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景仁的懲罰時間也夠久了,如果再繼續下去這景仁真的一命嗚呼了,自己就成了無緣無故奪走他人性命的兇手。
到時候陣法的因果也會反噬到自己身上。
阮蘇可不想因為這麼一個人渣害到自己。
所以她決定幫景仁把這個反噬給解除了。
景懷聽到她的話以後就急切的說,「你有辦法?你能治我哥?請問是什麼方法?需要什麼名貴藥材嗎?我一定想辦法弄來。」
「很簡單,也不需要什麼名貴藥材,只需要每天對着你們的妹妹景燦燦叫十句就可以了。放下不應該有的心思,就當人家是你姑奶奶是你妹妹是你祖宗,你的病就會好。」阮蘇低笑一聲,「是命重要這是色心重要,你自己取捨吧。」
景仁臉色一僵,瞳孔震驚的瞪着阮蘇,「你說什麼?你都知道?我的傷是不是你弄的?」
阮蘇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景仁那蒼白的臉色,「景仁,景懷,你們兩兄弟是什麼東西,你們自己心裏面清楚。至於我……以你的那點能耐根本對我產生不了任何的傷害。所以,景燦燦是我朋友,是我護着的女人。」
她哪怕只是站在那裏什麼也沒有做,可是卻周身仿佛無風自動,掀起她烏黑的長髮,氣場強烈得令人窒息。
景仁心底暗自吃驚,他竟望着這樣的阮蘇不由的生了怯,情不自禁後退了兩步,如果不是景懷扶住他,怕是他就要摔倒在地。
他不敢置信的搖頭,「你……你在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
「景仁,景懷,你們對景燦燦曾經有過的傷害,你們以為是一句聽不懂就能抹殺掉的嗎?」阮蘇挑眉,杏眸里盛滿鄙夷,「如果不是我救了景燦燦,她現在早就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你想活命,就照我說的話去做。」
她冰冷的視線又落到景懷身上,「還有你,你哥就是你的前車之鑑,好好把景燦燦當妹妹,別有不該有的心思,你們兄弟二人就能平平安安,否則的話……我也不怕你們景家來找我,反正景颯想要弄死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不介意多兩次。」
「該死!」景懷氣得臉色直發白,緊緊扶住自己的大哥景仁,「你憑什麼手伸這麼長?管我們景家的事?」
「就憑……我看景燦燦順眼。」阮蘇淡淡瞟他們一眼,「你們好自為之,想活就記住我說的話,不想活的話……也可以直接來找我,我不過就是髒一下手而已。」
說完,她懶得再
搭理這對奇葩的噁心渣男,轉身離開。
景仁重重咳嗽了兩聲,看着自己咳出血的掌心,氣得胸口不斷起伏。
「這女人!該死!真是該死!」
「哥,既然她知道我們的事情知道得這麼清楚,不如……我們就按她說的去做,先保命要緊啊!」景懷心裏卻陣陣後怕,阮蘇的語氣和神情根本不像是開玩笑。
「鬼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景仁根本不相信。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萬一真的有用呢?」景懷扶着他往外走,「我們回去試試。」
景仁猶豫了一下,這才道,「那……行吧。」
兩人回到家裏面以後,才得知景燦燦已經搬走了。
「什麼時候搬走的?」景懷急切的問着景太太,「這丫頭怎麼回事?」
「她偷偷搬走的,我能有什麼辦法?問她在哪裏,她也不說。」景太太也很着急,「她從來沒有一個人住在外面的經驗,這丫頭真是翅膀硬了,非要飛出去不可。」
「算了,我們找一找吧。」景懷煩躁的扒拉了一下頭髮,「真是氣死了!」
景仁臉色陰沉沉的,「派人出去,就是把都城的地皮掀起三尺,也要把她給帶回來。」
「你放心吧,哥。我這就帶人出去親自找。」景懷說着就帶了幾個景家的傭人奔了出去。
景太太狐疑的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大兒子,「你怎麼這麼憤怒?燦燦最近性子野,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還生這麼大的氣?」
「媽,我的病離不開燦燦。」景仁丟下這麼一句話,直接就回了自己房間。
景太太越發莫名其妙,趕緊跟過去,「你說話怎麼說一半?到底怎麼回事?」
景仁不好意思講找的阮蘇看病,他思索了一下才說,「我和阿懷找了個大師看了看我的身體,大師說只要對着燦燦每天說……一句話,病就能好。」
「什麼話啊?」景太太急了,「別說一句話,就是十句話也行啊!一百句話都行。」
「哎呀,等燦燦回來你就知道了。」他尷尬的根本對着自己的親媽說不出來那句「
姑奶奶好」。
太丟人了!
「行行行,不說算了。只要病能好,我現在就再給燦燦打電話。」景太太說着就拿着手機離開。
而此時的阮蘇已經上了薄行止的車,黑色的車子行駛在平坦的公路上。
阮蘇看着男人那俊美的側顏,眉眼染上了一絲笑意,好奇的問,「什麼驚喜啊?我都下班了,你怎麼還不說?」
薄行止俊美的臉龐微紅,輕咳了一聲,繼續目視前方開車,「很快就到了,你馬上就會知道。」
「賣什麼關子?」阮蘇挑了挑眉,然後就開始拿出手機瀏覽消息。
然後她就看到林其發過來的1608病房的一些動態。
中午的時候有兩個黑衣男人過來換班陪護那個叫做小強的病人,男人一個個都長得五大三粗,看起來不像是什麼善茬。
並且離開的那兩個黑衣男人,林其也有派人跟蹤。 .??.
只是暫時還沒有出來結果,有情況會馬上匯報。
阮蘇纖細的手指在手機上面飛舞,「我知道了,兄弟們辛苦了。加雞腿。」
林其回了個笑臉的表情。
阮蘇從手機上收回視線,然後就發現車子竟然停下了。
她探了探腦袋往外面看了一眼,竟然震驚的發現這是一家酒店。
她一頭霧水,「來酒店做什麼?」
薄行止俊臉浮上一絲熱燙,大掌握緊她的小手,「下車,我們進去。」
「這……」阮蘇看着他這異樣的神情揶揄的看着他,「你該不會想來浪漫一把?或者是刺激一把?這是情侶酒店?」
她紅唇瀲灩,美若妖精。
就用那麼一雙勾人魂魄的眸子看着薄行止,看得男人胸口一燙,情不自禁將她擁入懷裏,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他幾乎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玲瓏的身體曲線。
大掌緊緊扣住她纖細的腰肢,暗啞的嗓音隨之響起,「不要說話。」
再說他幾乎有些不能控制自己會不會當場就在這裏吻上她那誘人的唇。
他一路暢通無阻擁着她進了電梯。
阮蘇唇角的笑意擴大,這男人分明早有預謀。
房卡都早早辦好了。
她正暗自瞎想,男人炙熱的唇卻已經覆下
來,直接罩住她的紅唇。
她一驚,這裏是電梯。
她正想掙扎,男人就將她整個人抱起來直接抵在電梯壁上。
曖昧火熱的氣息瀰漫包裹着她的身體,她幾乎無法呼吸。
「叮!」一聲,電梯門被打開。
阮蘇鬆了一口氣,男人太強勢,她根本沒有辦法接招。
幸好……
她正準備踏出電梯,結果男人卻長臂一伸,直接打橫將她抱在懷裏,來了一個華麗的公主抱。
薄行止腳步急切的往前走,大步跨出。
阮蘇迫不得已只好摟住男人的頸項。
等到她整個人被摔到柔軟的圓形大床時,她猛地跳起來,打量着四周的環境。
果然如她所料……就是情侶酒店情侶房間……
房間裏面兩人專用的按摩浴缸,高清純平電視……還有卡拉ok,整個房間都瀰漫着粉紅色的薄紗,紗幔層層疊疊,透着一股荷爾蒙旺盛的氣息。
最最重要的就是她身下這張非常大非常大大大的圓形床……
圓形床最寬的就是中間,可以滿足各種翻滾以及高難度的動作需求。
還可以肆意翻滾,360度隨心入眠。
她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她就發現薄行止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按了搖控器,這個床開始旋轉起來!
不!
它不僅在旋轉,它還在震動!
它已經不再滿足只當一個安靜的床具!
阮蘇臉色驟然微變,這男人!該死的,什麼時候玩得這麼禁忌,這麼花樣百出了?
她正準備開口的時候,突然……頭頂竟然從天而降紅色的花瓣,淡淡的玫瑰芬芳撲面而來。
就好像拍偶像劇一樣的花瓣飄飄灑灑的落到床上,她的身上,發上……
她情不自禁伸出如玉的手臂承接這些花瓣,看着掌心飄落的花瓣她媚眼如絲,雙眸脈脈的看着薄行止,紅唇微揚,「這就是你說的驚喜?」
男人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放在自己領口,哪怕是解扣子這種簡單的動作,也被他發揮得淋漓盡致,慢條斯理的動作看起來格外魅惑。
隨着他喉結的滑動,黑色的襯衣領口終於敞開,肌理分明的結實胸膛也隨之暴露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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