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親和父親都不是普通人,她註定不能是一個普通的孩子,她身上背負的東西必須要從小培養。」阮蘇仿佛看出眾人的疑惑,淡淡的道,「不要總拿她年紀小來說事兒,就是因為年紀小所以才要從小培養她敏銳的嗅覺。」
晚餐結束以後,阮蘇和薄行止並沒有作過多的停留就準備離開。
眾人送他們出來,臨上車前,阮蘇看了一眼紀優優,「中東是你的地盤,你記得我跟你講的事情。」
紀優優慎重的點頭,「你放心,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上了車以後,薄行止深深皺着眉看着身邊的阮蘇,不等他問出口,阮蘇就開口主動解釋,「我已經查出來,葉家假髮廠里那批貨是從中東運過來的。如果我們大面積在中東調查的話,必須要和紀優優聯手。」
「中東?」薄行止眸子微眯,「中東最大的犯罪團伙首領叫毒蛇,此人陰險狡詐,極有可能和這次陷害葉家有關。」 ??
「毒蛇作惡多端,如果這次真的是他搞的鬼,那我們就把他的老巢直接給端了,為民除害!」阮蘇眸光裏面泛着冰冷的殺氣。
薄行止將她摟到懷裏,「休息一會兒吧,到了酒店裏我叫你。」
「好。」她窩在男人寬厚的胸懷裏,緩緩閉上了眼睛。
次日,天氣晴朗,陽光燦爛。
紀家的餐廳里,氣氛透着一陣陣的怪異。
此時的厲宴珠一臉古怪的坐在餐廳最角落的範圍,一邊喝着面前的牛奶,一邊目光偷偷瞄向不遠處的兩人。
看着那二人的氣氛,讓她的眉頭再緊了一分,臉色越發古怪。
因為……
「好吃,我還要吃。」紀優優如珠玉的聲音傳來。
厲宴珠挑眉,又來了。
她的目上轉向前方的二人就看到紀優優正窩在厲宴北的懷裏,舒服的靠着,小嘴還一嚼一嚼的好不舒服。
這……
大清早就灑狗糧?
隨着紀優優紅唇一開,厲宴珠就看到自己強勢冰冷的大哥立刻不慢不緊的又夾了一個小籠包送入了紀優優的小嘴裏。
而那個女人則舒服的享受着被大哥伺候的待遇。
厲宴珠眼角抽了抽,這兩人怎麼這麼甜蜜?
昨晚上明明還很相敬如賓。
這是因為沒有長輩在面前,所以他們兩個放肆了起來?
並且大哥好像被紀優優指使他一點也不介意,反而還隱隱感覺到他很樂意。
> 厲宴北內心千思萬想,而餐桌旁邊的二人根本就沒有把她的存在當成一回事,繼續他們的對話。
「宴北,我的腰好酸,你幫我揉一下嘛,昨天晚上你實在太激烈了。」紀優優靠在厲宴北懷裏,突然身子動了一下,伸出小手拉了拉厲宴北的衣角。
她說得十分淡然好像就在說什么喝水吃飯一樣自然。
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妥的樣子。
而不遠處的厲宴珠的聽到以後,嘴角頓時一抽,整張小臉都僵住。
紀優優和大哥昨晚上……那啥了?
她能不能不要將這麼曖昧的話放到這種餐桌上說?
厲宴北低眸看着懷裏的女子,抿了抿唇,沒有任何拒絕伸手就朝着她的細腰揉去。
厲眸裏面一片的溫柔。
「你捏得好痛,輕點!」紀優優眉頭一皺,有些不滿的說。
厲宴北看着紀優優那可愛的小臉,大掌果然放輕了幾分,隨後還情不自禁低頭親了她一下。「以後我們要多做一做,你習慣了就不會酸了。」
這!!!
厲宴珠一臉見鬼的樣子,驚駭的瞪着厲宴北!
我擦,這是她那個冷冽冰冷的大哥說的?
這……餐廳里的氣氛曖昧得讓她幾乎要噴鼻血。
紀優優轉頭瞪向身後的男人,見到男人一臉認真的樣子,她忍不住抽着嘴角,「我的腰還是很酸。」
厲宴北眉頭微皺,薄唇緊抿,「今天晚上繼續。」
「我不管,我不能再做了。」紀優優想一想自己的老腰,還是不要再搞了。這男人手勁太大,腰都要斷了。
「哼!阮小姐給你的那一套鍛煉方法,鍛煉結束以後如果不配合我給你做按摩放鬆,你會容易身材變形的。」厲宴北陰沉着臉說,近距離接觸自己小女人的機會,他是不肯錯過的。
昨晚上紀優優鍛煉了以後,他就趕緊給她按摩,結果她還嫌自己手勁大,還把他趕回房間。
大清早繼續說她腰酸,真是太弱了。
厲宴珠原本還在咋舌,覺得她老哥也太饑渴了吧?
現在才終於吸明白,發現自己是想多了……原來是鍛煉按摩啊……不是那麼激烈的oxx?
看來是自己不純潔了
。
她剛這麼想,結果就看到自己的大哥一把將紀優優拉了起來,直接霸道的去吻住她的小嘴,當着她的面直接來了一個纏綿的熱吻。
厲宴珠眼珠子都要瞪掉了。
顯然她還是太嫩了,太低估自己的大哥了……畢竟那麼多年都吃素,突然找到了自己的真愛,不饑渴怎麼可能?
她長吐了一口氣,覺得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了。
不然的話她會吃狗糧吃吐的,可是她又不捨得……畢竟大哥的八卦……還是很勾人的。
厲宴北好一會兒才放開紀優優,紀優優小臉緋紅,氣喘吁吁的瞪着他。
小嘴被男人吸得紅艷艷的。
厲宴北唇角微勾,鷹眸逐漸加深,一片的星光。
「今天晚上繼續。」 ??
聞言,紀優優雙眼一瞪,瞪着嘴角勾着笑意的男人,覺得他簡直太霸總了。
「不要。」
就在這時,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厲老夫人幾人也踏進了餐廳。
厲宴北立刻就又恢復了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不過動作卻依舊很體帖溫柔,幫紀優優拿了一張紙,擦了擦唇角,「吃好了嗎?」
紀優優氣都氣飽了,「好了。」
「奶奶,優優和我還有事情,我們今天先去商場採購一些東西。」說着,厲宴北就牽着紀優優的手離開。
今天他們要去拜訪h帝國的總統,自然要準備一些禮物。
酒店裏面。
阮蘇正抱着筆記本電腦在那裏噼里啪啦。
薄行止走過來,完美的嘴角微勾,深邃的眸子盯着她,將手裏面的蜂蜜水放到阮蘇的面前,「喝點水。」
阮蘇從筆記本里抬起頭就看到薄行止貌似心情不錯,墨眸時不時的閃爍,嘴角微微上揚。
這情景看得薄行止身後的宋言一臉的驚愕,不就是給阮蘇端杯水,少爺用得着這麼開心?
他算是發現了,只要是伺候阮小姐的事兒,哪怕是幫阮小姐提鞋,少爺都能心情好。
阮蘇微微揚起頭黑眸朝着薄行止甩了個獎勵的眼色,然後端起水喝了一口,水溫剛剛好。
薄行止眸色深了深。
看着她那紅唇,特別想馬上低頭咬上她那嬌軟的小嘴。
不過,他忍住了。
就在這時,宋言的微信響了,
他低頭看了一會兒,摸摸鼻子,「少爺。」
「有事?」薄行止轉頭若無其事的對宋言問。
「是陸言川給你發了邀請帖,說是他主管的拍會會所今天五周年慶,會開一場大型的活動。這一次的寶貝會比以往的好,想怕是珍藏了很多年的好東西。」
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他也給我發了邀請帖。」阮蘇點開了自己電腦屏幕右下角一個閃爍不停的小符號,立刻就彈出來一張電子邀請帖。
陸言川的拍賣會所裏面拍賣的珍寶可不少,雖然這個會所背後的真正主人是阮蘇,不過平時她並不管理,她只管收帳這種事情。
「看來他得到了什麼寶貝。」薄行止挑了挑眉,陸言川同時給他們兩人都發了邀請帖,應該是得到了什麼好東西。
畢竟能夠讓阮蘇和他感興趣的東西並不多。
阮蘇靠在薄行止懷裏,杏眸微眯,「可是答應了總統要一起去吃飯。」
「不過以你和總統的關係,不去也無所謂。」薄行止摸了摸下巴,墨眸不由閃了閃。
阮蘇點頭,「說得不錯,我給他發個微信說我們不去了,我們去拍賣會。」
陸言川那裏的東西肯定是外面市場上沒有的,所以她決定親自去看一看。
華燈初上,繁星點點,一彎新月爬上天空,街道卻熱鬧非常。
一輛黑色的賓利在街道上快速的駛過,朝着它最終的目地而去。
一棟金碧輝煌的大廈面前,車子緩緩的開進地下停車場。
此時的地下停下場裏面,早就已經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豪車。
「下車。」薄行止的聲音響起,宋言已經幫他和阮蘇拉開了車門。
他們剛下來就突然傳來一個有些蒼桑的聲音,「薄少。」
阮蘇回眸就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她面前。
「於總。」看到來人是於文娜的父親,薄行止只是微微點頭,冷漠的臉上並沒有多餘的神情。
於父對於薄行止冷漠的樣子也並沒有太過於介意。上一次他們一起在華清府宴客,於文娜辦生日宴,阮蘇和薄行止幫謝淵辦洗塵宴,可以說是鬧得非常不愉快。
但是他卻仿佛沒有發生那件事情一樣,簡直是臉皮厚極。
於文娜穿了一件十分華麗的粉色小禮服,好奇的打量着阮蘇和薄行止,發現並沒有謝靳言以後,眼神有一點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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