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鎮民們以為馬蒙還在為沈容的死難過, 安慰地拍他的肩膀。詞字閣http://m.cizige.com
馬蒙擠出個笑,「沒事,我已經不難過了, 我只是……很感慨。」
鎮民們不明所以。
馬蒙:「你們以後會知道的。」
他認為, 沈容復活了, 但沒完全復活。
既然沈容目前還是死亡的樣子, 那他就先不將她活了的事告訴鎮民了, 免得被別有用心的人聽見。
鎮民們沒說什麼, 清理起沈容棺材前放貢品的桌子。
「這倆王八蛋真壞, 給死人的東西他們都吃。」
「不過沈容的遺書上說幕後黑手深不可測,咱們不能輕易打草驚蛇。現在這兩人死在了這兒, 咱們該怎麼處理啊?」
馬蒙整理桌子時發現桌角的一張小紙條,撿起一看, 上面是沈容昨晚寫的。
他看完把紙條藏起來, 按照沈容的吩咐對鎮民們道:「就按正常方法把他倆埋了,對外說他們凍死了。還有……我已經知道村里還隱藏着身份的敵人是誰了。」
馬蒙搬起屍體, 和鎮民們一邊往外鎮外走,一邊交代出魏楠等人的名字。
沈容虛着眼睛目送他們離開,突然發現,曾翰和明梓的兩具屍體上,仿佛縈繞了一層光華。
她睜大眼睛仔細打量。
確實有光華。
為什麼她之前沒發現?
是鎮民們確認了他們的死亡,他們身上才出現光的嗎?
那光華讓沈容想到了一個東西——靈珠。
她有了一個恐怖的猜想——這場遊戲的靈珠,會不會就在玩家們的身體裏?
只有在玩家死後, 被村民確認了死亡,才會散發出線索,吸引其他玩家去剖屍?
思考期間,馬蒙等人已經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中。
大部分人這時候都還沒醒。
清晨的長街上空無一人。
沈容活動活動身骨, 從收納袋裏拿出食物和水吃了幾口,正打算趁這個時候去挖屍體。
她眼前的世界卻突然像手機屏幕花屏似的閃動起來。
沈容用力眨眨眼睛。
一
切都恢復了正常,仿佛剛剛的花屏只是她的幻覺。
那花屏,是因為她再次突破封印引起的遊戲針對她的異常,還是這個世界出現了什麼問題?
她飛速吃了東西喝了水,暫時放棄了挖屍,決定先守在這個鎮子上查看情況。
靈珠要是被別人搶了,她可以再搶回來。
對方如果不配合……她還能把對方一起殺了,得到翻倍靈珠呢。
所以不急。
棺材後傳來腳步聲。
沈容瞥了眼,是黎家一家三口。
他們見到鎮上這幅場景驚了一驚,隨後臉上又表現出幾分頹喪。
黎華站在沈容面前,對她鞠躬嘆息,「看來,已經晚了。」
「什麼晚了?」
沈容突然開口,嚇了黎家三人一大跳。
他們指着沈容,「你怎麼……你這是在幹嘛?」
沈容:「沒時間解釋。我現在知道了我的任務,你們快說什麼晚了。待會兒鎮民們可就要起床了。」
黎夫人嘆道:「我們都晚了。發現鎮裏有敵軍臥底的時候,就已經晚了。找到你們,讓你們甦醒的時候,又晚了。最後刺激你們記憶覺醒……還是晚了。」
黎冰:「全都晚了,你們趕緊趁着這裏還沒被徹底侵入,趕緊走吧。」
侵入?
沈容立刻聯想到剛剛看見的花屏,「有人要侵入這個世界?他們要摧毀這裏?」
那些戰犯不是要徐徐圖之,而是籌備了多年,準備玩一波大的?
黎華點頭,語速極快地道:「其他幾個治療世界已經全軍覆沒了,這裏是最難攻克,也是他們派了許多精英裏應外合要攻略的地方?一旦他們將這裏的掌控權握在手裏,這裏的一切就將任他們擺佈。」
「這個世界上,也就再也沒有人能夠證明他們曾經犯下的罪行了。我們也只能繼續活在他們的陰影下。」
沈容有些雲裏霧裏,這時候也沒時間再想,直接讓黎華告訴她這裏到底是什麼情況,說自己只想起了任務,其他都想不起來。
黎華讓黎冰和黎夫人觀察周圍有無鎮民出來,講話燙嘴似的給沈
容說起了這個世界的事。
這個世界的構造,和沈容所想的鎮民們的精神世界,有細微的出入。
這裏是官方構建的治療世界,用於治療戰爭受害者。
那些受害者都是曾經自殺過,又從死亡線上搶救回來的。
因為敵方迫害,他們目前是僅存的戰爭受害者們。
在現實里,他們都是瀕死之人。
一旦他們在這裏放棄了生的希望,他們就會真的死去。
「官方想要治好他們,讓他們活下來,幫忙作證,讓侵略者們接受審判。但是侵略者們在戰爭被強制結束後,就開始否認他們侵略的事實。將他們的侵略戰爭,說成是協助難民擺脫政府控制的民主戰爭。」
「他們一邊否認罪行,一邊暗地裏潛入這個官方製造出的治療世界,試圖掌控這個世界。等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外面的世界很複雜,黎華這麼短的時間裏沒法兒對沈容說太清楚。
不過沈容根據他的話,已經推斷出來——外面的戰爭已經停止,進入了審判階段。
而停止戰爭的不是雙方互讓一步,而是有一個更加強大的力量插手,並作為裁判,審判這兩個參戰國家。
如果被侵略國不拿出證據證明他們是受害者,那麼侵略國將會被判定為無罪。
從這就可以推斷出,黎家三人所歸屬的官方,是一個弱小的國家。
所以,他們的反抗才如此無力。
而現在,這個世界已經被侵入了,也意味着這個弱小國家所期盼的公平審判,可能將因為證據不足而不再公平。
街道邊的門陸續打開。
黎家三人催促沈容帶其他玩家趕緊離開,轉過身,露出笑臉,對走出的一位位鎮民打招呼。
他們讓沈容走,自己卻不打算走。
即便他們明知即將要面對的結局是失敗和死亡,他們也不想拋下這群受害者們獨自離去。
在他們看來,這些受害者們不是殺了他們無數次的兇手,而是他們沒能夠拯救成功的受害者,沒能守護好的希望。
沈容沒摸透敵方
的深淺,本想一步一步慢慢來。
現在突發狀況,她也不能按照原計劃繼續偽裝屍體了。
她從棺材裏走出來。
嚇得鎮民們的驚呼此起彼伏。
須臾後,不用沈容解釋,他們便驚喜道:「一定是昨天那位神救了她!」
沈容笑了笑,詢問鎮民們魏楠等人的住處。
說話間,她眼前的整個世界都開始頻繁閃爍。
鎮民們指了方向,沈容拼盡全力地向魏楠等人的住處跑去。
到達地點,踹開門。
門內卻是空無一人。
這個世界像變得像素世界一樣。
像素方格一個個破碎,重組成不同的顏色。
鎮民們發現不了這些異常。
他們不知不覺也成了被重組的像素塊的一部分。
在重組中,笑臉被抹去,變成了一個個面無表情的木偶。
一切就在轉瞬間發生。
沈容只聽見黎家三人絕望地苦笑了一聲,「太遲了……」
整個鎮子在逐漸被夷為平地,地面成了一個個的大方格。
鎮民們擁擠地站在一邊,像散落在棋盤上的棋子。
等等……方格?
沈容低頭看着腳下還在重組的像素格,發現了不對勁。
這方格,好像確實是拼湊成了棋盤。
「你沒死啊。」
「果然,我們就不該指望曾翰和明梓能殺死你。」
一旁的高處傳來談話聲。
沈容聞聲望去,就見四名陌生男女站在招待所的二樓窗戶邊,俯視着她。
兩名男人分別是魏楠和朱建。
兩名女人分別是丁靈和曲水。
魏楠笑道:「不過也沒關係。反正,你們已經輸了。」
說着,他突然將一個物體向沈容拋來。
沈容側身避過。
那物體砸在地上,像一個血包,炸出了滿地的血。
是玩家劉威!
他已經死了,面朝下砸在地上,能從側面看到,他的臉已經被砸碎了,眼鼻口耳里滲出不正常的黑紅色血。
「嗯?沒砸中。」
丁靈笑道,「不過能看到別人都夸特
別厲害的沈容這樣無助地仰望着我,就算沒砸中,也一樣很令人開心呢。」
說話間,又一個高高胖胖的人舉起一個半死不活的人影朝沈容砸來。
是朱建,他舉起的那個,是胡文。
「他還沒有死哦,你要是接住他,他沒準兒能活呢。要是接不住……他到底算是你害死的呢?還是我們害死的呢?」
樓上的幾人嬉笑起來。
沈容伸手,接住胡文。
胡文砸下來的重量和衝擊力將她撞到地上,她的雙臂發出「咯嘣」一聲脆響,斷了。
但她必須接人!
她不是看不得這些與她不熟的隊友們死。
而是她發現這場遊戲的決勝局,才剛剛開始。
她將胡文放在地上,斷掉的手臂呈詭異的角度扭曲着。
她卻像毫無感覺似的正常活動,給胡文餵了四分之一片的幽海靈花瓣。
樓上的魏楠等人愣了一下,又接連將丁琪、高景寒,吳月露等人扔下來。
丁琪他們打不過魏楠等人,這不怪他們。
他們一個個骨瘦如柴,身體都還沒恢復過來。按照正常人的水平,根本不可能打過已經在這個世界養了十年的魏楠等人。
更何況,魏楠等人被判定到侵略者陣營,就說明他們本身就是一群比丁琪等人更加狠辣,更加毫無底線的人。
不過,這遊戲會這麼不公平嗎?
沈容認為應該不是。
她這一方,肯定有什麼她還沒有發現的優勢。
沈容一邊思考,一邊就像接橄欖球的選手,將丁琪等人一一接住,一次又一次地被撞到在地。
手臂因為多次的衝擊,骨頭已經橫刺出來,戳破了皮肉。
血順着手臂流下,不一會兒功夫,她的雙手像是戴了副血手套。
沈容依舊是一幅淡然模樣。
魏楠等人臉上的表情反而變得不愉快,眉頭微蹙。
「沒想到傳說中的沈容這麼善良。」朱建譏笑。
沈容沒聽進去他的話,對着二樓窗邊的他們咧嘴一笑。
而後,他們就看見沈容用血
肉模糊的手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刀,割開了她自己的脖子。
招待所的樓坍塌了,魏楠等人在坍塌的瞬間愣住。
他們隨着樓的坍塌緩緩落到沈容的面前。
沈容脖子裏噴出的血像噴泉般飈濺,濺到了他們臉上。
他們目光呆滯。
剛被沈容救回來的丁琪等人躺在地上,也被血灑了一臉,傻眼了。
在場九名玩家像見鬼似的,一瞬不瞬地盯着脖子被她自己割開,卻還在笑的沈容。
「她瘋了吧……」丁靈嘀咕。
魏楠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不,你們忘了嗎?她被打穿頭顱都不會死。」
「那她這是在幹嘛?」朱建上前一步,嘲諷道:「你該不會是拿自殘嚇唬人吧?你幾歲啊,這麼幼……」
話未說完,寒光一閃。
沈容的手變成了被鎖鏈捆縛住的冰藍水母色,持着刀,刺進了高胖男人的喉嚨里。
血瀑布再次飈濺。
然而這次被割開脖子的朱建不能像沈容一樣笑眯眯地站在原地。
他一手捂着脖子,渾身抽搐,滿眼求救地向魏楠伸出手。
然而魏楠和丁靈、曲水卻是眸光一凝,急急後退,與他拉開了距離。
生怕沈容下一個攻擊目標是他們。
「我怎麼會自殘呢?」
沈容手一收,將朱建拉到了自己面前,踹倒在地。
她問那些變得像木偶般的鎮民們,「你們看,他已經死了吧?」
鎮民們呆滯地看了眼兩眼發直,死不瞑目的高胖男人,點點頭。
沈容凝視着朱建的屍體。
他身上果然散發出了光華。
然而,對面的魏楠三人卻似乎沒有看見。
他們警惕地盯着沈容,生怕沈容攻擊他們。
卻見沈容憑空取出了一把更大的刀,一腳踩在朱建的肚子上。
像殺豬似的一刀刺下去,然後利索地剖開了他的肚子。
朱建肚子的內臟混着血流淌出來。
玩家們紛紛眉頭緊鎖,用看瘋子的目光,看着沈容把手伸進朱建的肚子裏摸索。
過了幾秒,沈容眼眸倏地亮起。被血染
紅的臉浮現出笑意,看上去分外可怖。
她手在男人肚子裏一撈,撈出來兩顆染血的珠子。
一場遊戲只有十二顆靈珠。
一個侵略者玩家肚子裏有兩顆靈珠,也就代表了被侵略的玩家們肚子裏是沒有靈珠的。
沈容嘴角上揚。
她明白了這場遊戲對被侵略玩家陣營的優待了。
靈珠,只有侵略者身體裏才有!
也就是說,哪怕最後被侵略的玩家陣營全軍覆沒了,侵略者陣營也會因為靈珠而自相殘殺……
侵略者陣營,永遠無法獲得真正的勝利。
魏楠等玩家眼睛瞬間直了。
他們也認出來了,那是靈珠!
靈珠竟在玩家的肚子裏!
魏楠和兩名同伴對視一眼,手默默背在了身後。
下一秒,沈容像是有透視眼般,眼神鋒利地掃向他們。
他們剛見識了沈容瘋狂的舉動,不敢輕舉妄動,把背在身後的手放到身前,像是在表示——我們什麼也沒幹。
沈容收起靈珠,毀了小刀,身體開始自愈。
她大方地將自己關於靈珠的發現告訴魏楠等人,故作憐憫地道:「你們其實沒有同伴哦。」
魏楠等人聞言先是一驚,再看向同伴的眼神,已經帶上了不可言喻的情緒。
「她是在挑撥我們。」
「你們不會真的信了吧?」
「呵,當然沒有。」
三名玩家雖是這麼說,卻還是默默地拉開了彼此之間的距離。
沈容像是看到一齣喜劇般大笑了起來。
魏楠冷靜了一下,「你笑什麼。就算你取得了靈珠,這場遊戲也是我們的勝利。如此對立分明的遊戲還是第一次見,這場遊戲結束後,你們還不知道要接受什麼樣的懲罰呢。」
沈容用繃帶綁好自己的斷臂,慢條斯理地一手舉鏡子,一手用濕巾擦臉,愜意得很,「你難道沒發現,傳送回休息區的白霧沒有出現嗎?」
「也許等我們離開這個虛假的世界,就可以直接回休息區了。」
沈容擦完臉,搖了搖手指,輕輕跺了跺腳。
玩
家們的目光順着她的動作移動,再看到腳下變化出的土地模樣後。
丁琪等人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而魏楠等人像是吃了屎,想罵髒話。
他們腳下的土地,變成了象棋盤的樣子。
楚河漢界正在他們的身後。
很明顯,這是要他們下棋。
「這是怎麼回事?到這一步了還要下棋,那我們這十年的努力算什麼!」
魏楠氣得差點破口大罵。
沈容慢悠悠地跨過楚河漢界,走到她的陣營,「你不會忘了,這個世界是屬於這些鎮民們的世界,而不是我們的世界吧?」
「我們只是來這裏做任務,而不是這個世界的主體。你怎麼會以為這局棋是針對你的呢?」她譏笑,「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吧。」
魏楠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牙齒緊咬,嘴唇抽動。
沈容:「提前來到這個世界十年的你們,應該比我們更清楚。外面的戰爭是如何停止的。」
丁琪等人不解地問:「怎麼停止的?不是說戰爭一直在持續嗎?外面的事和這局棋有什麼關係?」
吳月露上前,「要不要我用卡牌幫你治下傷?」
畢竟沈容救了他們。
沈容拒了,要他們待會兒聽她的話就成。
而魏楠順着沈容的話思索,也想明白了原委。
外面的戰爭,是由於外界力量的強制插手才停止的。
那麼遊戲世界裏的戰爭,那股力量難道就不會插手了嗎?
這局棋,就是那力量對於弱者最後的援手。
如果翻盤了,那麼贏的就是被侵略的一方。
而這种放任其競爭,必要時才會出手拉一把,但主要還是任其自己決定命運的操作,一般是神的風格。
侵略者陣營玩家提前十年甦醒,被侵略者玩家有一局翻盤機會。
這是神給予的公平。
不過歸根究底。
玩家們不是這局棋的主角。
戰爭中的侵略者和受害者才是
他們這些玩家,只不過是代表了這世界的兩方陣營。
沈容一方的玩家和魏楠一方的玩家在楚河漢界分別站
定後,所有鎮民們自動被擺放在了他們的身後。
只不過,魏楠身後是密密麻麻一群人。
而沈容身後,只有剛剛被從墳地傳送回來的馬蒙,還有黎家三人。
魏楠原本頹喪的表情頓時消散了,指着沈容嗤笑,「你們這小貓兩三隻,連棋子都湊不齊。」
丁琪:???
吳月露:「不是吧?我他媽剛在心裏夸神真是公平。結果祂,祂就這樣對我們!」
高景寒:「你媽的,為什麼?」
胡文:「老天爺,我艹你……」
轟隆——一聲雷響。
胡文連忙抱頭:「我,我艹,老天爺你真漂亮,求求你保佑保佑我們。」
魏楠等人笑得捂住了肚子。
沈容看了眼茫然的馬蒙,握住馬蒙的手,「謝謝你相信我。」
她明白為什麼自己這邊的鎮民只有馬蒙。
因為,全鎮裏,只有馬蒙是真心實意相信她的。
馬蒙眼眸清澈,雖然不懂發生了什麼,卻還是堅定地對沈容點了下頭,「嗯!」
話音落下,他突然感覺到一股寒意。
馬蒙轉過頭,就見漆黑的身影出現在他身後,臉色陰沉地凝視着沈容握他的手。
沈容立刻鬆開馬蒙,奔向他,「封政!」
到他面前,額頭卻被抵住,不許她在靠近。
沈容:「封政?」
「不要用你握過別的男人的手來抱我。」
他眼神如刀。
仿佛要不是留着馬蒙還有用,他早就將馬蒙的手剁成肉泥了。
他總是這樣。
每次她主動碰了別人,他即便難以接受,也會覺得全都是別人的錯。
哪怕他現在不記得她了,他也還是這樣。
沈容覺得有些好笑,從收納袋裏拿出酒精棉和手帕擦了擦手,對他晃晃手,「洗乾淨了。」
她一把抱住他的腰。
他沒再推拒,但神色依舊陰冷。
「你要花嗎?」
她仰起臉凝視着他的雙眸,抓住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側,「你自己來摘,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灌溉營養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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