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你!」
「怎麼?很生氣啊,生氣就打我啊,你敢嗎?」寧萱的跟班抬着下頜極為囂張的看着眼前的兩人。讀書都 m.dushudu.com
二人對視了一眼,眼裏不由分說的透露出無奈之意。
他們確實不敢和寧萱一行人直接幹上,否則又怎麼會偷偷去請老師。
他們現在逞了一時之氣,明天被收拾的就是他們了。
寧萱的跟班見他們二人灰溜溜的坐回位置,即便是被打了也不敢和他們叫囂的模樣得意地笑了笑。
爾後,掃過寧青妤班上的同學道「你們還有誰要為她出頭的,都站出來吧。」
「……」
此時此刻,沒有一人出聲。
寧萱的跟班非常滿意他們畏懼的表現,爾後便走回了寧萱的身邊。
「萱姐,接下來要我們做什麼?」
寧萱一手按在被青妤擰過的手腕上,隱約間還能感覺到疼,她陰鷙的看着坐在地上的青妤,森冷的吩咐道「廢了她的手!」
話音落下,頓時周圍的人全都倒抽一口氣。
「萱姐?廢了她的手?」兩個小跟班雖然一直跟着寧萱狐假虎威的,但真動起真格來,顯然是怕了。
寧萱瞧着二人退縮的表情,翻了個白眼。
「你們不是很想要爹地送我的新表?」
「萱姐,可只有一個……」
這最新款的百達翡麗手錶價值昂貴二人誰都想要,可怎麼分。
看着他們眼裏覬覦的眼神,寧萱笑了。
「我那那麼多首飾……」
話里的意思不言而喻,那就是隨他們挑啊。
寧萱的寶庫他們可是見過的,沒有一個是廉價品。
廢了寧青妤的手,到時候就說是她自己摔骨折的就好了,誰會替她出面說是寧萱做的呢。
思及此,二人不在猶豫上前左右一邊就抓住青妤的胳膊。
班上的人沒有人敢看這殘忍的一幕,全都不忍的別過眼睛。
動靜聲極大,身板砸在地板上的巨響聲都時時刻刻的提醒他們的此刻對同學的冷漠。
接二連三的傳來的慘叫聲讓高三二班裏的人全都抖了抖,甚至有人害怕的發出低嗚之聲。
他們都是間接的幫凶。
寧萱的跟班這會兒後悔不迭的看着面無表情的青妤向他們走來,走的有些晃,但那氣勢卻不敢讓人小瞧一分。
二人全身的骨頭都像散架了一樣的痛,根本不知道她是怎麼出手的。
這是他們要被寧青妤廢了!
然。
青妤從二人的身上越過,站定在寧萱的面前。
寧萱大氣都不敢喘,低下頭顱深怕被寧青妤給她掀個底朝天,那她的顏面何在?
殊不知她這幅樣子落在兩個跟班的眼裏早已威信全無。
青妤抬眸向上看去。
看戲正看的津津有味的柴洲見底下那瘦弱的女孩眸子向他望過來。
他不確定女孩是在看他。
環視了一周之後,那女孩的視線依舊是停留在他的身上。
柴洲詫異的挑了挑眉,試探的問道「你好像能看見我?」
青妤衝着他肯定的點了點頭。
柴洲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愣神之際,那女孩忽然伸出手就把她對面的另一個女孩掀翻在地。
真兇殘!
柴洲還在感慨,下一秒他就見到了那女孩更加冷酷的一面了。
只見那女孩彎下腰撐在踩在先前挺囂張的女孩臉上,說道「我有仇當場就報,這是還給你的禮,至於你還欠我的東西,我都會一一的拿回來。」
寧萱萬分驚恐的看着她。
說罷,青妤就收回了腿,正在柴洲以為就這麼輕易放過她的時候,那女孩忽然抬手就將寧萱的手摺斷了。
這……當真是毫不手軟。
收拾完人還不忘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爾後,她徑直走向他。
柴洲黑人臉問號的往窗台的另一側移動。
「你……你想幹什麼?」
青妤睨了一眼他有點虛的模樣,抽了抽嘴道「這當了鬼還怕人?」
聞言,柴洲有些炸毛。
「誰說我怕你了。」頓了頓,他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氣勢不足,頓時衝着青妤齜了下牙挺了挺胸膛瞬間又弱下去了「是你太兇猛了,不像個女孩子。」
青妤……
這就是擺着兇悍的表情,說最慫的話嗎?
青妤還想說什麼,忽然頭暈了一下,邁步倚向窗沿。
【你這麼弱也不像個男孩子。】
柴洲可以確定方才這女孩沒說話,而更沒有其他的人敢在這時候出聲,怔了一下他嚷道「誰?誰在說話?」
【你說我主人壞話。】
柴洲確定無誤之後發現這插入其中的聲音是在對他說話,而且是在幫那女孩說話。
然而面前除了她一人再無他人。
「你是什麼妖怪?」
【撲哧!】
這一聲無情的笑聲打斷了柴洲鬱悶的表情。
【喂,主人是婆羅界的上神,不是妖怪,你這眼神真不好。】
柴洲……
要不是他現在是一縷幽魂,他還真不信世上有神和鬼,那有妖怪又有何不可。
頓了頓,他睨了眼對面那女孩,小臉挺髒的倒是不影響她精緻的臉。
咳!
想遠了,柴洲赫然的看了一眼淡定如斯的女孩奇怪的問道「上界的神,怎麼會到這來了?而且婆羅界,聞所未聞……」
【你一個人世間的魂怎麼可能會聽說這些事。】襖襖再次打斷他的話。
柴洲一而再再而三被懟,火也被襖襖拱起來了。
「你這藏頭露尾的傢伙,敢不敢出來對峙。」
說罷,襖襖沒了聲。
柴洲笑了笑,少年感十足的臉在午後的光線里熠熠生輝,不真實的讓人挪不開眼。
【你別得意,我要是現在出來真有人把主人當成妖怪了。】
柴洲「哦,那你們是不是就和電視劇里演的一樣被人趕下凡塵來了?」
【不是。】
「那是你們被害了?才成了這副樣子?」
【也不是。】
「那是……」
【還不是因為你……】
襖襖的話還未說完,頓時就像被消音了一樣,戛然而止。
柴洲不懂它在說什麼,也沒想真的去懂。
這會兒青妤眩目的感覺過去了就聽到了襖襖被他套路的話,二話不說就封閉了琉璃鐲。
青妤倚靠在窗台上看他。
「你下來,坐那麼高,我仰着頭說話累。」
柴洲思索了一下就從上面的窗台上飄了下來,坐在她離最遠的窗台上。
遠也遠不到哪裏去,最多是隔了一桌的距離。
青妤斜眼過去,拍了拍面前的窗台道「幹嘛,你怕我是狐狸精啊,坐那麼遠?」
……
不是怕,是他突然覺得這女孩子兇巴巴的不好惹。
說到底就是有點慫那什麼婆羅界上神,他只是一個孤魂,誰知道她會不會什麼奇門手法給他收了。
柴洲在她的注視之下慢吞吞的往過挪。
越靠近她,柴洲越發覺她長的漂亮,當然這話他只敢偷偷的在心裏想一下。
「上神有何吩?」柴洲的語氣挺恭敬的。
青妤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過了一會兒,她上下打量着看起來還稚氣未脫的少年幽幽的問道「你怎麼死的啊?」
柴洲瞬間怔住了。
他似乎沒料到眼前的人會問這個問題。
怎麼死的呢,這個問題他想過無數次,但是沒有答案。
搖了搖頭,他答道「上神,這個問題我也回答不了。」
青妤往後一坐,靠在後面的桌子上,氣勢逼人。
柴洲就這麼看着她,好似就能透過這個皮囊看到了所謂的婆羅界的上神一般。
班上的同學久久不見寧萱一行人暴打青妤的聲音之後,悄咪咪的望了一眼全都傻眼了。
被打的和打人的角色對調了過來。
現在躺在地上起不來的成了寧萱的跟班,而寧萱看起來的狀態也不是特別的好。
當事人寧青妤去了哪呢?
往過一看,眾人愣愣看着她的背影,她擱在那和誰說話呢,面前空無一人她卻仍說的那麼起勁。
眾人見到這一幕,全都汗毛豎立。
「那你最後的記憶是在什麼樣的?」
聽到她的問話,柴洲努力的回想了一下便覺得腦子一陣陣的刺痛,「最後的記憶好像……好像是被人敲了一棍,然後我……沒印象了。」
看着他極力忍耐痛苦的表情,青妤敲了敲桌面阻止他繼續想下去。
「有沒有想報仇?」
聞言,柴洲偏眸看向她,額際青筋暴起看着特別的可怖。
然。
青妤像是沒看見一般等着他回答,若是只需要報仇那就好辦了。
「沒有。」
「……」
青妤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那你有什麼心愿沒完成?」
「沒有。」
「……」
「你心中有執念才會成為一縷孤魂滯留在此,你既無怨恨又無心愿……」頓了頓,青妤站了起來往過走。
班上的人都驚懼的看着她,一動不敢動。
青妤回到原主的位置上從抽屜里將所有可課本和東西全都搬到了窗台邊的位置上。
爾後,她坐下。
青妤斜着看了他一眼,「我先寫作業,等下再聊。」
「……」柴洲「你不是上神嗎?寫什麼作業?」
青妤翻開作業本都頭也沒抬的回道「它胡說的,我就是一普通的學生。」
聞言,柴洲自然是不信。
她身攜奇物即便不是上神,那她也不是簡單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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