咕咕地議論起來。
獄警「嘖」了一聲,「別鬧。有些事我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你想違反定好的休息時間,這個真不行。」
盧鋒用手中的聖經敲了敲牆壁。
他的小弟們應聲走出牢房,看架勢跟要造反似的。
盧鋒:「我只是想把我兄弟東西找回來。誰拿的,你讓他立刻還回來,大家不就能按時睡覺了嗎?」
獄警拍了拍盧鋒的手臂,「人家既然拿了東西,就不可能還回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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