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貝貝的雙眼已經模糊,能得到他這樣的青睞,她還在猶豫什麼?
「宮燚,我喜歡你。」她一字一句的告訴他。
宮燚眸底一亮,整個胸膛瞬間被填滿了,他知道,她是喜歡他的,還有,這是她第一次叫他名字,真好聽…
宮燚閉雙眼,倒了下去。
……
醫院裏。
宮燚緩緩睜開了眼,入眼全是白色,還有刺鼻的消毒水味。
好頭疼,他動了一下,當即蹙起了劍眉。
「別亂動!」這時一隻小手按住了他的腦袋,白貝貝這張小小的美人臉出現在了他的視線里。
「這是幾?」女孩鼻翼紅紅的,眼眶紅紅的,還忐忑不安的在他面前豎起了一根纖白的食指。
宮燚,…
「二。」他答。
白貝貝的腦神經頓時被壓斷了,完了,這明明是一,他卻說是二。
「我看,我是誰?」
「貝貝。」
「貝貝是誰?」
「以前我家養的一隻小奶貓。」
「哇」一聲,白貝貝失聲痛哭開,他竟然說她是一隻小貓,他真的砸壞腦袋了。
她用兩隻小手握住了他的大掌,「沒關係,算你的腦袋…砸壞了,我也會永遠陪在你的身邊的。」
宮燚看她這個模樣真是可愛到不行,故意逗她的。
「咳咳,」這時醫生咳嗽了一聲,「宮少,你不要逗白小姐了,她是真的嚇壞了。」
逗?
白貝貝淚水盈盈的看着宮燚,「你…是逗我的?」
宮燚勾起唇角,「你不是在試我的腦袋壞了沒麼,如果沒試出來,你該多失望啊。」
這人…
白貝貝捏着小粉拳去錘他,「你嚇死我了,你這樣逗我很好玩麼?」
宮燚將她的小粉拳拽在掌心裏,愉悅的放在唇邊吻了吻,「這是對你的懲罰,以後對我好一點。」
白貝貝蒼白的小臉一點點的燒了起來,浮出兩抹紅暈,她用力抽回自己的小手,「別鬧了。」
「再說一聲。」
「恩?」
「說,宮燚,我喜歡你。」
白貝貝,…
沒個正經!
「行了宮燚,鬧夠了沒?」這時被冷落在一邊的宮父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他一把年紀了,被這兩個人膩歪的樣子弄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現在年輕人談個戀愛真不像他們那個時候了。
宮燚這才鬆開了白貝貝,白貝貝退到了一邊。
「宮少,我再給做個檢查。」醫生和護士前。
宮父看向白貝貝,「白童鞋,你出來一趟,我有話跟你說。」
被點名的白貝貝一愣,迅速點頭,「哦。」
「爹,你要跟她說些什麼啊?」宮燚迅速不滿的開口。
宮父沒好氣的瞪了自家兒子一眼,「我讓她快點給我添個孫子,可以麼?」
宮燚,「可以!」
……
樓道口。
宮父兩隻手別在身後,重重嘆息了一聲。
白貝貝兩隻小手緊張的絞着自己的衣服,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孩子。
「白童鞋,」宮父率先開口了,「實話說,你跟我兒子談戀愛這件事太突然了,我沒有心理準備,一開始你是白琪的妹妹,後來我在公寓裏看見你,我兒子說你只是一個小保姆,最後,你又成了西揚的女朋友,這還沒完,你現在竟然又跟我兒子在一起了,你的身份太亂了。」
「我不是李西揚的女朋友,我們之間乾乾淨淨的,是他亂說的。」白貝貝慌亂的解釋。
宮父看向白貝貝,因為緊張,她的小臉都憋紅了,她還不敢看他,那模樣十分乾淨。
其實他也沒有什麼可挑剔的,宮燚的戀愛婚姻問題一直是他的一塊心病,他想抱孫子都想瘋了,現在宮燚想開了,有女朋友了,他真的應該回去燒香拜佛。
這個女孩在心算的天賦他也看到了,她生的很美,18歲又乾淨的像一張白紙,配得他的兒子。
他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長輩,思想也十分的開明,什麼門當戶對,他完全沒有這思想,只要兒子喜歡的,他都接受。
他兒子的目光,他知道不會差。
但是,對於這個女孩,不知為何,他在心裏隱隱的感覺到排斥。
「你和李西揚以前怎麼樣,我不會深究,但是現在你已經是我兒子的女朋友了,我們宮家和李家也算有一點交情,宮燚和西揚更是兄弟,現在他們兩個人因為你而反目了,我希望你能把握好分寸不要讓我們兩家決裂難堪,你自己更應該跟西揚保持距離。」
「恩恩,」白貝貝用力的點頭,「宮伯父,我知道了。」
她這副乖巧討喜的模樣讓宮父說不出重話來,想了一想,他繼續開口,「白童鞋,有一件事,我想提前告訴你。」
「什麼?」
「我家宮燚一直喜歡夜小桃,喜歡了整整二十年,現在離他逃婚還不到四個月,他喜歡了你,你不覺得不正常麼?」
白貝貝一僵。
「別人都說,忘記一段戀情最好的辦法是快速的開展新的戀情,我又催他催的急,想抱孫子,這些綜合的原因讓我不得不懷疑,他在你身找影子。」
找誰的影子呢?
夜小桃吧…
宮父已經說得很委婉了,其實他的意思是說宮燚將她當成了夜小桃的替身。
白貝貝更加明白,宮父這通談話的潛在意義,他並不反對她和宮燚在一起,但是如果將來某一天宮燚負了她,跟她分手了,他也不會對她施以任何援手。
戀愛的第一天,宮父坦誠的表明了立場,白貝貝有點委屈。
她是一個普通的女孩,也想獲得他家人的認可和喜愛。
可是,她不知道她做錯了什麼,他家人並不喜歡她。
白貝貝用細白的貝齒咬了一下下唇,然後輕聲道,「不管他是因為什麼喜歡我的,我都喜歡他,想跟他在一起,算將來我們沒有結果,我也不會後悔,伯父,你放心,如果將來有一天他不喜歡我了,我也不會糾纏他的,不會給你們家帶去任何麻煩。」
沒想到這個女孩聽懂了他的意思,宮父突然覺得有些愧疚。
「伯父,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
她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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