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直接停到了會所門口,媽媽桑一看到他就笑得眯了眼睛,「吳少,裏面請。小雲小舞幾個全部都等着你呢!」
吳應雄露出一個猥瑣的笑意,「行咧!」
他直接被媽媽桑帶到了一個寬大的包廂裏面,只見裏面的沙發上正或臥或躺的幾個女人,衣着暴露,打扮時髦的在那裏等着他。
媽媽桑趕緊說,「吳少來了,你們好好伺候。知道嗎?」
「哎呀,知道了!」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嬌嗲的說道。 .??.??
媽媽桑又交待了幾句就識趣的出去了。
幾個女人立刻將吳應雄牢牢圍在正中間,吳應雄整個人都有點飄飄然。
果然還是外面的女人香啊,一個個吳儂軟語的,又會取悅你。
他正得瑟,突然!
包廂的門被人一腳踢開!
幾個彪形大漢衝進來,直接將他摁倒在地。
女人們嚇得驚聲尖叫,紛紛躲藏。
吳應雄也被嚇了一大跳,他憤怒的叫道,「你們幹什麼?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總統的女婿!吳家的少爺!」
「那又怎麼樣?抓的就是你!」一個黑衣男人一腳將他踹倒,狠狠踩在他胸口。「垃圾一坨!」
「啊!好痛!」吳應雄哀嚎出聲。
但是幾個男人立刻就將他扣押起來,拖了出去。
幾個女人趕緊也追了出去,就看到媽媽桑也是一臉莫名其紗,「幾位,這是什麼情況啊?」
「沒你的事!最好閉嘴!少問!」男人一臉冷酷,拖着一臉慘白的吳應雄就迅速離開。
「好的,好的,我馬上上去。」
掛了楚懷朗的電話,劉長山一臉莫名其妙。
剛才還對他一通瘋狂的咆哮怒吼,怎麼突然就又讓他上去?
奇了怪了。
不過雖然是部長,但是人家權力大,沒辦法。
他只好又認命的重新上了電梯。
劉長山一進去結果就發現薄行止和宋言都在。
還有其他幾個司法部的領導也在。
司法部平時和他沒有什麼來往……怎麼也在?
他的心裏突然開始不安起來,但是他只能先進來,一臉乾笑的僵硬着跟在場所有人打招呼,「怎麼都在啊?」
「楚部長。」他先給楚懷朗打了招呼。
楚懷朗眼底掩藏着一絲冷冷的怒意。
對於他的打
招呼壓根就沒有理會,冷淡之極。
這讓劉長山心裏更加難受了,他又沖薄行止打招呼,「薄少。」
薄行止直接回了他一個冷笑。
劉長山心裏撲通撲通一個勁的亂蹦。
這才看向了其餘的幾個人,搞不懂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但他還是壓下心裏的異樣不安,「真是什麼風把你們幾個吹過來了?」
「是楚部長邀請我們過來的。」一個司法部的副部長微微一笑,「請我們來看一場戲。所以……」
他又看向了楚懷朗,臉上帶了一絲疑惑和不解,「不知道楚部長,究竟是什麼戲呢?」
「馬上就開演。」楚懷朗壓着心底的怒火答了一聲,他真的是要被自己這愚蠢的手下給氣得火冒三丈。
他就不明白了,人家薄行止是那麼好惹的?越想越生氣,越氣就越想將劉長山這個蠢貨直接給剁了餵魚。
整個辦公室的氣氛十分詭異奇怪。
宋言的臉上都是不屑一顧的神情。
看得劉長山心裏一陣陣的發毛,總覺得自己就是那個戲裏的小丑,是怎麼一回事?
不……不會的。
場面頓時有些僵硬。
劉長山覺得自己被人扒光了衣裳一樣,站在辦公室的正中央,沒有請他坐下,也沒有告訴他讓他回來是做什麼。
他覺得臉上有一絲火辣辣的疼,這種感覺,太赤果果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又看向了楚懷朗,聲音都在發顫的問對方,「楚部長,不知道叫我回來,是有什麼事啊?」
「也沒什麼事,就是今天聽證會的時候,今天聽證會的時候,薄少他們的u盤丟了,你知道是為什麼嗎?」楚懷朗的聲音很輕。
但是……
薄行止卻慵懶的挑了挑眉,凌厲的目光掃過他,掃得劉長山心驚肉跳,這男人只消一眼,氣場就碾壓在場所有人。
劉長山臉色都在發白,在這種奇怪的氣氛裏面,他舌頭都快伸不直了。「我……我怎麼可能知道?我又不是搞計算機的,我……我可不懂這種事情。u盤是啥我都不知道,我這種年紀的人,怎麼可能知道u盤呢?所以我更加沒有見過呢!」
說話間,他後背上冷汗打濕了後背,心尖都在一陣陣的發虛。
他最清楚那個u盤在哪裏,根本就是他派吳應雄給搞進去然後將那個u盤給偷出來的。
並且不僅如此,他還求爺爺告奶奶讓楚懷朗的弟弟楚懷遠去在監控的後台搞了鬼,把那些監控給弄故障了。聽說楚懷遠和隱秘而偉大有一絲關聯,為啥楚懷朗在中東地區這邊這麼牛批?
不就是因為他弟弟和隱秘而偉大關係好嗎?
所以總統極其看重楚家,看重楚懷朗。
楚懷遠又是一個電腦高手,在中東也極有名氣,楚懷朗在電腦上面也很有天賦,整個國家的計算機系統都被這兩兄弟倆把持着。
他壓了壓心裏的驚悚,假裝淡定。
不管怎麼樣,還有楚懷遠這一層關係,楚懷朗不至於自己的弟弟也不管吧?再說了,楚懷遠當初肯幫他,也是因為他說了這件事會對楚懷朗的工作極有幫助,事成了楚懷朗一定會感激他們兩個的。
楚懷遠是個技術男,單細胞生物,腦子裏面只有技術和程序,被他的花言巧語所矇騙。
於是,果斷的答應了幫忙,將酒店的監控系統直接給搞崩潰了。
所以,他再加上吳應雄,楚懷遠三人合力,所以偷u盤這件事情做得非常順利。
「那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楚懷朗直接讓自己的助理打開了辦公室的小型投影儀,直接投屏到了雪白的牆壁上。
然後……
吳應雄在視頻裏面如何進入六處在酒店裏的工作房間的視頻就呈現在了大家眼前。
畫面清晰,人臉看得也很清楚。
劉長山臉色一白,「應雄怎麼這麼讓人不省心?他沒事兒跑到六處的房間裏做什麼?這孩子平時就不知道輕重,太過分了!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把他叫過來!」
「不用了!」楚懷朗忍不住冷嘲出聲,「來人!」
劉長山還沒反應過來,砰的一聲!
一個男人就將一個麻袋給狠狠丟到他面前,他愣了愣,就聽到麻袋裏面傳來一陣「嗚嗚」的聲音,他嚇了一大跳。
忍不住後退了兩步,「這裏面有人?」
麻袋的口子並沒有系,隨着它緩緩下滑,一個男人從裏面鑽了出來,嘴巴上被塞了一塊白布,雙手被綁着繩索,樣子十分狼狽,臉上鼻青臉腫的。
但是依稀可以看得出來他原本的真面目,當仔細辨認以後,
劉長山的臉色頓時鐵青一片,「應雄?你……」
他不敢置信的瞪着吳應雄,然後又皺眉看向了楚懷朗,「楚部長,你這是什麼意思?哪怕是應雄進了六處的房間,可是你也不能證明那個u盤就是應雄放進去的,他指不定好奇,就進去看了看裏面的擺設裝修。」
「你怎麼能夠將人打成這樣子?你把吳家,還有我們劉家的臉面往哪放?」
「我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我們兩家對你們楚家也算是尊重有加,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小舅子!」
平時尊重歸尊重,但是人家都將吳應雄按到地上狠狠摩擦了,如果他再屁都不放一個。
指不定楚家還會怎麼欺負他們!
在場的這些人都被劉長山這番質問給驚到了。
吳應雄跑到人家房間裏,只是為了看裝修看擺設?
騙鬼呢?
還是騙三歲小孩呢?
看着劉長山這麼一副淡定的樣子在那裏說來說去。
就覺得真是這個劉長山將大家當傻子在看。
楚懷朗心裏都是憤怒,如果不是這個劉長山,也不會搞出來這麼多屁事。
六處現在炙手可熱,那麼多小國家都向薄行止拍馬屁,他也得依靠薄行止,現在這個劉長山還分不清楚狀況。
簡直是可恨。
他自己自取滅亡也就罷了,別拉着大家都下水,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能夠做到部長這個位置的,哪個不是有一定的手腕?
楚懷朗對上劉長山的視線,面色陰沉,一字一頓的說,「吳應雄都已經承認了。是他偷了u盤,並且是受你的指使。」
劉長山死死的攥緊拳頭,臉色泛白,他不由自主的瞪大眼睛,臉上全部是驚愕和慌亂。
怎麼可能……
這個傻b。
他竟然承認了?
吳應雄的嘴巴被白布塞着,臉上都是驚恐,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望着劉長山,嘴巴裏面「嗚嗚嗚~~~」的不斷發出聲音。
劉長山氣得渾身發抖,一巴掌拍過去,「你這個傻b,我就知道你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不要說不要說,死也不要說,死了就是我們兩個都去死!」
吳應雄被他打得眼冒金星,嘴巴裏面堵着的白布被他一巴掌給打得從嘴巴裏面跌出來,飄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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