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這些本來就是若雪的,聽着,念在你是她母親的份上,我不追究你綁走她的責任,但你也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資格,公司留下,帶上你兒子滾到國外,以後你們可以安享晚年。一筆閣 www.yibige.com」
「如果你不同意,那就看着你兒子慢慢地衰老致死吧,記着,你只有24小時的考慮時間,唔,不,現在只有五個小時了,因為從你兒子病發到現在已經過去19個小時了。」
「你是個魔鬼……陳宇你就是個魔鬼。」呂芳嘶聲尖叫着。
「你這種人,有什麼資格說我?我可是一直救人行善積德的,你呢?當初若雪父親是被你活活氣死的,拋夫棄女,你還有臉了?趁我沒發火前滾,五個小時內公司過戶給若雪,你兒子活命。」
「可是我丈夫呢?公司給你們可以,但我丈夫你必須得救。」呂芳咬牙下了決定。
「抱歉,我沒這個義務。」陳宇搖搖頭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在若雪父親病重前你就和他勾搭在一起了,她父親的死,有李正業一份功勞在裏面吧。」
「你…」呂芳的神色大變。
「不過救他也可以,但你兒子和他,只能救一個,選擇權在你這裏,救誰你自己決定。」陳宇咧嘴笑了。
呂芳不說話了,她無力地委頓在地上,這種抉擇是極難的。
「安然,今天周五,茵茵放學早,要早點去接,這個人不走的話就讓她跪着吧,不用理她。」
「好,我去接她了。」趙安然點點頭。
「陳宇,你看新聞了沒有?」這時候余司晨打電話過來了。
「沒,怎麼了?」陳宇問。
「你救下的那個人,被人冒充了,那個當時也在場的吳正,他非說是他救下來的,太無恥了。」余司晨憤憤地說:「新聞我推送給你了,我是無意看到的。」
「有這種事?」陳宇有些詫異。
「對呀,你看看新聞,我要去舉報他。」余司晨生氣地說:「救人的時候他說救不了,在一邊說風涼知,你救了人他又說是他救的,哪有這樣的人?」
「哈,沒事,我看下新聞。」陳宇翻開桌子上一個平板。
平板上登着他的微信,余司晨已經發來了一條消息。
這是一條醫療新聞,上面寫着:「醫學研究中心年輕高材生妙手回春,救回車禍重傷男子。」
打開新聞,赫然是吳正,這傢伙滿面紅光地接受着採訪。
「本來傷者的傷是極嚴重的,救回來的希望不大,但經過我的努力,還是把人給救回來了。」
「吳醫生在哪所醫院高就?」記者問。
「我是醫學研究中心豐陵分院的。」吳正意氣風發地說。
「哇,原來是衛生部組建的醫學研究中心,裏面的都是高等人才,吳醫生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成就,真了不起。」記者都崇拜了。
「救人之後,傷者家屬給我的單位送了錦旗,領導也有嘉獎,但我想說的是,救人是醫者本分,而且我的醫術水平不允許我見死不救……」
陳宇愣了愣,這傢伙真敢吹牛逼啊。
「看到了沒,這混蛋太可惡了。」余司晨真氣死了。
「沒事,讓他得意吧,自己有多少水平他心裏沒數?」陳宇冷笑道:「不用理他,這種人自有天收拾。」
「那好吧,真看不慣他。」余司晨恨恨地說。
「好了,回頭再聊,我先出去一趟。」陳宇掛了電話,也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扭頭出了門。
陳宇剛出門,劉婉容的車便停到了杏林居的門口。
「陳宇,現在有時間嗎?」劉婉容行色匆忙地上前。
「有,怎麼了?」陳宇看她神情緊張,肯定是有事。
「我爸的朋友,盛京來的黃先生,他本來是回豐陵祭祖的,但兒子開車時候出了車禍,現在很嚴重,你能不能幫幫他?」劉婉容急切地說。
「確定是朋友?不是上一次鄧國生那種智障?」陳宇問。
「真的是朋友,老朋友了,而且盛京百花集團的黃氏,你應該聽說過吧,盛京六大豪門之一,家裏老太太是一品夫人,比顧老都高上半級呢。」劉婉容笑道。
「聽說過,既然是你爸的朋友,那劉叔這個面子我得賣。」陳宇笑道:「走吧。」
「好,謝謝你了。」劉婉容笑了,連忙把陳宇請上車。
豐陵一家私立醫院,特護病房。
劉成業帶着陳宇到這裏,病房裏有幾名醫生護士在商討着黃少明的傷情,黃建忠夫婦也在其中。
「黃老弟,這位是陳宇,杏林堂名醫,我特意請他過來給少明看看傷情。」劉成業笑道。
「真謝謝你了劉兄,陳先生,拜託你了。」黃建忠連忙上前和陳宇握手。
「黃總請放心,令公子不會有事的。」陳宇笑了笑。
他對黃建忠頓時有了好感,這可是百花集團的董事長,盛京六大豪門之一的黃家掌舵人。
他的資產比起港地的那位多了幾倍,人家出身也好,但卻沒有一點架子,這就是格局的差距。
「陳先生請,介紹一下,這位是……」黃建忠為陳宇和前面的這個醫療團隊做介紹。
「是你?」陳宇剛走過來,一個詫異又帶着一絲憤怒的聲音傳來。
「吳正?」陳宇也微微一愣,他這才反應過來,這位傷者就是他回來的時候救下的那個富二代。
「二位認識嗎?」黃建忠也微微一愣。
「太認識了,原來黃總的公子,就是那位開法拉利撞到了卡車下面的那位?」陳宇問。
「對對,是的,這小子平時就喜歡飆車,我教訓他好幾次了他都不聽,這次是得到教訓了。」黃建忠連忙點頭。
「那就不必看了,下午的時候我已經出手為黃公子針灸療傷過了,靜養幾天就會恢復。」陳宇說着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黃少明,這一看他不由得吃了一驚。
他為黃少明傷處固定的兩根樹枝不見了,上面換上了石膏,而且幾處傷也做了其他的處理。
「黃公子身上處理過的地方,誰動了?」陳宇喝道。
「是我動的,陳宇你在這裏裝什麼?黃公子明明是我救回來的,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一個學中醫的,懂得急救嗎?」吳正強自鎮定地說。
「是你救回來的?」陳宇盯着吳正道:「吳正,以前我只是覺得你這個人只是單純的能力不行,但是現在我卻覺得,你的人品也不行。」
「黃公子的車鑽入了大卡車下面,你是出面了,但你的第一句就是這人救不回來了,讓人放棄,我救人的時候你在一邊說着風涼話,我人救回來後走了,這一眨眼就成你的功勞了?」
「陳宇你胡說八道什麼?你不過是一個懂點皮毛的中醫,會做點狗皮膏藥我信,黃公子這麼重的傷你說你用中醫能救回來?你是唬誰呢?」
吳正已經打算不要臉了,他叫囂道:「我堂堂醫學研究中心的高等人才,難道還會搶你的功勞不成?從小我爸就教我做人要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地做人,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你有資格讓我侮辱嗎?」陳宇覺得這傢伙已經喪心病狂了:「救人不是兒戲,你自己有多少水平自己心裏應該有數,出了問題你擔得起責任嗎?」
「姓陳的這話應該是我說的才對吧,黃總,黃夫人,既然找了我,那其他人就沒有必要再請了,陳宇不過是個懂點皮毛的中醫,他根本沒有能力救這種傷的。」
「今天我話放到這裏了,有他沒我,有我沒他。」
「這…」黃建忠兩口子有些暈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一邊是幾十年好朋友介紹來的,肯定不會差,但吳正也是醫學研究中心的,也是高等人才,這兩人是有什麼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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