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也不知香兒現在是什麼心思?
更不知道現在算是接受舒望了,還是不接受?
一個舒望就讓白宋有些頭疼,現在又來個晴兒?
此事萬萬不能誤會,現在香兒才是小祖宗,以後夜裏的幸福生活全指着香兒呢,得罪了香兒就得去當和尚。燃武閣 www.ranwuge.com
也不知誰人在先前看到晴兒姑娘在樓上晃了一眼,此刻花船之中已經形成了層層聲浪。
要求晴兒姑娘出面一見的呼聲此起彼伏。
船艙中着實太過吵鬧,白宋又想在香兒面前樹立形象,便又帶着一家人到了花船船頭甲板。
此處人少,還有沿路風景,吹着春風,也是享受。
渭河之水受黃河水質影響,水面稍顯昏黃,水流亦是湍急。
花船順流而下,不知不覺間已然的飄蕩出了縣城,此刻正在掉頭,將要又人逆流而上返回城中。
如此一來一回,便是小小的遊覽,但即便一直守着這風景,也只能看到薊縣風光的小小一角。
船內,晴兒姑娘的歌聲傳來,唱的是那首正當紅的《新不了情》。
聽着歌聲,連香兒都忍不住讚嘆一句:「這晴兒姑娘的歌聲可真好聽,難怪世間有如此多的男子追捧。」
說完,不動神色地看了相公一眼。
白宋倒是聰明,此事不便插嘴,裝作樹洞,靜靜聽之。
對着花船返回,船中歌聲也漸漸停了。
香兒理着髮絲提議回到船艙,一行人又是折返。
原以為一切將歸於平靜,不料突然有一人從船艙中飛出,重重地摔在了甲板上。
此人乃是一書生,衣着簡譜,多有破爛之處,摔在地上,看見臉上多有淤青。
好似在船艙時已被人打過一頓。
那人還沒起來,就聽裏面傳來一陣喝罵:「好個不知羞恥的傢伙,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晴兒姑娘無禮,這不打死你,我等妄為男子!」
「就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窮酸模樣,就你這德性,也配見晴兒姑娘的面?」
「打死他!打死這個淫賊!」
裏面聲勢震天,接着就有幾人從裏面走出來。
地上的書生面露不甘,掙扎着想要起身,可這一身傷痕怕是被打得不輕,起身卻又跌倒,十分狼狽。
這人就在白宋面前,幾個姑娘見了紛紛閃躲,都到了白宋身後。
白宋也不知道情況,下意識地伸手拉了那人一把。
只見那人起身之後抓着白宋聲淚俱下,哭嚎道:「我為晴兒姑娘散盡家財,一千兩白銀揮霍一空,到頭來連個面兒都見不上!我好悔啊!」
這人哭嚎得聲嘶力竭,整個花船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迎面走來之人聽了怒罵:「晴兒姑娘又沒有逼着你,給再多的錢都是你一廂情願罷了!男女之情豈能用金錢去衡量,你以為自己花的錢多就能見到晴兒姑娘嘛?晴兒姑娘是人,不是物件!不是買賣!你這樣的人,活該被晴兒姑娘嫌棄。」
幾人一邊說,一邊上前,眼看着還要對那書生動手。
白宋眉頭緊皺,事情雖是簡單,但聽了總不是個滋味。
迎面來人說話倒也不是沒有道理,只是看那書生的慘狀,可不是只付出了金錢,怕是動了真情。
這書生實在可憐,白宋攔在幾人面前,低聲說:「你們說也說了,打也打了,還要作甚?」
「兄台,實相就趕緊閃開,你是不知道,這小子方才當眾衝到晴兒姑娘面前想要撕掉晴兒姑娘的面紗。晴兒姑娘好心好意出來給大家獻曲,分文不取,險些被這小子給冒犯到了。他是引了眾怒,是他咎由自取!」
白宋也不知如何處理此事,感覺有些棘手,正回頭去看,卻是見不到那書生了。
隨之,身後幾個女人突然尖叫起來。
下一秒,白宋就看到一個身影衝出甲板一躍奔向渭河……
白宋懵了,沒想到那書生會跳河,忙不迭地衝到邊上往河中看去。
身下儘是滾滾流水,花船逆流,與渭河之水相逆,河面竟是昏黃翻滾的漩渦,哪裏還有半點兒人影?
白宋還沒反應過來,周圍的女人全都擠倒了白宋身邊,捂着臉,都被嚇得不輕。
白宋摟着香兒和妹妹,連連安慰:「別怕別怕,沒事了。」
越來越多的人出來,全都站在邊上,望着河水。
周圍無一人有感傷,只是稍有震驚,依稀能聽到有人在小聲說着「死了正好」之類的話。
古代死個人沒什麼大不了的,更何況是這種主動跳河的人。
這渭河見證了花街花樓的種種花前月下,也蘊藏着無數不為人知的屍骨。
今日的書生不過滄海一粟,沒有人會在意,更不會有人去議論。
不過是打破了眼前的美好,讓本該歡鬧慶祝的氣氛變得沉悶了許多。
半個時辰後,花船靠岸,時值正午。
似是為了告知世人夏日將至,今日陽光格外熱烈,曬得人群有些躁動不安。
在渡口網上隨着人流一點點挪動,桑桑難得說了一句話:「白大哥,要不回家喝酸梅湯吧,好熱。」
「是啊!小翠都不想玩兒了,這天真毒,早知道就不穿里襯了。」
香兒板着臉拍了下她的腦袋:「姑娘家家,一點不知羞,胡說什麼呢!」
白宋望着天,眯着眼睛,無奈地點了點頭。
正想着,後面有人喊:「前面的走快些,別阻了晴兒姑娘。」
又是晴兒,一聽晴兒,人群紛紛回望。
白宋也回頭看了一眼,就見墨姑娘走在人群最後,身邊有三人攔着四周的人靠近。
面紗之上的眸子閃着一絲疲憊,但也注意到了白宋,難得地眼角彎彎,作出一個笑意。
「相公,看什麼呢?」
「沒……沒什麼。」
白宋左右手各牽着一人,擠在人群中逐漸離開了渡口。
此處人流密集,但在人群中卻有着一塊小小的空地。
一顆老樹下站着一位老人,所有人見到這位老人都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
似乎所有人都不敢過於接近。
還有好些人見了之後輕輕一拱手,行了個禮,方才離開。
白宋感覺有些奇怪,走進看了看,竟然是陳家老太公。
這陳老太公臉色鐵青,手裏攥着跟拐杖,弓着身子,氣勢洶洶地朝着白宋這邊。
白宋心裏咯噔一下,心說這老頭子不會在這兒來找自己麻煩吧?
但他怎麼知道自己在此處?
白柔也看到了對方,瞬間緊張起來:「哥,怎麼辦?那老頭子不會又要打人吧?」
「相公,怎麼了?」
白宋眉頭緊皺,擺手示意她們都閃開一些:「別緊張,我去問問。」
「白大哥,別去,那老人家好兇,桑桑有些怕。」
「你們就在這兒,惹不起咱們還躲不起?只要他動手我們就直接跑回家。」
簡單說了一句,白宋向着陳老太公走了過去,正準備說什麼,卻見對方眼神不對。
對方好像根本沒看自己。
白宋一愣,陳老太公卻在這時候拄着拐杖走了過來。
陳老太公根本沒看到白宋,與白宋擦身而過,朝着白宋身後走去。
周圍行人見陳老太公動了,紛紛讓開一條道。
白宋也看着,不知道這老太公要做什麼。
眼看渡口的行人即將散去,陳老太公卻一步一步地攔在最後,站在了墨姑娘的面前。
誰也沒想到陳老的目的是晴兒姑娘,本來將要離開的行人都紛紛停下了腳步,默不作聲地看着。
「何人?」攔在墨姑娘身邊的一人沉聲問道。
「陳繼海!」
簡單的三個字出口,便是三個中年也不禁往後退了一步。
陳老太公,在幽州有着文聖之稱,德高望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先前說話的中年也緩和了語氣,拱手施禮:「原來是陳老太公。」
「老夫不是來找你的,而是找她!」
陳老太公拐棍一指,對準了墨已清,兩眼微眯,引有恨意。
面紗下,也不知墨姑娘是何表情,之間她跟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上前一步:「陳老找小女子可有吩咐?」
「妖女!」
一聲低喝,在場所有人心裏都咯噔一下,稱呼雖是簡單,卻已證明此地必有事情發生。
只是這晴兒姑娘如何跟陳老牽扯到一起?
墨姑娘繡眉輕蹙,但在陳老面前,依舊不敢流露絲毫不滿,依舊和言道:「陳老,小女子可有何得罪之處?為何讓陳老如此不滿?」
「聽聞又有一人為你尋死,可有此事?」
墨已清點點頭,眉宇間添了幾分憂愁。
「一月間,已有兩人為你而死,你還說自己不是妖女?」
「陳老冤枉,小女子從未有過害人之心,只是那些公子過分痴迷于晴兒,晴兒百般勸解,始終不能讓其回頭,有公子為我而死,晴兒內心也百般自責,實在是不願意讓此事發生。」
「少在老夫面前惺惺作態!你可知今日跳河之人是誰?」
「……」
「乃老夫的得意門生陳睿!陳睿素來好學,有家境殷實,全是因為與你相識,短短十日不到,便將家財揮霍一空,最後還落得個生死的下場!分明就是受你這妖女的迷惑,否則哪有今日之事!」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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