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水苓痛的小臉煞白,青蔥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掌,想將他的大掌從她的衣領里拽出來,「哥哥,你把我弄痛了…」
她太小了,雖然這段時間胸前那一點發育了不少,但還是能被他一掌罩住。
他不肯憐惜人的時候,會把她痛暈。
尹暮晨覺得自己醉的厲害,仰起頭,他那凸起的男性喉結不停滾動,在夢裏他也可以這般快樂麼?
快樂的他想飄。
他混賬了,肆意的混賬,因為他想到,以後的她都不願意給他混賬了,他也只可以在夢裏這樣。
「痛什麼,恩?碰不到你一點就喊痛,其他女人可以的,你為什麼不可以?知道我忍你多久了,恩?尹水苓,你這個小妖精!」
他低咒一聲,大掌箍着她細軟的腰肢一用力,她整個人被迫着轉了過來。
「哥…」
尹水苓的粉唇被堵。
就那麼一瞬間,尹水苓覺得無法呼吸了,如他所說了,他不讓她呼吸,他咬着她的菱唇將她欺盡,狂風暴雨般掠奪了她所有的新鮮空氣。
尹水苓小臉脹紅,白玉的小手抵着他,拼了命的掙扎。
難受,她除了難受沒有任何感覺。
欺着她的男人像銅牆鐵壁般紋絲不動,她狠下了心,用腳狠狠踢向他的小腿。
男人沉醉在她的柔軟芳香里不能自已,忍了多久,足足7年了,在美國有女人時他喜歡閉眸,腦海里會幻想着她的樣子。
她有多嫩,幻想着她就有多禁忌,他的根本來就是壞的,越禁忌就越熱血沸騰,這些年,她成了他的執念。
他太陶醉了,以至於突然被她踢了一腳,他鬆了手。
女孩從不捨得打他,連罵他都捨不得,被她這麼用力的踢,他滯住。
懷裏的小身子頓時如一灘水般軟在了地上,地上鋪着上好的羊絨地毯,她跌坐在上面並不疼。
眼裏的淚水「刷刷」直流,她有多狼狽,小小的一粉團在他黑色西褲邊手腳並用的爬。
她在地毯上爬,驚惶無措的想離他遠一點。
尹暮晨眼裏寫着茫然,他就這樣茫茫的女孩像逃魔鬼般逃走,小手捂着領口,她跑走了。
尹暮晨垂在身側的大掌緊緊捏成了拳,嘴角勾起弧度,「呵」了兩聲,他低低而絕望的笑開。
原來在夢裏她都不要他。
他還是失去了她。
心臟像缺了一塊,好疼。
疼的他快喘不了氣了。
但是,耳邊沒有開門關門的聲音,他緩緩側過了身,廚房裏的壁燈打開,女孩去了廚房。
他震驚,詫異,長腿像不受控制了般往廚房走去,站在門邊,米白色的流理台邊站着那個女孩。
女孩踮起腳尖,白玉的小手去夠牆壁上掛着的木製砧板。
女孩沒有走!
沒有離開他。
他緩緩上前,站在女孩身後,男人啞透的聲線里有一點顫,一點緊張,他問,「做什麼?」
尹水苓取下了砧板,女孩精緻明媚的小臉上還掛着晶瑩的淚珠,盈弱的小香肩在顫,她不讓自己哭出聲,但真的委屈極了,那雙被他咬破的菱唇撅着,楚楚又可憐。
「你…醉了…我給你煮一碗醒酒湯…」
話音剛落,她就被男人從背後緊緊抱住,尹暮晨貪婪的去蹭她的秀髮,將自己的臉都埋在她的後頸里,「水苓…水苓…」
剛剛空了的心臟又滿了。
女孩密梳般的纖長睫毛全部都蓋下,她盯着手邊的砧板聲流淚的模樣雨打芭蕉,人見猶憐。
「哥哥,可不可以…等一等?」她顫着糯聲將話說出口,她才多大,15歲,這些話踩着她所有的羞恥底線,臉不要了,這些年的矜持教養也拋下了,還在他爛醉如泥,如此粗暴的時刻,「我太小了…」
她真的太小了,不能…
尹暮晨一僵後聽懂了她的話,他更緊的將她抱住,這真的是夢吧,夢裏他的小女孩又回來了。
他就知道她心疼他。
她捨不得他。
即使在客廳里他那般對她,她也不會走,不但不走,她還這般跟他商量,讓他等一等。
她內心裏是願意的。
尹暮晨吻她的小臉蛋,他搖頭,「不要,我不要再等…水苓,我不要什麼醒酒湯,醒酒湯只能解我的酒,但是現在我身上有比醉酒更需要解的地方,你願不願意幫我?」
尹水苓知道他的意思,因為她後腰有一片滾燙,那日停電他就教過她,雖然她還不是很懂。
剛剛蒼白的小臉又紅了回來,她羞恥的側開了小腦袋,但是,柔軟的身子任他抱着,沒有動。
歷經情場的尹暮晨哪裏會不懂她的意思,他一雙墨眸閃爍出比星星還璀璨耀眼的光芒,大掌扣住她的軟腰,將她抱坐在了流理台上…
……
姚小竹下了車,走在公寓外的草坪上,她往公寓裏廳里的落地窗拉着嚴實的窗簾,她什麼都。
她站在原地懷疑,這裏是尹暮晨的住所,這麼晚,尹水苓來到尹暮晨這裏…
她怎麼嗅到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
姚小竹不走,今天她人都來了,不能一點收穫都沒有,就那樣走了。
她在草坪上晃悠了幾圈沒收穫,突然她片花圃,那裏燈亮着,竟然沒拉窗簾,好像是…廚房。
她用手撥開了花架,小心翼翼的鑽進去,她探着腦袋往裏面/br>
這一的。
姚小竹嚇的瞪大了眼,她用兩隻手捂着自己的嘴,才沒有尖叫出聲。
廚房裏打着明亮的燈光,米白色的流理台上坐着尹水苓,女孩身上的白色羽絨服和睡衣全部都開了,滑落到了她的肩下…
同為女孩,姚小竹都被女孩驚艷到了,那是一身怎樣的肌膚?牛奶白,白的細潤緊緻,仿佛一個手指按上去都可以按出水。
這就是所謂的冰肌玉骨吧,女孩露出了整個小香肩,那影影綽綽的身形線條柔美而妖嬈,纖細的骨架,感覺不到骨頭,姚小竹心想如果她碰上去肯定軟,軟到極致里,就沁出了媚。
天工造物,上天給了女孩一個過分漂亮的小臉蛋,同樣給了她一具讓人…屏住呼吸的完美身體。
姚小竹除了驚艷,更震驚,震驚的是此刻壓着尹水苓的男人,男人埋在女孩的鎖骨下…
尹水苓的後背抵上了冰涼的瓷面,忍不住,她終究是哭出聲。
小手推着男人,她一雙濕漉漉的大眼害怕的戶,窗戶沒拉窗簾,也許她的羞恥心作祟,她似乎外的花架動了一下。
她哽咽着哀求,「哥哥,別在這裏…別人會不要讓別人」
她被他逼成了這樣,不敢拒絕了,只求他給她一點臉面,她還要做人,不要讓別人
尹暮晨聽不得她說話,將臉埋在她的粉頸里喘氣,他低低邪笑,放蕩不羈,「怕什麼,恩?有我在。」
他天生就這樣了,女孩卻不同,她在他懷裏抽泣,柔弱的像只小貓,「我…還要上學,別人會說的,我不要,我不要…」
她不要被罵「不要臉」。
她一直是三好學生,乖乖女,她不要被別人指指點點,她不要的有色眼光。
她還小,還要上學。
「恩…」尹暮晨哼了一聲,是真心愉悅了,掌心嫩滑如錦緞,他覬覦了整整7年的,此刻終於得到。
他也不願被別人啊,她是他的,她的春光只能被他後若是誰,他會挖去那人的眼珠。
他喜歡她在懷裏哭,抱他求他,她的喜怒都靠他施捨,她仰仗他的呼吸而活,這樣她就不會離開他了。
「不在這裏可以,我們去房間,但是,你要不要乖乖聽話?我想做什麼,你知道的。」
尹水苓將流淚的小臉埋在他懷裏,她已經不敢睜眼,除了哭,她不回答。
不要回答。
尹暮晨被她的沉默取悅,大掌扣了她的小腰,直接將她扛在了肩膀上,邁開長腿,上樓。
進了房間被擱下時尹水苓才知道這裏是她的臥室,她現在坐的是她的小書桌,白玉的小手去摸,摸到了一堆書,她垂眸眼,手邊是一本席慕蓉的散文集---
如果雨之後還是雨
如果憂傷之後仍是憂傷
請讓我從容面對這別離之後的…
是的,她現在15歲,她這個年紀喜歡讀詩讀詞喜歡席慕蓉,她會和寧卿一起讀到一首關於愛情的詩然後面紅耳赤,她不喜歡鮮麗的顏色只會白衣飄飄,她剛適應了穿小背心半年前才來了女生的周期…
她還是花骨朵,此刻卻要被男人摘了去。
其實她什麼都不懂。
當劇痛襲來時,她甚至沒來得及尖叫,身體被撕裂成了兩半,兩眼發暈,她連尖叫的力氣都無。
她顫抖着伸出雙臂抱住身前的男人,男人緊緊蹙着眉,也是痛苦到了極致,額頭出了汗,他英俊的面容都已扭曲。
她努力笑,揚着一張慘白的小臉努力笑,「哥哥,我已經給你了,我是你的了…雖然很痛很痛,但是我很快樂…」
「哥哥,以後可以不可以對我好…對我一直一直且加倍的好,只對我一個人好…我不喜歡你有別的女人,以後只有我一個好不好…」
「哥哥,我喜歡你,真的好喜歡好喜歡…等一等我,等我長大了做你的新娘,我嫁給你好不好…」
「哥哥,抱抱我,我好冷…其實我怕,真的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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